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東,你……陪我到外面方便下……」
沈如雙終於低聲說道。
其實陸政東能感覺到沈如雙這是借口,顯然張夢甜躺在一邊讓沈如雙依然感到極度的難堪,沈如雙是肯定不會答應他這樣非分的要求的,陸政東有些遺憾,不過還是起身陪著沈如雙到石壁外面。
到了石壁外,沈如雙果然並沒有如她所說的要方便,而是輕歎了一聲道:
「政東,我看我們十有**是出不去了,都怪我,要不是我,我們也不會深陷這樣的絕境……」
陸政東已經適應了裡面的光線,看到沈如雙臉色有些黯然,顯然是極度的自責,搖搖頭:
「你也別太悲觀,我們在這裡面一點也不感到氣悶,這說明應該還有出口,就是沒有出口,這裡面有水,我們還有幾條魚,足夠我們支撐十來天,這十來天裡我們應該可以想到辦法把堵住的洞口打開。我想大家都還沒活夠呢,能不死,誰也不願意死……」
陸政東說著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
「生死本無常,出入皆因果,功名利祿財,睜眼夢一場,生死由天不由人,人都有個命數,閻王三更來催命,人就休想過子時,有些東西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般,所以即使沒遇到這樣的事情,說不定也會遇到其他事情,真要死,那不是人所能扭轉的,而是看老天的意思……雖然這是宿命論。但是有時候也不得不相信這個,就就是萬一出不去,就像張夢甜說的那樣,咱們是生則同衾,死則同穴,也算是男女之間的最高境界了,人生也沒啥遺憾……」
陸政東是死過一次的人,對於死亡沒有那麼恐懼,對生死的問題已經是看得很透徹。
陸政東說著輕輕把她擁進懷裡,低下頭,雙唇緊緊的貼住她嬌艷的紅唇。沈如雙柔嫩的嘴唇就被他吮吸住了,滑溜溜的香舌不由得滑進了他的嘴裡,兩個人的舌頭交纏互相舔舐,口中的唾液互相交換著,直到喘不過起來才鬆開了。
沈如雙飽滿的胸脯抵著他的身體,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隔著薄薄的衣服,陸政東能感覺到她豐滿頂端凸起正傳來陣陣的火熱。忍不住的雙手蓋了上去。這一次,沈如雙沒有掙扎。不過當陸政東有進一步的動作的時候,沈如雙卻是摁住了他的手,低低的道:
「政東,就摸……摸。,不能……夢甜就在旁邊……」。
雖然沈如雙對三個人能夠出去也不抱什麼希望,但是看樣子總覺得這樣的事情若是被張夢甜聽到總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陸政東不由道:
「都這樣了,你還顧及這麼多幹什麼?從生到死有多遠,呼吸之間;從迷到悟有多遠,一念之間;從愛到恨有多遠。須臾之間;從古到今有多遠,談笑之間;從你到我有多遠,善解之間;從心到心有多遠,天地之間,我們現在既然老天這樣安排,那就盡情的享受老天留給我們的這段時間……」
陸政東之前曾經想過讓沈如雙醉酒等辦法想要解決他和沈如雙和張夢甜的關係。只是要麼還沒機會付諸實施,要麼不合適,現在三個人孤男兩女在一起,這是解決這事的最好機會。
不管能不能出去,讓她徹底的卸掉桎梏在她身上的枷鎖,變成一個實實在在的女人,有的只是**和愛戀,無所禁忌的愛戀。這樣才是真的沒啥遺憾了……
其實這件事最簡單的辦法就半帶強迫的一起把兩人給辦了,想來張夢甜那裡是沒什麼意見的,不過,若是沈如雙有什麼心結,這總歸不是什麼好事,若是萬一出不去,這就是三個人最後的時光,陸政東不想留下遺憾。
陸政東的雙手恣情地揉搓著她胸前渾圓光滑的豐滿,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她的嫩面緋紅呻吟,巧妙地躲避著,卻也沒有嚴詞拒絕,陸政東得寸進尺起來。魔掌觸到她柔嫩的肌膚一點,清晰的感受著女最柔嫩的肌膚所傳來的熱力與魔力。
沈如雙下邊遭受襲擊,臉紅一陣白一陣的,這個對她來說簡直是匪夷所思,因為張夢甜隨時都可能醒來,在這樣有些陰森森的山洞裡,張夢甜一旦醒來,肯定會第一時間找過來。想到這裡她的心一陣顫抖,恐懼刺骨而來。
沈如雙見陸政東已經解開她的口子,她忙轉身朝裡面張望了一下,摁住陸政東的手,道:
「別……我們過來一陣了,夢甜,說不定就要醒了,萬一夢甜醒來發現了,你讓我的臉往哪擱呀?」
沈如雙小聲的哀求著,耳朵卻有些緊張的聽著自己的身後,她知道萬一讓張夢甜看到她這副情形,她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陸政東沒有回答,只是堅持不懈的在她身上活動著,撩撥著。
