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師傅去。」潘昕悅經過這次的受傷,才知道自己與高手之間的差距,有這麼厲害的師傅,當然要跟在她身邊學高深的仙法,以圖日後報當日之仇。
「馨語,那你要帶好她,別再讓她出事了,誰把她打這麼傷?」要是不是他,恐怕潘昕悅就難救回來了。
「慈航宗的,西洲仙域一個不小的宗門。」李馨語道。
「豈有此理,敢傷小昕悅,我非踏平那個宗門不可。」凌嘯天聞言心火燒了起來。
「你捨得才怪。」
「為什麼不捨得,難道有我認識的人?」凌嘯天愣道。
「那倒沒有,只是聽說慈航宗美女如雲,你下得了手嗎?」李馨語道。
「有你漂亮嗎?」凌嘯天說道。
「當然有,我又不是第一美女。」李馨語笑道。
「是嗎,那得去看看。」凌嘯天笑道。
「你走得了嗎,這邊可不能沒有你。」李馨語道。
「沒事,大挪移幾下就回來了,我的行蹤沒有幾個知道,再說,城裡有三頭貓祖看著,這傢伙守家那沒得說。」凌嘯天說。
「那倒是,那你帶我們過去吧,玉馨一個人在外邊呢。」李馨語道。
「好,昕悅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不用,叔叔,我不餓。」潘昕悅道。
「昕悅,不如這樣吧,你留下來,如玉她們明天就能回到城裡,先見見面,給她們一個人驚喜,傳功的事情也不差這幾天。」凌嘯天說道。
「也好,我剛還想說見見玉姨。」潘昕悅一聽立馬同意了。
「你沒意見吧。」凌嘯天看著李馨語道。
「我能有什麼意見,你都這樣說了,那昕悅你等師傅回來再傳你本門仙訣。」李馨語道。
「嗯,師傅。」潘昕悅恭敬的應道。
「那我們走吧,小昕悅你可以出去走走,城裡的一切應該不會陌生。」凌嘯天笑道。
「嗯。」
凌嘯天牽著李馨語,憑空消失在潘昕悅面前,有叔叔這樣厲害叔叔作後台感覺實在太棒了。
西洲仙域慈航宗議事廳,宗主長老全在列,事情已經過去幾天了,依然沒有發現?發現出手之人的下落,不過,她們鎖定了王母玉馨。
對於這個玉馨,宗主慈音覺得很意外,由於身份特殊,所以她一直沒有採取行動,不過還是想知道出手的到底是何人,否則慈航宗的面子掛不住。
「宗主,既然是王母的人,我看有必要見個面,雖然仙帝的下落不明,可一旦現身將對我們很不利。」大長老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師妹沒有受傷,說明對方是留了面子的,不然以對方的修為她們也回不來了。」
「宗主,我看由我下山吧。」大長老提議道。
「不,還是我去,免得說我們慈航宗高傲,無論怎麼樣,我們是在仙界之上,她還是主人。」慈音說道。
「那我隨宗主一起去吧。」大長老不放心。
「也行,那我們走吧,去見見王母。」慈音點點頭,她也有所顧忌。
兩人才出山門,迎面而來了兩道光芒,在她們的面前多了一男一女,正是剛到的凌嘯天和李馨語。
「兩位是?」慈音知道此二人能穿過護宗陣法就不是一般的人物。
「九龍。」
「九龍仙尊!」看來慈音也聽聞過凌嘯天的名號。
「正是在下。」凌嘯天笑道。
「不知道仙尊闖我山門所謂何事?」慈音心中一緊,這個男人遠比傳說的厲害,而身邊的女子修為也強得嚇人,她自問還是差了一些。
「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只要一下說法,前幾天你們宗不是打傷了一個女子嗎,她是我侄女。」凌嘯天收起了笑容。
「不好意思,可能是有些誤會,我正與我宗長老前去道歉。」慈音道。
「道歉是肯定要的,但是不能只體現在語言上,要不是我,我那侄女可就香香消玉隕了,你們宗的女子下手還真是狠。」凌嘯天說道。
「仙尊想要我們怎樣做?」
「那得看你們的誠意,要我說出來的還能算是誠意,你把打人的那個弟子叫出來吧。」凌嘯天說道。
「不好意思,她有傷在身,正在閉關療傷。」
「你這是要護著她了對吧。」凌嘯天哪會聽不出這層意思,頓時就變臉了。
「我沒有必要欺騙仙尊,真是受傷了。」
「我倒要看看,馨語認得那女子吧?」凌嘯天道。
「認得。」
「行,隨我進宗瞧瞧。」凌嘯天完全不把慈音放在眼裡,這讓她很氣憤,劍一橫,攔住了凌嘯天。
「兩位是太不把我慈航宗放在眼裡了,我們雖不強,但也有怒氣。」慈音一聲嬌喝,其餘的長老陸續出現,把兩人圍了起來。
「馨語,你來還是我來。」
「我來吧,你這個人對女人下不了手。」李馨語笑道。
「這倒也是,全收拾了,押回去做我夫人。」凌嘯天看著一個個如花似玉的長老笑道。
「大膽狂徒,放肆!」其中一名長老實在忍無可忍,揮劍攻向凌嘯天。
「四師妹,別!」慈音連忙喝止,可惜晚了一步,她人已到了凌嘯天身前。
「送上門的美女,我收了。」凌嘯天手指輕彈,女長老手中的劍被彈飛了出去,人呢,撲進了凌嘯天懷裡,頓時被抱了個滿懷。
「真香。」凌嘯天竟然在眾女眼前吻住了慈航宗的四長老,女長老傻了,而慈音她們氣壞了,頓時怒氣衝天朝凌嘯天攻了過去。
李馨語要出手,凌嘯天止住了她,「你們要出手,不要你師妹的命了。」凌嘯天摟著懷中的美女笑道。
一句話讓慈航她們止住了攻擊,怒視著凌嘯天,大聲喝道:「卑鄙,無恥。」
「這個我還真不敢當,說起來你們更無恥,我那侄女犯了你們宗什麼大忌,沒殺你們宗門的弟子吧,沒丟你們宗門的面子吧,就憑她的仙獸也是鶴就可以胡亂定義,既然你們行,那我也行,我說你們全是我的女人,你們會否認嗎。」凌嘯天笑道。
「你,你強詞奪理。」慈音氣得無話可說,的確,她的師妹是做錯了,可也是她的命令,說起來只能怪她,不能怪她師妹。
「我所說的在情在理,你們都可以胡亂定義,為何我就不行,你們不是以實力說話嗎,現在我還你們,人,交還是不交,不然一會可就不止親你一個師妹了,連你也照親。」凌嘯天笑道。
李馨語無語了,這叫給她出手嗎,這混蛋又犯老毛病了,她反成了陪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