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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下來,長輩們要敬酒,平輩們要鬧酒,陸政東真沒少喝,不過酒喝得爽快,這關係也就很快就融洽起來了,這不吃過飯之後,長輩們就道客廳去了,留下年輕人讓他們說話去,雪玉的堂兄佟湘豹就嚷嚷著婚車的事情:
「勞斯萊斯、奔馳、林肯,你們說,我一准給你弄一溜清一色的……」
陸政東只是笑著,示意這些事情都由雪玉做主,而在一邊的雪玉那個堂兄佟湘虎卻是懶洋洋的出口反對:
「玉通,你這想法也太沒創造力了,姐和姐夫是什麼人,結婚哪能這麼俗套,要我說,乾脆開一溜坦克出來當婚車,最不濟也弄一溜裝甲車,駕駛員都不用請了,咱們家老少爺們齊上陣,親自送親去。就看外公那裡能不能通過了。」
佟湘虎這話一下就讓一屋的人都笑了起來,陸政東也笑了,佟湘虎這是玩笑話,但是佟湘虎覺得沒喝醉,這個傢伙是個角色,說是雪玉的堂兄,實際年紀比陸政東還小,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放著家裡的關係不走,沒先上軍校,卻先去入伍當兵,因為在軍區比賽表現突出,半年內便破格摧升為少尉排長,後在一次演習中生擒素有軍中第一王牌師的師長,再次被破格提拔為中尉,進而被直接保送軍校。不到二十五歲,已經是軍區特種大隊少校副大隊長。前途無量,深得佟老爺子喜歡。
而佟湘豹則絕對是佟家另類的另類,佟老爺子的口號是全家男兒當兵,全家光榮,可這傢伙是死活不願從軍,據說當初沒把他父親氣得半死,但最終還是拗不過鐵了心的佟湘豹,只好作罷。
一群人笑了好半天。小表弟羅玉通才道:
「老爺子要是通得過,那他就不是打仗發瘋的佟瘋子了,是真瘋了。」
敢在背後稱呼佟老爺子的也就佟湘虎,還有這個表面看上去人畜無害,貌似天真的羅玉通了,這傢伙長大了肯定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眾人笑言一番,一邊的佟湘豹看了一眼陸政東道:
「政東。過幾天有空吧,有個聚會一起去吧,雪玉,借政東一天,你不介意吧?」
「什麼聚會,就是拉人去給表哥撐場子。上次湘龍表哥回來就被騙去了……」
羅玉通「一針見血」的把佟湘豹的企圖給點破了。
陸政東笑著,還是一貫的徵求著雪玉的意見,但雪玉幾乎第一時間握住他桌子底下的左手,在他手心畫了一個叉。於是陸政東心領神會地搖了搖頭,並給佟湘豹示意。沒被批准,只是桌子底下卻沒有鬆開雪玉的纖手。溫潤如羊脂白玉,陸政東有些不想放手,動作輕柔的輕撫著極盡挑逗之能,雪玉想要掙脫,可哪能掙得掉?把處子之身地雪玉折騰得臉頰緋紅,人面桃花,第一個瞧出旖旎地竟然是羅玉通,這傢伙也不管不顧,嚷道:
「姐夫,你的手在桌子底下做什麼壞事?欺負姐?」」
本來在人前就面薄的雪玉頓時一張臉蛋徹底羞紅,不敢見人。一桌的人捧腹狂笑,還是佟湘豹給解了圍,道:
「雪玉,你別聽玉通胡說,我是真是有事,我保證不是讓政東去付賬的。」
這樣一來,雪玉也只能點頭……也就是享受享受二人世界,羅玉通還嚷嚷著要跟去,被眾人一陣好說叨。
陸政東還是第一次來,新開發的小區,設施完善,大小也合適。
裝潢和傢俱都是雪玉一手操辦的,大到房間格局調整小到煙灰缸架挑選定制,都由她把關,陸政東基本上就沒操心什麼。
房子面積不小,客廳尤為寬敞,風格倒不是走的富麗堂皇的路線,而是很傳統,客廳裡牆上只有幾幅字畫,一套黃花梨椅子,古樸溫厚,一套紫檀木茶几和一套龍泉青瓷以及一套景德鎮白瓷茶具,乾淨,一點都不落入花哨華麗的下乘,整個房子的風格簡約但是卻分外的有格調,裡面該買的東西已經大部分買了,這已經具備一個家的雛形,得到陸政東非常讚賞的肯定,為新房忙碌了許久的雪玉靠著牆壁,心滿意足。
陸政東心裡也不些感歎,終於有個家了,看著滿臉沉靜的雪玉,再看看發出柔和燈光的精緻吊燈,內心溫暖,這樣的溫暖應該好好珍惜,只要懂得珍惜,其實很多事情就好辦,想到這裡陸政東也終於想明白了許多事情……
一邊的雪玉看著他呆呆的好一陣沒說話,終於開口問道:
「在想什麼呢,有心事?」
「想你,想著你比想像中還要賢惠。」
