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我女人不想看到你那弒神。」凌嘯天笑道。
「一會就看不見了,反正你們兩個都要下去,不過我也會憐香惜玉,我會吃完了之後再送她下去的。」
「你想的很偉大,不過我要告訴你,沒有什麼希望了,因為我很疼我的女人,她不喜歡,那就不能再出現在她的面前,所以不好意思了。」凌嘯天伸出手,臨空作出一副掐脖的動作,一聲淒厲的叫聲響起,接著又是一聲尖叫,黑衣人發現自己身後的弒神被凌嘯天硬生生的剝離,這怎麼可能,弒神是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融合的,怎麼可能被分離出來,只見半空中弒神不斷的掙扎著,尖聲刺耳的叫聲不斷的在房間中響起,要不是凌嘯天先封閉了整個空間,整棟樓的人恐怕都聽到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就是你的弒神,你心中的強大力量嗎?」凌嘯天看著半空中的弒神笑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不都看見了,只要輕輕一掐就行了,我一開始還以為真的很牛叉,現在看來跟踩死一保螞蟻沒什麼分別吧。」凌嘯天笑道。
「他是不死之身,你怎麼可能掐死它。」
「是嗎,那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滅了它的。」凌嘯天說完手一緊,弒神在半空中化成了點點黑光,硬生生的被凌嘯天掐爆。
「這……這怎麼可能,你還是人嗎?」
「我當然是,你不是說是不死之身嗎,就這樣的垃圾也敢拿了來見人,我真不知道你是天真呢,還是眼裡無法無天,就憑那小傢伙就天下無敵嗎?膚淺!」
「我自做社長以來,親自執行任務不下百次,沒有一次不成功,憑著它讓我的自信心空前澎漲,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你們這邊的高手真的存在,我無話可說,動手吧。」
「想死,你覺得有那麼容易嗎?」凌嘯天笑道。
「死還不容易嗎?」黑衣人也笑道,這一刻他也不抱什麼幻想了,連弒神都能殺的人,給百次機會他也跑不出去,他每次出門都帶著毒藥,以備任務失敗的時候可用,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勝利之心讓他捨棄了毒藥,現在想死的時候才發現直的要死不了,頓時人有些慌亂了。
「死啊。」凌嘯天就像是看小丑一樣的望著黑衣人。
黑衣人哪受得了這種氣,可是沒有弒神他連身形都隱藏不起來,帝國的勇士只有尊嚴的死,絕不能苟且的活著,於是忍著痛站了起來,縱身朝凌嘯天攻去。
「速度慢,力道全無,你連一個小孩都不如,我明白你們的弱點了,只要控制了你們身後的那個鬼東西,你們還有什麼辦法?」凌嘯天笑著一點,黑衣人被定在了兩丈之外,動彈不得。
凌嘯天發現他的攻防完全依賴著弒神,自己本身實在是太弱了,只比普通人強一些而已,根本形成不了什麼威脅,這次真是意外的收穫。
「你先別開心太早,我只是普通角色,帝國比我強的高手不勝其數,他們會一個接一個的來殺你,敢阻我帝國大計者,只有死路一條。」
「是嗎,那就讓他們來好了,我會來一個捏死一個,我現在比較感興趣的是你閃是怎麼把所謂的弒神融合起來的?」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
「你會告訴我的。」凌嘯天笑道。
「我咬斷舌頭,你還怎麼知道。」黑衣人大笑完果真咬斷的了舌頭,凌嘯天想想也是,r國人連死都不怕,怎麼會怕這點痛,劇烈的疼痛讓他掙脫了凌嘯天的控制,然後倒在地上不斷的抽著,眼神輕蔑的望著凌嘯天。
凌嘯天放開東方無雙,蹲下身微笑道:「其實只要你不死,我就有辦法從你腦子裡面弄出點東西來。」
黑衣人聞言先是一愣,接著驚恐的望著凌嘯天,自己腦中的東西雖然不是全都重要,但有一部份還是有直接聯繫的,如果他真能看透,對組織來說疑是晴天霹靂。
「怎麼樣是你說還是讓我自己來?」凌嘯天笑道。
「唔……」黑衣人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滿口是血,雙手抓狂的指著凌嘯天,恨不得把期撕成碎片。
「對了,我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了,那只好我自己來了。」凌嘯天要動用佛印心經,一道金光從眉心射出直奔黑衣人的眉心,佛印心經已突破到第四層,無相心生,獵取對方的腦意識是其中的一大功能,凌嘯天明白為什麼佛門有這麼多信徒
了,到了一定的境界,是可以用佛心通明,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非常逆天的功法,得道高僧並不需要本身的修為強大,只要佛法深厚一樣可以掌控許多的生死未來。
佛法的精深真是越深入越被其所吸引,當日在畫中佛門高僧的舉動如今還一一在目,擒龍之法世間罕有,如今他償到了甜頭,自然也欣喜若狂,同時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諸法都是相通的,一法精百法相隨。
短短的十幾秒的時間,金光收斂,凌嘯天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直接把黑衣人腦意識裡的東西全複製過來,他把這龐大的信息一一過濾,最後得到兩個消息,這兩個消息對他來說簡直如瓊漿玉露。
「你可以死了,我想對你說的是你做的事情非常寓蠢,什麼對帝國的忠誠,一點意義也沒有。」凌嘯天憐憫的看著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再也忍不住了,鮮血狂噴,幾秒之後倒地而亡,他知道自己死了之後還會被定為背叛者,凌嘯天一定會這樣說的,所以他死不瞑目,早知道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把話說出來。
「天哥,他怎麼辦?」東方無雙慢慢的走了過來。
「沒事,一會就好。」凌嘯天讓東方無雙見識什麼叫做毀屍滅跡,只見凌嘯天灑了一點粉末在屍體身上,不一會屍體化成輕煙,連衣服都沒有剩下。
「天哥,這,這也太暴力吧。」東方無雙嚇了一跳,彈指之間殺人於無形,這樣的人還好是自己的愛人,要是敵人的話該是如何的膽寒。
「對敵人就應該當如此,否則躺在地下的就可能是我們自己,為了不讓那種事情發生,我們只能這樣做,也是最正確的方法。
「明白了。」東方無雙的心稍微定了定,但是第一次看見殺人還是會很緊張,換作是誰都一樣。
「別害怕,不要記住我剛才暴力的那一面,記住我溫柔的一面,這樣對你的心靈衝擊沒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