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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文 / 言者春曉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是大書記,有些事情不好出面,我這出面還不是為了幫你分憂嘛。」

    陸政東點點頭,雖然雪玉最終目的沒達到,但是心意卻是可可。

    陸政東正想著,雪玉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

    「連人家省城的地痞流氓都知道你是拐賣婦女的人*販*子,你老實交代,你在安新拐賣了幾個女人?」

    陸政東聽出雪玉所謂的「拐賣*婦女」是怎麼一回事,他沒想到雪玉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隨即又覺得正常,兩個人長期分隔兩地,而他又是正當年,不懷疑才怪。

    陸政東心裡有些赫然,他不但在安新,在其他地方也拐賣得有,加起來都夠一個班了。

    這要實話實說,雪玉恐怕也難以接受,可要是信誓旦旦的說絕無此事,雪玉肯定一樣的不相信,陸政東於是道:

    「既然擔心我販賣,那就趕緊調過來。」

    陸政東也只能不承認也不否認。

    「我也想啊,可是既然上了那條船,想要下來就不容易了。」

    雪玉也是有些悵然的道:

    「恐怕還要一段時間,這件事才會結束。」

    陸政東心中就是一痛,握緊雪玉的手道:

    「我知道你同樣是在做很重要的,很有意義的事情,那就再堅持堅持,你放心……」

    陸政東把雪玉的手拉著放在他的胸前道:

    「你永遠是我心裡最重要的,不會因為時間、距離而有絲毫的改變,所謂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

    雪玉聽得陸政東如此說。突然就開心的笑了,如怒放的荷花,嬌艷得讓人難以逼視。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聚少離多,心裡總是有牽掛,更有一種莫名的擔憂,而現在聽到他這話讓她的心似乎一下就安定了,雪玉就覺得心中暖洋洋的,全身沒一絲力氣。很想,很想就這樣讓他擁抱著,直到永遠。

    幸福其實就這麼簡單,雪玉心裡默默地念叨。

    陸政東卻是有些汗顏,雖說自己說地是心裡話,但這樣的情話他卻甚少和雪玉說起,而雪玉聽到這樣的話如此幸福,陸政東心裡真是有些慚愧……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政東的電話響起來了是閆德思的。也就接了電話。

    原來閆德思已經到了他住處外,問他方不方便聽他匯報匯報工作。陸政東一笑就讓他上來。

    「陸書記,還有弟妹,我工作沒做好。」

    陸政東擺擺手,笑著道:

    「在家裡,就不要說這些客套話了。」

    閆德思和他走得比較近,算是己方陣營的人,所以陸政東也就顯得很隨意。

    「那我就匯報一下裘五的事情。」

    陸政東待雪玉斟好茶出了書房才又是一笑道:

    「這些事情你不用給我匯報,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嚴格程序,依法辦事,不能因為我是市委書記就矯枉過正,也不能因為有人說情就讓他逍遙法外。嗯……裘五的事情我不想過問,不過既然你來了,我倒是想問問,在這方面我們安新情況如何?你們市局有沒有掌握?」

    陸政東決心要辦裘五的話。裘五建立的關係網是絕對沒人會出面幫他硬抗的,但裘五既然和某些人關係密切,那知道的事太多,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何況裘五最終量刑估計還得省高院,那些人肯定有辦法把消息傳遞給裘五,讓他放心,只要他不亂講,他們在外面是會想辦法把他撈出去的,所以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才懶得干。

    裘五這樣的事情陸政東相信下面的人一定不敢怠慢,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就是陸政東的底線,這樣的事情講多了反倒是顯得自己睚眥必報,心胸狹窄,所以陸政東乾脆就不講,而是問起了安新這方面的情況。

    「有,情況也掌握一些,而且這兩年也有抬頭的趨勢。

    要談這個還得從九六年之前談起,在九六年之前,當時市裡主要有兩伙人勢力最大,一個綽號瘋子,一個綽號小九,九六年,當時市裡搞大規模城市改造,拆遷就要遇到「釘子戶」。地方政府就依靠我們幹警去解決問題,但我們幹警能把人怎麼樣?這是商業糾紛,雙方條件談不攏,一個漫天開價,一個坐地還錢,都不讓步,僵持不下,我們去也沒辦法,勸大家別打架,有事好商量,我們頂多也就說到這,解決不了問題。

