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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疾風勁草馬蹄急 第二卷 馬蹄急 第八十章 酒濃春心動 文 / 言者春曉

    第二卷馬蹄急第八十章酒濃春心動

    沈如雙痛哭了良久才在他懷裡低低抽泣著,陸政東輕聲說道:

    「沈如雙,我知道你不容易,我給你講講我母親在十年動亂年代的事情吧。

    我外公那時候被打成叛徒走資派,被關進監獄,我母親也是頭上頂著黑五類的標籤被發配到農村改造,在農村遇到了我父親,只是剛剛才懷上我,我父親就因為同情我母親這個叛徒走資派的狗崽子被活活批鬥打死,我母親身懷六甲還得要接受沒完沒了的批鬥,你想想那時候的政治空氣是怎麼一個樣子?光是那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有多少人因為受不了那樣的壓力而自殺?並且親人音訊渺無,身邊連個說話的人也都沒有,你想想那是什麼狀態?但我母親都能熬過來,你這和其相比,簡直沒辦法相比……

    還有,在那樣的年代有多少人為了一己之私,不惜出賣自己的父親母親或者丈夫妻子有多少人為了明哲保身親人斷絕關係,劃清界限?

    雖然那是特殊年代所造成的特殊的傷害,但最後這些人家很多還是重歸愈於好,就算是你的家人當初萬般不對,家人始終是你家人,你無論怎麼耿耿於懷,也無法改變這樣的事實,不要只想到父母家人的不好,也想想昔日他們對你的好……」

    陸政東見懷裡的沈如雙似乎哭泣的聲音小了一些繼續道:

    「我也知道,你受了這麼大委屈和傷害,肯定也是需要時間慢慢去以一種平和的心態來看待這一切,但是不管怎麼樣,你就算一時無法原諒他們,也沒必要把自己封閉在怨憤的心態中,沒有必要老活在過去,那只會讓你變得更偏激更痛苦;就算你對你家人對你前夫無法釋懷,但你得考慮你的人生……反正你都要活下去,你才不到三十,人生才剛剛開始,這樣活在過去活在陰影中始終走不出來,你接下來幾十年怎麼過?這是不是太悲哀了一點?你還是聰明人,實際卻是連這點都想不透,實在是……」

    沈如雙似乎第一次聽到陸政東這樣聲色俱厲的呵斥自己。怔了一怔之後,急劇起伏的胸脯也漸漸平穩了下來,終於從他懷裡直起身子,把臉扭向一邊望著窗外,用紙巾輕揩著臉上的淚珠,好一陣才低低的道:

    「謝謝你,我好很多了……」

    陸政東也就點點頭:

    「有時間多和朋友坐坐,或者散散心,老大哥在高塘也挺方便,我在長灘,也歡迎你隨時來。哦對了,你表妹應該和你關係不錯,有時間多聯絡溝通吧,反正多交點朋友,讓自己有一個愉悅的心情,不要老一個人悶著……」

    陸政東知道像沈如雙這樣總封閉著自己的世界,恐怕也沒什麼朋友,所以也勸解著。

    沈如雙默默的點點頭……

    吃完飯。陸政東就準備回黨校,剛出門沈如雙忽然道:

    「時間還早,要不,你再陪我走走?……」

    時間才晚上八點左右,天都沒黑,沈如雙哭得眼睛紅腫,肯定是不想被別人看到,陸政東點點頭,跟著沈如雙走過餐廳對面的一坡石梯,下面就是一條小河,轉過一個小灣,發現另外一重天地,小河邊樹木蔥鬱,這地方還真是很難發現,陸政東沒想到這裡竟然有這麼一方勝景,禁不住讚歎道:

    「曲徑通幽處,都在黨校住了幾個月居然沒發現就在黨校不遠處還有這麼一處不錯的地方……」

    「我也是心情不好的時候亂逛發現這裡的,有時候放學後心情煩悶的時候就會到這裡來走走。」

    沈如雙的抑鬱似乎在剛才的一頓痛哭中釋放了不少負面情緒,此時也顯得情緒好了不少,不住地對著腳下的草踩踏著,顯得幾分樂趣。

    「我們在這裡歇歇吧。」

    就在陸政東沉思的時候,沈如雙突然開口說道

    陸政東看著沈如雙坐在一顆大樹下的一塊方石上,沈如雙平時是很注重自己的儀表和姿容的,不過她倒也不像那些趕時髦、粗俗的女人靠塗脂抹粉來打扮,是從穿衣著裝上打扮自己,雖然素面朝天,但是卻給人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感。