陸政東說的大實話,本來在他看來,雪玉是肯定不會幹這些的,多半是丈母娘代勞,但這審美風格和丈母娘完全不一樣,所以肯定不是丈母娘的手筆。
看著雪玉一副自得意滿的樣子陸政東不由道:
「要賢惠點,那就趕緊生小孩,嗯,是生男孩還是女孩好呢……」
陸政東似乎很是為難:
「生女孩最好像你,生男孩最好像我,要不最好來個雙胞胎……」
談這樣的事情讓雪玉很是不好意思,終於忍無可忍,終於道:
「要生你自己生去。」
「公雞是不會下蛋的,地球人都知道。」
陸政東呵呵的笑著,一臉少兒不宜的神情,打量著雪玉,雪玉已經換下了剛才在家的一身正裝,,裝扮休閒許多,一頭柔順青絲盤起,上半身套著件略微寬鬆地紫色針織衫,下半身包裹在緊身牛仔褲裡。人長得好看怎麼穿都與眾不同,尤其從陸政東這個角度看。背對他的雪玉豐腴地臀部曲線一覽無遺,惹人遐想。大腿呈現出一種健康地彈性美,雪玉看到陸政東肆無忌憚的放肆眼神,有些受不住,垂下眼瞼躲避著。
但陸政東卻是不光看得大膽,突然一把拉過猝不及防的雪玉,將她拉入懷中,死死抱住。微微低頭,在她耳畔輕聲道:「你不給我生給誰生?」
雪玉剛想說什麼,下巴卻被陸政東用指尖趁勢勾起來。
雪玉心知不妙,趕緊撇過頭想躲過,只是吧被環住小蠻腰的雪玉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本,任由他勾起水嫩水嫩的精緻下巴,只不過在陸政東的眼神中。她看到的不是陸政東刻意隱藏的複雜情愫,而是一種很陽光,很溫暖、讓人很踏實的東西。雪玉甚至能清晰敞開心扉,如同一個美麗的寧靜港灣,其中的美妙不足為外人道。
雪玉認命地閉上眼睛,臉如一抹紅霞。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親吻,但雪玉卻比第一次還緊張,本就白皙的雙手因為過於用力僵硬而越慘白,無處安放,不知所措。
當陸政東循序漸進。先是輕輕沾上雪玉的薄嫩嘴唇,繼而磕開她的咬緊牙關。一點一滴水乳交融,每進一步,他的雙手便摟緊一分,兩個人的身體天衣無縫地契合在一起……陸政東的索取由溫柔到粗獷,雪玉開始只是半推半就,如同一場實力懸殊的攻防戰,矜持內斂的雪玉苦苦支撐最後底線,隨著時間的推移,陸政東的堅持不懈終於收到回報,雪玉的身體不再僵硬,雙手也擁住陸政東……
就在陸政東一隻手得寸進尺地悄悄覆上雪玉弧形完美的臀部,另一隻手也靜悄悄爬向雪玉未曾被玷污的雙女峰,已經不由自主沉溺其中的雪玉終於讓自己鼓足了勇氣狠下心推了推陸政東,臉紅得幾乎像要滴出桃紅色染料,有氣無力地惱羞罵道:「流氓。」
陸政東依然沒有鬆開雪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香,真香,一臉陶醉地戲謔道:
「我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流氓,再說,我要能抱著你還不耍流氓,一定不是男人。」
雪玉撇過頭恨恨道:「油腔滑調!」
陸政東壓低聲音道:「確實很滑,要不我們再滑一次?」
陸政東的這個詞彙裡的雙關含義,讓雪玉再度羞澀難堪,剛剛恢復的一點不成氣勢的氣勢一降再降,幾乎跌落谷底,她這樣的小嫩鳥實在是沒辦法和厚臉皮的陸政東在這種敏感曖昧時刻鬥智鬥勇。
「你滿口的酒氣……」
雪玉的理由蒼白無力,而且還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
「差點都把握熏暈了……」
陸政東心裡直笑,嘴上卻道:
「那我不親,只摸?」
陸政東很好說話,雪玉面對陸政東,看著他殷殷的眼神,硬不起心腸來,只能咬咬嘴唇,輕輕踮起腳跟,閉上眼睛,一副任由陸政東採擷肆虐的誘人嫵媚姿態……
浦江一座高檔公寓裡。
一個身材曼妙玲瓏有致的女人赤著腳走到落的窗前,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她有一雙纖媚如容顏的手。還有一雙曲線完美的腿。更有一雙惹人遐想的美足。這種女人。男人不為其傾國傾城似乎不足以表達心中愛慕垂涎……
女人一把掀開窗簾。望著浦江繁華的夜景,雖然繁華,但她並不喜歡這座城市,但現在她覺得這裡遠比京城好,至少,她不會承受太多的壓力,和背負很多道德上的東西。
他要結婚了!
