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縣的月色很好,此處的月亮大的出奇,蕭守仁是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大這麼圓的月亮的。
就在蕭守仁慢慢踱著步子往單家大院走去的時候絲毫不知道自己下午做的事情造成了什麼影響。
此刻的蕭守仁只是想回到單家住一晚上,然後跟單通告個別,然後牽匹馬趕緊往洛陽城趕。
反正現在自己已經是和哥舒雲告別了,獨自一人上路,沒什麼好牽掛的,也沒什麼好留念的。
蕭守仁已經是不敢再呆在這小小的易縣了,從見到祥叔起,他就覺得不對勁了,很明顯,這祥叔是認識自己的,知道自己的,但是他不點破,肯定是有什麼秘密的。這讓蕭守仁很不安。
加上今天下午的事情,雖說不是自己惹事,但是事情卻是因為自己而有了改變,這改變也不知道是好呢還是壞。
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自己肯定是得罪一些人了,肯定是觸摸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了,所以自己還是走吧。
就在蕭守仁在心默默地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的時候,芊芊惡芊芊堂叔也在那把算盤撥的辟里啪啦作響。
「芊芊啊,你這一步棋走的實在是太險了,差點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啊!」芊芊堂叔在一邊感慨道。
他們此時此刻已經是在一間個色生香的書房裡面了,告別了蕭守仁,多謝了蕭守仁的援手之恩,接著給了郭謙那屬於郭謙自己的五百兩銀子之後他們就回家了。
一回家吃過了晚飯就來到了這間書房商議著。
「人的一生總歸是要賭幾把大的,運氣好就贏了,你看,我們這次不是就贏了嗎?」芊芊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撫摸著書桌上面的硯台。
「可是如果輸了的話怎麼辦?凡事都有意外,如果今天不是遇見了那個姓蕭的,我們肯定是會輸的。」
「呵呵,多虧了他了,如果不是他的話,估計我還真的是難以脫身呢,對了,我們還只是知道他姓蕭,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芊芊臉上又有了笑意。
「這個很容易打聽,只要是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只要他還在易縣,我們就能打聽的出來的。對了,那蘇三我們該怎麼處置他?」
「蘇三嗎?我生平最討厭這種人了,竟然敢出賣我們,不給他點教訓他還當真是難以洩我心頭之怒火,等事情結束了,我會親自讓他好看的,現在先不要動他,免得打草驚蛇。」芊芊狠狠說道。
「嗯,就依你說的辦吧,這次一定得好好收拾一下人心了,要不然下面的人都沒有了敬畏之心了。」
「叔叔說的是,芊芊記住了,現在計劃已經是按照我們的方向在進行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芊芊問道。
「天意啊,天意給我們送來了那個姓蕭的,不利用一下真的是對不起老天爺了,這人有勇有謀,有膽識,就是不知道身底清不清白,找人去查一查,如果夠清白的話他就可以成為計劃的重要一環了。」
「嗯,蘇三的角色就由他來替代好了,這樣一個人還真的是難找,他的賭術很真的是讓人擔心啊,呵呵。」芊芊說著說著就笑出聲來了,估計是想到了下午的場景了。
「不要緊,魏劍通魏老頭會幫我們把這些事情都辦好的,我們只要提前和他接觸和他談好就可以了,這個事情就交給我了,我等下就吩咐下面的人晚上就去查查他的底,爭取明早就擺平這件事。」
「嗯,就按叔叔說的辦,叔叔辦事我還是很放心的,現在那個姓蕭的已經進入魏劍通的眼了,不知道昨晚的事情會不會讓他起疑心?」
「這個你不用擔心,昨晚上的局天衣無縫,那老狐狸是不會起疑心的,他要查的話肯定是要先查那個姓蕭的,那個姓蕭的和我們扯不上什麼關係,所以這個倒是不用擔心的。」
「這倒也是,只是我還是不大放心,他贏得都是靠偏門,不是正當的方法贏得,這樣子魏劍通也會欣賞?」芊芊有點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會的,那小子心態非常好,那張嘴更是可以把人的心理防線全面摧毀,這比什麼都有利,而且賭大小的時候卻是是有一手,贏了魏劍通更是不假。」
「也對,那晚上我就是看見他一把都沒有輸過所以才找他的,不知道他是扮豬吃老虎呢還是真的運氣當真那麼好,或者是賭術真的是出奇的好。」芊芊好奇的問道。