    沈如雙靠在背後的大樹上,身子舒適的半躺著,鼻尖上掛著幾滴細密的汗珠,尤其是那小西裝的領口,更是讓一片欺霜壓雪般的白膩中間透露出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嬌軀散發出的淡淡體香讓陸政東有些恍惚。

    陸政東剛要坐下,沈如雙突然她好像被蠍子遮住了一般,從石頭上跳起來在他的耳邊尖叫著,繼而慌亂的抓住陸政東的手叫道:「蟲子,陸政東……蟲子……」

    陸政東忙一看,從樹上掉下的一隻小青蟲正落在她領口處,她的一隻手抓住上衣不住地抖動著,想把蟲子抖掉,可是那隻小蟲受到震動不但沒掉下地,反而是順著豐滿間的溝壑掉了進去,沈如雙頓時嚇得面如土色,驚叫著,卻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她的上衣領口處的扣子已經扯開幾分,清晰的看出裡面胸罩的樣子,甚至能看出嬌嫩堅挺的豐滿的渾圓的形狀。

    陸政東一時驚呆了,等反應過來卻也不好意思伸手。

    「快,陸政東,把它抓起來……」

    沈如雙用手撐抓住她的領口,低著頭根本無暇顧及自己將誘人的部位展示給陸政東,只是身子前傾,讓他抓蟲,她原本紅潤的俏臉泛著蒼白,急的雙眉擰在一起,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動,顯得非常懼怕,領口下,黑色的胸罩內一對豐滿挺茁的豐盈柔軟的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也誘人犯罪。

    「它在裡面爬,快呀,快把它弄出來……」

    沈如雙嚇得輕聲尖叫著。

    「沈如雙,對不起了……」

    陸政東見她嚇成那樣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抬手間堅挺酥胸的顫動讓陸政東熱血沸騰只見沈如雙那美絕人寰的面孔正因恐懼而煞白一片,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

    雖不是有意接觸,但是手指觸碰到結實滑嫩的豐滿,顫動的熱感清晰傳來,挺實而有彈性,即使只是一瞬間,陸政東還是呼吸都變粗了,心跳加速至兩倍,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這一回可是實實在在的。

    只是胸罩繃得很緊,陸政東始終沒有能抓著蟲子,沈如雙的胸罩又是下托式的,就是他的手頂開胸罩的下沿,蟲子也沒掉下去,陸政東只好手忙腳亂的解開她小西服的扣子把胸罩解開,才把那條蟲子給弄了出去,沈如雙這才安靜下來。

    八月的傍晚天色仍然大亮,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之後,沈如雙的小西服上衣已經完全解開,黑色的胸罩掛在胸前,一雙豐滿完全沒有用任何遮掩的暴露在陸政東的面前,白膩挺拔高翹,淡紅一點如豆,微微凸起,陸政東灼熱的目光讓沈如雙全身都泛起一種說不出酥麻感,看到陸政東那灼熱的目光,她也想扯過衣襟遮擋住……

    只是陸政東還沒等她拉攏衣襟就鬼使神差的把手蓋到了她豐滿之上。

    沈如雙輕聲驚呼了一聲,但是才叫出一半,就被陸政東的嘴給蓋住了——陸政東剛才完全是下意識的本能,誰遇到這樣的情況很難自持,原本想放開的,被她那一眼反而激發起了他的激情,既然摸都摸了,那就乾脆點!

