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維一當時也是有些特別的感受,梁思美在某些方面很大條,陳吉橋也不盯著她的弱點不放,相反,發現了她很多優點,一直在背後支持她鼓勵她,使得她的進步神速。與其他人感覺不同的是,和梁思美接觸多了,陳吉橋覺得她其實挺可愛。一張白紙,可以畫最新最美的圖畫嘛。許久以來,陳吉橋就想畫這一幅畫,他甚至覺得,只要有機會,這幅畫,肯定被自己畫成了。
有一天陳吉橋特意帶著梁思美去了一個地方,而梁思美居然都不問,她充分信任他,只要他所做的事,她都認為有必須的理由。實際上,陳吉橋心裡打著自己的小九九,他到其他學校去講課只是目的之一,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想借助這一機會,將梁思美給辦了。
事情能不能辦得成,陳吉橋在心中評估過很多次,也試探過很多次。
剛開始,他借助某種機會,輕輕地挽一下她的腰,或者兩人一起過馬路的時候,牽一下她的手。對此,她沒有任何反感,他也就膽子更大了。兩人最接近的一次,去沿江風光帶走一走,趁著那機會,他伸出自己的手,輕輕攬了她的腰,見她並沒有掙脫,便又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往她胸前靠。
她的胸部發達,他的身體,便貼在她的半邊豐滿上,那種彈性而又飽滿的感覺,讓他很受用。他再一次大受鼓舞,將自己的臉貼了她的臉,並且用唇在她的臉上嘬了一下。他原以為她會離開自己。沒想到。她不僅沒有推開。反而轉過臉來看他,結果,反倒是讓她的唇,碰到了他的唇。他很想將她的唇壓住,並且將舌頭伸進去。可是,他剛開始有動作,她便逃了。
有了這些經歷,陳吉橋便覺得。他就像一個農民,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地種了一田稻子,現在已經滿田金燦的稻子已經完全成熟了,只等一個陽光明媚之日,將這田稻子收了。
他向她走近一步,趁著她的手腕放下之前,一把抓住,又往自己面前一拉。
梁思美顯得有點驚訝,問,師傅。你要幹什麼?
他根本不回答,一把將她抱住。然後將自己的嘴貼了過去,要吻她。
他抱她的時候,她並沒有抗拒,她胸前的兩團肉,便緊緊地頂住了他的胸。可是,他的嘴即將貼上她的唇時,終於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推開,說說道:
「老師不行的。」
可他向前走一步,再次將她抱在懷裡,問道:
「為什麼不行?」
她說:
「不行就是不行。」
「我喜歡你。」
「你有老婆。」
她用手頂住他的嘴,說道:「老師,真的不行。」
陳吉橋以為她只是做出一種姿態,便一把將她抱起,走到床邊,將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壓了下去,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胸。他頗為吃驚,她的胸真夠大的,他的手放在那裡,顯得太小了。陳吉橋的那位女同事,也有一對很大的胸,為此她特別得意,陳吉橋多少也有些滿足,可真是一山更有一山高,梁思美不是很顯山露水,胸卻是真大,與梁思美比起來,女同事引以為傲的胸就有些自慚形穢了。
陳吉橋加強動作,梁思美不從,拚命地掙扎,用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她的雙手極其有力,陳吉橋掙了幾次,竟然沒有掙脫。
陳吉橋並不相信她真的拒絕,以為僅僅只是一種過程。但很快,他有了新的看法,陳吉橋是真的不願意。
梁思美說道:
「真的對不起,我只把你當老師看,從來沒有想過別的。」
「那你現在想也不遲。」
她很堅決地說道:
「我不會想的。」
陳吉橋很不甘心的問道:
「為什麼?」
梁思美沒直接回答他,而是說道:
「我求你,放過我,好嗎?」
