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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振強那裡出來,陸政東也是感悟良多,綿西這池子水本來就深,如果在羽翼未豐之前,不和吳金泉搞好關係,那就不是束手束腳的問題了,而是寸步難行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和吳金泉聯手破掉綿西本土派實力太強這個難局,至於選舉的事情,這在劉振強看來只是小事情,這件事吳金泉應該比他這個當事人更為操心,畢竟他到綿西也就三個月就要選舉,就算是他再能做事,也做不出多少事情來讓代表們對他進行深入的瞭解。這個時候只能是做事不求多,但求成……二把手本來就是受打磨的活,一把手稱為班長,二把手通常就是副班長,而在民間副班長通常就是最後一位的角色,這稱呼還真是貼切,很多時候,單位的副職還不如單位的一些要緊的職能部門在單位的權限大,因為那樣的人隔著幾層,對一把手的位置構不成威脅,雖然市長不至於那麼慘,但道理是一樣的,人總還是要經歷些磨礪的,不然怎麼能成大器?
戒急用忍這詞兒用來形容當二把手的心態恰如其分。急不得,慢不得,急了要出問題,太保守了也要出問題,得既要有進取之心。又得克制有度。
不同的經歷閱歷就決定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世界觀和人生觀,這在工作配合中難免就有磕磕絆絆的時候。琢磨著自己和吳金泉乃至綿西的當地力量在選舉之後真正的磨合期,恐怕還要的後期磨合還是有些故事要發生。
吳金泉拿土地拍賣的事情來告誡自己,恐怕也是害怕自己年輕好勝,把綿西給捅出個窟窿出來,所以才會這樣做,以吳金泉這樣告誡自己,其實這倒也可以看得出來,吳金泉其實自信心實在是有點不足,當然這也是因為對他不是很瞭解的緣故。不過想想也是。任誰和這樣一個年輕的市長搭檔,肯定都是穩字當頭,肯定是要採取一定的方式,約束也好,敲打也好,總之給予市長必要的限制,以防出現不可控的局面。
現在兩個人都經受著本土實力派的壓力,目標一致。不管怎麼樣都要以和為貴,但一旦把本土力量分散瓦解了,那兩個人也就直接面對了,又該如何相處?
一味的妥協那不叫妥協,而是叫投降了,有些該堅持的必須要堅持。夾著尾巴做人並不意味著不做事,這既不符合自己的風格,更有理更有節,採取更巧妙更藝術的多種方式來實現自己的意圖也許是吳金泉可以接受的,不只有在不斷的、可控的、彬彬有禮的鬥爭和妥協中才能真正實現自己的主要意圖。才能夠做一些自己想做、能做到的事情,才能夠把一批人吸引到自己的麾下,這樣才能真正形成自己的威信和人格魅力。
陸政東細細的品味著劉振強的話,有些能夠深有體會,而有的卻是似明非明,想不太清楚。需要他在今後細細的琢磨。
不管怎樣,劉振強的這一席話還是讓他對於如何在綿西打開局面有了一個更清晰的思路。
由於是週末,陸政東也就不想下午跑過來,馬上又跑回去,於是讓司機小劉送他回到高塘的住處。
只是空蕩蕩的房中只有伊人留香,反倒是平添他幾分惆悵,陸政東呆呆的坐在房中想著周毓寧,想著事情。但是越想心思越亂。
忍不住就拿出電話……
沈如雙接到陸政東的電話時,正在圖書館借書,張夢甜不在,她一個人沒事的時候就在家看看書,接到陸政東電話就趕緊回家。
張夢甜還是經常到下面跑,多數時候都是她一個人在家,陸政東能夠過來,這讓她很是欣喜。
一回到家就開始做菜,酸辣牛肉絲、當歸燉鴿子湯,外加兩盤時令時蔬小菜,這就是沈如雙替陸政東準備的晚餐。
其實沈如雙併不是很喜歡做菜,之前一個人的時候,經常就是在外面隨便對付了,不過聽得陸政東說過很喜歡在家裡吃飯,於是也就留上了心,跟著張夢甜學習著做菜,現在手藝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
沈如雙輕輕哼著歌,剛把湯放在灶上的時候,陸政東實際上已經開門進來了。門就已經開了。
