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東也沒想到居然會一桿進洞,不由笑著道:
「看來有時候打高爾夫也和打麻將一般,新手手氣都比較好。」
「這是好兆頭啊!」
幾位富豪都不由微笑著道。
陸政東知道很多港商都對風水鬼神之類的東西有些迷信,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是非常好的事情,預示著他陸政東能順順利利往前走,前途是一片光明,這同樣會對他們的陸政東知道很多港商都對風水鬼神之類的東西有些迷信,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是非常好的事情,預示著他陸政東能順順利利往前走,前途是一片光明,這同樣會對他們的決定有一些暗示作用……
決定有一些暗示作用……
晚上,貝湖省委省政府也以非常高規格的待遇為這些港商富豪舉行了晚宴,周書明、陸政東等貝湖省裡的巨頭們都出席了晚宴。
由於溝通得非常順暢,關於貝湖幾條高速公路的bot事情大原則上已經確定了下來,不過對方肯定還要進行極具專業水準的風險評估才會做出真正的決定,而這樣的評估有些貝湖方面會知道,有些根本就不曾知曉。
總之,這件事情已經進入了一個正式的軌道……
半閉的空間裡,飄起淡淡的香氣,昏黃的燈光,輕柔的樂曲,不經意間營造出輕鬆隨意的氛圍,陸政東看著對面的柳煙瀅,體態豐盈,卻有著束手盈握的纖腰。臉上雖然未施粉黛。膚色卻如美玉般瑩潤光澤。小巧的鼻樑,櫻紅的薄唇,兩道遠黛般的長眉下,是漆黑閃亮的眸子,眸光如有實質,似水波般靜靜流淌,而那光潔整齊,一絲不亂的髮髻。沒有半分雜色的白色套裝,這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寧靜,整個人如同一束秋天的菊花,端莊秀美之中依然有那麼一絲冷清,或許是因為採訪的緣故,前襟上淡淡的褶皺和花邊的點綴,又為這份寧靜增添了些許生動。
算上這次,和在京城中吳教授家裡,陸政東也見過柳煙瀅好幾次了,但每次的相遇。都令陸政東產生恍惚的幻覺,柳煙瀅的美如鏡花水月。是那樣的不真實,即便是身在面前,也如同遠在雲山霧海之間一般,總是讓他無法看透。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陸政東卻覺得對面的女人是霧氣凝成的,飄渺而迷離。
柳煙瀅又去工作了,想來也是想用工作來逐漸走出那樣的心境,但從眼前來看,這樣的效果並不是太好,陸政東也不由一聲歎息,看來柳煙瀅還是沒有走出來。
似乎感受到了陸政東的關切,柳煙瀅輕輕地垂下頭,接著伸出白皙細嫩的右手,拾起碟中那柄精緻的銀勺,探進杯子裡,輕柔舒緩地攪動著咖啡,褐色粘稠的液體便如同光滑的綢緞般,在瑩白的杯壁上微微轉動起來,裡面飄出絲絲縷縷誘人的清香……
陸政東也問起了吳教授的近況,吳教授依然還是關注著經濟領域的事情,在這上面傾注了很多心血,但畢竟歲月不饒人,聽柳煙瀅的意思是吳教授的身體也是明顯的越來越不如從前了,吳教授年輕的時候吃過很大的苦頭,身體也受到很大傷害,這一上了年紀,很多後遺症便出來了,而且吳教授在很多事情上太較真,閒不下來,依然操勞肯定對身體也沒好處,從理性的角度講,生老病死,這是自然規律,可是從情感上講,陸政東依然希望吳教授能夠如同他第一次見到的那樣始終是一個精力充沛,對事業永遠充滿熱情的人。
吳教授對於陸政東而言,總是有多重情感的,在跟隨吳教授學習之前,他事實上並沒有成體系的經濟思想,基本上都是按照歷史發展趨勢和記憶中的東西來做的,從跟吳教授學習之後,漸漸才有了自己成體系的東西,從這個意義上講吳教授作為他的導師讓他在這方面的造詣上了幾個台階,也讓他能夠在更高的位置上能夠對經濟工作游刃有餘。
而吳教授在是他經濟上的導師的同時也是朋友,兩個人可以完全無拘束的討論任何問題,包括一些很敏感的問題,在這個時候兩人都會不自覺的忽視對方的身份,他也不會拿吳教授當教授,吳教授也不會當他是什麼官員。