陳吉橋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巨大的傷害。在單位,因為他和吳林海的關係完全成了死結,在家裡,因為和吳林海的關係緊張,和朱世英也鬧起了矛盾,他和朱世英之間就是屬於那種相親的,說不上愛,談不上恨,平淡如水,長期以來,他生活在極度的壓抑之中,原以為梁思美對他不一樣,便以為荒漠般的心靈深處,總算還有一片綠洲。現在才知道,連梁思美也一樣看不起他。一股巨大的挫敗感攫住了他,他再也沒有了衝動,從梁思美身上爬起來,拿起自己的包,轉身出了門……
經歷了梁思美的那點事情之後,倒是讓陳吉橋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朱世英能夠在生活處於低谷的時候嫁給他,這已經是有福氣了,還是且行且珍惜……
梁思美聽了這話,竟然當仁不讓,對金維一道:
「我聽老師的。」
金維一笑道:
「從今以後,你就是你陳老師的勤務員,如果你不照顧好陳老師,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你照顧好了陳老師,我給你發獎金。」
梁思美一副胸大無腦的模樣,說:
「真的?獎金多少?」
金維一笑道:
「那要看你的服務質量而定。」
金維一這話顯得有點**,但也不算露骨,這話在這樣的場合可以做出多種理解。
一瓶酒剛剛喝完,金維一
便道:
「吉橋,其他我不擔心,就擔心有時候有時候鑽牛角尖。」
陳吉橋點點頭,他和吳林海之間之所以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心裡也擔心這一點,不過陳吉橋也說道:
「我知道我這一次是被餡餅砸中了,這無疑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挑戰,不過我喜歡挑戰。他有把握接受這次挑戰。把這件事做好。」
金維一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笑道:「你一定能行。」
金維一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
「胡琴晚上還有事,你還得上班,不能太晚,這樣我送胡琴過去,思美就交給你了。一定安全給我送到。」
兩路人各自分手道別,但金維一讓他送梁思美很明顯是一種暗示。似乎知道他和梁思美沒有到那一步,而現在應該是有機會。這個人真是人精,什麼都看在眼裡,什麼都明白,陳吉橋有一種在他面前完全透明的感覺。
把梁思美送到她樓下,梁思美並沒有直接下車,而是伸出她的纖纖玉手,對他說,祝賀你。
她的手指非常漂亮,皮膚白皙又泛著一層青光。皮膚彷彿是透明的,似乎連經絡都能看清。古人形容手指用到的青蔥這個詞著實是絕了。
嘴裡卻說,這就是你的慶祝儀式?會不會太簡單了點?
她已經和他握了握手,聽了他的話,又將手放下,問道
「你希望我怎麼祝賀?」
或許是沒有怎麼吃飯的緣故,酒有些上頭,而且他確實是如同中了大獎一般,想不k亢奮都難,他有些壞壞地說道:
「那我怎麼知道,要看你的心意呀。」
陳吉橋也就是開開玩笑,但他沒想到梁思美還真是大方,伸出雙手,主動抱住了他,並且將香唇在他的唇上貼了一下。問道:
「這樣可以吧?」
梁思美的唇很柔軟,很有彈性,給他的感覺,就像一團柔柔的棉花,在自己的唇上滾了一下。他的心怦怦直跳。活了三十多年,還從來沒有哪個女孩如此主動地向他獻吻。同時,他又有些不甘心,多少帶點挑逗地說,你這是在喝酒吧,感情淺,舔一舔。
他的話音剛落,梁思美便再一次主動撲向他,將他緊緊地抱住,並且將自己的唇壓在他的唇上,久久沒有挪開。
他試探性地伸出自己的舌頭,頂住她的牙齒。他以為她不會接受,只想用這種方法試探一下。她的嘴唇非常圓潤柔軟,親著很舒服。此時他才知道,原來嘴唇和嘴唇竟然是如此的不一樣。他那女同事女友的嘴唇很厚很大,屬常稱讚的那種舒淇式的性感。而朱世英則是勝在小巧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還有比大厚更加性感的嘴唇,那就是圓潤柔軟。他也由此想到了滋潤這個詞。只有吻著富含水分的唇,那才真正稱得上滋潤。
