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20
好不容易喂袁綾吃完了那一大堆口服藥,又是藥片,又是沖劑,厲小刀感覺吃這堆玩意兒都能吃飽,不過,真正麻煩的還在後面。
需要塗抹全身的修復性藥膏,厲小刀沒用過,也不知道這東西,不過只看其中幾樣材料也知道價值不菲,當然,重點不在這裡,重點是需要塗抹患者全身,而袁綾要自己完成這個人物就顯得很艱難了。
但是因為抗性測試的關係,袁綾的很多細胞壞死,組織受損,如果不趕快用藥的話,後遺症可不僅僅是內在的,很可能表現在外面,留下很難抹去的難看痕跡,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就太殘酷了。
厲小刀平平淡淡的和袁綾解釋了一下這個藥的作用,使用方法,其他的也沒多說,袁綾自己明白。
半晌,袁綾都沒有說話,厲小刀看她面有難色,沉默的笑了笑,轉身準備離開。
「那個這個藥很貴的。」
袁綾突然叫住厲小刀,憋了半天,卻是一句沒營養又莫名其妙的話。
「別想這個,反正白拿的。」
厲小刀說得滿不在乎,也不單單是他白拿了陳誠的東西,迪亞給他的酬勞加上從賭場贏的錢,而這樣的藥品頂天了幾萬塊,算不得什麼。
「那個,其實」
「說。」
袁綾很羞怯,欲言又止,厲小刀太直白,果斷乾脆,厲小刀知道眼前這個女孩的想法,可惜沒那個耐心去順著她的話一點一點說下去,他並不介意失去一次香艷的體驗。
「還是你幫我塗吧。」
是兔子急了,還是傷太重昏了頭,反正袁綾就是很大聲的叫道,接著立馬啞了火,活像受驚的鴕鳥。
「好的。」
厲小刀僅僅是微微一笑,很平淡的答應了。
勉勉強強的,袁綾自己解開了外衣,連文胸也去了下來,長條條趴在沙發床上,少女的身材畢露無遺,從厲小刀這個角度看,袁綾苗條,但並不顯得乾瘦,皮膚很白,白得很柔和。
打開藥盒,厲小刀拿出了刷子,以及裝著藥膏的圓形金屬盒子。把圓形盒子扭開,手拿著將裡面乳白色的半液體藥膏澆了一些在袁綾的身上,彷彿是看著剛擠出的牛奶慢慢澆在奶油蛋糕上面一樣,莫名的生出一種「食慾」,讓人嗓子有些干,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側身坐著,厲小刀稍稍有點用力,刷子跟隨手動,一點一點的塗抹開乳白色的藥膏。清涼的卻粘稠的藥膏,硬毛的刷子加上虛弱無力的身體,厲小刀怎麼都體會不到袁綾的「難受」。為了讓身體更深入的吸收藥膏,特製的硬毛的刷子會刺激皮膚,產生一種火辣辣的感覺,伴隨輕微的刮傷痛楚,而藥膏很粘,很軟,透心涼,而袁綾本身很疲倦,虛弱,這樣一來,這塗藥膏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說不清道不明的,反而有種快感。
而袁綾的身上黑一塊,紫一塊的,甚至能看出一些分佈模糊的血線,就像那種被狠狠凌虐一番的**,一個女孩子竟然如此堅強,厲小刀不由得又是另一番感觸。
很快背後塗完了,厲小刀把藥膏交給了袁綾,轉身走開了,正面的塗抹,他終歸還是不方便的,而袁綾自己也塗也不算難。
「可以了。」
袁綾有氣無力的輕聲念到,倒不是她害羞,而是剛才幾個本來相當輕鬆的動作,卻廢了她不少工夫,袁綾怎麼都想不到自己虛弱到這種程度。
厲小刀聽到了,便從二樓書房下來,從樓梯上的視角,剛剛好把那兩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看了大半。
青春的氣息,這便是袁綾的身體給予厲小刀感覺。
袁綾開始越來越迷糊了,她倒也知道自己迷糊,但卻搞不清自己在做什麼迷糊的事情,就如一個同將醉未醉的人。
