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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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童臉嫩,聽了這話頓時滿臉通紅,低著頭默不作聲的跟著高德往前走。
「臉都紅了,肯定姦情。」八字鬍面帶不屑的撇著嘴,目光卻貪婪的跟隨著徐若童扭動的屁股。
「哼哼!」彪悍女人冷笑兩聲,隨即說道:「給你介紹個大哥,你卻把人罵走。我還以你是貞潔烈女呢,原來是老牛喜歡啃嫩草,不要臉的**!」
徐若蘭氣得渾身發抖,但是有點心虛,因為她這頭老水牛昨晚真的啃了嫩草,還不止啃了一遍,所以她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哎呀!」
高德忽然轉身,讓徐若童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撲進了懷裡。
彪悍女人一愣,隨即興奮的大叫起來:「大家快來看吶,小寡婦思春啦!大白天發騷,直接跟男人啃上啦!」
新的社會,新的年代,男女當眾摟抱接吻已經像街頭海報一樣常見,甚至於有的年輕人都開始當眾表演圈圈叉叉了。所以,一般來說高德抱住徐若童,甚至來個法式舌吻,都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但是此刻不同了,因為有個超級大喇叭在做誇張的宣傳,小寡婦思春這個歷史傳承的粉色字眼兒,立刻令很多人興奮了。
於是幾十號各懷鬼胎的男男女女像狗尿苔一樣鑽了出來,還裝成衛道士的模樣指指點點。
徐若童扭動著身體想掙脫,但是高德卻抱得越來越緊。
「快鬆開,快……鬆開,好不好?」徐若童想發火,但是話到一半卻成了央求的語氣。
高德滿意的笑了,把嘴伸到耳邊輕聲問道:「你明明會武術,為什麼不抽她?」
「我……不能!」徐若童被熱氣噴得身子一軟,停止了掙扎。
「不能?」高德不理解。
徐若童低頭說道:「因為,因為我老公說過:一輩子不能用武術打人。」
「你老公?——這他麼什麼破規矩?」高德火了,坦白的講是吃醋了。
他捧起徐若童的臉吼起來:「你老公都死了,死了,你懂不懂?他都化成灰了,他根本不管欣欣和樂樂,更不會管你了!」
他死了——徐若童腦中似乎打了道閃電,是啊,他不會管我們了!
就在此時,彪悍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高:「不要臉的騷寡婦!老娘給你介紹男人,你還裝貞潔,現在卻抱著小白臉死啃。看你走路那騷樣兒,兩條腿都合不上,昨晚還不知道被人給……」
徐若童聽了這話,被氣得大胸脯起伏不定,把嘴唇一抿,轉身向那女人走去。
「你幹什麼?」高德明知故問。
「我要抽爛她的嘴,讓她再也不能噴糞!」
徐若童屁股扭動著,高跟鞋卡卡作響,烏黑的長髮飄在身後,就像挑戰封建傳統的女鬥士。
「快看,快看,要打起來了!」人們更興奮了。
「兄弟,攔住她。那麼嬌嫩,打不過人家!」別說,狗尿苔也有也有好心的。
高德兩手插在口袋裡,微笑著的跟在徐若童身後。
「小**,還敢跟老娘動手?」彪悍女人見徐若童舉起了巴掌,很是不屑,一邊伸手來擋,一邊罵道:「等老娘撕爛你的褲衩子,讓大伙看看……」
「啪!」
「哎呀!」
彪悍女人慘叫一聲,光一下撞倒了路邊的鐵皮垃圾箱。
人們發出一片驚呼,隨即愣住了,八字鬍也愣住了。這女人看上去又柔弱又天真,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徐若童看著自己的手,她也愣住了。
高德奇怪的問:「怎麼了?」
徐若童忍不住的喘著粗氣,近乎呻吟著說道:「爽死姐姐了!」
高德:「……」
或許是意識到這話有點歧義,徐若童似嗔似羞的翻了高德一眼,但是心情從未有過的放鬆,似乎身上有一道鎖鏈「卡吧」一聲斷掉了。
高德急忙把嘴湊到他耳邊,悄悄的說道:「徐姐,恭喜你!這一巴掌打完,你就已經不再是寡婦了。」
這句話一語雙關。
你可以理解為這一巴掌就破掉了徐若童死鬼老公的舊規矩,從此徐若童不用活在寡婦身份的陰影裡。
你還可以理解為就因為這一巴掌,高德已經決心讓徐若童成為他的老婆,而不再是某個死人的遺孀。
無論如何,徐若童覺得忽然被從天而降的幸福包圍了,她甚至在想就算這個小男人給她挖個火坑,也一定要跳進去。
狗尿苔們在這個關鍵時刻立刻轉換了興趣點,他們開始圍觀垃圾堆裡的彪悍女人,畢竟他們的目的很單純——因為閒的蛋疼,所以找個樂子而已!
出了小區,高德隨意的鬆開徐若童的手,瀟灑的揮手作別。
徐若童很想說你晚上再來,但是終究臉嫩沒敢說,只得失魂落魄的瞅著高德進了一中校門。
高德回到教室的時候,恰好是課間。
同學們正在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討論剛才的數學測試題,一見他進門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高德已經是無可爭議的焦點人物了。
四大極品眼前一亮,隨即露出一臉的淫笑,神色不善的圍了過來。
王東摸著下巴,開始裝神弄鬼:「看你一身新裝,面帶春意,我掐指一算,你猜怎麼著?原來昨晚,你**了。」
「嗯哼——果然很像呢!」段楠也掐著蘭花指湊熱鬧。
還是小胖子比較顧臉面,他很嚴肅的推開兩人,眨著小圓眼睛湊到高德耳邊,低聲問道:「是不是把女神給辦了?啥感覺,爽不爽?絲——」
這**竟然流出了哈喇子!
高德見了也不生氣,像只驕傲的大公雞一樣拔起了胸脯:「不是女神,而是女神他姐!」
靠!——三大極品一起豎起了中指,顯然誰也不信。
西門峰摸了摸絡腮鬍,沒有表態。他對於高德在球場的表現看得最清楚,隱隱覺得高德不是一般人,因此對於高德這句話,倒是信了幾分。
上課鈴一響,又是沒完沒了的複習和模擬考。
老師們一開始對高德缺課表示不爽,但是幾場考試下來,就發現他的成績不但沒有落後,反而在節節攀升。
想到高德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以及黑白混雜的背景,班主任也不敢直接管,於是跟校長高大印匯報了兩次。高大印哼哈兩聲不見下文,班主任索性也就置之不理了。
最後一節課完畢,高德想用新手機給鄭雙雙一個驚喜,於是給小妮子掛了個電話,約好在二中一起吃晚飯,隨即出門打車。
坐到出租車內,高德取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剛剛接通,就傳來一首憂傷的情侶對唱,
女:好久沒聯絡,
現在你過的怎麼樣?
忘不掉昨日的時光。
男:就算各一方,
依然把你放心上。
這段情怎能說忘就忘?
……
歌曲放了兩遍,卻始終沒人接聽。
高德按掉手機,忍不住更加想念那個戴著黑框大眼鏡的美女老師。
姐姐,現在你過得怎麼樣呢?
手機設置這麼憂傷的鈴聲,是因為我,還是因為別的男人?
想到這裡,高德又吃醋了,吃醋的結果就是:爺爺很生氣,孫子要倒霉——你妹,誰敢動我的湯大美女,你就等著蛋疼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