張夢甜猶豫著,嬌羞著,可是想到陷入這樣的絕境主要還是因為她找的這個地方,雖然陸政東和張夢甜都沒說什麼,但是她內心依然是自責不已,這樣愧疚的心裡讓她對陸政東的行動也是半推半就,而且陸政東就像有魔力一般,已經把她的情緒也給調動了起來……
就在她恍惚之間,陸政東解開她的褲帶,拉下拉鏈,用力朝下一拉,把她的褲子給脫下來,美麗的大腿完全顯露了出來,沈如雙哪裡想到陸政東竟然是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給脫得光光的,想到張夢甜隨時都可能醒過來,內心又是害羞又是刺激,身上的肌膚都變得一片艷紅,緊張極了。
雙目緊緊的閉上,一雙**也因了害羞與刺激而緊張地夾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邊扭動邊低聲嬌啼,顯然害怕張夢甜突然到來,那雪白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修長大腿的苗條曲線……無一不是誘惑,讓人心顫不已。
在陸政東的魔掌襲擊下,身子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雙手不住的在他的腰上摩擦著,嬌軀向下滑了滑,兩條雪白修長的**動情難捺地彎曲起來分開,給他留下侵犯的空間。
陸政東的手指剛剛襲擊過去,她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放浪的呻吟,她主動地抬起她的腰臀部和雙腿,方便我的動作,盡情地承受著我的愛撫。陸政東用力抱住她細嫩的腰肢,使她更貼近她的身體,然後搬動她兩條珠圓玉潤的大腿,讓它們夾住他的腰,沈如雙的上身無法遏抑地輕輕顫抖緋紅的俏臉上滿是汗珠。
「我……夢甜……你可要輕些……」
沈如雙雖然心裡已經是默許了陸政東胡作非為了,但她到現在殘存的理智中還想著張夢甜,想著萬一被她看到了該怎麼辦,想到這裡她就覺得心中火燒火燎的,一股刺激的本能不住的在心田燃燒著,似乎自己並不反對被張夢甜看到,但是骨子裡天性的嬌羞還是讓她無法為所欲為,這種時候也還是有著一點點的放不開,只是雙目不勝嬌羞的閉上,螓首轉向裡面,長如扇型的睫毛輕輕抖動著,雙頰愈發紅暈了,就是連白皙的玉頸都染上了一絲緋紅的色彩,彷彿喝醉了酒一般。
越是想到張夢甜在一邊,沈如雙的內心深處彷彿炙熱的岩漿不斷的迸發,雖然她拚命地壓抑,可是那中羞人的叫聲還是將自己的意願表達出來。陸政東的手指彷彿勤勞的螞蟻一樣,沿著坎坷的道路不斷的尋找著獵物,將沈如雙身體中的性感帶一一被觸動,而且那種感覺並沒有減弱的跡象。她的整個身上點燃了兩條美麗修長的腿兒不住的在石板上等動著,好像沒有力氣使一般,陸政東的雙手再次襲擊下去,她突然受襲,猛地打了個寒顫,「啊」地叫了一聲,全身一陣緊張,雙腿猛地夾緊,一下子夾住了伏在她雙腿間的手,全身突然一陣顫抖、抽搐,雙手狠狠的在陸政東的背上抓著,將自己的頭吃力的向上抬起,親吻著他,雪白的身軀像水波一樣蠕動起伏,好像沒有骨頭一般的挺動,縱情承歡。
陸政東看沈如雙確實已經漸漸的把帶在腦子裡的那具面具褪下,將心靈的枷鎖解開了,就將她完全壓在身下,狂野的扭動著身體,同時不斷用嘴唇吮吸著她的脖子,使勁的噬咬,在她雪白的頸項上留下一個有一個的牙齒印記。
沈如雙就像在波濤中的小船,不由自主的隨波逐流,此刻她的神智已經完全陷入了欲*望當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遭受著前所未有的刺激,已經渾然不顧張夢甜了,也許陷入絕地的景象讓她完全放開了心扉,也許是不想浪費這樣的時光,似乎是不再管張夢甜了,似乎是不再顧及世俗的眼光,只是想愛就愛,將兩隻豐滿的雪白大腿緊緊的纏在他的腰上,急促地喘息呻吟著,腦海中一片空白,陸政東看到往昔那個端莊賢淑而又冷艷的女人形象不復存在,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深處急劇抽搐痙攣,陸政東也被他感染著,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不知疲倦的像野狼一般不住的發出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當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一聲突兀的啊的一聲驚叫,一個身影就朝兩人這裡倒了過來,陸政東忙伸手把她給接住了……
沈如雙還光著身子,看到倒過來的人影的時候,羞得是地上若是有縫恨不得立馬鑽進去,尷尬讓時間好像凝固住了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