還有一點對於陸政東來講就更更為特殊,對於從小失去父親的陸政東而言,父愛是一種傳說,只是存在於他的臆想之中,有時候他也不可避免的會根據母親的描述想一想父親如果不那麼早就被迫害致死會是什麼一個樣子,特別是自己的小孩也即將降臨的時候這樣的想法就顯得尤為強烈……
陸政東這樣想著,氣氛就一下沉默了下來,柳煙瀅頓了頓,看了陸政東一眼,便用輕柔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陸省長,謝謝!」
陸政東微微一笑道:
「你太客氣了。採訪還順利吧?」
柳煙瀅之所以出現在貝湖,自然是衝著富豪們而來的,特別是衝著李先生來的,李先生現在逐漸在把重心放在事業傳承上來了,在規劃著他的退休生活了,所以最近以來,鮮少在媒體上露面,更沒有接受過記者的專訪。
而柳煙瀅則是希望能夠用一次極具份量的主持採訪回歸她的主持工作,所以找到了他,陸政東自然是義不容辭。
「非常順利,李先生本身是個很隨和很友善,也是非常睿智的人。」
柳煙瀅淡淡一笑說道。
柳煙瀅一笑頓時整個人一下就變得更為生動起來,只是這一笑太過於短暫,瞬間又恢復了那種清冷。
「這也得歸功於你深厚的功底,以前我也挺喜歡看你主持的節目,當然也只能是空閒的時候看看。」
柳煙瀅微微搖了搖頭:
「在我感覺中那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真正重
重新復出。有些找不到那種狀態。要不是李先生真的很睿智把我帶一帶,這樣好的機會我說不定就搞砸了。」
柳煙瀅聲音裡帶著一絲惆悵,端起杯子,凝視著對面牆壁上的一幅壁畫,看得出來柳煙瀅有些苦惱,陸政東也清楚柳煙瀅的癥結在什麼地方,柳煙瀅復出的目的是為了忘卻,這種下意識的東西讓她始終難以有一個很平靜的心境。自然就很難找到之前的感覺了。
只是這樣的話題顯然過於沉重,陸政東也不知道該怎麼開解,轉而問起了
卻見她的神色有些黯然,猛然醒悟,這個話題太過沉重,於是問道:
「竹兒還好吧?是不是還再說我是回答不出問題落荒而逃不敢見她?」
想起那小丫頭,陸政東就不由笑了起來,竹兒那小丫頭實在是太過於古靈精怪,腦袋裡十萬個為什麼,沒人能知道下一個為什麼是什麼。就算陸政東能夠在各種場合揮灑自如,但在這小丫頭面前有時候有些問題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者說越是回答,越是更難以回答。所以有時候就採用拖字訣,說下次再回答這些問題,只是他這個下一次在他離開京城之後就沒有下,雪玉有時候去看她們的時候她還是記得起的。
「她啊,還是那麼調皮搗蛋,幼兒園的老師有時候也是被她問得哭笑不得,你也別往心裡去。」
說起竹兒,柳煙瀅的神情似乎一下才變得溫和了起來,眸子裡有了淡淡的笑意。
陸政東一笑:
「呵呵,竹兒那麼可愛,看來好久回京城得要專門去看看她,陪她玩玩,不能失信於人。」
柳煙瀅遲疑了一下,想到陸政東這麼忙,本想替竹兒彎矩,可是一想到竹兒和陸政東在一起真是很快樂,和他在一起真是很瘋,而陸政東也絲毫沒有省長的架子陪著她瘋,任由她追逐著在草坪上飛奔,甚至騎在他脖子上,任由她在他身上搗蛋。
看著竹兒是那樣的快樂,她實在是不忍心陸政東的這個提議……
和陸政東的見面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陸政東就有事歉然離去,回到房間裡,柳煙瀅便給家裡打電話,聽她說見到陸叔叔,並且陸叔叔說有空回京城會陪她玩,聽到那邊竹兒高興得似乎要把房子都要掀翻一般,柳煙瀅也不不禁莞爾……
只是一會之後,柳煙瀅抱肩站在落地窗前,凝望著窗外的夜景,久久的沒有睡意……
忙碌了一天的陸政東很晚才睡下,他的睡眠一直都很好,一般睡下之後都都會進入深度睡眠,很少有做夢的時候,可是今晚陸政東卻是做起了夢。
夢境中陸政東正和柳煙瀅說著話,而柳煙瀅則是一身古裝,陸政東看著古裝的柳煙瀅不禁有點詫異,只是不經意間卻發現自己也是一身古裝,卻是一平頭,顯得有點不倫不類,正覺得好像間,突然轟隆一響門被碎裂,一個拿著巨大的斧頭凶神跨進院裡,斧刃上發出妖異的光芒,大叫一聲:
「柳煙瀅!納命來!」
直接就殺向柳煙瀅!
