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東若有所思,華夏的政治有五千多年的歷史,暗潮湧動間的凶險跟派系間的殘酷傾扎已經不用再多說了。
派繫在官場中,相當於小組織了。
朋黨派系會內耗,這誰都明白,可是根絕根本就不可能,而且對於當權者來說,也要利用朋黨派系的平衡來維持穩定是一種常用的手段星河紀元全文閱讀。
並不是說什麼人都收,或者什麼人都可以投靠的。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其實就是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組合在一起,或者有厲害關係的人聚合在一起,這是以前的派系,現在則複雜得多了。你一但加入某個派系,如果這個派系的大當家出事了,你這一派一但失勢,那必定會遭到其它的人清洗攻擊。
在官場中,底層還可以左右逢源,改頭換面,但那能達到的高度最多也就是小富即安。
而要想朝著金字塔的頂端衝刺,到了這樣的位置,就不僅僅是單打獨鬥了,該抱成團的時候就得抱成團,共同應對。
而對外可以合縱連橫,可以結盟,但其立足的根本和出發點,那就是自己的系統,要依靠系統的合力,也才有合縱連橫和結盟的本錢,只是一但加入某個派系,身上就等於加了個印記,而這樣的印記也會讓其他派系的人防範,乃至攻訐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這也是不利之處……
「要不,你也反擊一下,讓江書記不敢妄動?」
反擊一下?
陸政東不由新審視梁梅的政治智慧。女人玩政政治歷史上不乏高手,何況女人在官場本來就艱難,沒有足夠的政治智慧,梁梅也到不了今天的成就。當然梁梅也是有其局限性的,那就是在行事風格上太過直,但這並不影響其政治智慧。
讓江書記不敢妄動,梁梅這個話,說很有意思。江書記既然採取這樣的春秋手法,說明江書記也是有顧忌的,這個顧忌他可以充分的運用……
陸政東慢慢思索著,覺得這想法很是不錯,可見女人看問題角度,有時候也是可以借鑒一下的。
陸政東的手還在無意識的捏著。梁梅的的身子不斷的在微微的扭動。梁梅見陸政東在她身上作怪的手緩了下來,不由問道:
「怎麼了,很難應對嗎?」
「呵呵,既然走在這條路上,就是不停的解決困難,就是要一關一關的過。這事啊,有你給先通氣,還難不住我,再說要是不處理好,也對不住你這份深情厚義。」
聽得陸政東如此講,梁梅一顆心也放下了,心中高興不已。這世上最讓男人心動的,是高貴成熟的美女芳心可可的時刻,陸政東也不例外。
「好了,不說這個了,先辦最有意義的正事再說。」
「什麼正事?」
「現在最有意義的就是先把你餵飽,這些天餓壞了吧?」
梁梅有些發窘,她沒想到陸政東會這樣調笑她,很是有些難為情,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只能滿臉不依:
「政東,沒想到你壞起來一點正形都沒,真是夠壞……」
「在床上也一般正經,那豈不是如同嚼蠟?」
嬌嗲道:「你就愛亂說話,真是壞死了!」
陸政東在她美艷的臉龐和成熟迷人的身段上行其亳無瀕的注目禮。從秀眸飽含的綿綿情意和「女為悅己者容」的細心打扮,陸政東深知所代表的濃情蜜意。
看她明明已是情動卻又不願承認的羞人模樣已是無比享受,陸政東目睹這努力想要保持優雅婉約的梁梅在自己的挑逗下舉止失措的動人模樣,大感舒暢。
本因害羞低頭不敢直視的梁梅抬頭望了稍嫌沉默的李偉傑一眼,卻見陸政東面帶微笑,似乎洞察一切的正細細打量自己的嬌羞媚態。梁梅給瞧得心慌意亂,全身發燙肆界全文閱讀。此時,她不再是決斷明快的女領導,也不是縱橫叱吒風雲的女強人,而是溫柔多情、渴求男人憐愛的平凡女子。
梁梅銀牙暗咬,這可惡的傢伙明知自己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輕易饒過自己,於是將她動人的軟玉溫香地緊貼在他身上。
梁梅覺得在陸政東灼熱的眼神與熱情擁抱下溶化了,嬌軀酥軟地靠在陸政東厚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每一聲彷彿都敲擊在她的心扉之上。
優雅端莊、溫柔婉約梁梅方寸已亂,秀眸半閉,平日澄明深邃的眼神變得濕潤迷亂,緊貼的嬌軀在廝磨中逐漸加溫,嬌靨紅似三月桃花。
陸政東的頭埋在梁梅的玉頸上,如蘭似麝的體香撲鼻而至,他故意在她如天鵝般的修長粉項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氣舔弄。
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男人呼著熱氣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癢不已,刺激得梁梅螓首搖動,心旌搖曳。
美女含羞帶怯,卻又柔順的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嬌羞模樣令人心動不已,那種霞燒玉頰、嬌艷欲滴的風情,誘人至極。
這得之不易的奇珍美食,不應浪費在囫圇吞棗中,陸政東伸手拔下此刻已是簪斜鬢亂的古典素雅的髮簪,讓她如雲的秀髮自然寫意的流瀉在白皙的玉項上,本優美高雅的知性裝扮變成嫵媚性感。
陸政東雙手撥弄著梁梅的秀髮,唇齒輕輕在她纖巧的耳垂啃噬著,輕聲問道:
「梁姐,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想我了!」
聽到陸政東一語道破自己多日的慾求不滿,本已有些慌亂的梁梅,發覺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過他的窺視,他終究看破她受不住多日的煎熬。
