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譚玄,給我站出來。」
宴會開到途的時候,一個身穿火雲紅袍的火雲教弟子,驟然大聲喝道。而周圍也有十幾個火雲教的弟子,嚴陣以待。
剎那之間,整個喧鬧的宴會,猛然寂靜下來,沒有人會想到,火雲教居然會宴會之來這麼一側,絲毫不給紅玉公主面子。
鐵紅玉的臉色的頓時就冰冷下來,她不管火雲教有什麼私人恩怨要處理,但是,火雲教的修士現的作為就是打她的臉。
譚玄正與納蘭飄雪交談正酣,驟然聽到有人指名道姓地尋找自己,而且,還不是洛水教的修士,頓時就是一愣,他記得自己這是第一次出洛水教,怎麼莫名奇妙的就有修士針對自己了。
不過,別人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做縮頭烏龜是不?
「我就是譚玄,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譚玄站立而起,望著十幾個火雲教弟子,疑惑說道:「我好像與你們沒有什麼恩怨!」
「他就是譚玄?史上弱的飛昇者?」
譚玄一現身,頃刻之間,公主府之的修士的目光就全部聚焦過來,一個個好奇地打量著,就算是鐵紅玉、葉青荷兩人,也暗暗地打量著譚玄。
「哈哈哈,你這個史上第一廢物此就好,你沒有得罪我,但是你得罪了我們火雲教的左通玄長老,令他輸了一味無比珍貴的聖藥,這就是死罪,左通玄長老已經門派內布懸賞了,誰能夠取你性命,誰就可以獲得他親自指點年。」
「現,你就成為我的踏腳石!」
那位火雲教弟子獰笑一聲,手掌一揮,一條大腿粗的火蛇咆哮而出,隔著七八米向譚玄絞殺而來。
而公主府邸之的那些青年俊傑,此刻早就躲到一邊了,從火雲教弟子的話,他們已經知道譚玄得罪了火雲教的長老級人物,他們可是不想被牽扯進去,就算心對火雲教弟子的囂張有所不滿,也只能忍著。
此刻,就連公主府的主人鐵紅玉,臉色也微微一變,她雖然貴為大河王朝的公主,卻也得罪不起火雲教的長老,何況,一看譚玄的修為,就只有潛龍八重天,洛水教之地位也不算高,根本就不值得為了他而得罪火雲教,因此,她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決定袖手旁觀。
至於葉青荷等四大學院的弟子,則是巴不得洛水教與火雲教仇拼起來,又哪裡會出手相助譚玄?
那名出手的火雲教弟子看到周圍眾人的反應,眼睛流露出一絲喜意,他要的就這種效果。
「死!」那名火雲教的弟子體內法力一催,那條激射出去的火蛇猛然脹大數倍,烈火熊熊,整個公主府都變得灼熱無比,滾滾熱浪,席捲四方,其的一些樹木,是當場變成火炬。
狂暴的熱浪,將譚玄的長向後吹起,譚玄此刻有種置身於地獄熔爐的感覺,體內的血液彷彿全部變成了滾燙的岩漿,難受得要死。
不過,譚玄的雙眼卻變得無比冰冷,無的殺機,從他的瞳孔深處蔓延而出,已經差不多死過一次的人,譚玄對生命的眷顧,遠比一般人強,誰若要取他的生命,誰就是他心不可饒恕的敵人。
這一刻,譚玄心暗暗誓,若果今天他不死,日後他定然會將眼前之人,挫骨揚灰,而且,還要親自出手將左通玄滅殺。
他從來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何況,這些人想取的是他的性命。
「吼!……」火蛇咆哮聲,卻已經降臨到譚玄的頭頂,水缸般大小的蛇口,一口咬下。
「豈有此理,居然我們洛水教的勢力範圍內,對我們洛水教弟子動手,真是膽大包天!」
