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譚玄對剛才光人的印象太深刻了,雖然此刻風靈子並沒有變大,只是以常人的形態出現,但是譚玄換是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
頓時之間,譚玄的眼眸之就條件反射般泛起冰冷而森寒的殺機。
「啊!~~~」
「痛啊!」
「小子,快將你心的殺意收起來,再不收起來,我的靈魂就要崩潰了。」
譚玄心的殺機一起,風靈子立即就抱頭痛呼,就連靈魂體都變得模糊起來,好像隨時會消失一樣。
「嗯?」譚玄疑惑地打量著風靈子,暗暗猜測著這是怎麼回事,聽到風靈子的呼叫聲之後,他心暗暗猜測:「難道我可以控制他?」
想到這裡,譚玄試探著將心的殺意收了起來。
果然,他一收起殺意,風靈子立即就恢復了正常。
「小子,你難道不知道,對老人要尊敬嗎?」風靈子心有餘悸地喘了幾口氣,氣呼呼地對著譚玄呵斥道。
「哼!」譚玄望著風靈子冷冷一哼,念頭一動。
「啊!~~~~」
風靈子再次感受到一陣無邊的劇痛,臉龐都扭曲起來。
不過,這一次,譚玄倒是很快就停了下來,風靈子身上的痛楚也如潮水般消去,心有餘悸地望著譚玄,卻是不敢再次呵斥。
「說,這是怎麼回事?」譚玄冷聲問道。
生死由別人操縱,風靈子只能無奈說道:「本來我是準備對你進行奪舍的,但是,誰想到你體內居然會潛伏著一股恐怖的力量,要是早知道,我也不會出此下策了,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聽完風靈子的話,譚玄沉默了下來,他已經猜到,風靈子口所說的力量是來自於自己心臟處的「真魔之血」了。
「真魔之血」近接連兩次救了他,譚玄高興的同時,心多少也有一點忐忑,畢竟,一個蘊含著恐怖力量的未知因素隱藏自己體內,他很難估計到將來會生什麼。
譚玄突然想到想到鑽入自己體內的青銅古卷,頓時心神一凝,立即就感受到懸浮識海之的古卷,一絲神識小心翼翼地繚繞上去。
「嗡!~~~」
識海一震,一股信息洪流從青銅古卷奔湧而出,無數字,無數符,無數圖像,出現識海之。
終,這些字、符、圖像,組合成了一篇無比玄奧的經,讀起來異常艱澀,比《幽海真經》不知難了多少倍。
良久,譚玄才睜開眼睛。
「我勸你還是放棄修煉這篇經。」風靈子見到譚玄睜開雙眼,開口說道。
「為什麼?」譚玄不解問道。
風靈子心多少都對自己被譚玄掌控感到委屈,因此冷笑著說道:「你識海之的《神風金章》是太古修士修煉的法訣,與現的法訣相比,可謂是走上了兩條不同路徑。」
「《神風金章》,這種太古法訣,可謂直指本源,威能遠不是當今法訣可比,但是,它對一個人的悟性要求之高,卻堪稱變態,幾乎是走純意境之路,每一個層次,都是一種意境。而且,因為每一個人領悟的意境都是不同的,因此,沒有任何參考性,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摸。大部分修士,往往就卡其一個境界,千萬年不得進步。」
「但是,如今的法訣就不同了,這些法訣是太古眾神模仿宇宙的演變推演出來的,從低到高,每一個境界的特徵,都十分清晰,遇到難處,也可以參考前人的經驗,從而突破瓶頸,兩者後殊途同歸,但是,後者卻不知比前者容易了多少,因此,你還是放棄《神風金章》,何況,這功法還是殘缺的。」
風靈子的語氣,多少都帶有一些嘲諷。
譚玄聽完眼光驀然一亮,別人不行,不代表他不行啊,當然,他不是自認為自己的悟性有多高,而是,他對體內的「真魔之血」有信心,只有「真魔之血」的異能沒有消失,說不定他能這一條路上走出自己的風采。
想到這裡,譚玄卻是下定決心修煉《神風金章》了。
風靈子這個活了數萬年的老怪物,見到譚玄的神態,哪裡不知道譚玄想什麼?
他暗暗搖了搖頭,他一生之,也不知道見過多少心高氣傲的天才走上了這條路,終卻沒有一個成功,大多數後都泯然眾人,當初他之所以收藏著這本青銅古卷,也是因為青銅古卷是一件威力極大的法寶而已,對其的功法,他根本就沒有去修煉,不過,也幸虧是青銅古卷,他生死關頭,將他的靈魂救了下來。
「我先進入古卷了,若是有事,召喚我則行。」
風靈子一晃,瞬間就化作一道青煙,融入了譚玄識海之的青銅古卷。
譚玄眉頭稍皺,被這麼一個人寄居自己體內,多少有點不習慣,若不是風靈子此刻相當於成了自己的「奴隸」,一切都掌握自己手,譚玄他定然會想辦法將風靈子趕出來。
「風靈子,你是否記得你是否保留了肉身被毀時的所有記憶?」譚玄用神識對著識海之的風靈子說道。
像風靈子這種仙神級的高手,若是保留了所有記憶,對他的幫助就大了,可以隨時隨地地對自己的疑問進行解答,說是一座移動寶庫也不為過。
「沒有,我傷得太重,而且,經歷過十萬多年的時光侵蝕,靈魂受損嚴重,大約剩下不到分之一的記憶。」
「不過,你的境界太低,指點你達到天人級卻不是問題,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或者,你找到幫我恢復靈魂的寶物。」
風靈子淡淡回應道。
譚玄心一喜,風靈子能夠指點自己突破到天人級,這已經足夠了,要知道,就算讓一尊半神來教導譚玄,也不敢肯定譚玄能夠突破到天人級,因為天人級實太難突破了,否則,洛水教之,幾十個真傳弟子,也不會只有三人突破到天人級,其他的,都神藏級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