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晴只感覺到自己的身軀都軟了,而霍宸的體內猶如有焰火狂燒,一邊吻著她,一邊為她寬衣解帶。
她以香舌熱烈反應著,久蓄的愛意,被霍宸引得如山洪般輕瀉。
兩人熾熱的肌膚緊緊著一起,呼吸急促,早已是全身心投入。
霍宸輕輕拂過她的臉頰,下一刻便是挺進她的身體。
她身子一震,有種難以言喻的痛楚,她的淚水滾滾而下:「疼!你出來。」
「以前都不見得你這樣。」霍宸有些疑惑,但是看著她的淚水,卻不敢再亂動,就停那兒,伸手拂去她的淚珠。
「就算以前我求你,你會不碰我嗎?其實每一次我都疼,但是我以前都只能是咬牙撐著,因為你很霸道,你不會聽我的隻字片語。」木晚晴慢慢地說道,現她可以毫無避忌地說出來,就是對他坦誠,對他信任。
她雖然是佔據了這具身體,但是她現代從未有過男女結體之事,即使這具身體不是完璧之身,她也是當霍宸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男人。
霍宸一怔,他知道木晚晴的性子向來如此,是自己以前一味想著自己,才讓她一直獨自承受著。
他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說道:「不怕,以後有什麼都可跟我說,你怕疼,我輕點,我溫柔點。」
木晚晴含淚地點點頭,他的動作溫柔了起來,時不時她的耳邊輕喃,讓她放鬆點。
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他才加快了動作,她抿緊嘴唇,默默地承受著,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她卻帶著一絲興奮喜悅,她的手摸著他胸前的肌肉,眼神迷離地看著著他。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讓兩人的身體像是攀登到高峰一般,他們皆是享受著這個時刻。
木晚晴任由他伏自己的胸前,卻無聲地環住他光滑結實的背。
他伏了一會兒,又捲土重來,一整個晚上,這對男女都昏暗糾纏,汗水濕了又干,說不的郎情妾意。
他們四個人已經涼州待了十多天,霍宸的傷已經差不多復原,是時候回京城了。
木晚晴問過霍寰去哪裡,霍寰便說道:「你不肯跟我走,我不回京城,還能去哪?」
這一句話,讓木晚晴有些愧疚,但是隨後想了想,是霍寰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把她帶離了緣絕宮,事情展成這樣,他也有一半的責任。
清晨,楚青早已備好馬,只等他們三人。
可是,卻有一一隊羽林衛不知從何處冒出來,重重圍住了府邸,楚青心裡一驚,回頭一看,霍宸已經和木晚晴攜手走出,他已經來不及通知了。
一個羽林衛走了進去,看見霍宸之後,跪了下來:「卑職參見兩位王爺,皇上有令,要卑職速速帶兩位王爺回京。」羽林衛抬眸,看向木晚晴,再說道:「還有木夫人!」
霍宸認得這羽林衛,是羽林衛的統領,他想不到父皇會派他來,但是加不明白,為什麼父皇會知曉他涼州,涼州的姓向來崇敬他,不會把這個消息洩露出去,唯一的可能便是,鄧飛揚!
「別怕,有我。」霍宸握緊了木晚晴的手,有什麼事都有他扛著。
羽林衛的押送下,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就到達了京城。
他們三人同坐一輛馬車上,都是各懷心事。
「要是我帶著她走,就不會讓父皇捉住了。」霍寰突然出聲,臉上有著一絲惱怒,矛頭直指霍宸。
霍宸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要是晴兒有什麼事,我定不會放過你。」霍寰心裡已經七上八下,他猜想著,母后肯定不會為晴兒求情了,到那時候,還有誰能救晴兒?
「要不是你一意孤行擄走她,如今也不用這樣。」霍宸忍無可忍,終於反擊。
「要是晴兒繼續留緣絕宮,肯定是過不上好日子的!」
「至少比現要好!」霍宸也想過救木晚晴出來,可是卻想到種種問題,終還是作罷,想不到霍寰就不顧一切,讓事情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好了!別自亂陣腳。」木晚晴被他們吵得腦袋脹,她掩住耳朵不想再聽。
兩人乖乖住了聲,相互瞪了對方一眼,才別過了頭。
木晚晴心裡暗歎一聲,越是近皇宮,自己的脖子離刀刃便是近了一分。
齊帝早已警告過她,她甚至能幻想到自己的下場。
過了片刻,就到了皇宮。
三人下了馬車,項公公早已是朝龍殿外頭候著。
「皇上知曉晏王和莊王已經到了皇宮,特意叫老奴外頭等著。」項公公正說著,卻把目光停留木晚晴的身上,見她依附著霍宸,項公公也只能心底下歎了一聲。
朝龍殿裝潢華麗,金碧輝煌,除了是供宴會之用,也會用來大臣議論國事之用。
這初春的天氣裡,木晚晴走進朝龍殿,竟硬生生地打了一個寒戰,她感覺有一束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可是她不敢抬頭,她知道是誰的目光。
三人一同跪了下來,向齊帝請安。
可是齊帝卻沒有出聲讓他們起來,過了會兒仍不說話,木晚晴悄悄抬眸一看,原來齊帝的臉色早已變得鐵青,現下是氣得說不出話來,木晚晴心裡暗叫一聲糟了,這次她肯定就是凶多吉少了!
齊帝喝了一口參茶,才說:「你們兄弟二人!真的好大的膽子!是不是不把朕放眼裡了?!」
「兒臣知罪。」霍寰和霍宸異口同聲說道。
「你潛進緣絕宮,把木晚晴帶走,無視朕的旨意,已是死罪!」齊帝伸出手指著霍寰,痛心疾地說著,「你還聯同你皇弟一起大鬧增城,劫走木晚晴,殺了無數的士兵!打傷鄧飛揚,實是糊塗至極!」
聽見齊帝這樣說道,霍宸一驚,想不到是鄧飛揚孤注一擲,先下手為強反咬了他們一口!
「父皇,兒臣並非是劫走晴兒,而是去救晴兒。」霍宸的聲音清朗,毫不畏懼地說道。~
看無廣告,全字無錯小說,-,您的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