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楊子風感覺到自已的靈魂彷彿化作了一股無形的能量,徹底的與那一縷探入到林子成身體的電流合為了一體,而這時候的他也無需再借助於二號的腦波呈像的幫助,本身就彷彿進入到了一個微觀的世界之,舉目四望,周圍到處都是一些奇妙的細胞體,而他本人則好像是一個虛幻的影子一般,可以隨心所欲的從那些細胞之穿行而過,完全不會受到一絲的阻隔……
四周的細胞膜都彷彿是半透明體一樣,楊子風可以清楚的看到隱藏那些細胞的一顆顆宛若繁星一般的細小光點。
這些光點就是維持著細胞活力的秘密,只要失去了這些神秘的光點,該細胞就會立刻崩潰毀滅掉,而楊子風現的任務就是要吸收掉這些細胞的光點,使這些病變的細胞陷入凋亡的狀態……
隨著楊子風的心念一動,他意念所過之處,那些細胞的光點頓時開始成片成片的飛起來,迅速的融入到了那道藍色的電芒之……緊接著就是大片的細胞迅速的崩潰凋亡!
成功了!
楊子風心頭一喜,卻頓時就不由自主的從剛才那種奇妙的狀態脫離了出來。不過隨後通過二號的掃瞄,他就現只是剛剛這片刻的吸納,居然就讓林子成左邊那個腎臟近乎五分之一的病變細胞大量的崩潰凋亡了!只不過這種類似於自然的細胞調亡和身體受到外力的傷害而導致細胞的被動死亡不同,雖然同樣有大量的細胞崩毀了,但是這些調亡的細胞卻不會立刻就消失,至少從外表上來看,林子成的那顆腎臟還是完整的。不過隨著時間的流失,這些調亡的細胞就會逐漸的被分解掉,一部分被附近的、擁有活力的細胞所吞噬,而剩下的一部分則會融解到人體的體液之,終被排出到體外去。
而林子成這一次調亡的細胞數量遠遠超出了人體自身陳代謝的極限,所以若是沒有迅速的補充大量的生細胞的話,後果同樣是不堪設想的。想像一下——個人的腎臟突然間消失了五分之一左右的一部分,那結果會多麼的糟糕,哪怕這缺失的只是產生病變的細胞!
好楊子風剛才實施對這些病變細胞的破壞時,特地選擇了那些健康細胞的周圍進行的,所以這時候楊子風就立刻開始反過來對那些健康的腎臟細胞開始了催生分裂的工作。
而這一項工作對於現的楊子風來說,做起來就顯得駕輕就熟了,只是因為要重催生出來的部分太大,五分之一個腎臟的部分,這對楊子風來說差不多等於生生的催生出一團相當於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一塊肉了,所以楊子風還耗費了不歲的時間才總算完成。
總算做完了這一切,將林子成的那個腎臟修補好之後,楊子風體內的儲備電能也足足的消耗了一大半左右。雖說之前他也從那些病變的細胞吸收到了一些光點進行補充,重創造出一個充滿活力的健康細胞,所要消耗的能量要遠比從那些病變細胞抽取到的能量多得多,而這一部分自然就只能由楊子風自身來彌補了!
雖然這時候楊子風還有著差不多一半的電能儲量,但是吃夠了體內沒有電能時正好碰到意外生的苦頭,現若非有著十分的必要,楊子風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再處那種危險的境地了,於是他就收手站了起來,暫時停止了對林子成的治療。
直到這時候楊子風才現這間大病房裡居然又多出了好多人,剛剛走了沒多久的那個眼鏡男又回來了,而且還換了一副眼鏡,臉上又恢復了那種高傲骨得不可一世的表情,只是臉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卻是讓他努力表現出來的氣勢一下子被削弱到幾乎為零的程。
此外房間裡還多出來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兩個穿著制服和具警,還有一個穿西裝的年人。
這時候那兩個穿制服的民警正試圖要衝過來,不過卻被林瑩給死死的攔住了,她雖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但這時候表現出來的樣子卻像是一隻怒的母獅子似的,就護楊子風的身邊,任那兩個民警如何恐嚇和拉扯,卻就是不肯讓開一步!
