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始畢可汗一昏迷,一時間在這些個客棧和酒樓的飯桌上面就開始流傳當年始畢可汗的怪事,這很明顯是在挑戰始畢可汗的權威啊!
一方面是想削弱始畢可汗的聲望不假,但是另一方面也是在試探。
試探始畢可汗的病情,如果說始畢可汗的毒不深,可以解毒的話,那估計這會兒大街上面開始在逮捕那些嘴角不乾淨的人了。
可是這會兒卻是沒有出現這種狀況,為什麼沒有?
因為始畢可汗已經是毒很深了,而且這會兒還沒有找到解毒的法子,這時候始畢可汗的性命堪憂了。
這時候誰還有心思去調查這些個流言蜚語的事情呢?始畢可汗的命重要還是這些小破事重要,不言而喻了,當然是可汗的命重要了,既然是可汗的命重要嗎,那就必須把所有的人力物力放到可汗的事情上來,不是去查辦這些小事。
從這些小事上面是可以看出好多東西的,蕭守仁一下子就想通了,同時也是佩服房間裡面的那個趙兄了,這位仁兄很明顯,也是想到了這一層。
「趙兄你說的都是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啊?」朱福貴很是莫名其妙的惡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據說上面的那位大人也是等不及了,我聽說這段時間已經是有人在陛下面前提起第二次征伐高句麗的事情了!」趙兄說道。
石破天驚!
這消息對於蕭守仁來說無亞於石破天驚了,這消息真的是太震撼了,這次的戰爭才結束多久啊?還沒有夠三個月吧?這和談書上面的墨跡還沒有乾透呢,怎麼就有人又提議征伐高句麗呢?
蕭守仁的心裡立馬就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蕭守仁也是知道的,楊廣確確實實是征伐高句麗三次,而且三次都是勞民傷財,這三次的征伐高句麗就像是一根導火線和**包,就是這三次征伐高句麗把大隋推向滅亡的。
但是蕭守仁沒有想到會這麼快,都還沒有休息過來,還沒有把國氣恢復過來就又開始敗家了,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楊廣好了。
「真的假的?又要征高句麗?不是開玩笑吧?」朱福貴也是被趙兄的話嚇了一跳。
「千真萬確,這提議是裴矩裴侍郎提出來的,據說支持的人還不少,我們大人沒有動靜,但是卻是拉攏了一群人上奏,表示支持裴侍郎的提議,據說聖上也是很高興,現在整天還想在嘀咕著要做什麼「千古一帝,聖人可汗」裴侍郎的提議一提出來,聖上就大喜過望了。」趙兄說道。
蕭守仁聽見這話之後真的是想抽自己嘴巴,都是自己嘴賤啊看來,這事情看來還是自己挑起來的啊!
如果當初自己見到楊廣的時候自己不說那句千古一帝聖人可汗的話,估計楊廣也不會這麼來是勸都勸部回來了,裴矩估計正是看見聖上這個樣子,聽見了楊廣的自言自語,然後推測出來了楊廣的心思,所以才出了這麼一計的。
「千古一帝,聖人可汗?」朱福貴問道。
「嗯,據說是那鴻臚寺少卿蕭守仁搞出來的,現在朝的好多儒生都說那蕭守仁是大大的佞臣啊,蕭守仁恰好不在朝,要是在朝的話,估計能被唾沫星子淹死!」那位趙兄笑著說道。
蕭守仁在窗戶外面直呼冤枉啊,這都是楊廣自己想幹的事情,怎麼一下子就扯到自己身上來了呢?而且是一下子把朝的所有儒生都得罪了,這幫人怎麼可以這樣子呢,放著裴矩在那不罵,幹嘛罵自己呢?
欺負老實人啊!
