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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一章 回憶 文 / 楊樹

    第一章回憶

    此刻,韓巍松的話音剛落,頓時書房寂靜了下來,有的只是從外面傳進來的雷雨聲。

    原來之所以寂靜下來並不是這時的氣氛有多麼的沉重,只是韓進聽到韓巍松那句『贏則韓家起,輸則韓家隕』之後,他沒有開口說話,他沉默了下來,而之所以韓進沉默了下來也並不是因為韓巍松的話起了作用,不,應該說那句話還是起了作用,只不過它起的作用只是讓韓進陷入了迷惑與不解之,而不是讓韓進驚恐。

    的確,這時的韓進很迷惑,很不解,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說出那樣危言聳聽的話,沉默下來想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頭緒,於是韓進只好向他的父親韓巍松求解了。

    「父親,您說的是不是有點嚴重了啊?錦程輸了我們韓家怎麼會是像您說的那樣呢?」

    「哼,嚴重?為父剛才說的一點都不嚴重。」韓巍松對著不解的韓進哼著聲,緩慢的說道,「錦程要是輸了,我們韓家也確實使走到頭了,對於這點為父沒有說錯。」

    「不是,那個,父親。您說的話我怎麼就聽不懂呢?」抬手揉著後腦,說著的韓進臉上越來越迷惑了。

    「哎,進兒啊!」再一次的看著韓進,韓巍松帶著無奈的說著,「有件事,你還不知道,本來早就應該告訴你的,不過當時就算你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所以為父後決定還是不讓你知道。」

    「父親是什麼事啊?」

    「哎,也時候跟你說了。這件事為父心放了三年了。」韓巍松歎著氣道,「進兒,你是不是認為這次的奪寶大會只是為了那兩件寶物?」

    沒有直接把事情說出來,韓巍松反而問起韓進問題來。而韓進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麼這樣問,但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是啊!父親,難道明天的大會還有別的目的?」

    聽到韓進的疑問,韓巍松露出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帶著那絲微笑,道:「當然有。還記得三年前的今天嗎?」

    「啊!」一聽到韓巍松的話,韓進下意識的回憶這三年前的今天。不知這時的韓進到底回憶著什麼,只見正回憶著的韓進滿眼是害怕、恐懼之色,略顯帥氣的臉也變得蒼白無比。

    「想起來了吧!」對於韓進的變成這個樣子,一直坐著的韓巍松沒有一絲要安慰的意思,他只是繼續著說他的話,「現還以為明天的大會僅僅只是為了那兩件所謂的寶物嘛?」

    雖然不再回憶了,但眼的害怕與恐懼依舊存,臉色同樣蒼白。聽到韓巍松的話,韓進也只是肯定的搖著頭,並未說話。

    「進兒,你要知道這個世上想要生存下去,是必須要經歷血的歷練的。要是連那種程度都承受不了的話,那你讓為父太失望了。何況你現的這個樣子也太對不起你爺爺了。」

    看著韓進依舊這副樣子,韓巍松皺起眉頭,不悅的說著。

    「爺爺爺爺」

    不知為什麼,韓進聽到韓巍松說到他爺爺的時候,那恐懼的眼閃過一絲濃郁的悲痛,只見韓進慢慢的低下了頭。此時完全看不出,低著頭的韓進想什麼,只是依稀可以聽到低著頭的韓進口不斷的喃喃的叫著爺爺,話語流露出的也是悲痛。

    「父親,我會對得起爺爺的,您看著吧!」

    良久,韓進終於抬起著頭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管臉色依舊有點蒼白,但眼的恐懼已不復存了,有的只是堅韌的光芒閃爍。

    而一直看著韓進的韓巍松看到那堅韌的目光後,微微的點了下頭,眼是難得的出現讚賞。

    「父親,您就直說了吧!還有什麼目的。」

    聽到韓進的問話後,韓巍松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正色道:「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哪家可以得到寶物,就有一個名額。」

    停了下來,注視著韓進,韓巍松慢悠悠的繼續說著,雖然說得慢,但話說得卻很是莊重。

    「一個進東昇觀的名額。」

    而這時一聽到『東昇觀』三字,韓進立刻把頭轉過來,看向韓巍松,那雙掙得大大的眼睛似乎不相信韓巍松剛才所說的話一樣。

    很清楚的明白韓進這個樣子的意思,韓巍松只是輕點著頭表示自己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了。」雖然韓進這時很吃驚,但理智還,仔細的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會兒,韓進終於明白了。

