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會要你讓我,笑話,再來,嘯天,你幫我倒酒。」主席全身有些飄了,他怕在凌嘯天他們面前出醜,讓別人倒是個好辦法,就在此時,他還不肯放過使用心計。
「主席,你確定嗎?」凌嘯天笑道。
主席醉眼一瞪,「說什麼呢,讓你倒就倒,那麼多廢話幹嘛。」主席開始動怒了,這種情形在以前幾乎不可能出現,但現在與夫人的拼酒之中竟然出現了,浮燥,不服氣,這些負面的事情發生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當然,沒有人笑話他,反而覺得應該同情他,畢竟年歲已高,醉倒的話,可不比年輕人,沒三四天恢復不過來。
主席夫人也有些不忍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為了老伴的健康,她要堅持下去,好不容易讓他入套,怎麼可能半途而廢,絕對不行。
凌嘯天真倒了一碗酒,其實就算主席醉倒了,有他在也可保主席無事,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這點保留還是要的,否則又可能會多事的,現在他看看主席是堂堂正正的倒下,還是求饒認輸,照如今的形勢發展下去第一種的可能會大一些。
主席兩人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不像之前來得那麼瘋狂刺激,可是主席越來越迷糊,主席夫人顯然好很多,不過也有一點影響,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爺爺,認輸了吧,再喝你身體就受不了。」江伊露說道。
「誰說的,我不知道有多好,你吃你的飯,我不用你管,老婆子,再來,我還就不服氣了,連你都喝不過,我這輩子就白混了。」主席是不到底絕不認輸。
「唉,嘯天別再倒了,要是我爺爺有事,我,我跟你沒完。」江伊露無計可施槍頭對準了凌嘯天,讓他非常鬱悶,這種事情了也能怪自己嗎,「拜託,主席讓我倒,我能不倒嗎?」
「借口,你不倒酒我不信我爺爺能吃了你。」江伊露說道。
「我不倒他肯定饒不了我,我倒了你又饒不了我,做人怎麼這麼難啊,乾脆你把我吃了吧。」凌嘯天說完又給主席倒了一杯酒。
「鬼才要吃你,奶奶,饒了爺爺吧,他已經輸了。」
「誰說我輸了,我,我沒輸,再,再來。」主席說完栽倒了台上。
「你們幾個給我做見證,今天我勝了他,從此以後不准他再喝酒了,我頭暈,你們兩個扶我回房,嘯天,主席就交給你了。」
「奶奶,你還沒有吃一點飯呢?」
「我吃不下了,頭暈,我想我也醉了吧。」主席夫人的確也搖搖欲墜了,蘇圓圓和江伊露連忙扶住。
「別急,老人家一點飯也不吃那怎麼行,你們去打點熱水來。」凌嘯天說道,說話間,主席夫人也暈了過去,她們兩個拼得太狠了。
「圓圓你留下,我去拿。」江伊露說完轉身急步離開。
凌嘯天見江伊露離開後,走到了主席夫人的身邊,手輕輕的按在她的後背,蘇圓圓看著凌嘯天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當十幾秒過後,主席夫人慢慢醒過來時,她吃驚的看著凌嘯天,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剛想開口問時,凌嘯天伸出食指放到唇邊,讓她禁聲,蘇圓圓又是一愣,難道他不想被江伊露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她迷茫了,雖然很迷茫,但還是壓住心中的好奇沒有問出聲來。
「我這是怎麼了?」主席夫人有點莫名其妙,明明是醉了,為什麼醉意也消失了。
「奶奶,你沒事了。」蘇圓圓終於明白凌嘯天在做什麼了,他是怎麼辦到的,什麼辦法可以讓一個人這麼快從酒醉中脫離出來,真是聞所未聞。
「嗯,沒事了。」旁邊主席也醒了過來,一開始也是很迷茫,停頓了一會之後好像全記起來了,而這時江伊露打著一盆水走了出來,見爺爺跟奶奶都醒來後,驚得盆子掉落在地,「爺爺,奶奶,你們沒事了嗎?」
「沒事了。」
「怎麼會這樣?」
「我們也不知道啊,圓圓你應該知道吧,嘯天人呢。」主席問道。
「他,剛才還在這裡的。」蘇圓圓望了周圍一眼,這才發現凌嘯天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那小子溜了嗎,那不用猜了,一定是他幹的,我們今天好像失禮了。」主席歎道。
「是啊,不過我沒想過他會再意。」
「爺爺奶奶你看這邊有幾行字。」江伊露走過來發現桌上散發著酒味,只見上面有幾行酒水形成的字,非常清晰。
「不好意思,請原諒我的不告而別,我有要事先離開了,下次再來拜訪,謝謝主席和奶奶的招待,哦,對了,我還嘗過菜了,非常可口,有機會我一定要親嘗一口。」這是凌嘯天留下來的字。
「這臭小子。」主席笑了,他知道凌嘯天不是一般人,醒酒這點手段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挑戰,他之所以跑得快只是因為他不想被追問,這小子是越來越精明了。
「喂,老頭子,你自己說過的話算不算數。」
「當然算數,不過特殊情況除外。」
「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打什麼小九九,我可告訴你,真男人說話從來不會出爾反爾,否則與小人何異。」
「不會,我認賭服輸,沒想到你藏得這麼深,我認栽了,還好是我自己的夫人,沒丟臉,你們兩個小丫頭可別到處說,不然爺爺以後見不得人了。」主席笑道。
「不會啦,爺爺,我們嘴嚴實的很。」江伊露說道,蘇圓圓自然附合的點了點頭。
「那就吃飯吧,菜都涼了。」主席率先起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凌嘯天所為,味口大開。
另一邊,凌嘯天並沒有走遠,而是慢慢吞吞的往小區外走去,離開了主席的家裡,心情開懷多了,剛到停車場門口時,後面一聲剎車響聲,凌嘯天沒有一絲驚嚇,只是回頭看了一下就繼續往停車場裡面走去,此時,車裡走下一個女子,大聲的喚住了他。
「帥哥,等等。」女子連續喚了幾次凌嘯天才回過頭來。
凌嘯天先是看了看周圍,見沒有其它人,才指著自己看著女子道:「小姐是跟在下說話?」
「這裡除了你還有其它人嗎?」女子笑道。
「哦,那倒沒有,不知道喚我有什麼事,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凌嘯天警惕的望著女子,找自己的人通常有兩種,一種是自己的女人尋來的,另一種自然是自己的敵人尋來了,兩種概念完全不同,從女子的身上凌嘯天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