    於是這些人就應運而生,開始涉足其中。

    瘋子因為承攬拆遷工程與另外兩個拆遷隊發生糾紛。他在工地大打出手,先傷一人,後又用木棍打昏另一人。他還氣焰囂張地宣稱:『這兒的活不准你們干,都滾。『

    迫使另外兩個拆遷隊退出了這一拆遷工程。

    靠這樣的手段,兩年下來,瘋子幾乎霸佔了安新大部分拆遷市場,拆遷一行幾乎變成了『瘋子天下『。他的起家主要靠的是當時承包老城改造的拆遷工程,並結交了不少幹部。

    以瘋子為首的黑*社會性質的犯罪集團在兩年間作案多起。

    而瘋子能如此,是因為有一個名叫騾子的非常厲害的手下,不管是黑吃黑、還是爭霸逞強,沒有騾子出頭,精彩程度就要打折。根據我們掌握的材料,每次惡鬥都是騾子砍出第一刀,打出第一槍,衝在最前面。他是純粹的職業殺手,動作麻利,彈無虛發,刀刀致命。

    最讓騾子大振聲名的是騾子與另一大幫派性質的勢力的那場惡鬥。

    我當時是分管刑偵的副局長,親自參與處理此案的,小九原名叫吳兵。靠上百次的衝殺打鬥在道上混出了名堂。有一年騾子小九因為滑冰結下宿怨。此後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互相捉對方的人打。雙方都有死有傷。最終的火並在騾子與小九之間展開。槍、刀等等武器都派上了用場。在激戰中。騾子用獵槍將吳兵的右腿踝部擊成粉碎性骨折,他又用刀片將小飛的左腳跟腱割斷。吳飛雙腳被廢掉,從此成了殘廢。

    我當時是分管刑偵的副局長,親自參與處理此案的,小九原名叫吳兵,靠上百次的衝殺打鬥在道上混出了名堂。有一年騾子小九因為滑冰結下宿怨。此後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互相捉對方的人打,雙方都有死有傷。最終的火並在騾子與小九之間展開。槍、刀等等武器都派上了用場。在激戰中,騾子用獵槍將吳兵的右腿踝部擊成粉碎性骨折。他又用刀片將小飛的左腳跟腱割斷。吳飛雙腳被廢掉,從此成了殘廢。

    根據我們在九八年嚴打抓獲他們的審訊可以發現,在那時候他們都已經分工明確,交叉作案,幹完立刻就撤,具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

    同很多這樣的地痞流氓一樣,騾子沒上幾年學就中途輟學,進入社會,由於其好勇鬥狠,屢屢被公安機關收容教養。但根據我們的瞭解騾子在十五六歲也就是小打小鬧。但過了二十歲左右他開始走上另一種生活道路。成了職業殺手,至於十六歲到二十歲這段時間。他是通過什麼方式突然變的那麼厲害,到死他也沒說,這種情況到九六年的時候是愈演愈烈,當時民間戲稱,政府有個地上市長,黑道就有一個「地下市長」,「地下市長」就是騾子。

    當然,當時全國的治安形勢都不是很好,所以在那一年展開了嚴打。」

    陸政東點點頭,九六年的那次嚴打他有印象,當時京城連續發生惡性打劫銀行事件,引發了改革開放後的第二波「嚴打」。政府強大的動員能力,在這種颶風般的運動中表露無餘,在政令指示下充分動員起來的公安機關,挾雷霆之勢橫掃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其刀風所及,讓眾多作奸犯科者亦紛紛落網。

    然而,在改革開放中,嚴打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而且對於九六年的嚴打,大多數老百姓印象並不深,最為深刻最為震撼的是改革開放不久的八三年的那次嚴打,其鋒銳所及遍佈這個國家幾乎每一個角落,其嚴厲程度直到今天依然令人聞之變色;當然,還有嚴打之前那場堪稱傳奇的追捕二王。

    如果說八三年嚴打源於大量青年閒散無事的社會性問題,帶來犯罪違法事件猖獗,以及舊規範已失新規範未立的社會轉型時期的社會失范的產物,那麼九十年代的犯罪居高不下,同樣是社會轉型的痛苦衍生物: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急劇轉變過程中的失業、腐*敗、社會不公和貧富分化,累積著社會怨恨情緒,並致使此新一輪犯罪性質呈更加險惡的趨勢,乃至有這樣的第二波嚴打。但這一次無論是持續的時間、動員的規模還是懲罰的嚴厲程度,都遠遜於第一次。