    陸政東也知道沈如雙肯定對他有那麼一些意思,反正周圍也沒有人,不然剛才沈如雙驚叫的時候,早就有人呼應了,這地方周圍都是樹木,地方也很僻靜,不然很難有人會發現。

    陸政東想著就示威一般在沈如雙那蓓蕾頭上用力的捏了幾下。另一隻手一把摟住沈如雙的腰肢一帶,沈如雙秀美的身軀便靠到了陸政東身上。

    沈如雙原本還想抵抗,但各處要害都被陸政東控制,一種莫名的快感和驚慌同時浮起在她的體內就像是被傳染了一般一絲酥癢也從那裡向自己身體深處蔓延開來,她想推拒的手很快就變得軟弱無力。

    陸政東見她沒有反抗的意思,用手抬起她的臉蛋,嘴唇在她在光潔的臉蛋上和脖子上遨遊著,最後移到耳根,盡情的吸吮著她的耳垂,同時手從她的腹部伸入,撫摸在那柔軟細嫩的小腹上,一路朝上攀登的身上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

    陸政東的動作徹底點燃了沈如雙埋藏在心中深處的情焰,雖然表面冰冷,但是作為一個健康成熟的女人,並不代表就沒有這方面的需要,經歷了第一次被陸政東摸到胸部之後,這一年裡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在夢境中夢到對方和自己嬉戲把玩,每一次醒來身子都是說不出的膩人,讓她不得不趕緊洗澡沖洗乾淨。

    感情這個東西,不比其他,沈如雙承認自己對陸政東很有好感,和陸政東相識的點點滴滴在她腦海中顯得那麼清晰,從開始對其帶著有色眼鏡,到逐漸認識到陸政東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種紈褲,卻依然對他冷言冷語,也許那就是為了引起陸政東的注意,也許從那時候起,一縷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愫就已經開始縈繞在她心頭。

    尤其是這樣已經是第三次被陸政東接觸到自己隱秘的部位,讓她覺得這似乎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一般,既然命運是這樣的安排,她也就認命一般的任由陸政東在她身上肆掠……

    不過沈如雙總是覺得無顏正面對視陸政東的眼神,美眸半閉,玉面微仰,雙頰浮起一抹誘人的酡紅,感覺到陸政東的巨大慢慢的嵌入了她的腿心。

    這樣尷尬的姿勢讓沈如雙羞不可抑,但是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期待,不斷受到手指的揉搓,沈如雙自己都能感覺到體內火熱不斷湧現,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滋味使她羞得渾身發抖,幾乎要哼呼了出來,敏感的軀體不停的扭動著以逃避快感,但身體卻起了老實的反應,**如同潮水般的從身體內湧出本來沈如雙心中還殘存著幾分理智,在遭受撫弄時,她覺得腦海彷彿要變成一片空白,尤其是感覺到指尖輕柔地那粉嫩而敏感的部位上划動,她忍不住發出顫抖的聲音,連她自己都因為那聲音感到羞辱,因為那聲音聽起來竟有幾分淫蕩的意味……

    劇烈的刺激讓沈如雙如電擊般的顫抖起來,此時的她已然作不出任何抵抗,只能徒勞的死死箍住陸政東的頭,使勁將他的頭向自己懷中擠壓,陸政東那巨大的尖銳就像石油隊那鑽井的探頭一般有力的闖入她的禁地。

    陸政東能夠感覺到沈如雙體內隱藏的能量,也知道沈如雙是一直壓抑著自己,但是越是壓抑越是爆發得厲害,一旦爆發出來就不可收拾。

    陸政東一隻手繼續撫摸著她嬌嫩堅挺的豐滿,看著沈如雙在自己懷中扭動,輕吟,陸政東的腦海裡有說不出的快感,感覺胸中的那團火越燒越旺。

    陸政東一手繼續撫摸沈如雙的豐滿,一手向下來到她豐潤的雙腿間,撫摸她著柔軟的大腿根部,並不時地下滑到她圓潤的臀丘上揉動,沈如雙的內褲是絲質的,已經半濕了,陸政東在滑嫩的絲織內褲上撫摸,陸政東的手順著沈如雙的臀溝向腿間撫弄著,感覺剛開始沈如雙的腿夾的很緊。

    但是在他試探性地攻擊下,夾緊的腿慢慢放鬆了,內心的渴望讓她的抵抗顯得那樣的無力,身體像不設防的城池渴望著男人的佔領,她渾身酥麻,已經無法抑制自己了,只覺得心房內慾火高熾得極需要男人來慰籍。

