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政東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大亮了,陸政東一看時間卻還是很早,想來是白雪皚皚映照的結果。(即可找到本站)
品宣頭枕著他的胳膊火熱的身體緊緊貼著他,陸政東準備抽出胳膊起身的時候,發現她其實也已經醒了。因為陸政東看到她的耳根迅速的變紅了,微微一拉被子便見她如火的臉頰就像她昨晚在最巔峰時身體泛起的玫瑰紅色。
但她沒動,陸政東知道她為什麼沒動,黑夜會給女人極大的勇氣,而酒精會讓女人忘卻矜持,所以男女第一次的時候辦事挺和諧,但醒來之後,雖然兩人最親密的接觸都有了,彼此之間肯定還是有些尷尬的,良家女足大多是這種表現,特別是品宣還老是在他面前自稱長輩,知道他已經有了家室,結果兩個人還在床上翻滾了一夜,不安,羞恥等等糾結在一起的感覺肯定也就格外的強烈。
陸政東也同樣覺得有些尷尬,但他身為男人,這樣尷尬的氣氛必須由他來化解掉。
陸政東看著懷中的品宣,黑髮有些凌亂,長長,染著淡淡眼影的睫目從眼間露出來,玉鼻俏挺,嬌艷欲滴,艷紅如火的紅唇緊閉著,雪白的臉上紅彤彤的,有如一株盛開的海棠花。
豐滿的胸膛即使隔著被子卻也是一副波瀾壯闊的景象,陸政東想起其高挺與嫩滑,心中一蕩,不由想到,其實化解這樣氣氛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她接受已經發生的事實,木已沉舟,她的心也就不會那麼亂了。
想到這裡大手便向她胸前摸去。
但陸政東的手才剛剛伸到她頸間。頓時一頓。立時停在了原處——他接觸到一片片濕漉漉的東西。顯然那是品宣的眼淚。
看樣子,她醒過來之後就一直在默默的垂淚。
這個樣子陸政東也不好奔她胸前而去,而是摟緊了她,輕輕在她粉嫩的背上輕拍著,正想著怎麼安慰她,她卻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了聲,並且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陸政東是好言說了半天才讓她停了下來。
「陸政東。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品宣抬起頭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陸政東,梨花帶雨的模樣,哪還有大俠半點影子?
「你是一個好女人,要壞也是我們兩個人都壞,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陸政東不停的勸慰著,品宣漸漸才制止了洶湧的淚水,不過沒一會又在他懷裡期期艾艾的道:
「我怎麼這麼荒唐,明知道知道這樣做不對,可還是……我怎麼面對彤姐啊!」
女人啊,真是的。做都做了還患得患失,陸政東一隻手堅定撫上她的胸前。一隻手撫上她光滑的背,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緩緩的道:
「這般婆婆媽媽可不是你的風格,都已經木已成舟了,已經是沒有後悔藥可吃,時光也不會倒流,永遠也不會倒回到事情發生之前,既然都如此了,說什麼都沒有用,唯有坦然面對……」
良久,良久,品宣才道:
「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
話落,品宣又將頭埋入陸政東的懷裡,呢喃地道:
「你真是我的剋星。你叫我咋辦啊?」
「如果上天要降罪的話,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吧。」
陸政東突然福至心靈,一把將品宣抱了過來,說完重重吻上品宣那芳香四溢,細膩柔滑的嘴唇。
「拋開一切吧,盡情的享受現在的歡樂……」
陸政東順勢就壓在她身上,墮落的羞恥感也許用更墮落才更容易打消,這樣的事情多做兩回品宣心裡的那種感覺肯定也就淡了。
但品宣卻是慌忙制止住他:
「不行,不行,我……痛得厲害……我是第一次……」
「嗯?」
第一次?陸政東一呆,本想掀開被子,不過品宣卻是緊緊抓住不放,但陸政東還是提起被子看了一看,床單上赫然是一大串嬌艷的花朵一般。
陸政東不禁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都是酒喝多了惹的禍,昨晚雖然品宣是一直在叫痛,可他見她那麼熱情,而且年紀也不小了,根本就沒想到這茬,還故意勇猛的衝鋒著,可以想見,品宣昨晚是吃了多大的苦頭。