梁梅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被人當場發現一般,她心知肚明自己已是作繭自縛,難以脫身,可恨的是陸政東這壞傢伙卻偏要用這種挑逗的手法,摧毀自己最後的矜持。親口求他憐愛。不過這時在癱軟陸政東懷抱裡的她,早已喪失了反抗意志、無力違逆,惟有赧然夢囈般低語道:「你說得對……嗚嗚嗚……壞蛋,別再戲弄人家了……」
平日叱吒官場、氣頤指使的女中翹楚親口說出心甘情願任人宰割的羞人言語後,頓時生出一種不知所以的傷懷。
在迷亂萬分、嬌羞萬般中。儘管欲*望中燒卻又不敢太過放浪行駭,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紅著小臉,一動也不敢動。
見到如同高貴女神的梁梅終於揭下面具,怯生生的承認對情愛的渴望。
陸政東也是歡喜異常,緊緊擁抱這美妙至極、無以名狀的高貴女人。豐滿柔軟的軀體令人迷醉。更使人心旌搖曳是她高貴典雅的臉上充滿了情思難耐的萬種風情,誘人至極。
他低頭向她鮮艷性感的紅唇吻去,雙唇柔軟得令人心蕩,激情擁吻中梁梅的玉手主動纏上陸政東粗壯的脖子,身體癱瘓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梁梅的腦海開始暈眩。整個世界彷彿都已遠去,敏感的胸腔,緊貼在控制的結實的胸前,理智逐漸模糊,心中僅存的禮教束縛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體味陣陣襲,新鮮您卻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那種久違的感覺讓她激動得全身發顫,熊熊慾火已成燎原之勢,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心蕩神搖的呻吟。
這一瞬間,曾經和陸政東一起的那種美妙滋味重新湧上心頭,不由全身發抖扭動,大口喘氣,飽含春意的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臉上儘是迷亂和放浪的表情。
梁梅感覺到陸政東的一雙魔手在她成熟的身體上撫摸著。梁梅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樣的一句話:女人的胸,是打開女人的開關。在陸政東的撫摸下,她全身的骨頭都癱軟了。無法支撐自己,一種難言的快感充斥著身子,不由往他的身上倚去超級環衛工全文閱讀。他輕摟著她的身子,吻著她富有波浪的長髮,她歎息般地吐出一聲。用一種突如其來的激情回吻著他,她的心像是從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來,猛地一下就彈跳到了天花板上。他們在沙發上抱作一團,像兩隻鳥一樣氣喘吁吁地啄著對方……
梁梅被陸政東挑逗得忍不住了,起來欲寬衣解帶脫下自己的絲襪跟裙子,陸政東卻阻止她了,俊逸的臉上帶著一絲邪笑,道:「不要,我給你脫。」
梁梅一聽心裡頓時是又羞又氣:這壞人真壞!自己這麼主動還這樣……
梁梅的臉艷紅如火,一言不發,任由陸政東肆意而為。
在柔和的燈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瓏剔透、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蒙著一層令人暈眩的光韻,猶如完美無瑕、聖潔高貴的維納斯雕像,尤其此刻本應清麗如仙的秀靨上已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只看得陸政東頭鑰眩、口乾舌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俯身在梁梅白皙光滑的額頭、挺直高聳的鼻樑輕輕吻著,雙手順著有如完美藝術品般的軀體外側無處不到的摩挲著,像是要把這上帝雕塑的動人曲線透過雙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腦海中。
儘管知道這一刻終將到,梁梅依然嬌羞地發出了「嚶」的一下呻吟聲,潛意識的反應,嬌軀蜷縮、急轉向內,微微顫顫的雙手立時摀住自己的胸脯,遮擋著男人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嫩白豐聳的漂亮臀部,與微微蜷曲的圓潤長腿,形成一道美妙動人的弧線,再完美的雕刻也無法呈現這絕世美姿的生命躍動。
陸政東看得兩眼直要冒出火,食指大動,硬將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無瑕疵的美麗軀體再翻轉成橫陳仰臥,同時趁著佳人雙手捂胸,無暇兼顧時,將佳人下身的最後一件障礙物褪下。
這美艷尤物終於橫陳在他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的軀體因為羞澀情動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霞,暈染得格外的嬌艷動人。
梁梅是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的窘境,她的口中發出了充滿無限羞意的呻吟聲,雙手掩面,緊閉秀眸,又驚又怕。卻又無可奈何。
地位尊貴又怎麼樣?縱橫官場的女強人能怎麼樣?典雅端莊的高貴女神又如何?如今只能羞澀無助的任人擺佈了。
看到平素凜然不可侵犯、雍容華貴的高貴女神,終於不著片縷,柔弱得像是一隻溫馴的小貓,橫陳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臨幸愛憐。陸政東心中湧起無限的驕傲。