    隨著陸政東的襲擊,她漸漸的感覺到身不由己,彷彿這身軀殼不是自己的,雙手抓緊男人的後背嬌軀顫抖著,而此刻自己卻被他抱著身子玩弄,這讓她既是羞澀又亢奮,隱隱帶著說不出的舒暢,這種舒暢是她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此時無論陸政東如何做她都無所謂了,沈如雙已經完全在陸政東細雨和風般的侵蝕下沉淪了,她甚至忘了這是野外,此時她完全迷醉在了這特定環境下迸發出來的情焰火山中。

    她嬌喘吁吁的哼叫聲越來越急,那雙美腿用盡力氣纏繞著,同時快速扭動她的纖腰,不停喘息著的樣子彷彿雨前探出頭急切想呼吸空氣的白魚,很快一陣酥麻的感覺從直湧上沈如雙的大腦,肌膚又紅又燙,像快要燃燒起來似的,挺拔的胸脯在急劇的心跳下猛烈地震盪,夾雜著滿足和快樂的呻吟聲不斷從鼻腔中傳出,一雙修長有力的美腿把纏的幾乎喘不過氣來,雙臂亦緊緊纏繞在我的脖子,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

    沈如雙完全淪陷了,陸政東何嘗不是如此,也許是這樣的環境下更能夠激起自己的征服欲,沈如雙熟透了的身體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是若是不能吃下去,簡直就是抓心撓肺般的難受。

    已經坐在火山口的兩男女全身都禁不住泛起一陣顫慄。沈如雙面若桃花,嘴唇也微微張開,迷醉般的表情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癲狂,陸政東的手已經撥開了對方襠部那細細的一束布片,滑膩火熱的蜜*汁已經溢滿而出,陸政東甚至能夠感受到那溫熱如魚嘴般輕噬著他手指在渴盼自己的進入。

    但當陸政東試圖拉下那窄窄的布片的時候,一直都沒有怎麼抵抗的沈如雙卻突然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本能的夾緊了雙腿,急忙的按住了他的手,防護著她的底線。

    「政東,不能在這裡……不……不能這樣……」

    陸政東一聽沈如雙這話,也是一呆,清冷的夜風讓他稍許清醒了,沈如雙今晚或許是因為談及往昔那些不願回憶的事情加上又喝了些酒心神大亂而突然爆發,或許是酒濃春心動,他真要是再堅持,總覺得是有趁人之危之嫌,事後沈如雙肯定會有想法。

    而且沈如雙是張夢甜的表姐,這樣做不但是對沈如雙的傷害,對張夢甜的傷害也許就會是致命的,這一動就是傷害兩個女人,這絕不是他願意看到的結果……

    想到這裡,陸政東雖然身體還是像要爆炸了一般充滿著激情,但是他的思維已經恢復了正常,他也好,沈如雙也好,雖然在身體上都做好了迎接對方的準備,但是在心裡上都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備,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陸政東,今夜只能點到為止了……

    陸政東有些遺憾又有些慶幸的停住了下面的手,鬆開了一隻緊摟著沈如雙的手,用手撫摸了一下沈如雙有些發燙的臉頰,原本白哲的肌膚潮紅如霞……

    感受到陸政東配合的鬆開了手,驚慌失措的沈如雙趕緊站起身,想扣上被解開胸罩只是越忙越亂,根本就是手足無措,半天都沒扣上,反倒是弄得一對雪白豐膩的豐滿仍然在顫顫巍巍的抖動著。那嫣紅一點如雪中紅梅翹然昂首,看得陸政東忍不住又伸手拿住,把玩了一番才幫她帶上胸罩,整理好她的衣服。

    沈如雙剛整理好衣服,就想走開。

    「裙子。裙子……」

    沈如雙一動也覺得下面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裙子被陸政東撩起裹在腰間,腿間的內褲也被陸政東撥開在一邊,那隱秘之地居然半露在陸政東眼簾下,又羞又氣之下,趕緊又彎腰收拾下面。

    只是她心慌意亂之下,忘了裙子後面也是被陸政東撩起的,圓潤挺翹的翹臀完全暴露在陸政東的目光之下,雖然夜色漸漸籠罩下來,但就是在淡淡的光線下,內褲上一片水漬清晰可見,沈如雙雪膩如粉的兩腿交合處,鑽出幾根彎曲的小草,白皙的肌膚間一抹粉紅色溝壑半隱半現,倒比從前面看著更為真切,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足以讓陸政東回味無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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