李月兒鐵青著臉色怒喝一聲,雙手一掐法訣,一圈圈水波從她的指尖蕩漾而出,她的法寶,紫色絲綢,瞬間騰空而起,化作一條十餘丈長的紫色河流,狂衝而下,瞬間就將火蛇淹沒,狂暴的水流,淹沒火蛇之後,是直接沖那名出手的弟子身上,將他撞飛起來。
「砰!」那名弟子直接倒飛十數丈,之後狠狠地砸了地面之上,形成一個巨大的坑。
「李月兒,你居然敢出手,你難道就不怕我們長老找你算帳麼?」那名弟子狂吐數口鮮血,掙扎著站起來,對著李月兒咆哮道。
「可笑,你們火雲教與我們洛水教本來就是死敵,出手又怎麼了,竟然敢我們洛水教的地盤逞威,簡直不知死活,各位師弟,全部出手,將火雲教的人全滅了。」
張秀峰此時也站了出來,目光陰森森地盯著火雲教眾人,語氣冰冷得快要掉下冰渣來。
其他勢力修士可以站一邊看戲,他身為洛水教的真傳弟子卻絕對不可以,特別是洛水教的勢力範圍之內,否則,消息傳回去之後,恐怕的真傳弟子的身份立即就會被剝奪。
玄黃大陸之,雖然修煉者之間競爭無比殘酷,甚至令人指,但是,幾乎所有的宗門內部,卻是無比團結,絕對不允許出現自相殘殺或者見死不救的事,否則,整個宗門就會缺少一股凝聚力,又如何會讓那些修士真心忠於宗門,甘願為宗門犧牲,這是不可能的。
有因才有果,一個連自己弟子都不顧的宗門,後大都也會瓦解的,對於這一點,洛水教等展了數千萬年的無上宗教,無比明白。
因此,即使宗門間的修士相互看不慣,也只能通過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來達到目的,否則絕對會受到宗門的殘酷制裁。
聽到張繡峰下令,周巨川、雛石、岳林等三位真傳弟子,還有其他洛水教的弟子,就連對譚玄懷有敵意的史巖,全都站了出來。
一個個身體外面環繞著手臂粗的水流,狂暴的水汽,出陣陣海嘯聲,齊齊向著火雲教的弟子鎮壓而去。
「你們要開戰?」
這一下,火雲教的弟子倒是齊齊心一驚。
雖然,他們火雲教所有弟子聯合一起,實力未必就比洛水教這邊差了,真要打起來,誰勝誰負還很難說。
但是,正如李月兒與張秀峰所說,這裡是洛水教的勢力範圍,怎麼可能沒有隱藏起來的勢力,而且,真要鬧大了,大河王朝也絕對不能袖手旁觀,一定會出手相助洛水教這一邊。
想通這些,火雲教這一邊的弟子臉色變得無比難看,本來,他以為殺譚玄這麼一個「史上第一廢物」,應該手到擒來,也不會過激怒洛水教的弟子。
畢竟,以譚玄的修為,應該洛水教之沒有什麼地位。就算譚玄真的死了,也應該不會讓李月兒等人受到什麼實質的懲罰。
他們卻是想不到,譚玄已經被徐真收為了弟子,而且還得到了洛水教那位傳承殿這神秘老者的另眼想看,一旦譚玄出事,張秀峰等人是絕對逃不脫懲罰的。
鐵紅玉見到雙方就要打起來,暗道不好,連忙上前說道:「各位,冷靜,請冷靜,各位都是我請來的,不會這麼不給情面!」
葉青荷目光一閃,也出面道:「大家相處得好好的。又何必妄動刀槍呢,大家還是收手!」
見到鐵紅玉與葉青荷同時出面勸說,李月兒與張秀峰等人微皺了一下眉頭,卻是真的不好出手了,畢竟,以鐵紅玉與洛水教的關係,他們怎麼都要給點面子,重要的是葉青荷的插手,這裡可是沒有一個人是葉青荷的對手。
火雲教的弟子心暗暗鬆了一口氣,那位領頭的火雲教弟子,用充滿殺氣的眼神望了譚玄一眼,然後下令道:「我們走!」
說完,就帶領著一群火雲教弟子離開了公主府邸。
宴會之鬧了這麼一出,大家也沒有什麼心思再待下去,紛紛向鐵紅玉請辭,只是,譚玄心卻牢牢記住了今天所生的一幕,一顆變強的種子,他心迅速生根芽,並長成撐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