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張啟航和表哥許濤喝到晚上十點多。兩人喝了很多,但是都沒有醉,腦子裡依然很清醒,只是身體已經有些不受控制。
喝完酒,表弟、堂弟的扶持下,張啟航和許濤搖搖晃的附近找了一個賓館,開了兩間房,就住了下來。]
11號早晨,賓館的雙人房裡。
「啊!」張啟航醒來打了一個哈欠,看到旁邊的表哥已經起床了,他聽到表哥洗手間洗臉的嘩嘩聲。
「砰」張啟航坐著床頭,從口袋裡拿出華,點燃了一根。
「咳咳。」他感覺嗓子很不舒服,心道:「不會是上火了!」
「表咳咳,表哥!」他的聲音嘶啞,有點疼痛。
「上火啦!」許濤從洗手間走出來,笑道。
「是啊!」他點點頭,把剛抽的煙給滅掉,然後捂著肚子走進洗手間……
縣醫院附近的一家賣早餐的小店裡,許濤、張啟航他們正吃著包子和油條,這時一個女孩走進了店裡。
「阿姨,給我來杯豆漿和兩個酸菜包子!」穿著白色校服的初女孩,聲音嘶啞的說道。
張啟航聽到這個聲音,感覺很熟悉,驀然抬頭,看到這個女孩的憔悴臉龐後,愣了一下。
女孩拿著豆漿和包子走出小店後,他馬上反應過來,跟著走出早餐店。
「哥哥,你上哪?」龐明看著表哥急忙衝了出去,喊道。
「你們吃,我一會就回來!」他回頭說完,就跑了出去。
「楊藍,你不是實驗初上學嗎?」
楊藍回頭,看到是張啟航後,先是臉上露出驚喜,但是馬上就神情黯淡下來。
「怎麼了?」張啟航看著她身上穿著的是「宏志初」的校服,有些納悶的問道。
「我,我父母離婚了,所以我轉學了!」楊藍抬起頭,眼神有些絕望的說道。
他看到楊藍的眼睛紅腫,臉龐也消瘦許多,顯然是承受不了這個打擊,整日鬱鬱寡歡,以淚洗面造成的。
「唉,我的外婆也重病了有些事情已經生了,特別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你要學會放下,記住任何時候要學會堅強,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我,有什麼困難一定要找我幫忙,千萬不要生活陰影之下!」張啟航鼓勵的說道。
楊藍點點頭,她看了下腕表,說道:「快8點了,我要去上學了!」
「去,記得有空給我打電話!」張啟航看著她依然黯淡的神情,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楊藍輕輕的點點頭,然後對他擺了擺手,轉身慢慢的走遠。他一直看著楊藍走到街頭,消失視線後,才搖了搖頭無奈的轉身走到早餐店……
下午一點,州縣看守所鐵門打開後,一個外表凶狠,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從監獄裡走出來。
「這裡!」谷拽著假,柔聲喊道。
刀疤男原名武霸天,朝州人,72年出生,92年打架鬥毆判刑10年,03年出獄後,次年又涉及偷竊、故意傷人入獄,判刑1年半年,05年出獄後又涉及一起汽車偷竊案,判刑一年零幾個月,直到現才出獄。
「草,你他是誰啊?彪怎麼沒來!」武霸天看了她一眼,很不耐煩的說道。
谷看了看監獄關上大門後,換男音說道:「老大,我是阿啊!」
「阿?哦!我想起來了你他的怎麼這個b樣!」武霸天摸了下溜光的頭,有些很噁心的說道。
「老大,你不知道現是什麼情況,等回去再告訴你!」谷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當初武霸天進監獄前,參與汽車偷竊案的還有幾個漏網之魚,就馬彪、阿強、張麻子和谷,其馬彪是南原市的一個小頭目,阿強、張麻子、谷都是他的心腹手下。
武霸天當時和馬彪合作才能賺到錢,後來事他進了監獄並沒有供出馬彪,警察也沒追查到馬彪,就這樣馬彪一直都沒有忘記這個臉上有刀疤的兄弟,雖然馬彪要比武霸天要有錢有勢,不過現還比不上這個剛出獄的人了。
谷帶著刀疤哥坐著一輛三輪車,來到了他們的落腳處。
「你們現都被通緝了!」武霸天驚訝的大聲說道。
馬彪三個兄弟都無奈的點點頭,谷說道:「主要我們得罪的是這個人!不然也不至於這麼悲慘。」
武霸天拿著谷遞給他的報紙,看到「救人英雄張啟航」和上面的圖片後,用力的把報紙拍桌子上。
「是他!」武霸天眼神充滿了仇恨,眼珠都快瞪出來說道。
谷眼神瞇起來,驚訝的說道:「疤哥,你認識他!」
「化成灰也認得他!」武霸天永遠也不會忘記一年前剛進拘留所,被張啟航踢小弟,然後猛扁的情形。
谷看了武霸天的模樣,故意冷笑道:「這個人我們惹不起,我們現這個樣子,跟他有極大的關係!」
「啪」武霸天用力的拍下桌子。
「惹不起,再惹不起我也要閹了這個小王八,抽了他的筋,喝他的血!」
馬彪若有所思的笑道:「刀疤,你也別生氣了,現我們都被通緝,你跟著我們會被牽連,我還有點。」
「說什麼呢!我刀疤是那種人嗎?如果出賣兄弟,你馬彪早他馬監獄裡蹲著!」武霸天激動的說道。
