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東沉思了一會,才給梁梅講匯報結束了。
陸政東想趁著來省城匯報工作之後的週末好好的放鬆一下,自然就不會忘了邀請上梁梅一起。
等他把車子開到小巷裡時,梁梅已經等在那裡了。
只是梁梅的打扮讓陸政東差點真沒認出來,梁梅沒有穿著平常那種遮掩住身材和體現莊重大方的深色調的套裙,而是穿上了很是流行的服飾。
上了車梁梅這才摘下了墨鏡,陸政東不由肆無忌憚的看著,長而微翹的的睫毛,春山般的秀眉下是冷澈的鳳眼,如雕塑精品般細緻而挺直的鼻樑,帶有充份的自信,弧度優美柔嫩的唇型,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秀美挺直的鼻樑,微翹豐美的柔唇,嬌巧的小下巴,白皙如玉的頸部一路看下去,襯衫下面黑色的乳罩隱約可見,兩個紐扣的敞開低領處,雪白深深更是清晰誘人,緊身短裙下,修長渾圓的**包裹著絲襪,泛著迷人的光澤。這活脫脫的一個都市時髦女郎嘛!
「你怎麼這麼盯著人看,早知道我就不這樣穿了。」
陸政東不由笑道:
「還是第一次看你這樣穿著,實在是太好看,有些情不自禁了。」
陸政東說著就伸手拿過車後一束花遞到她的手上,一束有著紫藍粉白多種顏色的鮮花,可謂暗香浮動,嬌艷百生。見到梁梅的眉頭就跳了跳。把鮮花放到鼻子下聞了又聞。顯得很是高興。
陸政東笑了笑。女人都喜歡這個調調,就算是梁梅這樣的女幹部,也不能免俗,不禁道:
「你見了花就忘了我,下次不給你送花了。」
「男人哪有花好?」
梁梅嬌嗔了她一眼道,完全是一副墜入愛河的樣子。
陸政東笑道:
「當然,女人才是如花似玉,人比花嬌……」
陸政東繼續看著他說道。
梁梅腳下穿的是一雙淡藍色繫帶高跟涼鞋。一雙淡藍色的繫帶涼鞋,鞋跟又高又細,鞋面是幾條柔軟的細條,綁在那雙腳上,顯的腳柔潤修長,她的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齊,從鞋尖露出來,白白的腳趾上塗了粉紅色的指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顯得非常的漂亮。
穿著高跟鞋的腳背又細又白,嫩鼓鼓的。雖然穿著薄絲襪,也能感覺得出如果撫上她的皮膚是如何的細嫩光滑,那絲襪是如此之薄,薄得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上條條細細的血管,那雙裹著絲襪的腿顯得晶瑩剔透。
多麼的一雙腿啊,它們如此完美地展現在陸政東的眼前,而且在長裙下似露非露的把一雙晶瑩的玉足襯托得猶如潔淨的白蓮,十隻勻稱而恰到好處的白嫩足趾整齊的露出來,仔細修剪過的趾甲上塗上了一層薄薄的紫藍色的透明指甲油,彷彿是十瓣貼上去的紫羅蘭花瓣,那腳板很薄,足弓很美。
鞋後跟處,一雙圓潤的足踝讓人想入非非,透過鞋底和腳心的空隙,還能看到她潔白的足底。
小腿雪白的好像一截玉藕,苗條而結實,潤滑的肌膚發出迷人的光澤來,短裙遮不住修長的大腿,彎曲的坐姿令一側大腿玉白色光潔的肌膚差不多完全裸露,陸政東看得火熱,不禁將頭伸過去要吻她,梁梅頭一偏,躲過了,陸政東不禁道: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兩天反正你是無處可逃的。」
梁梅看了一眼車行的方向道:
「你這是去那裡?可別太遠,我可沒有你這個大書記自由,週一還有個會。」
梁梅得到陸政東的電話,便把幾件非辦不可的事情盡量往前趕了趕,為的就是騰出週末的時間。
陸政東笑了笑道:
「待會你就知道,總之是不會把你給賣了。」
確實一把手的自由度要大很多,特別是他安新還和省城有距離。
作為一把手,許多大事要事燙手事一旦到了你這裡,便再沒有了可推卸的地方,是好是歹你都得硬著頭皮頂著,這是一把手的責任也是難處,但一把手又有一個最大的好處,那就是什麼事都你說了算。比如想哪天開常委會,哪天到基層檢查,哪天外出開會辦事,說了那就作數。
別的市領導卻沒有這個自由,他要到哪裡去都得先向一把手報告,