涼爽的客廳裡,空調出嗡嗡的聲音,一雙男式拖鞋擺在門口,陸政東放下手中皮包,便走向了廚房,見沈如雙正在忙碌著,便沒有出聲倚在廚房門上,注視著忙碌的沈如雙。
沈如雙併沒有意識到趙國棟已經到家,按照她的估算,陸政東還要晚一些才到。
沈如雙輕輕哼著歡快的曲兒,嫻熟的切著菜,濃郁的香味兒在廚房裡瀰散,讓陸政東也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要沉浸在這令人愉悅的享受之中。
沈如雙白嫩的面頰上紅暈隱現,乳黃色的緊身t恤下雙峰競秀,婀娜迷人。一股子說不出的溫馨味道和複雜情緒在陸政東心間如春日雨後的春筍一般紛亂的滋長起來。
自己這輩子似乎在女人問題上一個最大的弱點,周毓寧的事情還沒理順,可周毓寧前腳剛走,他後腳便又到了沈如雙這裡,情愛氾濫,總是剪不斷理還亂,欲斷還休,最終就是作繭自縛……
沈如雙併沒有意識到陸政東已經到家,沈如雙知道陸政東初到綿西,肯定是忙成一團,按理說根本就不可能有時間,但是他卻專門叮囑要過來吃飯。晚上也不回綿西了,這份溫暖讓沈如雙簡直有點子混亂了。
輕輕哼著歡快的小曲兒,沈如雙嫻熟的熬著湯,濃郁的清香味在廚房裡瀰散,讓陸政東也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要沉浸在這令人愉悅的享受之中。
將湯勺放好,沈如雙滿意的看著用文火細細熬著的肉湯,沈如雙彎著腰聚精會神的看著鍋裡,陸政東能看到側著臉上動人的紅暈溢光流彩,這是陷入情動中女人的特有風姿。只有當情感氣息醞釀到極致時,才會通過面部職膚表現的這樣明顯,美眸中流淌的情潮。無論是誰,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心湖中蕩漾著陣陣情波。
陸政東不由想到一句話:女人不可以在不同時間愛上不同的男人,男人卻可以在同一時愛上不同的女人。此時,陸政東深刻體驗到了這一句話。周毓寧是他的女人,而沈如雙等人同樣是他的女人。
看著沈如雙現在的幸福模樣,陸政東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應該來。原本有的那種想法漸漸也就淡了,既然做都做了,那就只有讓她們幸福著,這才是根本……
陸政東看著沈如雙忙碌著,豐滿把天藍色的緊身襯衫縛得異常菲薄,胸前的兩粒鈕扣雖然緊扣著。但輕薄的襯衫還是不堪重負地苦苦拉扯著,好像扭動一個身子,就會繃斷線頭而城門大開,雪白晶瑩的肌膚上彷彿有藍色的火苗在燃燒著。後背曲折玲瓏,渾身雪練價白。肌膚柔膩如脂,一捻輕盈柔軟的腰肢,一個高聳緊挺的臀部。這些足以讓陸政東變得焦燥不安起來。
陸政東悄悄走過去,從背後摟住對方腰肢。大吃一驚的沈如雙猛然掙扎起來,但是隨即就反應過來,嬌嗔般的扭過頭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家裡進壞人了呢。」
陸政東將臉貼在對方溫熱的面頰上。輕輕嗅著對方梢的清香,耳垂豐肉就在嘴邊。細膩肉感,陸政東禁不住舔抵了一下,這一動作險些就要讓沈如雙癱軟在地。
「不要,快放手……」
沈如雙感覺到身後男人身體的變化,臉頰卻不受控制的滾燙起來,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努力的將自己頭向後仰。似想要擺脫陸政東這種襲擾。
「壞人來了,不達目的豈能就此罷手?」
陸政東調笑著,手已經滑入了t恤下擺。
這大熱的天,沈如雙衣衫很是單薄,陸政東的手輕而易舉的滑入了對方衣襟下,沈如雙溫潤平滑的小腹便在手中。陸政東的雙手很快順著沈如雙柔軟的腰身滑進她的裙子裡,在她光滑如絲緞、滾圓緊致的臀部捏了兩把,很快就順著那叫人心魂顛蕩的曲線向下,叫沈如雙情不自禁的發出婉轉呻吟。
陸政東輕撫著沈如雙光滑柔膩的臉頰,聞著她的吐氣如蘭,湊過去,在她瑩潤的嘴唇輕輕的親了一口。