讓他再一次意外的是,他的舌頭剛剛碰到她的牙齒,她的牙齒便張開了。他受到鼓舞,順勢伸進去,便攪在了一起,梁思美顯得很主動,讓他也更是有些昏頭,他的手部用力,猛地將她抱緊,同時,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胸前。
她的胸罩很薄很軟,胸罩裡面的內容,卻極其飽滿充實。他以為她會像上次一樣抗拒,可是沒有,任他揉捏,並且十分主動地吻他。他受到鼓舞,便將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他一隻手根本掌握不了,這讓他驚喜若狂。
他還想更進一步動作,她卻掙開了他,說,怕有人會來的。
他想說,這地方很隱蔽不會有人來,可這話不能說,只是用眼神看著。
她轉頭看了看四周,沒動。他知道她是同意了,便一把將她抱起來,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身體往上跳了一下,雙腿收起來,夾住他的腰部,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讓他抱著來到車的後座,他抱著她的雙腿,因為關了車燈車裡完全暗了,一點光線都沒有。他適應了一會才感覺有了光線,他幹這一切的時候,她一直躺以一種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他欲*火焚身,不能自持,走近她,整個人向她壓下去,緊緊地將她抱住,瘋狂地吻她,開始解她的衣服。她溫順得像貓一樣,沒有絲毫掙扎。
他有些心慌,所以顯得笨拙,雙手在她的背後擺弄了好一段時間,竟然沒能解開她的胸罩。
「傻瓜,在前面。」
陳吉橋略愣了愣,胸罩的扣子在前面?這對於他來說,可是一個新生事物。朱世英的胸罩。全部是後面扣扣的。女同事的也是如此。他挪出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擺弄。他顯得很急,可越急越出鬼,車裡空間又很窄,別說是解開胸罩,就連竅門都沒找到。後來是她自己主動,將左手伸到胸前,也不知怎麼輕輕弄了一下。胸罩便向兩邊一彈,開了。
她的胸脯裸露在他的面前,兩隻大饅頭一樣,閃著瓷白的光。
他心中一陣狂跳,立即用嘴含住,手伸向下面,開始解她的裙子。這件事幹起來相對簡單,將拉鏈往下一拉,再解開最上面的扣子,用雙手抓住她的裙腰。她十分配合,雙腿向上蹺起。讓他很容易就脫*光了她。
他的腦子充*血嚴重,兩邊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他仔細看了看她,然後撲到在她的身上,用嘴壓住她的嘴,雙手在她的胸部揉捏著。她難以自持,主動伸出手,做出急迫要解他的衣扣狀。
這道手續當然不需要她動手,他離開了她,迅速解開上衣的扣子,可出現了意外,他的手機響了。
手機響得很固執。他原想,現在時間不早了,又是這大火熊熊燒得千鈞一髮的時候,哪裡顧得了許多?就是天
天塌下來,也要等他把這丘金黃的稻子收割乾淨再說。他沒有理會電話,但馬上想起這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現在的自己畢竟身份不同了,如果這是一個重要電話,豈不要誤了大事?
這樣一想,他不得不起身看電話,電話是一個縣長打來的,這個人的名字,他從來沒聽說過。對方自報家門,叫什麼名字,是某某縣的縣長,希望在他方便的時候,登門拜訪。陳吉橋一邊在感慨對方神通廣大,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他的電話,一邊也得敷衍了幾句,將電話掛了,準備繼續未完的事業。
梁思美說道:
「一會兒又有電話來,要不,你關了吧。」
那個孫子王八蛋才不想關電話!
