更新時間:2011-08-03
蕭守仁一下子就無語了,這潑流金是故意不放過自己啊,這種問題也能扯到自己身上來,當真是厲害非常啊。
「人家阿伊鐸大人都還沒有開聲了,潑流金大人你著什麼急啊?」蕭守仁回過頭笑瞇瞇地對潑流金說道。
「莫非蕭大人尋不回那丟失百年之久的佛陀金像?不想替伊莫國尋回來獻給你們大隋的天子嗎?」潑流金同樣笑著回答。
蕭守仁這時候覺得自己剛才打擊潑流金還不夠徹底啊,要不然的話他現在怎麼還敢出來蹦達呢?
朝的臣多半也是覺得這潑流金在胡鬧,那伊莫國與大隋相隔千里不說,光是那丟失的佛陀金像,那已經是上百年之久了,如今讓蕭守仁如何去尋?
「潑流金大人,並非在下尋不回來,你若是一口咬定在下尋不回來的話何不與在下賭上一把呢?」蕭守仁心一動想到一個可以使楊廣高興,同時不使自己在楊廣心遭到過份猜疑的法子來。
「哦?不知道蕭大人你要和在下賭什麼呢?」潑流金一看蕭守仁已經是動了意氣了,眼看自己就可以扳回來一局了,心大是痛快,所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在那進行賭約,竟然是把當事人阿伊鐸給完完全全地拋到了一遍。
「這樣吧,如果說在下僥倖贏了的話,那麼明年的萬國大會上面你們赤金國必須是你們國主親自過來向我們的天子為今天你的無禮道歉謝罪,如何?」蕭守仁說道。
潑流金呆住了,他們國主的事情當然不是他一個小小的使節可以做主的,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蕭大人,你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們國主要是知道我在這跟你拿他做賭注打賭的話,我回去之後就會被他給殺了的。」潑流金氣哼哼的說道。
蕭守仁笑了笑,他明白潑流金肯定是不可能會答應這個條件的,所以現在自己才算是完全掌握了主動權了。
「哦?既然如此的話在下也就不強求了,如果你還是堅持要賭的話,條件就只好變上一變了,如果你輸了的話就趴在地上對著我們大隋的天子高聲呼喊三聲千古一帝聖人可汗,如何?」
楊廣聽見蕭守仁的話之後嘴角就上揚了,心道這蕭守仁還真的是有些意思。
潑流金怎麼也沒有想到蕭守仁換了條件之後竟然是這麼的簡單,只不過是跪下說幾句話而已,容易之至啊。
「好,在下答應了,那如果蕭大人你輸了的話怎麼辦?」潑流金問蕭守仁。
蕭守仁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技不如人輸了的話,那在下也是沒什麼臉面呆在原的土地上了,無顏以見江東父老啊,在下願意隨著潑流金大人去千里之外的赤金國當奴隸,潑流金大人你覺得如何?」蕭守仁笑瞇瞇地問道。
潑流金喜笑顏開的直點頭,這買賣賺了,賺翻了啊,如果自己贏了的話那就不僅僅是贏了一個蕭守仁而已啊,而是幫助赤金國贏得了臉面啊,可以把自己剛才丟失的面子全部都贏回來了.
心一番盤算之後潑流金看準了這是個包賺不賠的買賣了,雖然心很是高興,但是臉上並沒有顯露出來絲毫的欣喜.
「既然蕭大人這麼的有把握那麼就讓我們大家拭目以待吧!」潑流金臉色不變地說道,彷彿就就是一個公平至極的打賭似的.
雖然朝有些人對於蕭守仁的崛起是相當的不滿意,但是這時候卻不是窩裡鬥的時候啊,楊廣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臣子在外人面前窩裡鬥,大家對於這一點都是明白的.
沒有誰會笨到在楊廣的眼皮子底下耍這些個小心眼,楊廣不笨,他們也不傻.
每一個做官做到了這個地步的人莫不是狡猾的狐狸,要想站在龍庭之上聆聽楊廣的訓話,這比在潛規則充斥空氣的名校考研獨木橋還要難上三分.
所以說,每一個能夠站在這裡的人,那都是全國的精英啊,大家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拆蕭守仁的台,這個時候應該越發表現出來他們心莫須有的義憤填膺,這份怒氣也許是因為潑流金的狂傲不羈,也許是因為蕭守仁在他們的仕途路上放置的礙腳石.
大家心都明白,蕭守仁這下子答應下來的可不是一件小事啊,這關乎他自己的一身性命啊,這也關乎到大隋的名聲啊,要是一國的鴻臚寺少卿也就是外交部部長因為打賭輸了而做了異國番邦的奴才,這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啊,丟的不是蕭守仁一個人的臉,而是把大隋上上下下人的臉都丟光了啊.