陸政東一見自然是想擋在柳煙瀅身前,就欲把這傢伙打出去,誰知一動週身酸軟,怎也使不上力,啪!一聲直挺倒地。
反倒是柳煙瀅見他仆倒,忙不迭回頭:「政東!」
火光映亮白皙玉靨,滿面都是憂急,長身挺劍,刺向對方,對方被引得一偏,擱腰砍斷了衣櫃。她身後便是陸政東,柳煙瀅一步也不敢退,劍刃斜挑,如雨尖打落荷塘,不等其回身,又是一招應手而出!
對方應變不及,肩背上吃了幾記劍點,挑飛的血珠離體化煙,劍創便即封口,根本算不上是傷,對方馬上還以顏色,巨大的斧刃一擋,數十記劍雨錚錚錝錝碎在刀上,砸出無數耀眼火星!
陸政東不由呆呆的看著變身武功高強的柳煙瀅,很是有些吃驚,也為柳煙瀅擔心,對手顯然比她更勝一籌。
柳煙瀅穿著對襟襦裙,紗質上襦較尋常女子所著較厚,以抵施展拳腳時的磨損。一被汗水浸透便緊貼肌膚。玉一般的瑩潤肌色透出濕紗。雙肩、背門形同半裸。
上襦裡是一件大紅軟緞抹胸,質地厚滑,穿起來十分舒適,可軟鍛不易滲汗,被香汗浸透的部位顏色變深,便如熟艷香甜的棗泥一般。
頸額間不住淌下液流,抹胸的緞面清楚浮凸著兩隻熟桃頂端繃出兩枚櫻核兒,隨著揮劍的動作劇烈彈跳。汗漬以極緩的速度滲出,渾圓撐飽的緞面仍是柔光滑亮,分外驕人。
「你……你還好麼?」
柳煙瀅百忙中不忘回頭,甩飛濕發,提聲叫喚。
「沒……沒事!」
陸政東總算調勻氣息,拄劍撐起,單膝跪地。
「快走!」
陸政東也知道唯有他脫離戰團,她心無旁騖,還能支撐得久一點,不然兩個人都得交待在這裡。
陸政東心裡很是有些憋屈。本來應該英雄救美,結果怎麼成這樣了?
何況他這一走。也只能是暫時緩解而已,畢竟對方很強,柳煙瀅也不是對手。
陸政東突然想起一計,奮起餘力,喊道:
「退……退回來!我有辦法!」
「你連起來都有困難了,還逞什麼強?!」
柳煙瀅很是著急的叫道:
「你快離開!」
柳煙瀅分神說話間差點被削中,裙
腳呼!一聲燃起火星,險象環生。
「你先走,我快頂不住啦!」
「你退回來,我有法子對付他!」
陸政東低吼著,但中氣不足的聲音實在缺乏說服力,柳煙瀅被他這樣一擾亂心神,被對方一下擊中震飛出去,濕漉漉的嬌軀正撞進陸政東懷裡:陸政東橫手一抱,用半邊身子遮護玉人。
「你……」
柳煙瀅氣急敗壞,無奈這一擊扭了腕子,軟綿綿地掙脫不開陸政東的手。
「噤聲!」
陸政東雙眼盯緊前方,凝神屏息,神情無比專注,柳煙瀅看得呆了,一時竟忘了害羞生氣,直到對方如同泰山壓頂一般朝他倆撲來才回過神來。
千鈞一髮,陸政東長身而起一刺,劍尖「鏘」正中對方手中的武器對方刀上妖異的顏色卻自劍尖透入,順著劍上細紋倒灌而回,剎那間,劍身的紋路彷彿被異能填滿,煥發出耀眼的光芒!