一把手說這個星期天要開常委擴大會議,誰也不能離開市區,就算有什麼計劃也得乖乖留下來。有時經一把手同意已經上了車或到了途中,一把手臨時決定開會什麼的,值班室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就得立即掉轉車頭往回趕。
當然手機在他手上,他關了機,接不到通知豈不可以躲脫一回?這也不行,如今社會矛盾多,有些突發**件要發生,事先是沒有預兆的,而且市領導的手機費和話費都出自政府,常委會早就硬性規定過了,每個市領導如果離開家裡或辦公室,都得把手機開著,一句話要隨時隨地聯繫得上,有了什麼急事一喊就到,所以有些領導也戲稱,這手機簡直就是一一零接警中心,一來電話就得出警……
車開出省城,沿著安新方向行駛了一個把小時,然後轉了一個彎往前又開了半個小時,終於到地方了。
下了車,陸政東說:
「這幾天哪裡也不去,我們就住在這裡了。」
梁梅瞧瞧周圍幽靜的環境,讚歎道:
「真是一個好地方呀,木欣欣以向榮,泉涓涓而流逝。」
陸政東望著梁梅,道:
「沒想到這地方居然引得你詩意大發,要不來一首?」
梁梅笑著搖搖頭:
「我是理工腦袋。作詩吟賦詩是門外漢。」
陸政東也不強求道:
「等一會兒。你還會見到比這裡更好的地方。」
然後兩人牽著手。踏著樹葉間散下的點點餘暉,拾級而上,來到一個小院前。
梁梅在院子裡東張西望了一會,見古木如蓋,聞雛鳥宛轉,心頭就有了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不過心裡也有些擔心,問道:
「這不是世外桃園嗎?政東你是怎麼找到這麼個地方的?這地方沒有別墅之名。卻有別墅之實,你肯定是沒有時間找這樣的地方的,想來又是那些為了投其所好的人給準備的吧……」
陸政東知道梁梅是擔心這是那些想在安新發展的企業的產業,擺擺手道:
「你這是想錯了,這還真是我自己發現的,不過收拾好之後我也是第一次來,也不會有其他人來。那些人,我可不想和他們有任何的瓜葛。當然我也自知不是什麼聖人,也有七情六慾,也要食人間煙火。平時我們要求我們的幹部。要做到見權不想,見色不迷。見錢不愛,說內心話我也做不到,說白了世界上沒有這樣的人,除非他弱智或有病。但我跟你說,如果你想權,不是什麼權都伸手;你迷色,不是什麼色都迷戀;你愛錢,不是什麼錢都接受,我認為如果能夠做到這些,那麼就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了。」
陸政東沒有其他,其實也不用說其他,就是金屋藏嬌,梁梅就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梁梅卻是一笑回過頭看了陸政東一眼道:
「又來了,可是你自己說要來放鬆的,說著說著又說到工作上去了,我給你講一笑話吧。」
陸政東一聽不禁一笑,心裡不禁想梁梅也會講笑話?也有些好奇的道:
「我洗耳恭聽。」
「有次我遇到宣傳部的一個大姐,給我講了一個笑話,說過去的男人,紅苕飯南瓜湯,老婆一個孩子一幫;如今的男人呢,山珍菜海鮮湯,孩子一個老婆一幫。」
梁梅聽到陸政東如此講,心裡還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滋味,有一絲彷徨和掙扎。
陸政東知道梁梅心裡始終是有點矛盾的,便笑道:
「這話我也聽說過,不過我始終記得這句俗話:寧吃鮮桃一顆,不啖爛杏一筐。」
梁梅遲疑了一下道:「你吃到鮮桃沒有?」
陸政東就直盯盯的看著梁梅,直到梁梅有些受不了他的目光才罷休,也說起了一個笑話:
「我在西河農村工作的時候也聽到一個笑話,有群小孩經過麥田的時候,聽見裡面喘氣聲夾雜著叫喊聲,那群小孩以為有人打架,結果過去一看,原來是兩口子在地上幹活,一時火起忍不住在地裡就幹起那事來。
被一群小孩逮住,還勸他們不要打架了,兩口子臊得要命,還是想法把這事給遮掩了過去……」
陸政東頓了一下才繼續道:
「這群孩子回到學校就去給老師表功,老師沉吟了一下道:同學們,其實那不是打架,也那是人家在幹活,是在耕地播種……」
「你可真是,會有這樣的老師嗎?