陳吉橋心裡嘀咕著,然而,他能關嗎?如果陸省長或者楊秘書長、何主任突然有什麼事找他,怎麼辦?再說了,自己還約了邱成雲呢,他若是有空,肯定給自己打電話,那可是大事。
從今天起,自己將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了,一切全都天翻地覆了。就連做*愛,也一樣會受到電話侵擾。
經過這一鬧,陳吉橋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般的狂躁,冷靜了許多。他開始想到梁思美還堅決不從,今天卻如此主動,只能說明一點,她情願獻身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新職位,是那令人心醉神迷的權力。
陳吉橋不由想到一句話:權力就是最猛烈的春*藥。這話對男人,對女人看來同樣適應,梁思美其實看到的不是他如何,而是他的這個炙手可熱的位置所帶來的權力……
想到這一點,他頓時覺得極端的無趣……
梁思美不知他心裡正進行複雜的鬥爭,勾起頭看了他一眼,嬌嗔道:
「你愣在那裡幹什麼?」
最終這個電話把陳吉橋從欲*望的邊緣拉了回來,同時也讓陳吉橋不禁想了很多,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後還要遇到很多,權力帶來的誘惑真是十分驚人,但陳吉橋也清楚,這些誘惑隨時都可能葬送他剛剛開始的這一切,畢竟他才剛剛給陸政東做秘書,一切都無定數,要是出點這檔子事情把事情搞砸了,那他恐怕是欲哭無淚了,魚和熊掌,誰都想兼得,可是現實往往卻是難以兩全,那就必須兩者相權取其輕……
「陸省長,鄧如同這個事情很惡劣哦,聽說,他們縣局去了四五輛警車,看熱鬧的群眾不下上百人。」
陸政東接到了省委副秘書長、辦公廳主任向東打來的電話,事情既然反應到了省委督查部門,怎麼落筆寫報告和處理意見就落在了督查室的主管領導省委邱秘書長頭上,事情沒調查清楚前,只是這個邱秘書長很滑頭,知道夾在書記省長之間,稍有不慎就坐蠟,他也要先聽聽周書明陸政東的口風才確定事態的走向,所以讓辦公廳主任出頭。
陸政東笑了笑,說:「鄧如同沒這麼糊塗吧。總之,聽聽鄧如同同志的解析。也等等省委督查室的調查結果吧。兼聽則明。是吧。」
掛了向東的電話。陸政東靠在沙發上,琢磨著今天白日馬英華打來的第二個電話,那時候的馬英華,已經和鄧如同取得了聯繫。
按照鄧如同的說法,他下縣裡時很急,但凌晨因為車少,高速路口的收費站就開了一個閘口,前面是一長溜運礦的大型礦車。鄧如同要司機將車拐進了另一個放行路段,又要司機下去找人,但不管怎麼說,就是沒有工作人員來放行,鄧如同一怒之下就要司機闖了,遇到縣裡幹部來接的車隊時說了句告訴口的工作人員都該抓起來這樣的話,當時不過是氣憤下的無奈之語,卻沒想到他去了礦區,這邊縣局幹警真的出動警力去抓人。
陸政東輕輕搖搖頭,或許。自己從感情上比較接受鄧如同的解釋,畢竟是救人如同救火的事情。但省委其它幹部呢,從中立角度來看,怕是沒人會相信鄧如同的話,就算調查結果和鄧如同說的一致,怕更多人會以為縣局是背黑鍋而已。
這件事無疑很惡劣,尤其是安楠班子本就是妥協的產物,而且安楠的改制肯定會觸及到不少人的利益,其中暗流湧動,很多人怕是就等著別人出問題好拿來做章了,高速公路建設也是他一手抓起來,而且鄧如同也是從安新出來的幹部,這樣的表現,而且正是中*央巡視組到貝湖巡視的關鍵時刻,一些人怎麼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陸政東想了想還是撥通了鄧如同的電話。
鄧如同顯然對他突然打來的電話沒有心理準備,不知道說什麼好,
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了兩句,再說不下去。
陸政東笑了笑,說道:「你這個鄧如同。脾氣越來越大了?怎麼著?想去暗暗當霸王啊?」
「不,不是。」鄧如同沒有再辯解。從安新基層幹部一步步走來。陸政東在他心裡無疑有及其特殊地位,在安新基層時仰望陸政東種種處事風格,他深知,很多事陸省長都不需要解釋,最主要還是看陸省長怎麼來看。
不過聽著陸省長親切的聲音,鄧如同心裡漸漸安定下來,或許,陸省長在這件事上已經拿定了注意,不管是好是歹,總算有了個定論。