當然這消息她並不是從其他人嘴裡道聽途說而來,而是他第一個打電話給她的,即便如此,她心裡還是有一絲酸楚,這樣的感覺連她自己都覺得驚異,對於婚姻一向都畏之如虎的她來說,這很難想像,但眼下的心情的確如此,她無法欺騙自己。
不過她的心很快也就平靜了下來,細細琢磨,這是她想要的,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從和陸政東開始的那一刻,其實她自己就清楚將來會怎麼樣,她從來也沒想過能獨享陸政東的心,其實她很滿足於現在的生活,雖然現在陸政東調到京裡去之後到浦江的時間很少……
人不能什麼都占齊全了,那也許並不是一件好事,所謂天妒紅顏,也許這樣的缺憾是命中注定的,她原本並不是相信命運這一說,但在這件事情上,她更願意選擇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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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政東在雪玉家吃過晚飯之後沒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去了小舅家。
小舅回京述職,下午才到,就讓他過去,顯然是為了他和外公之間談話的事情,坐在客廳裡,小舅媽詢問完他和雪玉之間的婚事之後,雲江民就把陸政東叫道了書房。
雲江民知道自己的妻子是素來不喜官場傾軋紛爭,她只管雲江民最終爬到什麼位置,卻不想太過關注也不想涉足其中過程,對此雲江民早就習以為常,視作天經地義的事情,還有雲江民也不想女兒也過早的接觸這些帶著一種灰色的東西。
坐定之後雲江民就問道:
『政東,聽說你在體改委搞了個電力改革方案?『
陸政東見雲江民並未直接進入主題,就笑了笑,點點頭。
「劉耀明這傢伙是運氣好。」
劉耀明自然就是那位被拿下的副部了,陸政東聽小舅這麼一說倒是有些奇怪:
「有什麼說法?」
雲江民看了眼陸政東,淡淡道:
『他能調去水利部門也算是另一種全身而退,只是國人都喜歡同情弱者,一名官員不管在當地口碑如何不堪,或者行事如何囂張,一旦組織上將其調任,如果位置並不理想,那不少人鬆口氣的同時都會將憤怒轉移和偏向同情。『
陸政東點點頭,明白了小舅的意思道:
「奈何不了真正拿下他們的人就遷就於其他人,這很正常,我能夠想像得到。」
雲江民聽得陸政東如此講,知道他心裡早有數,也就點點頭,沉思了一下才道:
「到部委工作,確實比較複雜,因為裡面盤根錯節實在太多,若是顧慮太多,那就畏手畏腳,難有作為,若是用力過猛,那又會讓人心懷恨意,像劉耀明這樣的,不是第一個了,肯定也不是最後一個,像這樣被人推波助瀾,順勢而為的事情,今後也還會再有,一定要注意掌握好分寸和火候,只要把握住了這一點,別人就是如何使勁,也無大礙。
你在電力改革這件事上做得不錯,電力改革是個很敏感和棘手的事情,動作大了會有人不滿,動作小了,更會有人不滿,你的電力改革方案肯定是動了大心思的,基本上能夠為方方面面所接受,就算被人推波助瀾一把,得還是大大的多於失……」
雲江民問了他一番在體改委的感受之後,才問起了陸政東和老爺子談話的事情,陸政東就把情況原原本本的給雲江民講了,只是雲江民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問道:
「對於老爺子的話,你有什麼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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