「對不起,我以為你……」
陸政東輕輕躺下抱住她說道,馬上又意識到自己這話有毛病,正欲解釋,品宣卻是說道:
「我都這個年紀了,長得又不難看,還是一個老*處*女,誰都會意外的……」
品宣在她懷中低低訴說著:
「其實我也不是不想找個人嫁了,也談過朋友,可是一旦有些親熱的時候,我就會對男人有種強烈的排斥,我自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在我十三四歲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有一次我看到有人做那個……那女的鮮血直流,流得到處都是,那場景好可怕,從那以後我一想到那件事,心裡就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對男人就非常的排斥……」
「可是,遇到你,我也說不清怎麼一回事,或許是因為和你母親熟悉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沒恐懼的感覺,
到後面似乎就越來越享受和你在一起,自己總控制不住自己,特別是你昨晚說隨時都要走了。我怕再也沒有機會……我也不想一直當個老*處*女下去……」
品宣說著終於抬起頭勇敢的看著他:
「我把什麼都說了,你不會討厭我吧?」
「我喜歡都來不及,怎麼會討厭?」
品宣一聽不由問道:
「你說你喜歡我,那你喜歡我什麼?」
品宣似乎也想明白了些,逐漸恢復了她北國女兒的一些本色。問起了這個。
陸政東沒想就道:
「你的全部。你整個人。」
品宣不禁瞪了她一眼。道:
「一聽你這話就是言不由衷,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我既不溫柔,也不會像那些女人一樣會撒嬌,容貌也不像那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那麼……」
陸政東不禁一笑,女人都是這樣,你要不給她說出個一二三條喜歡的理由,她心裡總是會犯嘀咕。
「我這可是實話,你說你不溫柔。但我恰恰卻是看到了你的優點,直率善良純真,心就像水晶一般透明,你知道我是在黨政機關工作,成天面對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太多了,所以對於你這點特別的喜歡,至於你的容貌……」
陸政東說著她的頭髮很漂亮,燙得整整齊齊的,乾淨俐落,與她精明幹練的氣質相得益彰。
睛很迷人。明亮清亮,看人的時候。很清澈。
嘴唇厚厚的,有如櫻桃,濕濕潤潤的,特別是塗上唇膏時,晶瑩如玉,讓人禁不住地想要咬上一口。
胸部豐滿高聳,手感細膩如脂;手,那就更不用說了,雪白,細嫩,就像觀音的玉手;腿非常美,修長渾圓,曲線曼妙,尤其是被肉色絲,襪包裹後,看起來肉肉的,撫摸起來的感覺一定很好……
總之身體很好,高聳的,滾圓挺翹的臀部,渾圓修長的美腿,身體的曲線曼妙無比,比以身材吃飯的年輕模特還好。
陸政東對她的容貌身材評價了一番之後,品宣雖然嘴上說他是胡說,但眉眼間卻是歡喜得很的樣子,暗暗一笑,又道:
「所以你穿著衣服非常的好看,當然,不穿衣服更好看……」
說著突然一下把被子完全掀開了,在品宣的驚叫中,她的嬌軀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雖然昨晚已經見過,不過經過她澆灌之後的品宣又有不同,皮膚細嫩,白淨,酷似玉脂,骨肉勻稱,浮凸畢現,曲線特美,豐腴的後背,圓實的肩頭,性感十足,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兩段玉藕。脖頸圓長宛若白雪,圓圓的臉掛著成熟的嫵媚,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泛著動人的秋波,紅嫩的嘴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誰見了都要咬上一口,渾身散發著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陸政東的鼻孔,撩撥著他那陽剛十足的心弦……
品宣不依的抓過被子,然後在他身上捶打著,漸漸的兩個人又抱成一團。
「我真是不行了,你要怎麼才行……聽說憋著傷身體……」
品宣顯得很是有些苦惱的說道,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品宣那還不知道他的凶器殺氣騰騰?