    如果說八三年嚴打源於大量青年閒散無事的社會性問題,帶來犯罪違法事件猖獗,以及舊規範已失新規範未立的社會轉型時期的社會失范的產物,那麼九十年代的犯罪居高不下,同樣是社會轉型的痛苦衍生物。

    如果說八三年嚴打源於大量青年閒散無事的社會性問題,帶來犯罪違法事件猖獗,以及舊規範已失新規範未立的社會轉型時期的社會失范的產物,那麼九十年代的犯罪居高不下,同樣是社會轉型的痛苦衍生物: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急劇轉變過程中的失業、腐*敗、社會不公和貧富分化,累積著社會怨恨情緒,並致使此新一輪犯罪性質呈更加險惡的趨勢,乃至有這樣的第二波嚴打。但這一次無論是持續的時間、動員的規模還是懲罰的嚴厲程度,都遠遜於第一次。

    但這樣對社會犯罪保持運動式的高壓態勢,事實上這樣運動式的嚴刑峻法之後是短暫的安寧,社會犯罪依然會迅速的再次死灰復燃。

    表明採納亂世用重典的中國傳統的法律思想,使用非常規的打擊。儘管有治標之效。但也給這個社會帶來其他我們意想不到的損失。偶爾還造成以刑廢法的思維誤區。

    社會犯罪總是存在著複雜的社會根源,只有從源頭上逐步加以解決才是根本。

    閆德思看著沉思的陸政東,等了一會才繼續說道:

    「但那一次也沒有能一網打盡那些大魚,除了瘋子、騾子等之外,因為種種原因,還有不少人漏網了。」

    陸政東點點頭,這些人也明白,要想不出事只靠打打殺殺是不行的。必須要找到靠山。於是他們利用金錢和美女將幹部隊伍中的一些意志薄弱者拉下了水,其中包括個別公安司法機關。他們被拉下水後,置黨紀、政紀和法律於不顧,有的為其巧取豪奪大開綠燈,有的為其出謀劃策充當『軍師『,更有甚者,在他們犯罪被抓獲後,竟利用職務之便為其開脫。這些人成了他們進行犯罪活動的保護傘。

    陸政東點點頭,這些人也明白,要想不出事只靠打打殺殺是不行的。必須要找到靠山。於是他們利用金錢和美女將幹部隊伍中的一些意志薄弱者拉下了水,其中包括個別公安司法機關。他們被拉下水後。置黨紀、政紀和法律於不顧,有的為其巧取豪奪大開綠燈,有的為其出謀劃策充當『軍師『,更有甚者,在他們犯罪被抓獲後,竟利用職務之便為其開脫。這些人成了他們進行犯罪活動的保護傘。

    剛剛在不久前開始進入審判程序的東南那件驚天的大案,同樣能說明問題。

    「所以經過了這次嚴打之後,安新也就是平靜了沒多久,又死灰復燃,這些人依然還具有龐大的地下勢力,而且這些人知道我們隊拆遷這一塊盯得嚴,所以大多數都改行了,大多數都披上了合法的外衣,都經營著所謂的企業,主要有三股,瘋子一夥下來的明月刀,小九一夥下來的大炮,還有一個是這兩三年才竄出來的叫黑子的。」

    陸政東點點頭,難怪衡大吉還要從外面找人進來幹這個活,想著不由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衡大吉做事求快求大,為了這一點常常喜歡劍走偏鋒,這應該算是其一個很大的弱點吧。

    慢慢來,不著急,摸透了,找準了,再給他最致命的一擊,讓他沒有翻身的機會!

    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衡大吉老婆的那位叔伯,應該在此次黨代會後也正式成為高層之一。而且是那強大派系接班人地最有力競爭者之一,如果他能獲得派系的多數支持成為該派系的代言人、領軍人物,則明年的下屆黨代會是極可能入政*治局的,在下下一屆也極有可能入常的。

    在陸政東看來,此人和大舅大概可以稱作宿敵了,在部委時兩人結怨,而對方步步高陞,大舅卻因為年齡資歷以及為人處世的關係,跟不上他的步伐,到外公去世去世後,對方及其派系就一步步巧妙的瓦解了雲家,讓雲家完全落敗,而他的小舅雲江民更是被衡大吉弄得生不如死。

    現在一切都因為他而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大舅雲江華雖然想要向金字塔的頂峰衝擊因為年紀的關係已經希望渺茫了,不過對方也因為雲家實力增強也難以撼動,這一屆衡大吉老婆的叔伯是能進一步,但下下一屆應該就沒有他的事情了。