梁梅畢竟和官員們在酒桌上面講的那些葷笑話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可是聽見「耕地播種」來形容夫妻激間那點事情感覺倒是貼切形象,也不禁一笑……
陸政東也是希望用這樣帶點葷的笑話讓梁梅不再那麼矜持著。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進了屋,陸政東對已梁梅道:
「這些吃的都放冰箱吧?」
梁梅回頭瞧了瞧:
「你還買了這麼多吃的?」
陸政東一笑道:
「我的省長同志,不帶吃的,你還真想當神仙?」
「我可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居然買了這麼多生的食品,倒是可以自己動手做飯了。」
陸政東呵呵一笑:
「就是那意思,我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一種感動頓時在梁梅心中縈繞,看來陸政東還真是瞭解她。
從她一步步走上領導崗位,她幾乎都是吃食堂。或者就是方便食品對付一下。這樣自己做飯吃。還是她青春年少的時候,陸政東這麼一說,不由的就勾起了她對那個年代的回憶,那個時候的自己自信快樂,無憂無慮,也曾經憧憬著有一天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工作之餘,一起下下廚,一起坐在餐桌前一邊吃著飯。一邊談著一些羅曼蒂克的事情,而這個願望隨著她位置越走越高,隨著年紀的增長讓她覺得那就是少女時代的朦朧幻想……
而今天陸政東卻是給了她一個特別的驚喜。
梁梅沒想到陸政東還有這麼細心的一面,這樣的事情,生活中的普通男人們都絲毫不會吧這樣的事情放在心上,但是陸政東不但放在了心上,而且賦於這小事以特殊的含義。
剛才她還有一絲彷徨,而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內心其實是那麼的弱不禁風不堪一擊,讓她情不自禁的一下擁進陸政東懷裡。
這些年自己全身心投入工作,一心追求的是能夠有一番作為。實際上是在留住青春韶華無奈的努力,外在越是穩定幸福她內心的奔放本能就越受壓抑。而這種壓抑又是不為人稱道的。
於是只好把不能滿足的生理欲*望和心裡對異性的關懷渴求完全轉化為工作上的動力,用拚命的工作和權力的追求來壓抑舒緩內心和**深處的幽怨空曠孤獨和寂寞。
儘管平時她顯得那麼端莊高貴、清高,儘管她在男人面前裝得如何的冷漠、無慾無求,但是內心深處,她也思念男人,渴望愛的男人,健壯的男人、強悍的男人來侵犯她、佔有她。她和其他女人一樣,需要男人的讚美,需要男人的疼愛,需要男人的調*情,需要男人的彪悍,來滿足她幽怨空曠的身心。
梁梅覺得自己的要求不高,但卻沒能遇到入眼的人,直到陸政東的出現,才讓她這一切都變成了現實……
她並不後悔和陸政東如此,但她確確實實有過彷徨,包括就在剛才,但她如此倒不是不愛陸政東,而恰恰相反,正是因為越來越離不開他,才讓她有這樣的想法,每當她一變得理智起來,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擔心兩人這樣下去,一旦暴露,那會意味著什麼,正是因為愛,她才想著要離開,要放手。
這一次她原本是想當成最後的告別,但現在她也明白了,自己已經是深陷其中了,有些男人是在通往女人的心路中進入了女人的甬道,而有些男人則是在進入女人的甬道後卻觸碰不到女人的靈魂,區別除了有無愛外,很大程度上是女人對性的滿足程度不同,亦即女人有無得到真正的高潮,怨婦的產生,男人疏於關愛是重要因素,而**的不滿足則是主要原因,很難想像一個能經常獲得高潮的女人會成為怨婦,梁梅也之前不理解有些女人為什麼沒男人就悲悲慼戚的,而現在她也理解什麼叫怨婦,也理解良田變荒蕪、老井乾枯的女人那哀怨的眼神和心態。
她是無法在這方面作出這樣精闢的論述的,而是在有次候機的時候在機場買的一份雜誌中一篇女性文章中看到的,當時她還很是不以為然,而現在她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陸政東從工作能力上只能用驚艷絕倫來形容,才華橫溢,卓爾不凡,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著迷,而且陸政東那方面實在是強悍,不但是進入了她的心裡,甚至已經深入了她的骨髓,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再想放手,她已經無法做到了……
梁梅熱情似火,陸政東也就有點難以自持,從梁梅的額頭一路吻下去,兩鬢,雙眉,鼻尖,腮邊,一處都不願放過輕輕地撫摩揉搓她光滑的後背,她綿軟的腰臀,又悄悄向下滑去……