    「現明白了吧?」

    「嗯。」

    「現知道為父說的話不是危言聳聽了吧?」韓巍松再一次一臉平靜的說著,「贏則韓家起,輸則韓家隕」

    再一次聽到韓巍松那句『「贏則韓家起,輸則韓家隕』之後,韓進沒有說話,他沉默了下來。也許韓進並不聰明,也並不知道很多,但有一個道理他還是懂的——那就是一山是不容二虎。

    「父親,您說的,孩兒懂了。」

    從沉思清醒過來的韓進,一臉沉重的表情說明對於韓巍松的話他真的懂了,他也開始意識到明天一旦錦程失利,韓家將面臨著生與死的考驗,而且那考驗,可以說韓家一定是死一生。

    「父親,您放心吧!明天,錦程不會敗的。」

    韓進再一次的對韓巍松強調著自己對錦程的信心,一如既往的充滿著自信。

    「嗯。」同樣,韓巍松也是一如既往的沒什麼表情。

    至此,書房再一次的寂靜了下來,直到韓進再次打破這寂靜。

    「父親,是不是明天錦程贏了的話,瑩瑩是不是就,就要離開了?」

    似乎很不想把這句話說出口,韓進說的時候都停頓了一下,說完著的韓進抿著嘴唇,雙手是緊緊的握一起。

    「是的。這三年來,為父一直擔心著明天的事。直到錦程的出現為父心的石頭才稍微的放了下來。所以,要是明天錦程贏了,瑩瑩就有進『東昇觀』的機會。為父也有想過打算讓進兒你進『東昇觀』,但是進兒,因為你的身體,你也知道,為父只能讓瑩瑩去了。」韓巍松的這句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從他的口蹦了出來。還很耐心為韓進解釋著,似乎是擔心韓進會為進不了『東昇觀』而做出什麼事一樣

    韓巍松說的這句話雖然很長,但韓進僅僅只聽到了前面的倆個字,後面的話,韓進壓根就沒有聽,就算聽到了,也一定不會出現像韓巍松所想的那樣。韓巍松之所以會那樣想,只是因為他根本不清楚韓進和韓瑩之間的兄妹之情罷了。

    只有簡簡單單的倆個字進入韓進的耳,卻好似死神判決書般,只見韓進身體都有些搖晃了,那緊握一起的雙手那一刻瞬間鬆開,左手猛的抓著書桌的一角,也許是力大,左手的經脈都突了出來。那本是紅紅的指甲裡立刻一片白,隱約可以看到指的指甲都有點翻了過來,連絲絲血跡都流了出來。對於這些,這時的韓進卻絲毫的不乎,只聽見韓進低沉,道。

    「以後是不是也很難再見到瑩瑩了?」

    那不捨之情溢於言表。

    「是的。」

    同樣的倆個字,卻是不同的含義。把話說出來的韓巍松雖然也有不捨,但多的卻是無奈與堅定。

    「很晚了,我回房休息了。」

    說著的韓進轉頭看著外面,藉著那雷光依稀可以看出韓進的眼有著淚水的存,未流下卻同樣令人傷感。說完的韓進也不等韓巍松說什麼,狠狠的吸了口氣,緩慢的放開緊抓著書桌角的左手,抬腿便往房門口走去。

    「進兒,你要知道那對瑩瑩,對韓家都是好事,甚至說不定對你也是好事。」

    打開了門,正要走出書房,韓巍松的話韓進的耳邊響了起來。

    聽到聲音的韓進右腳已經邁出了房門,但韓進還是停頓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低聲道。

    「我知道,只是有點不捨罷了。」

    也不管,韓巍松有沒有聽清楚自己的話,韓進直接邁出左腿,離開了。

    走房簷之下,韓進走的很慢似乎舉步維艱般。不停的向前面慢慢的走著的同時韓進抬起左手,低著頭看著那已經血肉模糊的指,韓進的低沉的聲音配合著雷雨聲如同鬼魅般忽然冒出。

    「為什麼,為什麼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痛呢?」

    已經不知道走了多久的韓進忽然停了下來,看著前面那不大的庭院停了下來。停下來的韓進只是看著前方的庭院,又似乎看那蓬勃大雨落地上濺起的雨滴,沒有任何動作,任何表情。不過從韓進的眼,可以清晰的知道這時的韓進似乎回憶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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