    至於衡大吉,畢竟不是體制中人,要對其下手,採用商場上的手段來對付,相對於曾懷德要容易些,而且衡大吉現在是並不知道他已經把准心對準了他,如果可能還是讓他永遠不知道的好。讓他覺得是自己的能力出了問題,在極度悲哀中「死」去,這也不失一種好辦法……

    「書記……」

    陸政東在閆德思輕輕喊了一聲才回過神來,想了一下道:

    「老閆,你很清楚,市裡這幾年是發展的關鍵期,同時也是變革最劇烈的時期,因為發展很快,會有很多以前沒出現的新問題出現,要多思考,多預判,不能等到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行動,那就晚了,做事情預則立,不預則廢,你們一定要對出現的困難情況從思想上,行動上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要打造出一隻有戰鬥力的政法隊伍,真正起到保駕護航的作用。」

    陸政東沉吟了一下才又問道:

    「你有把握他們依然還是從事哪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不是已經金盆洗手,漂白了身份?」

    打黑,可不能搞成黑打。

    閆德思點點頭:

    「其他不敢說,這三伙最大的市局是一直在盯著,一直在秘密的收集他們的相關證據。」

    陸政東點點頭:

    「那就好,不過我相信這些人肯定有內線,這件事的成敗關鍵在於保密。」

    閆德思鄭重的點點頭:

    「我是這麼考慮的,我準備讓市局的巡視員藍天新同志牽頭,藍天新這個同志原則性強,這方面的工作經驗也相當豐富,對這類人也是深惡痛絕,就讓他以搞調研的名義組織一個社會治安綜合調研組,組織市裡離退休的刑偵幹部為骨幹,對於市裡的團伙犯罪進行全方位的偵查。這樣都是些離退休的幹部,不容易引起注意。」

    陸政東不禁看了閆德思一眼,這一招瞞天過海還真是夠可以的,就點點頭道:

    「這些我也就是過過耳癮而已,你們是專業人士,更有發言權,你們儘管去搞,我這個外行不瞎指揮。」

    「我一定精心組織,精心準備,把這樣的勢頭給壓下去!」

    ——————————————

    打擊團伙犯罪的行動就這樣確定了下來,陸政東也是一直都關注著,但閆德思費勁心思搞的瞞天過海才一開始,組織這次行動的那些老偵察員們和指揮者沒有充分料到剛剛「透亮」的調查工作會招來幾個團伙及其關係網如此敏感的「快速反應」和「全方位」反偵察:調查組安排的秘密行動計劃,被公安隊伍裡的蛻變分子和盤托給這些團伙人員;於是調查組車被跟蹤;專案人員被糾纏,電話被不停騷擾;恫嚇引誘軟硬兼施,調查組面臨短兵相接的白刃格鬥。

    這不但閆德思始料未及,就是陸政東也始料未及,但同時也說明事情遠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嚴重,也更堅定了陸政東要採取行動的信心。

    雖然差點打草驚蛇,不過由於是老同志的調研,那些團伙雖然有所反應,但並沒有作鳥獸散,社會治安綜合調查組採取了更為隱秘的方式,歷經一個月終於掌握住了大量確鑿的證據,行動終於開始!

    四月底,安新市公安局領導親自調兵遣將,以籌備五一安新國際旅遊節的名義,從市公安局各業務處抽調多名民警,立即到安新市訓練基地進行集中。

    兩輛大客車載著一行人到位於活動主會場的廣場又突然返回,直駛此次行動的指揮部。指揮部立刻下令。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繫,每台電話由兩名武警控制,人員只准進不准出,各出入口嚴密把守。

    接著,閆德思召集參與此次行動的全部參戰人員,直到此時,近六十名公安民警、五十名特警、五十名武警才知道當晚行動方案。

    由於在前期調查的時候出現了那樣的意外,讓陸政東也擔心這一次行動,因為團伙犯罪,最重要的就是抓住那些頭目,這是能否成功的關鍵。

    即便是這樣,意外還是出現了,一份緊急情報意外地震動了指揮部,監控多時的三號抓捕對像黑子「失蹤了。指揮部果斷決策:行動時間提前兩小時!

    結果這只是虛驚一場,黑子並不清楚這次行動,只是碰巧當晚有事,結果當晚的抓捕行動異常的順利,到天明,抓捕名單上的二十人有十七人落網,其重點抓捕對像無一落網,這表明此次行動取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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