「這個還真的是不好說,我也不知道,我也看不透他,我在最後的時候甚至是以為他內內家功夫煉到了極致,打通了任督二脈,產生了周天循環所以才一猜一個准呢。」芊芊堂叔打笑著說道。
「怎麼可能,他才多大年紀啊!這個是不可能的。」
「對啊,我就是這麼想的啊,所以才推翻了自己心的看法嘛。」
「看來這次魏劍通是勢在必得了,為了這次的賭局竟然把朱福貴和鍾龍都帶來了,自己也是親自出馬。」
「沒錯,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即便是這樣,他背後的老闆估計現在已經是看上那個姓蕭的小伙子了。」
「嗯嗯,也不知道王家最近有什麼活動沒有?」芊芊問道。
「沒有,他們按兵不動,估計是在觀望吧。」
「現在是時候了,他們也該動起來了,只有這樣才會讓魏劍通這老狐狸不起疑心啊。」芊芊聽到他堂叔的話之後慢慢說道。
「沒辦法,現在的王家已經不是以前的王家了,現在那兩兄弟爭權奪利地厲害,根本就止不住了,不分出個你死我活來根本就不會罷休。」芊芊堂叔也是歎了口氣。
蕭守仁回到單府的時候還不是很晚,戌時的樣子吧,也就是七點到點的樣子。
但是古代人都睡好早的,那時候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只有少部分人是晚睡的人,那時候都是日落而息,也就是酉時的樣子就睡覺了,蕭守仁是因為出了萬歸賭坊之後還在外面的酒樓出了個晚飯的緣故,所以才回來的晚了些。
古時候也就那些讀書的書生和酒鬼啊,賭徒啊,赴宴的賓客啊等等,這樣子的人才會很晚睡覺。
單府上下已經是睡了一大半了,但是單通和那祥叔啊都還沒有睡下,燈火通明。
他們聽門口的小僮匯報說是哥舒雲已經走了,所以以為蕭守仁也走了,加上在後院發現蕭守仁的那匹八百也不見了,他們哪知道蕭守仁的那匹八百已經是送給哥舒雲了呢。
但是他們還是不願意放棄,所以就打算等等,沒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蕭守仁還真的是回來了,雖然是回來的有點晚了。
此刻的祥叔已經是收到了單雄信的飛鴿傳書了,信的單雄信並沒有多說,只是介紹了下蕭守仁的身份,告訴祥叔要與蕭守仁交好,不要有矛盾,現在蕭守仁是楊廣眼前的紅人。
祥叔知道蕭守仁是朝的鴻臚寺少卿而且更是得到了楊廣的恩寵之後就已經是決定要好好給蕭守仁留下個好印象了,但是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而已,蕭守仁已經是不見人影了。
單通卻是還不知道蕭守仁的身份,祥叔也沒有單通,祥叔知道,如果告訴單通蕭守仁的真實身份的話單通估計說話辦事都會放不開的,那樣就會不自然,所以還是瞞著好點。
看見蕭守仁回來之後祥叔和單通都是很高興。
祥叔高興那是因為這樣子的話就可以留下蕭守仁,單通也就可以代表單家和蕭守仁打好關係了,以後單雄信退位的時候把位置交給單通時候,如果單通和蕭守仁關係很好的話,那對於單通來說,無疑是很好的。
自古以來都說官匪不同路,這應該就是匪不能成氣候的緣故吧。
怎麼就官匪不同路呢?只有官匪合作才能創造一個美好的艷陽天嘛,只有官匪合作才能還老百姓一個太平天嘛,即便是別人不這麼認為,但是祥叔還是覺得官匪合作對於匪來說還是很有利的。
祥叔這都是為了少主單通著想啊。
單通卻是單純多了,只是單純的見到蕭守仁就很高興而已,單通自從那晚之後就已經是把蕭守仁當成是大哥來看待了,和蕭守仁聊天很愉快,兩個人很有話題聊,雖然一個是紈褲子弟一個是有為青年,這些天蕭守仁也是教會了單通好多東西,蕭守仁也是把自己當作是單通的大哥一樣的認真教著單通,兩個人的關係是很密切了。
「蕭大哥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和祥叔還以為你跟著你那個兄弟走了呢。」雖然單通也是看出來哥舒雲是個女的,但是他卻是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
「沒有,他有點事情要辦,先走了。」蕭守仁笑著回答。
「呵呵,蕭大哥今天下午到哪玩啊?我還準備領著你到處逛逛呢,但是一轉眼就不見你人影了。」單通走過來拍了蕭守仁肩膀一下。
「唉!小弟回來了!這麼晚還沒有睡覺嗎?」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間穿過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把蕭守仁喉嚨邊的話語給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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