沈如雙只感覺自己的抵抗力在迅消失,陸政東呼吸傳來的熱氣在耳際頸項上流淌,就像岩漿一樣熔化著她的抵抗防線,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身體開始滾燙起來,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對方那雙手扭動著,迎合著。讓對方可以輕鬆自如的解開自己背後的胸罩鎖扣,一雙手不斷的揉弄著自己胸前那對凸起的軟肉。要將自己推向沉淪的深淵。
幸虧沸騰的羊肉湯解救了沈如雙。溢出來湯汁落在灶台上,出吱吱的刺耳聲,讓兩個沉迷在情海欲河中的男女這才意識到這裡是廚房。半捲起的裙子緊繃在豐滿挺翹的臀部之上,層層疊疊,愈發叫她臀部曲線入眼是那樣的柔美迷人,又是那樣的白,雪一樣的白,耀人眼睛。
沈如雙正欲起身,陸政東卻是按了按她的腰,沈如雙自然知道陸政東心眼裡安的是鬼胎,粉臉羞得通紅,伸手在陸政東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雖然她和陸政東之間什麼荒唐的事情都幹過了,沈如雙骨子裡還是保守,總還是有些放不開,不過在心愛的情人跟前,又總是想情不自禁的將自己徹底打開。
雖然姿勢羞人,雖而且這個姿勢深入會叫她更吃不消,但沈如雙還是溫柔的將腰垮下去,遂了陸政東的意。
沈如雙這樣的姿勢使得臀部逾發的聳翹起來。以致那道有著水跡澤光的印記也在雪白之間擠露出來,清晰無限,誘人無限。
陸政東提槍上陣,沈如雙也是情念熾熱,早已經做好給情人衝擊的準備。
「你在咬我……」
陸政東俯過身子在沈如雙的耳邊說道
沈如雙心頭極美,知道自己那一下抽搐,抽得心尖兒都要溢出來,但心裡羞極,伸手掐在沈淮的大腿根上,叫他埋頭苦幹,不要胡說八道
好些天沒能有機會跟陸政東在一起,周裕的情火洶湧,來得很快。
頓時一陣牛耕水田、貓舔碗底的響動在整個房間響起,滋滋地響著,接著沈如雙的呻吟聲也響了起來,依依呀呀的聲音就像留聲機中的唱片中的老戲曲,唱完了還在磨下去……
一頓香艷無比的晚餐之後又是一出大戲,完事之後,兩個就這樣緊緊依偎著。相擁在一起,交頸而眠,沈如雙好一會才低低的說道:
「我爸媽上周來過高塘一趟。」
沈如雙臉上歡好過後的餘韻尚未散去,她拉過陸政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陸政東喜歡自己身體哪一個部位她瞭如指掌,她樂意讓對方在這個時候享受自己的身體。
陸政東點點頭,他知道沈如雙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不外乎是為了沈如雙的終身大事。
陸政東心中微微一震。剛剛走了一個周毓寧,難道……
陸政東不由側臉看了看隱藏在自己臂彎陰影下沈如雙的臉龐,蓬鬆的秀遮住了大半個面頰,唯有一雙秀眸溫潤淡然。
「但我不想再改變什麼,夢甜也一樣,其實她家裡人也找過她。我們都是以不願再次受傷的理由作答。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
沈如雙恬淡豐潤的臉龐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寧靜,看得陸政東心中也是一陣感動。
雖然沈如雙已經歲數不小了,又離過婚,但沈如雙屬於那種外貌隨著年齡增長變化很小的女人,怎麼看也就是二十多歲。更何況沈如雙容貌出眾不說,又是在省政府工作,要貌有貌,要地位有地位,肯定是不乏追求者的,而沈如雙的父母因為當年包辦沈如雙的婚姻。恐怕一直也是處於愧疚之中,希望沈如雙能夠找到其幸福,這樣老兩口心裡也多少好受一些。雖然沈如雙已經歲數不小了,又離過婚,但沈如雙屬於那種外貌隨著年齡增長變化很小的女人,怎麼看也就是二十多歲,更何況沈如雙容貌出眾不說,又是在省政府工作。要貌有貌,要地位有地位,肯定是不乏追求者的,而沈如雙的父母因為當年包辦沈如雙的婚姻,恐怕一直也是處於愧疚之中,希望沈如雙能夠找到其幸福,這樣老兩口心裡也多少好受一些。