伸直了腿,袁綾不知道解了多少下才解開自己的皮帶,卻怎麼都扭不開自己褲子中間那顆扣子,索性狠狠一扯,褲子解開了,人猛地一倒,趴在沙發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像是把全身力氣都搾乾了一樣癱倒在厲小刀面前。
「沒事吧。」
厲小刀有點擔心的問道。
「幫我,脫了。」
袁綾一邊嬌媒的喘息,一邊帶著鼻音說道。
無奈的笑容凝固了下,厲小刀就準備上手幫袁綾把褲子罷了,對這種事情還真沒什麼障礙,反正沒皮沒臉,沒羞沒臊的。
拉住褲子的兩個邊角,開始慢慢往下拉,那種持續躍動的「食慾」開始越來越明顯。
跳出來的兩片臀,緊貼肌膚的款式普通沒有什麼花邊的白色棉質三角褲褲,大腿呼之欲出,大腿和臀部的連接處出現在眼前,兩條勻稱的大腿近在眼前,膝蓋窩,圓滑的小腿,細膩光潔的足跟。
袁綾的雙腿這樣一點一點的展現在厲小刀的眼前,厲小刀心中那繚亂的悸動更加難以遏制了。
堅持克制著,厲小刀總算是把藥塗滿了袁綾全身,然後把她抱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那種躁動卻只是稍微消除了一點,厲小刀做了幾個深呼吸,上了二樓,正準備去書房將就一晚上,就聽到了自己房間裡傳出的呻吟聲,沒想那麼多,厲小刀開門進去,袁綾正抱著枕頭滿床亂滾。
「喂,怎麼了?」
厲小刀做到床上,拍了拍袁綾問道。
可就這麼說句話幾秒鐘的工夫,袁綾沒答應一聲就猛地撲過來,狠狠揪住厲小刀的背膀,死命的蹭,胸部,大腿,下巴不斷的刺激著厲小刀的身體。
怎麼回事?難道是藥出問題了,不會的,陳誠不可能給自己弄這種藥,騙他?沒理由。只可能是因為體質問題產生副作用了,這種情況要我怎麼辦,推開她,顯然不行,不推開,那恐怕三分鐘之內這裡就會變成「妖精打架的戰場」。
床頭櫃上的座機突然想了,厲小刀非常面前的把手伸出了十二分長度,中指一勾,勉強勾了過來。
「喂,哪位?」
厲小刀很不禮貌的問道。
「我啊,跟你說,那個藥可能」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陳誠,可厲小刀沒工夫跟他閒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你好意思跟我說,現在,呃,總之」
厲小刀艱難的和陳誠保持通話。
「我這才想起來啊,跟你,是這樣的,這種藥」
陳誠說了幾個字,又被厲小刀打斷了。陳誠想說的是,以袁綾的情況,很可能有些受不住,產生極大的痛苦感,但是又因為之前的一些藥品有鎮靜成分,所以很可能導致精神混亂的情況。
「老子沒工夫聽你廢話,她現在把我當枕頭用,抱著亂蹭,給個辦法,不然就自己掛了,省的聽你那聲音就煩。」
厲小刀不耐煩的叫道。
「那我就掛了,你好好享受。」
陳誠嬉笑著掛了電話。
啪嚓,厲小刀把電話甩掉了,可這一甩了,他也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讓她抱著自己就這樣亂來,一句話,他厲小刀可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就地把她辦了?那麻煩更大。
這一晚,到底該怎麼辦?
「哎喲,又想解決你那骯髒齷蹉的生理問題,還要裝好人,生怕惹上麻煩,好吧,我來成全你。」
月光照映下床面上厲小刀那不停亂拱的影子裡,龍九不算清澈的蘿莉音傳出。
隨即,金髮的蘿莉便從影子裡跳出來,藉著床的彈力一個小跳,側身三百六十度迴旋踢,直接砸在了厲小刀後腦勺。
「蒼蠅不叮無縫蛋,又是一隻小騷狐狸,咱老人家幫你睡個安穩覺吧。」
龍九說著,順手反手,左一下右一下,啪啪就是兩耳光狠狠抽在袁綾的臉上。
這下好,兩個人都倒下了,問題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