那凶神惡煞的傢伙頓時渾身劇顫,肌肉墳起的身形彷彿縮小些個,油亮的銅色肌膚也失去光澤,口中迸出痛苦的低吟,搖搖欲墜,對方反被那妖異所制,機會稍縱即逝,陸政東再不猶豫,用盡力氣起腳一蹴,正中對方丹田氣海,踹得他向後倒飛,整個人撞倒半堵焦牆,被殘磚碎瓦埋入燼堆,終被制伏!
柳煙瀅驚訝之極,怔望著陸政東,還未驚喜,力戰後的酸、疲、酥、軟一下子交纏湧上,臂撐一乏,汗濕的溫軟嬌軀偎入陸政東懷裡,再不掙扎。
「你怎麼會這麼厲害?………」
柳煙瀅一雙秋水明眸睜得圓亮。
陸政東信手比劃,柳煙瀅目不轉睛地仰望,雲鬢凌亂的俏臉襯與出神的模樣,明艷不可方物。陸政東偶一察覺,頓有些恍惚,忍不住問:我……我臉上怎麼了嗎?
「嗯?」
柳煙瀅回神大羞,心裡怦怦直跳,忙別過頭去。
「沒……沒什麼。」明明沒有生氣,卻忍不住板起了俏臉。耿照不明所以,湊近問:我又惹你生氣啦,柳主持?我……
一聽柳主持三字,柳煙瀅咬牙道:
「你知不知道方纔那樣有多冒險?萬一……萬一從以前就這樣,總不聽人說,輕易犯險,一意孤行!」
柳煙瀅隨手將濕鬢往耳後一撩,露出半截雪頸,道:「萬一是傷了你,我……我……」
忽被什麼塞住了胸臆,再說不出話來。
「我只是想救你!」
陸政東淡淡的道。
「我不要你冒險拚死!」
柳煙瀅眼中水精似的淚珠不住打轉,咬唇道:
「我是你什麼人?你幹嘛為我拼得一死?我自己救自己,不用你來逞英雄!你什麼都不是故意的,都迫不得已,這麼大公無私,怎不去救別人,偏偏來救我……」
柳煙瀅濃睫眨了幾眨,淚水終於撲簌簌地滑落粉頰,雙肩一軟,垂頸抽泣:
「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可惡……可惡!萬一你死了,我……我該怎麼辦?我還有好多話不知怎麼跟你說,竹兒好喜歡你,我怎麼對她交代?還有雪玉,我……嗚嗚……」
陸政東不由握著她渾圓的肩頭,微微拉近身來。
柳煙瀅忽覺驚慌,扭頭欲避,卻反將撩開濕發的雪膩粉頸湊上,混雜了輕潮薄汗的溫澤透頸而出,她「嚶」的一聲,心中氣苦:「你……就會欺負我!」
左掌按他胸膛拚命撐拒,又推又打,尖叱聲驚惶失措:
「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放……我不能對不起……」
柳煙瀅越喊越是無力,臂兒嬌疲,避不開也不想避了,雙唇終於失守,仰頭任他輕薄。
陸政東俯吻著懷中玉人,但覺她溫軟涼滑的唇瓣沾滿淚水,滋味苦鹹,四唇緊貼片刻,才循著淚痕一路向上,啄米似的輕吻著她溫熱的眼皮。柳煙瀅不住輕顫,仰著頭依偎在他懷裡,閉目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