但是這美食得不易,不能暴殄天物的一口吞下,陸政東繼續用帶有侵略性的灼熱眼光,仔細欣賞起梁梅玲瓏有致的曼妙身軀,但見柔嫩的肌膚依然吹彈得破,白裡透紅似有光澤流動;極為優美的動人曲線;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真是老天爺的希世傑作。
感覺到陸政東貪婪灼熱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裸露的嬌*軀上無所不在的侵犯,梁梅玉面霞燒、全身發燙,心中又急又羞,陸政東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貓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癮子。讓她難堪害羞個夠。
可是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梁梅只能微嗔道:「你還沒看夠嗎!」
聽到梁梅心急如焚的嬌嗔,陸政東心裡卻是暗暗一笑:你急我偏不急,此時的他就像一隻用前爪按壓住獵物的獅子,正要挑精撿肥一番……
陸政東在大飽眼福後,雙手輕輕地撫摸在那如絲綢般的雪肌玉膚上。歲月完全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他愛不釋手地輕柔摩挲,陶醉在嬌嫩柔滑的細膩質感中,沉浸在美妙的暗香浮動中。
梁梅實在是受不了了,她不知道怎麼辦,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脫了他的褲帶和褲子,當她的手擄獲到了時,她突然顫抖了起來。
就像棵樹聳立在她的面前,樹尖衝破了房頂,穿過茫茫夜空追美金手指。一直往天上長去。她摸著它的枝桿,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輪,有時候一片光滑。
這讓梁梅因為某種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動。
出於她的意料之外,陸政東把她頭按了按,梁梅自然知道陸政東的意思。這件事之前她一直沒幹過,陸政東也沒有要求過,她總覺得很是難為情,不過既然陸政東既然提出來,她也不會拒絕,但還是狠狠的擰了他一下:
「就知道作踐人!怎麼羞人怎麼作踐……」
極大的快感讓陸政東的身體不安地扭曲著,他閉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樂海洋中。梁梅迷迷糊糊看著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西裝裙子底下,隔著一層輕薄的絲襪,他的手觸到了她濕潤了的那一處,他的手顫抖著掩飾不了心中的激動。
陸政東也自己也忍不住了,兩人對對方都渴望至極。陸政東將套裙撩到腰上,同時將濕潤的移到一邊,分開她包裹在黑絲襪中的美腿,就在壓上了女人的身體。
沙發柔軟,底下的那具軀體讓陸政東完全吞沒了,好像是被他在上面的軀體吃掉了,覆蓋了。
她的腦袋讓他摟進了懷中,她的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脖頸,無力抵抗一樣,隨波逐流一般任由他擄奪,默默地承受著他瘋狂了的起落,無能為力向她心儀已久的男人奉獻著,她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過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無法承受,燎原的火將她僅剩的矜持焚燒殆盡。
陸政東瞧著在若有似無、欲擒故縱的戰術運用下,終於攻城略地,克敵致勝,這一直壓抑著如火熱情,優雅尤物,終將拋棄束縛,揭下偽裝面具,追求暢快淋漓的激情,平日裡端莊優雅的女神被挑起久抑的激情後,竟然變得這般地放*浪,心裡也是豪情頓起……
兩人從客廳的沙發,再到臥房,然後又回到客廳,整整纏綿了近一個半小時。
最後兩人齊齊躺在了床上,梁梅無力地依偎在陸政東的身下。陸政東的手在梁梅光滑柔嫩的身子上撫摸著,笑問道:
「舒服嗎?」
梁梅輕輕地嗯了一聲,相對於陸政東的龍精虎猛,她則疲累不堪,根本沒有多少力氣說話了,剛才與陸政東的一戰,已經抽掉了她所有的力氣了。雍容高貴的梁梅便有如小狗兒那樣趴在地上,挺著光滑豐碩的肥臀,紅潤的小嘴張開,就像離開水的魚兒一般……
梁梅良久之後,才悠悠道:
「舒服死了,你這小冤家真會折騰人,我這條命早晚會死在你的手上了。」
梁梅並非是恭維,好滿足陸政東大男人的豪情,而是因為跟陸政東在一起後,雖然在他的教導之下,她是進步飛快,但是依然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每一次跟他在一起,都被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她根本敵不住他。
陸政東看著梁梅那慵懶的樣子,不由低聲道:
「梁姐,今天你怎麼這麼興奮?」
「還不是你,姐……都被你搞成蕩*婦了……」
梁梅輕輕在他肩上輕噬了一口,低聲道:
陸政東聽得梁梅如此說,不由哈哈一笑道:
「那說明你越來越優秀了,不是有句話嗎,出門貴婦,床上蕩*婦,那才是真正令人心醉的女人……」
陸政東看著這個這氣質凜然,華貴雍容,同是也是高官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下,感到由裡而外的興奮,那種意識上的滿足,大大刺激著陸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