「你們憑什麼要抓他啊?憑什麼呀!」林瑩一邊用力推搡著那兩個民警,一邊憤怒的質問著說:「楊先生是我的朋友,他見我爸爸病的厲害,好心來幫我爸爸按摩一下,減輕一下我爸爸的痛苦,這礙著你們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們要抓他,他犯了哪條法律?」
前邊一個年紀稍大,長著一副國字臉的**板著一張臉凶道:「這位小姐,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也是接到了群眾的舉報,說是有人這裡宣揚邪教,聲稱得了疾病不用打針、不用吃藥,只要讓他推拿按摩一下就能康復,這種行為和我們之前嚴厲打擊的某邪教組織的用來愚弄姓的方法很近似,所以我們必須要請這位同志接受調查,你要是再阻攔的話,我就要以妨礙執法的罪名拘留你了!」
林瑩怒道:「什麼邪教組織?你們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聽人胡說八道幾句就抓人?他只是幫我爸爸按摩一下而已,又沒有宣揚什麼非法的教義什麼,怎麼就得邪,教組織扯上關係了?你們還講不講道理呀?沒有證據就胡亂抓人,你們有什麼權力抓人?」
「咳……」那國字臉的民警神情嚴肅的咳嗽了一聲,說:「誰說我們是抓人了?我們正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才要請這位同志回派出所裡去進行調查的嘛!如果有證據的話,那就直接對他實施拘捕了,你知道嗎……本來這件事情我們接到群眾的舉報後也只是例行調查一下,如果證明你的朋友沒有問題自然就會放他走的,可是你這種行為會這件事的性質變得加嚴重了!」
林瑩聞言冷笑著說:「還什麼群眾的舉報……真是笑話,不就是喬志高舉報的嗎?他這是報復之前他曾經性騷擾過我,被我拒絕後他就懷恨心,今天他看到我和楊先生關係很密切,就把這股氣撒到了楊先生身上,所以他的舉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根本就是報復我們!」
一直躲人群後面抱著肩膀冷笑的眼鏡男一聽到林瑩這話頓時臉色一變,怒斥著說:「林瑩,你不要隨口胡說,誰騷擾你了?誰能證明我騷擾過你了?沒有證的話你就不要亂說,不然的話我會告你訴謗!」
林瑩不屑地撇了撇嘴,說:「好哇……你要證據是嗎?那麼我就給你證枷……」
林瑩說著從兜裡掏出來一個破舊的女式手機,然後擺弄了幾下後高高的揚起,隨即從手機的揚聲器裡傳出來一段對話的聲音來:
「我說小林子……、你就不要再猶豫了,你爸的病也拖不了幾個月了?現只要你點點頭,我就立刻給你三十萬用來給你爸爸做換腎的手術!當然了……這筆錢只是借給你的,而利息就是你要借了錢的三年之內做我的情人,平時我可以不限制你的自由,不過三年之內你不許交男朋友,必須隨傳隨到床上也必須要無條件的服從我所有的要求。而過了三年之後,你只要能把這筆錢還上,我就立刻和你解除這種情人關係,如果還不上的話……那就繼續給我當**隸……哈哈哈……」。
林瑩的手機只是一款過時的山寨手機,不過音量卻是不小,哪怕是這吵雜的病房裡周圍的人也全都聽得一清二楚,那錄音裡說話的人可不就是那個眼鏡男喬志高嘛!