「如雙,其實你的事情主要責任不在你父母,而在其他人身上,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畢竟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你父母,這樣的血緣關係和親情紐帶無論如何你也是割捨不斷的,你的父母年紀也不小了,該冰消融化的時候就冰消雪化,這樣將來你也不會有遺憾……」
「我其實早已經原諒他們了,雖然說不上是非常親近,不過也已經很不錯了。」
「這是好事兒啊。我不是早就讓你拋開那些心結麼?再怎麼也是一家人。」
陸政東也替沈如雙感到高興。
「不過他們問我為什麼不再找一個,我說我不想結婚了,就像這樣一個人獨身一輩子,他們不相信,雖然沒明說,但是語氣之中似乎是懷疑我是不是成了省裡領導的……」
陸政東默然,他她父母倒是冤枉了省領導了。
「我的個人問題,現在我也不想讓他們操心了,和你走到一起,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是你讓我重新恢復了一個女人的本真,不然我現在還依然生活在悲悲切切中,所以我永遠也不會後悔……」
無怨無悔!好一個無怨無悔,這就是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付出和承諾!
他忍不住將女人身體攬入自己懷中,緊緊摟住,想要讓兩人身體融為一體。
「政東,你無須有什麼愧疚或者不安。因為我覺得我這樣已經十分幸福滿足了,當哪天你真的覺得我的存在會給你帶來拖累,我會自己走,真的,現在我只想就這樣,你不在的時候,我有一份濃濃的牽掛,你來的時候,那是一份重逢的喜悅,我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為長久的等候換來的相聚才最為動人。」
沈如雙嫣然一笑,搖搖頭,用手拂弄著陸政東濃密堅硬的頭髮,心裡想著,原來沒有撥動愛情這根弦的時候,已經很長時間得不到愛情滋潤的她,感情和皮膚一樣變得粗糙起來,目光中已沒有一絲溫柔。變得白多黑少似的深沉。沈如雙嫣然一笑,搖搖頭,用手拂弄著陸政東濃密堅硬的頭髮,心裡想著,原來沒有撥動愛情這根弦的時候,已經很長時間得不到愛情滋潤的她。感情和皮膚一樣變得粗糙起來,目光中已沒有一絲溫柔,變得白多黑少似的深沉。
而現在自己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嫩得跟十七八歲的少女似的,烏溜溜的眼珠子也水潤迷人。端真是越發漂亮、容光煥發,跟單位年輕她好幾歲的那些年輕美麗的未婚女同事坐在一起,都難分上下。
別人都說他是終於從原來的傷痛中走了出來,這倒是不假,但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是怎麼回事。
也有不少同事張羅著給介紹男友,都被她以受傷太重不想再經歷那樣的事情為由給推拒了。當然也不乏有些領導的暗示,沈如雙當然知道其中的含義,那些人就是想利用手上的權力,讓女人自動撲過去,之後再給她們一些好處,兩下扯平,沒有後果,誰也不欠誰。
她最看不起這麼一種類型的男人。也不想去追求那樣的生活。
房子再大,夜裡把屋裡所有的燈開了,仍覺夜太黑。
屋子的確太大了,床帷也太大了,鑲上鉑金也無光澤。好涼好涼。
其實她只需要半尺港灣,一個心愛的男人的胳膊彎,這只有陸政東能給她,雖然是和張夢甜一起分享,但既然都陰差陽錯的成了這樣了,那也只有這樣了,總之她挺享受現在的生活……
陸政東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姑且不論其他因素,僅僅是仕途上的晉陞前景就要讓一切都為之讓道,陸政東和自己跟張夢甜保持這種不正常男女關係其實已經是為官大忌了,好在自己在高塘,而且和陸政東之間呆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所以還算能勉強隱守秘密,但是長此以往,一旦陸政東因為工作原因回到高塘,這種關係就很容易暴露了。