「不要有壓力,先處理好礦業集團的問題,礦業集團和德國公司合作的項目的合作馬上就展開,一定要給這個新興的項目最大的支持。」
「嗯,我會的,」
鄧如同知道礦業集團煥發新生對陸政東的意義。或許,在陸省長心裡重塑礦業集團,讓安楠重獲新生是為了遼東的發展,但不可否認,如果礦業集團能夠躋身全國重要的礦業創新企業,安新能夠新生,陸省長的功勞簿上無意會重重寫上一筆。
只要不是因為他的原因影響到這個大局,其他的他現在倒是看得很淡了……
陸政東翻看著省委督查室對事件的初步調查結果以及省委辦公廳擬定的初步處理意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楊啟成坐在沙發上,不時打量著辦公桌後陸政東的臉色。
督查室初步調查結果和鄧如同說的大同小異,但同時認為造成的影響極為惡劣。而省委辦公廳擬定的處理意見則是要將鄧如同暫時停職。
因為工作關係,楊啟成和邱秘書長接觸比較多,很多省長和書記不好直接遞話的意見,都要他們兩個來協調,可這個邱常委真是夠滑頭,什麼事情都不願沾半點邊,楊啟成就很懷念和以前的蘭超華打交道的日子,當然,楊啟成也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旗幟鮮明靠在了陸省長的陣營,就算省委再換第二個秘書長,也還是會同樣令自己頭疼。秘書長很多時候都是和稀泥的角色,劃圈子有時候反而不容易開展工作。
「啟成啊,你再和邱秘書長談談,重新研究一下,好吧?」
陸政東放下手上的件,敲了敲桌子,楊啟成就知道陸省長對這個處理意見不滿意,就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看看表,五點多了,陸政東就站起來,笑道:「該走了。」
昨天中*紀委洪副書記到了省城,在昨晚接待洪書記的歡迎會上,洪書記倒是和在座的常委都很談得來,然後自然是單獨約談,單到了洪書記、陸省長這樣的位置,很多時候都不會再一團和氣的四處打哈哈,一些事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洪書記一行雖然主要由省委辦和省紀委接待,楊啟成也是鞍前馬後的跑,在這裡,他就代表了省政そ府,代表了陸省長對中そ紀委巡視工作組的關心。
來到地方很快陸省長和洪書記談笑進了房間,楊啟成則和中*紀委幾名廳處幹部閒聊起來,這些京官有時候別看不顯山不露水,背後關係網深著呢,卻了北京城,你想見都未必能見到人家,有這麼個結交的機會,楊啟成自然不會放過,這些幹部對他也極為親熱,大家其實心裡也都明白陸省長是前景看好。
洪書記笑呵呵的說:「來貝湖,幹得不錯啊!」
陸政東就笑:
「我都沒幹什麼,這有些事情也是欲速則不達。」
陸政東說的是心裡話,來到貝湖,首先自然是從其清理那些管得太寬的政府婆婆入手的。
治理一省,不想市裡可以雷厲風行,在城市說建設新城區,砸幾十億下去整個城市就高速運轉起來,就可以短時間內見到效果。而想拉動一個省的工農業發展是很需要時間的,就像高速公路是陸政東寄予厚望的建設項目,當初的目標就是打造中部最發達的高速公路交通網,但以陸政東招商引資的能力,也不過剛剛鋪開攤子,至於一點帶面來帶動全省經濟發展,更一步一步來。
有比如農業改革,更是要如履薄冰,這是個千秋大計的問題,不是腦子一熱就可以在全省轟轟烈烈來推廣的,那看著是熱鬧了,最後保準會頭破血流。
至於很多人以為陸政東頗為看重的安楠礦業集團改造,比起貝湖整體發展只能算是一個點而已。
可是說陸政東這多半年來,確實是「沒幹什麼」,但又實實在在的是幹了些什麼。
洪書記就笑,「經濟我不大懂,不過老領導提起你,一直誇你呢,說你是低調做事,是穩重貝湖應該能發展起來,老領導說的話,可從來是應驗的。」
唐逸笑了倆聲,每支聲。
洪書記從茶几上拿起一個紅蘋果遞給陸政東,笑道:「不好意思吸煙就吃這個.『
陸政東笑著接過,又放在了茶几上,看的出,洪書記心情不做想來貝湖紀檢查部門的準備工作很滿意。
洪書記又問:」志路通知和你的關係還順把?」
陸政東笑道:「這我可說不好,志路書記原則性強,有時候可是六親不認,翻臉比翻書還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