「啪」的一聲,林瑩關了手機然後轉頭望著面前的那兩個民警,說:「**同志,你們不是接到喬志高的舉報才要來抓楊先生的嗎?那麼現我也要告喬志高對我性騷擾,而且我這裡還有現成的證據,不知道兩位是不是能先把喬志高請回去調查一下呀?」
「這……這……」,兩個民警的表現頓時顯得無比的尷尬,偷偷瞄了一眼同樣尷尬的無地自容的喬志高一眼,隨後那個國字臉的民警嚴肅的回答說:「對不沁……你這種情況應該到法院去提起民事訴訟,我們派出所可沒法受理這種案子,咳……所以……現我們還是要先把楊先生帶走才行,請你讓一下!」
林瑩有些憤怒的望著那個民警說:「我現已經證明了喬志高的舉報只是出於報復,你們居然還要帶是楊先生,你……你們這是玩忽職守,我會告你們的!」
「清便!」
國字臉毫不乎的撇了撇嘴說:「想告我們的話你立刻就去告,哦……、記得把我的警號先記下來,然後你打我們內部的監督舉報電話進行投訴就你……不過如果你還要繼續阻攔我們執法的話那我們恐怕就得先把你拘留起來了!」
「好……那你就連我一起抓走!」林瑩似乎也豁出去了,眼見這兩個民警明顯是接受了喬志高的好處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性也就不再浪費口舌,只是楊子風是為了給她父親治病才惹來這場無妄之災的,所以林瑩覺得自己就算是陪綁也不能就這樣置身事外!
「呵呵……林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
就這時候楊子風已經站了起來,伸手輕輕拍了拍林瑩的肩膀,說:「他們不就是想讓我跟他們去調查一下嘛,沒事……反正我正好也有些累了,就跟這兩位去派冉所休息一會兒,你放心,咱們腳正不怕鞋歪……我保證什麼事情也不會有的!」
「啊……楊先生,我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我爸爸他……他怎麼樣了……」。
林瑩被楊子風用手一拍,這才現楊子風已經停止了對林子成的治療,再也顧不得理會那兩個民警,連忙轉過身詢問起來。
她剛才看到楊子風伸手她父親的小腹上揉動了幾下後,隨後就閉起眼睛來,整個兒人如同老僧入定了一般,而林子成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有一道麻酥酥的熱流他體內游來竄去,林瑩聽了林子成的描述頓時精神大振,知道這一次還真是誤打誤撞的碰到高人了。
以前林瑩也聽說過有什麼高人能用氣功給人治病的故事,不過她也只是當作故事來聽的,心裡面對這些玄玄乎乎的東西還是不怎麼相信的,可是這一次親眼見到,親耳聽到林子成所說出的感受,她卻是不由不相信了,頓時激動得無法自持,對於楊子風能治好父親尿毒症的說法就又多出了幾分的信心來。
之前林瑩的心都沒抱什麼希望的時候都要試上一試,而現楊子風的表現給了她一些信心,那她就加的緊張了起來。看到楊子風坐那裡不言不動的樣子,估計現是不能被人打擾,於是就乾脆守楊子風的背後,專心的給楊子風做起「護法」來,以免被病房裡那些來來往往的探視病人的親友們給碰著了,萬一因此打斷了楊子風的治療那就麻煩了。
只是林瑩卻沒想到喬志高沒過一會兒就領著一群人又回來了,而這個惡毒的傢伙被楊子風頂了幾句之後也知道如果是告楊子風無照行醫的話怕是有些站不住腳,於是就性向警方舉報說楊子風是邪教組織的,醫院裡宣揚邪教,鼓惑病人得了病不用打針不用吃藥,跟他學習按摩手法就能不藥而如……
看到這兩個民警一進來就氣勢洶洶的說是要把楊子風帶回去調查,可楊子風當時還仍如睡著了一般坐那裡動也不動一下,林瑩自然不能容忍別人破壞父親唯一生存下來的希望,這才死命的擋楊子風的面前寸步不讓,如今看到楊子風起身也不知道他是完成了治療,還是因為被打擾而不得不斷,一時間芳心忐忑難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