梁梅似乎忽然回過神,護住自己,軟聲說道:
「咱們先做飯吃吧?我們有的是時間。」
陸政東雖然有些急不可待,看著梁梅柔情款款的樣子,也多少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兩個人很快就做好了幾道菜,當然也就是最為簡單的,不過對於兩個人而言,卻都是成就感十足。
梁梅擺好飯菜,陸政東以為該開動了,只是梁梅卻是轉身將樓上樓下每一間房子的窗簾和過道上的簾子都扯下來。這樣小樓就與外面完全隔絕開了。樓裡成了一個全封閉的小世界。
然後又如同變戲法一般找出數支蠟燭。先將屋裡的燈光拉熄,再把蠟燭點燃。
陸政東真是有些好奇,梁梅是第一次來,又是一個日常生活中根本就不會注意這些事情的人,卻是如同女主人一般熟稔的找到了這些東西。
梁梅點好蠟燭又去開了屋角的音響。隨著優美的音樂的響起,閃爍著幽幽燭光的屋子裡頓時瀰漫起一份充滿溫馨的浪漫情調。
陸政東彷彿置身於深邃的夢幻境界,經典的樂曲,可愛的美人。潮水般的戀情,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如夢似幻,陸政東整個人真的是什麼都不願意想,真正徹底的一下放鬆下來了,讓自己深深陷進這份奇妙的感覺裡。望著梁梅緩給桌上的杯子斟滿了酒,然後輕輕放到他的前面……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著話,兩個人絲毫搜沒有提及工作上的事情,談的都是風花雪月,兩瓶紅酒不知不覺就下肚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梁梅是滿臉紅暈的看著陸政東。的臉依然還是那麼生動,而且平添了一份野性。讓人浮想聯翩,似乎是因為走了路的緣故,淡藍色高跟涼鞋已經解開,秀美的小腳丫在裡面一動一動的,陸政東看得更是一動,一下就把她的腳拉著放在他腿上,先是給她輕揉著小腳丫,但沒多久就忍不住,雙手沿著梁梅的小腿跟部,慢慢的往上輕輕的,感覺就像面對的是什麼奇珍異寶,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陸政東順著光潔的小腿摸上去,纖細的小腿勻稱結實,小腿的線條如絲緞般的光滑勻稱,透過絲襪發出誘人的光澤,再向上看她的,大腿渾圓,柔嫩修長。當陸政東伸手探進裙內,撫摸上他大腿的時候,梁梅細嫩光滑雙腿明顯的顫抖了一下,但卻沒阻止他,不但如此,反而雙腿微微分開了,讓陸政東能夠若隱若現的看到裡面的風景……
這讓陸政東很是有些意外,這可是很難得如此放下她的身段,不由看向梁梅,只見梁梅緊咬著嘴角,眼波流動,似乎是豁出去了一般,
不由向梁梅鮮艷亮麗的紅唇吻下去,雙唇柔軟得令人心蕩,陸政東飢渴的吸吮著,梁梅也是熱烈回應著,玉手主動纏上陸政東粗壯的脖子,身體酥軟無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梁梅腦海開始暈眩了,只覺得整個世界彷彿都已遠去,僅剩下快樂和幸福,理智逐漸模糊,期待著熟悉卻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那種久違的感覺讓她激動得全身發顫,熊熊之火已成燎原之勢,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心蕩神搖的呻吟。這一瞬間,闊別許久的**滋味重新泛上了心頭。
以至於陸政東拉起她雪白修長的雙腿放在左右扶手上,幾乎如同仰臥在上面,以一種非常羞人的姿勢把什麼都暴露在陸政東面前,陸政東正盯著看著,可她也沒有任何的阻止,這兩天她想要放開心胸,毫無保留的奉獻自己……
她曾經想過這是結束,但是其實這才是兩人真正的開始……
這天晚上兩個人就如同連體一般,從餐廳到臥室裡旋到走廊上,從走廊上旋到書房裡,再從書房裡旋到樓下的大客廳,小樓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倆瘋狂的影子。
最後他們到了浴池門外,梁梅說:「你等等,我喊你的時候你再進去。」
說完梁梅鬆開了陸政東,等到水放好了,才讓陸政東進去,只見梁梅已經躺進大浴池裡,整個水面都浮著彩色的花瓣,正是他送給她的,浴室裡芬芳四溢,浪漫無比。在彩色花瓣的簇擁下,梁梅那紅潤的臉蛋顯得更加美麗動人。隨即梁梅就蛇一樣擺動著將他纏住了,纏得很緊,微翕雙眼,夢幻般呼喚道:「政東政東……」
梁梅似乎要把那積蓄了三十餘年的激情和生命,都耗在他的身上,幾番死去又幾番涅槃,任憑陸政東把她撕碎又捏合,捏合又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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