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罪惡之手的女匪居然被人劫走了!
當楊子風和邵佳妮他們離開金沙河鎮的派出所時,那兩個女匪還被臨時關押在那裡沒有動,說是這兩人的身份特殊,需要徵調市局的專人來押運這兩名女匪回到市公安局裡去關押。
可是市局那邊到是派了八名**大隊的成員,開著兩輛普通的警車還有一輛專門押送危險重犯的囚車到金沙河鎮來押人,然而這輛押運犯人的囚車卻在快要回到城裡的時候被一個騎著摩托車的人單槍匹馬的就給劫走了。而且那押送犯人的**還死了三個。
至於那八名**是怎麼在全力戒備的情況下被一個騎摩托車的人給得手的,邵佳妮也不太清楚,只是剛剛得到警方的消息就立刻告之了楊子風。
楊子風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兒就把肺子氣炸了!那八名**是豬嗎?這樣子也能被人把要犯給劫走了?他們是吃屎長大的嗎?
雖然……從理論上來說,如果楊子風想要單槍匹馬的從八名**的手裡劫走兩個人也是可以辦到的,不過楊子風卻不認為那個劫囚犯的人是和自己一樣擁有這種特殊能力的人。這到不是楊子風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唯一擁有超能力的人了,而是因為那些**只死了三個人的原因。假如是楊子風自己出手的話……、……——旦使用出了超出常人可以理解的超能力的話,那麼就應該不可以留下目擊者來否則一定會惹出大麻煩的!
當然……如果那傢伙的超能力可以表現得不是那麼惹眼,而只是象楊子風通過二號的輔助射擊功能那樣子,發揮出超越普通人的某項技能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所以這事兒到也未必就是絕對!
不過現在也不是埋怨警方無能的時候,如果單只是那兩名女匪逃脫了的話,楊子風還不至於太過擔心,可是很明顯的,救走兩個女匪的那名摩托車手絕對是一個厲害人物。一旦那人也抱著要找楊子風報仇的目地的話那麼楊子風的老媽可就危險了!
楊子風立刻匆匆和中介公司定下了一間倉庫,並委託中介公司代為辦理租借一年的手續,然後他就立刻打了一輛車,急忙返回了春雨巷。
「哎喲……小風你怎麼回來了!聽小胡說你不是傷得挺重的嘛!過……這咋就回來了呢!」
楊子風剛下車鑽進胡同,就看到王二叔正拎著只老母雞坐在家門口在那裡拔雞毛呢,一看到楊子風頓時就驚呼了起來,急急忙忙的站起來說:「小風你說實話,是不是醫藥費不夠啊?是的話你就吱聲……咱們這麼多年街坊鄰居的也不是白處的,你說句話,二叔給你想刃、法,一家湊點兒就夠了!」
聽到王二叔這話楊子風也不由得感覺心裡頭熱乎乎的,連忙笑了笑說:「王二叔,沒得事……你看……我這不是全都好了嗎?呵啊……我這人皮糙肉厚,昨天只是被擦破了點兒皮隨便上點兒藥就好了,你看看……我現在像是個傷員的樣子嗎?」
楊子風說著,還特地伸手抓起王二叔家問口放那鎮宅的大石墩子掄了一圈。
那大石墩子至少也有個百十來斤重,看到楊子風就這麼一隻手提起來像抓著個玩具似的舞動著,王二叔差點兒沒驚掉了下巴,連忙說:「唉……得,我信你……我信你還不行嗎?快放下……別抻了腰哇!」
楊子風笑著把大石墩子放下,然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忙問道:「對了……二叔,我昨晚遞給你那個手電筒呢?還在你這兒吧?」
「啊……這個……我想想啊!」王二叔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才說:「昨天好像是拿回來了,就是不知道放哪去了!咖……我說,不就是一個破手電筒嗎?你那個都是蘇古董了,現在哪有用那樣的,等下我給你找找,找不到我把我家那個充電的塑粹手電筒給你拿去用1」
楊子風哭笑不得地說:「別……王二叔,那個手電筒雖然破了點兒,不過對我來說還有別的意義您還是幫我好好找一找吧……唉,不用了……我看到在哪了……」
楊子風還真怕王二叔把自己的手電筒當破爛給扔了,不過他這一急,心裡想著手電筒的時候腦海之中就驀然間多出一個模糊的光影來,赫然正是那手電筒的形狀,他這才想起三號是他創造出來的金屬異化體只要在一定的範圍之內自然會和他有靈魂上的聯繫,現在他腦海中泛起了手電筒的光影就證明那三號應該就在不遠的地方,他抻著脖子往王二叔家的院子裡一瞄,頓時就看到他那可憐的三號這時候正在王二叔家的狗窩上面扔著呢!我回了手由筒楊子風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畢竟這手電筒異化後的能力相當的強悍,只要充滿了能量,用來當近戰武器那簡直就是神當殺神、佛擋殺佛呀!若是這三號丟了,即使他回頭再另找一個差不多的老式手電筒來進行金屬異化,也未必就能異化出這種能力來呀!