陸政東看著品宣情深款款的樣子,心裡也是暖暖的,不過他確實也是有些難受,便道:
「有的是辦法解決……」
說著拉著他的手放在身下,品宣頭垂得更低,白如凝脂般的臉上有如紅透的桃子,緊閉著紅潤的嘴唇,一聲不吭。
一雙這麼漂亮的手,做的卻是這麼淫*蕩的事情,陸政東一想到這裡,渾身血液好像要燒了似的,酥軟滑嫩的感覺從上面傳來,激盪他的心神,他不禁將眼睛閉了起來。
品宣同樣如此,一陣火熱傳來,不禁心兒一蕩,那種堅硬的感覺映入心海,像是一種魔咒一樣渙起了她心海深處的某些感覺,她不禁哦的一聲。與此同時,陸政東因為感官的刺激,不禁的哦了一聲。
兩聲輕吟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
品宣的臉更紅了,陸政東則恬不知恥地說:「你的手真不錯,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品宣聞言,羞得恨不能找一個地方鑽下去,於是色厲內茬的道:
「別說話,再說話,我就不幫你了。」
陸政東根本就不以理會,又道:「動一動!」
品宣不解地問道:「怎麼動啊?」
品宣也是熟*女一個,聽到這一句話,陸政東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瞪得老大,道:「什麼?」
看到陸政東反應,品宣羞澀難當,道:「我又沒做過,我怎麼知道?」
陸政東輕輕一笑,道:「那我教你。」
品宣低下頭去,輕輕地嗯了一聲。柳雲飛很想笑,但是卻不敢笑出聲來。
?老實說,初學乍練的品宣技術並不好,但最主要的是那種精神的上刺激,那種感覺實在是柳雲飛只覺得每一個毛細血孔都張開了,實在是爽了。
陸政東將眼睛閉了起來,嘴裡面長長呼了口氣。得到陸政東這樣的肯定和鼓勵,品宣心中有些得意,手上不覺賣力起來。
「手都軟了,怎麼還不行啊?」
品宣神色嬌羞,雙頰通紅,艷麗羞澀相融,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陸政東眼睛一轉,看了她胸前一眼,道:
「刺激不夠……」
說著又在她耳邊低語了一番,
品宣羞愧難當,好一會才道:「說你壞,你還真是夠壞的,這樣糟蹋我也想得出來……」
陸政東忙解釋道:
「我哪裡捨得糟踏你啊,我珍惜還來不及呢!這是閨房之樂。」
陸政東一本正經的說著,品宣在這方面現在就是一張白紙,任由他在上面描繪、
品宣聞言,緊繃的臉上鬆了開來,低低道:
「還算你有點良心。」
品宣心裡也有些複雜,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最近發生的事情像一場夢一樣,在以前,她怎麼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會這樣幫一個男人如此。而且這個男人還是……
陸政東看著面前品宣黑亮的頭髮,艷麗的俏臉,伸過手,在上面輕輕的摸著,柔順的秀髮穿過指尖,淡淡的觸感滋潤著品宣敏感的心田。
在陸政東的手摸到他的頭上時,溫玉茹的身體微微一僵,看了陸政東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著……
品宣雖然是北地女孩,但這樣的事情也夠讓她難為情的,陸政東看著身下嬌媚無限的人兒,還有那種異樣的刺激,心裡也是火熱無比,但他依然有些意猶未盡,於是低低在她耳邊說道:
「叫聲大侄子聽聽,會更快一點……」
「你……壞透了……」
品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但是陸政東卻感覺到她的身軀一下就繃緊了,顯然也是被他這一聲大侄子給刺激得不行,看來越是不道德的東西,就越是誘惑人,這話對品宣也同樣適用……
兩個人都是情動不堪,品宣又哭了,滾燙的熱流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
好一會她才揚起頭如同宣誓主權一般說道:
「政東,在你離開京城前,你是我的,一定要好好的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