「呵呵,疤哥果然是豪爽,小弟去給你搞一個學生妹嘗嘗鮮!」谷大笑道。
武霸天聽到這句話,心裡是火大,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
「現都什麼時候,你們還想著搞學生妹!」武霸天很生氣的說道。
馬彪微笑道:「刀疤,你放心,谷的手段高著呢!再說我們明天就轉移到別的縣去,這裡呆不了兩天了!」
張麻子笑道:「是啊,疤哥,你裡面一年都沒碰女人了,難道不想嘗嘗鮮味!」
「是啊,疤哥我去了!」谷整理下衣服、假然後讓阿強給他開門出去。
武霸天隱忍道:「一定不能讓他們知道我被廢了!」
隨即武霸天豪爽的大笑道:「哈哈,好好,麻煩阿了!」
宏志初南城區的左側方位,一所面積很大的學。
谷事先已經對這裡踩過點,像他這樣的變態殺手,每到一個地方總要去學校逛逛,逮到機會就對學生下手,南原市他就是把那些上娛樂場所的女學生騙到一個地方,然後就先殺後奸,後毀屍滅跡。
而他現打扮的像一個洋氣的少婦,很大膽的學校周圍轉悠。
學校的操場是裸露外界的,因為操場外面是鐵欄杆,而不是高牆,谷鐵欄外面看到操場上有一群學生跑步,而他停下來用微笑的眼神注視著一個個跑步經過的女生。
「噓!快跑!」個子高高的男體育老師吹著哨子,督促著二三班的學生跑步。
谷看到一個長的很靚的女孩跑的很慢,他眼神頓時閃過邪惡的眼神,但是馬上又恢復平靜。
「楊藍,你都掉隊了!怎麼搞的!」體育老師曾樂,小跑過來對她說道。
楊藍實是跑不動了,這半年夜裡她都沒有好好睡覺、吃飯,身體被她折磨的很虛弱。
「老師,我實是跑不動了!」楊藍停下來,說道。
曾樂突然指著外面的一個女的說道:「那個人你認識嗎?」
楊藍順著老師的方向,看到鐵欄外面有一個女的向她微笑。
「不認識!」楊藍搖搖頭,說道。
曾樂說道:「你先休息下,我去問問!」說完,他慢慢的走到鐵欄跟前。
「小姐,你找人嗎?」曾樂友善的問道。
「嗯,我我這裡休息一下啊!」谷說完,馬上就轉身離開了。
曾樂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女的遠去,心道:「怎麼感覺怪怪的!」
就他沒多想的時候,背後傳來學生們叫喊的聲音:「老師!老師,楊藍她暈倒了!」
「什麼!快扶她到醫務室!」曾樂跑過來,看著幾個女孩扶著昏迷的楊藍,著急的說道。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學校外面有一雙眼睛盯著,那眼神很邪惡,就像狐狸盯上一隻肥雞一般的目光……
「您好,是楊藍的母親嗎?是這樣的,你女兒生病了,她請病假回去了!」二三班的班導楊爛拿著病假條回家後,給她的母親莫蘭打電話說道。
縣第一醫院,護士休息室。一個三十多少的女護士接了一個電話,她很著急的給女兒打過去電話,可是怎麼就打不通。
「唉!」莫蘭離婚後,擔心的就是女兒,很是害怕女兒想不開。
「蘭姐,怎麼了?」一個年輕的女護士問道。
「班主任給我打電話,說楊藍跑步時候暈倒了,現她請假回家了!」莫蘭焦急的說道。
年輕的護士撇著嘴說道:「蘭姐,你都是護士,怎麼會不注意女兒的身體呢?」
「唉!」莫蘭有些憂愁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是一個男孩走了過來,是張啟航。
「那個醫生,我外婆換吊針了,你去一下!」張啟航看著這個阿姨,總覺得有些熟悉。
「哎!你不是那個張啟航嗎?」年輕的女護士驚訝的說道。
他笑了笑,說道:「是啊!」
「給我簽個名!」年輕的女護士歡快的拿著紙和筆說道。
莫蘭看著這個男孩,突然想道什麼,說道:「那個,你是我女兒的同學?」
張啟航簽完名字,聽到這個阿姨這麼一說,驚奇的問道:「阿姨,你的女兒是?」
「唉!她叫楊藍,我聽她說過你的名字!」莫蘭歎了一口氣說道。
年輕的女護士說道:「我都知道啊,楊藍不是去年實驗初一十二班上學,他當時也這個班級啊!」
「是的!」張啟航點點頭,心道:「原來楊藍的母親是一名護士,怪不得!怪不得!」
莫蘭看著他說道:「阿姨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
「沒問題,我能做到一定幫阿姨!」張啟航點點頭說道。
「楊藍今天下午學校裡暈倒了,她請假回家了,我給她手機打不通,怕她出事情,想讓你去我家裡看看她有沒有回家!」莫蘭憂慮的說道。
「什麼阿姨,你放心,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馬上幫你去看看!」張啟航聽到這件事,心裡也很著急。
「北大街道。
「好,阿姨,你去看看我外婆!我馬上去你家看看!」張啟航記下地址,說完就急急忙忙的往醫院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