「潑流金大人,請你放心,蕭守仁是不會讓大家失望的.」蕭守仁說完之後意味深長地對著大家笑了笑,目光在上面龍椅上的楊廣身上停留的時間長了些而已.
楊廣對於蕭守仁的這次打賭也是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蕭守仁打的是上面算盤,一時間摸不著蕭守仁的脈搏.
「這樣子就好,那我們就洗耳恭聽了.」潑流金非常篤定蕭守仁回答不出來這個難題,所以臉上一直是風輕雲淡,心早已是黃河氾濫.
「剛剛說及在下家鄉一舊故事,守仁覺得這對於阿伊鐸大人的難題應該是有幫助的,剛才在下發笑也是因為覺得自己能夠幫得了伊莫國這個友好之邦而感到高興,希望阿伊鐸大人不要見外才是啊.」蕭守仁並不理會潑流金的話,連個眼神都沒有在潑流金身上停留,直接就轉過身來對著伊莫國的阿伊鐸說道.
阿伊鐸感到受寵若驚,他能夠能代表伊莫國出使大隋那已經是很能夠說明問題了,不是聰明人是做不了外交使節這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的.
他一下子就看出來自己是當槍使了,自己是槍潑流金是握住槍的手,而大隋或者說蕭守仁就是那被槍指著的對象.
沒有人願意無緣無故被人當槍使,阿伊鐸也不願意,但是他也明白,弱國無外交,自己在這四方殿根本就沒有發言的權利,自己的聲音根本就不大.
但是就是這個個情況,蕭守仁作為大隋的鴻臚寺少卿,正四品的朝廷大臣,竟然是在眾多番國使節面前向自己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無疑是給了阿伊鐸莫大的面子了,就算蕭守仁一聲不吭,理都不理阿伊鐸,那也是沒有人會說什麼的.
「蕭大人嚴重了,原自古以來都是禮儀之邦,蕭守仁蕭大人的話我們肯定是相信的.」阿伊鐸在心感激蕭守仁的同時也笑著回答蕭守仁的話.
「不用說那麼多的廢話,趕緊想辦法解決難題吧,後面還有使節要上貢呢!」宇化及在一旁嘀咕著.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還是被好幾個人聽見了,尤其是那邊靜靜站著的幾個武將,在宇化及的話說出口之後漫不經心地看了宇化及一眼.
「蕭大人還是把解決的辦法說出來給我們大傢伙聽一聽吧,也好讓我們這個君子賭約能夠兌現啊.」潑流金笑瞇瞇地說道.
對於潑流金的言辭大家都是心暗笑,就這樣的賭約他竟然還說是君子賭約,當真是臉皮賽城牆了.
「好吧,既然潑流金大人你這麼迫不及待要對著我皇三呼萬歲,那麼守仁也就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了,對於你此時此刻的心情,深有同感啊.」蕭守仁這才轉過身來看了潑流金一眼,然後慢悠悠地對潑流金說道,此話一出,頓時又引起大家的哄笑.
「哼!那就請蕭大人金口解惑吧.」
「還是從我家鄉的那件小事說起吧,我們家鄉有一條大河,河上的大橋上面一直放著四隻大鐵獅子,用來鎮河妖的,有一年發大水把橋給衝斷了,鐵獅子也是被衝下了大河的滾滾洪水之,大水過後大家也是想把鐵獅子給打撈上來,可是因為沒有把鐵獅子撈上來的辦法,所以就一直擱淺了.」蕭守仁又開始拿小學教材來教育潑流金了.
「蕭大人說的情況和我們伊莫國的事情好像,不知道蕭大人家鄉的鐵獅子是否打撈上來了?」阿伊鐸緊張的問道.
只要蕭守仁家鄉的鐵獅子能夠打撈上來,那麼自己家鄉的佛陀金像也是有可能撈上來的,這就不是妄談不是空想了.
「當然撈上來了,我們家鄉的人當時就從斷橋處跳下河尋找鐵獅子,河水很深,但是還是被他們找到了鐵獅子在河底的位置,用很長很粗的紅繩綁住鐵獅子.」蕭守仁笑著說道.
「哈哈哈,蕭大人似乎是忘了一件事情,你家鄉那是知道鐵獅子的具體位置,打撈起來自然是容易的,可是人家伊莫國確實連佛陀金像的具體位置在哪都不知道,你這番話跟伊莫國的情況根本就不合,這根本就是南轅北轍!」潑流金沒等蕭守仁說完,趁著蕭守仁一個斷句的機會就趕緊大笑著說道,這裡面還用到了個剛剛才學會的成語,為此心暗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