一回到自家門口,楊子風就聽到一陣熟悉的狗叫聲響了起來,隨後就見球球向個超大號的毛線球似的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不過就在要撲到楊子風身上的時候,卻又突地停了下來,一又黑溜溜的眼睛警惕的望了望楊子風的手,然後又一轉身,夾著尾巴逃之夭夭了,顯然是又想起了上次被楊子風用手指電了一下的慘痛經歷,心裡面大概是已經把楊子風當成是危險人物了!
「別跑啊球你……、你的腿怎麼了,和……我給你看看……」。
楊子風見球球跑起來一拐一拐的,估計可能這也是因為自己斬斷電線桿子引起的後果之一,心中頓生愧,疚,連忙快走幾步,不由分說的就一把將球球給抱了起來。
球球原本也和楊子風這個「鄰居」十分熟悉,只是因為被楊子風電過一次,才有些懷恨在心,不過見楊子風死皮賴臉的非要抱它,它也就只能無奈的接受了,到是沒有象對外人那樣兇惡的狂呔。
「誰呀!」
聽到狗吠聲胡悅匆匆開門出來,隨即看到竟是楊子風一手拎著一個密碼箱,一手抱著球球走了過來,不由得一愣,說:「你……你怎麼不在醫院老實呆著,跑來幹什麼?哎呀……是不是到了新醫院沒人侍候你,你幹什麼都不方便呀!真是的……那你給我打個電話,我過去照顧你不就得了,你怎麼自己回來了?」
胡悅的話讓楊子風很容易就想起了昨晚在醫院的廁所裡被胡悅無微不至的「照顧」的場面來,頓時不禁心神一蕩,笑呵呵地說:「胡阿姨,你不用擔心,我的傷都已經好了,不用再住院了。」
「胡說!」胡悅眼睛一瞪,說:「哄你姨啊!昨天你身上的那麼多的所我又不是沒看到,這還一天都不到呢,好能好到哪去?你啥也別說了,立刻放下球球,姨這就陪你上醫院去!」
「別呀……」,楊子風連忙賭咒發誓地說:「我保證,我身上的傷真的都好了,不信的話胡阿姨你檢查一下,你要是在我身上能找著一處傷痕,我就立刻乖乖回醫院去行不行?」
胡悅自然是不肯信的,立刻哼了一聲,說:「行啊……那我就檢查檢查……」
胡悅說著就要上前來掀楊子風的衣襟,頓時把楊子風嚇了一跳,苦著臉說:「胡阿姨……你是我親姨行不?你就算要檢查,也得讓我進屋裡去不是?也不能在這兒……光天化日的就……就那啥吧!」
胡悅俏面微微一紅,橫了楊子風一眼說:「什麼那啥的?我當姨的給外甥看看傷能怎麼地?誰敢亂嚼舌根手,看姨不把他舌頭割下來剁吧剁吧喂球球吃了!」
胡悅嘴裡說的凶狠,不過還是伸手把楊子風手裡的密碼箱接了過去,然後當先打開了房門。
楊子風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越發感覺這個胡阿姨有點心……太彪悍了!
一邊走著,楊子風就一邊把手貼在了球球受傷的那條腿上,然後心念一動,一縷柔和的電流就神不知鬼不覺得渡入到了球球的傷處去。
現在楊子風對自己體內的電流能量掌握得越來越是純熟,想讓這電能成為傷人的利器,在輸出時就會充滿了狂暴的侵略性,而想讓這電能給人治傷療病的時候,這電流就柔和得彷彿情人的手似的,麻麻酥酥的,即使鑽入別人的身體裡也不會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球球敏銳的感覺到了那股奇異的電流的存在,本來懶懶的偎在楊子風懷裡的身子立刻就「撲楞」一下的直了起來,但是宅卻沒有叫出聲來,只是瞪著一雙好奇的狗眼,直勾勾的盯著楊子風,彷彿見鬼了似的!
「呃……你這小東西,不用這麼激動吧!」
球球體形本來就小,比人的巴掌都大不了多少去,那一條小腿更是還趕不上一根雞腿大呢,所以楊子風只是輸入了少許的電流就很快把球球的腿傷給修補完好了。只是被球球這麼用狗眼一瞪,楊子風一愣神之間,就忘記了把那縷電流收回來,結果就這麼一股腦的注入到了那條狗腿之上,下一刻裡……球球的那條腿就如同充了氣一般,迅速的膨脹了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