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唐詩雅的手指已經有些顫抖了,玉手指著王揚名、嘴唇得瑟著卻是怎樣也說不出什麼,銀牙已經緊緊的咬了一起。
顯然,她現已經處於爆邊緣了。
唐詩雅怎樣也沒有想到王揚名竟然會如此對她,那天王揚名給了她地址後,她還是猶豫來還是不來,但後處理好了家族的事情後,她還是咬著牙關過來了。
這一來,看似簡單,其實所代表的意思並不是那麼簡單。
她這麼一來,從側面就是代表她已經原諒了王揚名,而那次王揚名奪走她身體的恨也便就這樣煙消雲散了。
唐詩雅雖然是一個世家大小姐,但自小就那種被鄙視、被放棄的環境下生活著,那些平常富家大小姐的金貴、嬌蠻任性她並沒有。
但不管怎樣也來她都是上流社會的人,以一個女人之身白手起家,成功的建立的屬於自己的勢力。
如此女強人,被王揚名奪取處子之身後,她放下女人的憐憫,來到這裡親自找王揚名的時候,王揚名竟然如此對待她。
不知覺,唐詩雅的眼眶突然有些微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王揚名冷落了她,還是想起了上次王揚名奪走了她的處子身體。
「你起來!!」
唐詩雅委屈的撅著小嘴直接走到了王揚名的頭前,這一刻,她再沒有了那種女強人的冷漠和高高上。
就如一個被遺棄的小女人一樣,撅著小嘴,一臉委屈的看著王揚名。
其實,從上次王揚名幫著他賭贏了佩雷斯之後,王揚名當時的氣魄和她受辱之後,王揚名那一出場無的憤怒都徹底感動了她。
王揚名雖然奪走了她的處子之身,王揚名也沒有她想像男友的那麼完美,但唐詩雅卻已經默認了王揚名。
每一個女人對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唐詩雅雖然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但這點每個女人都有的,而唐詩雅也不例外。
但這次,王揚名的冷落讓唐詩雅突然產生了從未有過的心酸。
「王揚名,你是故意的是嗎?」
唐詩雅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委屈的看著蒙頭大睡的王揚名,小巧的鼻子一皺一皺的,顯然是心裡已經有些難過了。
她並不知道王揚名這一周都為白嫣然輸血,她也不知道王揚名為了給白嫣然輸血差點弄奔潰了自己的身體。
她看來,王揚名就是逃避她。
唐詩雅委屈的聲音終於讓王揚名有了一絲動靜,其實他剛才已經醒來了,只是意識還處於混亂當,唐詩雅這一陣近乎哭訴聲音,他的意識終於有些清醒了。
混亂的搖著頭坐了起來,看著站前床邊眼圈紅潤的唐詩雅,王揚名頓時定住了。
「詩雅?!」
震驚的看著唐詩雅,王揚名竟然失態的叫出了聲。
「詩雅,你是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進來的?!你難道有我的鑰匙?!」
「」
王揚名的問話唐詩雅並沒有任何回答,美臉委屈的看著王揚名,始終都沒有說出什麼話語。
看著唐詩雅撅著小嘴委屈的樣子,王揚名頓時有些疑惑了,正想再問,但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雖然剛才他的意識還屬於混亂,但他卻模糊的記得一點,唐詩雅是剛才房門打開的時候進來的,這點他還模糊記得,但重要的是,王揚名模糊記得,那為唐詩雅打開房門的人正是他
回想著剛才的事情,王揚名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了,尷尬的看著唐詩雅,卻是不知道該從那裡解釋起。
由於給白嫣然輸血浪費了太多的精神、2天2夜的休息之後,意識還處於自我維護狀態,猛然被這一吵醒,神經導致了短時間的頭腦短路。
但這些話他並不能給唐詩雅講起,白嫣然的事情,這一輩子都注定一直只會深藏他的心底。
「嘿嘿,詩雅」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王揚名搖了搖還有些暈漲的腦袋,撐著身子坐了床邊。
「詩雅,家裡的事情應該都處理好了?」
王揚名有意叉開剛才的尷尬,但唐詩雅卻沒有那一絲那意思。
委屈的表情還是沒有因為王揚名的叉開話題而改變,連王揚名剛才的問話,她都沒有回答。
「咳咳」
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看著唐詩雅那絕美的臉,王揚名有意示好、想拉拉她的手,但一接觸到唐詩雅的手,便被大力甩開了。
顯然,唐詩雅是已經有點生氣了。
「」
無奈的看著面色委屈的唐詩雅,王揚名強忍著來自頭裡傳上的股股眩暈感,咬緊牙關站了起來。
「詩雅,別生氣了,這件事情怪我,但我也是有苦衷的」
說著,王揚名就想伸出手拉起唐詩雅的小手,但手還被挨到唐詩雅,一陣為強烈天暈地轉的眩暈感傳上,還沒站穩的王揚名頓時打了個趔趄,腳下一劃,卻是咚的一聲坐了床上。
這一下,唐詩雅頓時皺起了眉頭。
王揚名的臉色頓時有些蒼白了,雖說距離給白嫣然輸血已經2天2夜了,但雙重從根源下的創傷,他恢復的速還是不快。
血液貧乏加上上次過使用透視眼特能所帶來的精神疲憊又湧了上來,剛才王揚名臉上的那唯一一絲血絲也消失了。
「揚名,你怎麼了?」
唐詩雅終於有些擔憂了,看著面色蒼白的王揚名,她頓時拋卻了剛才的不開心,一臉擔憂的看著王揚名。
「扶我坐椅子上」
看著唐詩雅擔憂的表情,王揚名驀地心一暖,輕輕的指了指小床傍邊的椅子,示意唐詩雅扶他過去。
唐詩雅也沒有停留,小心的扶著王揚名就坐了下來。
一接觸冰冷的板凳,一絲涼意頓時穿上,不知覺,涼意的刺激下,王揚名慢慢的有了絲直覺。
「我沒事了」
勉強的笑了笑,王揚名看著站一旁擔憂的唐詩雅疑惑的問道。
「你怎麼突然來了,是家裡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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