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捲入了城外護城河的暗流當,然後就給捲到漁陽去了,在路上又遇上了我那兄弟,倆人結伴趕路,結果就遇上了單通兄弟,就到了這。」蕭守仁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同是天涯淪落人,既然現在聚在一起了,那就是有緣,看來這上上天的意思啊,派你下來幫我們單家一把啊。」單芊芊笑著說道。
「你們單家和那趙懷義的關係怎麼樣?」蕭守仁問道。
「不怎麼樣,說好吧又不是很好,說不好吧又蠻好的,這關係有些複雜。」祥叔解釋道。
「嗯?挺怪異的,趙懷義這人不好打交道?」蕭守仁聽著祥叔的話就感到很奇怪,所以就問出聲來。
「這還得從趙懷義的性格說起,這人很貪。」祥叔一語的。
「很貪?」蕭守仁疑惑了。
「沒錯,很貪,典型的大隋大蛀蟲,貪的是無法無天了。」祥叔感歎道。
「嗯?這是怎麼回事呢?」蕭守仁問道。
「你剛才問什麼這人是不是不好打交道,其實吧,只要你有錢,送足夠份量的禮金那他就是個很好打交道的人,如果你沒錢,那對不起,你見他一面那都是很難。」祥叔解釋道。
「嗯?還會這樣,他就不怕上面查下來嗎?」
「查?官官相護,誰會查他呢?更何況,前兩年有人把他的事情捅到聖上面前去了,但是最後還是一點事都沒有。」
「怎麼可能,聖上知道了這種事情還會不聞不問?」蕭守仁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思議。
「這是真的,我聽人講,他所有的財產那是多得不得了啊,田地,房產,金銀財寶,珍器古玩,那真的是不知道有多麼的富有啊,聽說他每年都會上交給國庫一大筆的錢財,所以上次聖上沒有追究他什麼罪行。」芊芊在一旁插嘴道。
「你的意思是說聖上默許他貪污?」蕭守仁越聽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可以這麼理解,他很得聖上的意,每次有人送禮托他辦事他都能辦妥,甚至是從天牢裡面撈人出來對於他來說也不是難事,只要你有足夠的錢,只手通天應該說的就是他了。」
「唉!關鍵是他的合夥人選得好啊。」
「蕭大哥說話很妙,讓人總是想笑,」芊芊抿著嘴角說道。
「那你們幹嘛不送錢買通他呢?」蕭守仁不解的問道,既然那趙懷義喜歡錢那送足夠的錢不就行了嗎?
「這個方法我們早就是過了,但是這次他不收錢了,已經是沒用了這招。」
「嗯?為什麼?」
「這其又是牽扯到了很多的隱秘,不方便說。」祥叔慢慢說道。
既然人家不願意說那自己也就沒必要一直問個不停,所以蕭守仁也就打住了。
「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只是你知道的越多對你沒什麼好處,以後你回到洛陽之後慢慢你就會明白的,那趙懷義的身上懷著的秘密不是一點兩點。」祥叔解釋道。
「沒什麼,以後我慢慢解開疑惑就是了。」
「嗯,對了,蕭大哥,為了明天的計劃,今晚估計就得委屈你一下了,等下下半夜的時候你要搬出去,住在我們為你安排好的平民區,我們會為你安排一個乾淨的身份,不會和我們單家扯上關係的身份。」
「我明白的,如果讓人看見我從你們這出去的話,估計所有的計劃都要落空了。」蕭守仁點了點頭,表示瞭解,可以理解。
一切正如芊芊預料的那樣,事情的發展正是按照計劃進行,絲毫不差。
蕭守仁連夜搬到了城外的平民區,住在一間矮小的茅屋裡面,第二天就跑到了單家開的四方賭坊裡面。
蕭守仁也真的是狠啊,吃準了單家會讓自己贏錢,所以把自己的所有剩下的積蓄都拿出來了,整整三萬兩白銀銀票,本來是還有更多的,但是全部落在了商城的那個小院子裡面了,沒有帶在身上,而且,這三萬兩還是昨天在萬歸賭坊贏過來的加上自己身上的。
把這些錢都帶在身上,然後走到四方賭坊大賭特賭,跟著單家派過來指引他的人,在各大賭桌上面又贏了十多把,一下子蕭守仁的身家就已經是十幾萬兩白銀了,每次蕭守仁都是不把全部的銀票都壓下去,因為自己也不太好意思贏得太多。
果不其然,在蕭守仁贏了第十五把的時候魏家的人就過來有意無意地跟蕭守仁套近乎了。
看見蕭守仁在各大賭桌上面如魚得水,賭大小啊賭寶啊賭牌啊什麼之類的,每一次都是買什麼什麼,真的是牛氣沖天了。
蕭守仁贏也贏夠了,就順著那些魏家的探子的話題聊著天,然後提出一起出去吃個飯,吃著吃著就吃到易縣的魏府去了。
魏劍通看見蕭守仁來了之後更是在門外親自迎接,笑瞇瞇地,笑的蕭守仁心裡發寒,有點怕了,這人太陰寒了。
魏劍通和蕭守仁一番交談之後就說出了他自己的意思,說是要蕭守仁幫個手,希望蕭守仁能夠代表他們魏家參加一天後的賭局。
蕭守仁一番推辭之後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一點破綻都沒有,雙方都很愉快,魏劍通更是答應不管魏家是輸是贏都會給蕭守仁十萬兩白銀作為酬謝。
蕭守仁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在短短這麼幾天時間裡面就賺到這麼多的錢,這古代的錢也太好賺了吧,想起自己前世的時候大學時用電腦寫小說,累死累活也就那麼幾百塊錢,真悲劇啊。
牽動上谷郡所有勢力眼球的賭王令爭奪終於開始了!