但是現在沈如雙也考慮不到那麼多,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只想享受這一段美好,至於其他,一切等到來臨之時再來考慮,車到山前自有路……
沈如雙也就是想和陸政東說說父母的事情,見陸政東臉上似乎有些
「政東,綿西情況怎麼樣?」
陸政東微微搖了搖頭道:
「情況不是太好,有些難辦。」
沈如雙一聽有些吃驚,他是知道陸政東骨子裡是一個很要強的人,輕易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問道:
「是不是那些人因為你年輕,在選舉上……」
陸政東笑道:
「這我倒不是最操心的,這件事實際上最操心的應該是吳金泉,我到綿西也就三個月的時間就要選舉,這麼短的時間,那些代表能夠瞭解我多少?我要是選不上,我肯定要受影響,但我的事情組織上肯定還是會安排,而吳金泉受到的影響會更大,說不定政治前途也就就此終結。」
「這倒也是,這是沒有競選人的選舉,選舉如果出問題,說明吳金泉的掌控能力不行。」
「是啊,這我是要操心,但我最煩心的是綿西那些土皇帝,弄得我束手束腳的……」
陸政東把綿西的情況講了一講,陸政東一般不願把工作帶到生活中來,不過沈如雙也是體制中人,陸政東覺得把這些和她分享分享也不是一件壞事。
「那你怎麼不拿出點手段,把他們的囂張氣焰打下去?我覺得你原來挺有魄力的,現在做了市長怎麼反而畏手畏腳的了?」
陸政東一笑:
「如雙,你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陸政東也趁著這樣的機會點撥點撥沈如雙。」我現在不能動,我是外地調進去的候選人,按照通常的情況,得票不會很高,也不會太低,因為大家都不瞭解我,投票選舉我只是履行一個程序,而我要是動作大了,那就另當別論。比如說,我想對綿西的老市區進行改造,可我現在不能講,為什麼?因為一旦這個工程啟動,市裡的財政必然要向這一塊傾斜,那下面縣裡肯定就有意見了,所以我現在只講要搞一小時工程,就是下面縣裡到市裡的路要修好,這下面縣裡也滿意,市區的也滿意,對於下面的縣來說,把路修好,這是大好事,對於市區來講,路修好了,市區的輻射能力就能進一步增強,這樣才皆大歡喜……」
「雖然像我這樣的候選人,得票不會太高,但是太低了,比如剛剛過線,這肯定也會影響到日後的威望和信任度,那對今後的工作會造成更大的難度,並且而在選前輕率的就做這些事情就是不成熟的表現,省裡的領導肯定也很有這樣的認識。甚至這個市長也做不長,沒有市長這個位置平台,又怎麼做事?所以我不能那這樣的事情去冒險。」
「等當選之後那就有足夠的時間來解決問題,不過就算是選舉結束了,我也還要一步一步的來解決,這才是最讓我糾結的……」
沈如雙點點頭,她的確沒有想到這麼深,這麼遠,陸政東看了沈如雙一眼道:
「如雙,有些事情不像你們督查室督查的事情那樣僅僅就是是或者不是那麼簡單和單純,對與錯,是與非,快與慢,都要放在一個大環境下來考慮,現在你也到了一定的位置了,如果還想往上走,再在督查室呆下去,也難有作為了,得要跳出那個小框框,多歷練歷練自己。」
沈如雙搖搖頭:
「我也覺得在督查室呆得太久了,我也知道你說的意思,但是很難做到,可我這樣的性格想要改變很難,我這樣的性格也就只適合在紀檢監察部門工作,調到其他部門,自己受罪別人也跟著受罪。我也沒想再往上走,那實在是太累了,我倒是想換換環境,紀委啊,監察局,倒是可以……」
「是不是有人糾纏你?」
沈如雙點點頭:
「糾纏倒談不上,人家有追求的權利,但我有拒絕的權利,不過總在那個環境下,心裡總是有些彆扭。」
陸政東心裡也默然,雖然沈如雙現在沒有那麼冷傲了,但是性格還是有些倔強,有些直來直去,缺乏圓滑和手腕,喜歡鑽牛角尖,這樣的性格讓她越走路越窄。可性格的事情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想要其真正轉變,這確實很難。陸政東想了一下道:
「要不,去紀委吧,我來想想辦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