「原來是他,看來他要倒大霉了!既然第二次征伐高句麗在即的話,那我們的事情就更是重之重了。」朱福貴歎了口氣道。
聽他的口氣是已經是知道了當日和他賭鬥的人是蕭守仁了。
「沒錯,這件事情是勢在必行,刻不容緩了,那三萬匹馬兒不是小數目,而且那寒鐵我們也是要盡快得到,只有這樣,我們才有足夠的時間啊,我們現在和那昏君比的就是速度,所以說我們是耽擱不起了,明早我們就分頭行動吧,都出有沒有什麼法子。」趙兄說道。
「對啊,這三萬匹馬兒運回原也是個大問題啊,還要適應原的氣候和環境,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水土不服的情況,那寒鐵也是朝廷禁止的東西,也是要小心才是啊。」朱福貴說道。
「不用擔心,這些事情我們都會安排好的,到時候在邊關自然有守關的將軍幫我們圓過去的,這個你不用擔心。」趙兄說道。
「嗯?連邊關的將軍都收買了?」朱福貴大驚道。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些人常年在邊關,什麼都沒有,能比得上那戍守江南的肥缺?我們只要稍微拋出一點黃白之物就能把他們收買了,何況現在的天子只是想著征伐高句麗,根本就不顧忌軍人的死活,讓一些人也是著實寒了心了。」趙兄說道。
「趙兄說的也是,看來這是天意啊,但是也看得出來我們上面的那位大人手段很高啊。」朱福貴說道。
「嗯,都是老大人的功勞,這些人基本上沒有誰沒跟過老大人征南討北,所以說現在的大人也算是吃老大人的飯。」趙兄說道。
蕭守仁在外面聽的是越來越心驚了,三萬匹馬兒,還有寒鐵,這可是謀反的必備之物啊,看來這倆人是準備謀反啊!
這倆人跑到這突厥來看來是過來和始畢可汗弄盟約來了,是過來買戰馬和鍛造兵器的寒鐵來了,這消息比起那征伐高句麗還要震驚。
蕭守仁覺得自己這會兒真的是飽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二連三的重磅炸彈把蕭守仁都餵飽了,只是不知道那口的大人老大人是誰,魏刀兒?
蕭守仁也不知道是不是魏刀兒,那朱福貴是為魏劍通做事,魏刀兒又是為他的侄子魏刀兒做事,也就是說朱福貴是為魏刀兒做事,但是朱福貴在提及魏爺的時候沒有說清楚是魏劍通還是魏刀兒,所以也就不知道那大人是誰了。
三萬匹戰馬,三萬匹草原上的戰馬,不是原的戰馬,這就不一般了,可以配備鍛造成一支很強的騎兵隊了,如果都再配上寒鐵鍛造成的武器的話,那就更是不一般了,即便是不能說是所向披靡,也是也勢不可擋了,有著這麼一支勁旅在手,那肯定是可以在爭鬥天下的時候爭到一席之地的,擁有一定得話語權的。
「這個你倒是不必擔心了,聞名天下的飛馬牧場你該知道吧?」趙兄問道。
「當然知道,那聞名原和四邊國家的飛馬牧場嘛,不是有那麼句話嗎,天下有馬一石,飛馬兩斗,玉虎兩斗,白獅兩斗,玉龍兩斗,天下共分兩斗,對吧?」朱福貴說道。
「沒錯,正是這飛馬牧場,其實他們飛馬牧場現在也是一直在從突厥進馬匹,雖然那些馬匹都是良莠不齊,但是重在數量多,而且他們有法子躲避關稅,我們可以把三萬匹馬兒分成兩部分,一小部分光明正大的從關口進來,這樣子也不至於讓守關的將軍太難看,小部分的馬兒而已,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大部分就用飛馬牧場的法子運進來。」趙兄說道。
「嗯?飛馬牧場運馬匹的法子趙兄也知道?」朱福貴很是好奇,這可是發財和立命的法子啊,這姓趙的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其的機密呢?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並不是我知道,而是我們家大人從上面的那位大人那知道的,據說這並不是飛馬牧場一開始就用的伎倆,這手段用的也不是很久,也就是今年年初的時候開始用的,這還是我們旁邊的漁陽郡的飛馬牧場開始用的,據說是他們那想出來的法子,至於真假我就不大清楚了。」趙兄回答道。
「漁陽郡的飛馬牧場?可是那高開通做主的那家飛馬牧場?」朱福貴問道。
「沒錯,你認識?」
「有耳聞,據說那是隻老狐狸,看來這話不假,以後有機會定會去拜會下,看看這老狐狸到底有多麼的狡猾。」朱福貴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