這天注定是不平常的一天,蕭守仁早早地就被魏家的俊俏小姑娘叫醒了,起來洗了把臉吃了頓豐盛德的早餐之後就被魏劍通拉著往萬歸賭坊趕去,這次的賭局地點就在萬歸賭坊。
莫道君行早,其實已遲到,等到蕭守仁和魏劍通還有朱福貴還有鍾龍趕到那萬歸賭坊的時候蕭守仁才發現,時間已經是不早了,因為那萬歸賭坊裡面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好容易才擠進去,作為賭坊的主人,魏家已經是早早地把最好的位置留出來了,這是給魏劍通等人坐的,當然還有那上谷郡郡守趙懷義。
莫說君遲到,更有遲到勝君者,很明顯那趙懷義在耍大牌,蕭守仁他們已經到了,但是他還沒有來,作為活動的監督者,他沒有來,賭局是不會開始的,所以一大群的人就在那等著趙懷義。
在這期間蕭守仁看見單通往自己這邊眨眼睛,蕭守仁直接一個白眼過去,這小屁孩難道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嗎?魏劍通就在自己的旁邊,萬一被魏劍通看見了怎麼辦?
那單芊芊倒是很淡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放佛全世界的人都欠了她的錢沒有還似的。
看到芊芊那副殭屍一樣的面孔蕭守仁很是無語,這姑娘誰敢娶啊?看來以後得做老姑娘了。
終於,那郡守趙懷義終於在大家期待的目光姍姍來遲,一大堆的官差開路,魏劍通趕忙帶著眾人前去迎接,但是蕭守仁卻是穩坐釣魚台,動也不動。
那趙懷義來了之後一眼就看見了蕭守仁,沒辦法,蕭守仁太特立獨行了,大家都是站著,只有蕭守仁是坐在那。
不引人注目都不行啊,這趙懷義身材等,頭上戴著黑色的冠,鬍鬚也是蠻長的,有點子關二哥的味道了,臉頰清瘦,初一看就像是那種神仙人,根本就跟貪官搭不上邊。
魏劍通也是看見了大大咧咧坐在那的蕭守仁,頭上滿是大汗,不知道該怎麼跟趙懷義解釋,這蕭守仁畢竟現在是代表這魏家的。
趙懷義很是好奇的看了蕭守仁幾眼,眼神閃過思索,但是很快就轉過頭去了,並沒有追究蕭守仁的怠慢之罪。
要是換做是別的官兒,這會兒估計就已經是硬給蕭守仁扣上一頂藐視朝廷命官的帽子了。
蕭守仁對這趙懷義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各位,應魏劍通魏老闆的邀請,本官百忙之抽身前來擔任此次賭王令爭奪的公證人,既然人已經是到齊了那下面就開始賭局吧。」趙懷義問了坐在他身旁的魏劍通幾句話之後就開口道。
就這樣,賭王令爭奪局開始了。
這次的賭局卻是很簡單,每家派出兩個人來賭,都是一局定勝負,這樣子大家都沒有意見。魏家派出的就是蕭守仁和魏劍通。
如果可以的話也可以直接挑戰,這樣就避免了同一家裡面對決。
所以三家都決定採用挑戰的方式定勝負,不知道是有意呢還是無意的,魏劍通故意把蕭守仁安排與單家的人對局。
蕭守仁就這樣子莫名其妙的對上了單家派出的人,但是因為之前蕭守仁早就知道單家會給自己放水,所以是一點壓力都沒有,玩的是牌,不費力就贏了單家的人,是最新出局的人。
開始是個人一起賭,但是這一局之後就剩下三個人了,魏劍通和蕭守仁都留了下來,單家的兩個人都輸了,只剩下王家還剩下來一個人。玩別的就不好玩了,所以大家都決定用猜大小來決定勝負。
猜大小是蕭守仁擅長的項目,蕭守仁更是沒有壓力了,輕鬆上陣,只要自己不在王家的代表輸之前輸了就可以了,只要自己輸給了王家的代表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