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某處大山基地之中,三排軍人站在一個中年軍官面前,等待著下一個命令,只聽中年人說道:「據雷達顯示,剛才的神風五號準確擊中目標,我們成功了。」
「恭喜將軍。」
「幹得不錯,同志們辛苦了。」中年軍官說道。
「為人民服務。」眾將士大聲回應道。
「好,今晚加菜,我們為上級首長解決了一件大麻煩,記住,上面若是來查的話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回應了。」中年軍官說道。
「一切只為演習。」
「正確,解散吧,趕緊把尾巴收好了。」中年軍官說道。
隨後中年軍官回到辦公室拔通了電話,「上官,已經遵照你的話把事情辦妥了。」
「確認生死了嗎?」
「命中目標,應該不會有生存的機會吧。」
「你跟我講應該,你是第一天跟我做事嗎?」電話裡傳來了威嚴的聲音。
「是,下官之錯,我馬上派人去確認。」
「要快,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只有一天的時間,辦不好的話,你就不用回來了。」
「是上官,我馬上行動。」中年軍官掛了電話。
「飛行員集合。」
「團長,集合完畢。」飛行員隊長說道。
「出動五架次直升機,跟我出去執行任務,大隊點五個人,速度。」
「是,團長。」
不一會某基地飛起五架次,迅速向某個山區飛去,同時另一基地正在追蹤凌嘯天和陸嫣然兩人的消息。
「還沒有消息嗎?」基地首長看著雷達追蹤室說道。
「沒有進入我們防區,不對啊,六點出發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應該防區了才對,首長,會不會發生什麼事了。」負責雷達監控的參謀也感覺到事情不太尋常。
「是不對勁,我打電話問問。」基地首長拔通了天京軍區的機場電話,「喂,我mm基地團長,請問一下六點種飛往我基地的直升機按時間起程了沒有?」
「首長,我查了一下,已經起飛一個多小時了。」
「確定嗎?」
「確定。」
「好,我知道了。」基地團長掛了電話,然後向參謀說道:「岑參謀,立刻安排起飛任務,可能是出事了,西南山區是一個很多的盲區,有可能飛機失事了,飛機上的首長很重要,出了事情一定會驚動上面,我們得做一些事情。」
「團長要找那架飛機嗎,那可是出了我們的防區啊。」參謀說道。
「不一定,我總覺得這事有些奇怪,我馬上集合航空兵,你準備兩架直升機,一架運輸機,我們要出全力去找人,這樣有沒有事上面也怪不了我們。」
「團長,還是讓我去吧,萬一首長來了,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都是你負責的。」岑長謀說道。
「嗯,也好,一定要仔細搜尋。」
「是,團長。」岑參謀很快就準備,幾分鐘後人員集合完畢,在部隊,速度就是低名詞。
而這時,凌嘯天依然抱著陸嫣然在慢慢下降,最難受的無疑是陸嫣然了,這二十幾分鐘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被男人這樣佔便宜,還佔得這麼理直氣壯,她還不敢不罵對方。
眼看要到地上了,可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她們落腳的地方是懸涯,四處絕壁,她開始怛心落到那樣的地方怎麼下去,怎麼樣求救,在這樣的山區,根本不會有人來,唯一可能就是軍區知道她們出事來要派人來找,但是這無疑是大海撈針,她想罵凌嘯天,可是罵不出口,這樣的事情怎麼能怪他一個人,因為他冒示真的不會跳傘,因為在空中一直沒有穩過,都是搖搖擺擺的,為此她的手還緊緊的拉著凌嘯天的衣服。
碰!一聲輕響,兩人終於準備落地,落在一個只有二十多平方的懸涯上,自然凌嘯天墊底,陸嫣然一點事也沒有,相反,凌嘯天就吃痛不已,因為方法不對,雙腳挫頓了一下,要不是因為真氣雄厚,這雙腳可能就廢了,兩人本以為沒事時,忽然下落的傘傳來一股拉力朝懸涯上拉去,凌嘯天連心鬆開陸嫣然,他一個瞬間掉下了懸涯。
「不,凌師長。」陸嫣然眼睜睜的看著凌嘯天掉下懸涯,一點辦法也沒有,此時在她心中再沒有狠,只有傷心,要是剛才凌嘯天不鬆手的話,她一定也跟著下去了,可是為了自己他犧牲了自己。
這一刻她挺感動了,看來在危險的關頭,那小子還是展現出了一個軍人的胸懷,她流下了眼淚,自己見過的這麼多男人之中,凌嘯天肯定是深刻的一個。
正當她流著淚傷心內疚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懸涯裡想起,「政委,你在那裡發什麼愣啊,拉我一把啊,再不拉我真掉下去了。」是凌嘯天的聲音在懸涯響起。
「還,還活著。」陸嫣然連忙爬起來,擦擦眼淚,快步的跑到懸涯邊,只見凌嘯天的一隻手抓住了涯邊的一顆拳頭粗的小樹,看他咬緊牙關的樣子,她又不禁想笑,見凌嘯天沒事,就只當他是活該,心裡雖然是那樣想,但還是伸出了手,使勁把凌嘯天拉了上來。
「哎喲,差點就見不到政委了。」凌嘯天躺在地上說道。
「你還敢見我啊,你對我做了什麼應該清清楚楚吧。」陸嫣然說道。
「我做什麼了?」凌嘯天裝傻充愣。
「你之前抱住我,那爪子放什麼地方了。」陸嫣然臉紅了一下。
「哦,你是說抱你的胸啊,那是意外,我哪知道抱得那麼準啊。」凌嘯天鬱悶道。
「你在飛機上的時候就應該把爪子拿開。」
「那樣的話我現在就沒命了。」凌嘯天說道。
「所以為了你自己的命,就可以對我那樣嗎?」陸嫣然說道。
「都說是失誤了,你要介意,來吧,我也給你抱回去。」凌嘯天站起來說道。
「凌師長請自重。陸嫣然怒了。
「我是說真的嗎,政委,我們是革命同志,那麼危險的禁地,哪裡想到什麼男女之間不便的關係啊。」凌嘯天說道。
「你倒是很會說啊。」陸嫣然無法反駁,再說下去不但讓自己含羞,也會讓凌嘯天以為自己小氣,可是不說的話心裡真的很難受,從未被接觸過的聖地被突襲,而且現在還隱隱生痛,不生氣那她就不是人了,現在想想只能說自己太倒霉了。
「我哪能說得過政委啊,絕對不是您的對手,這次算我錯了,而你救我一條命,以後我還你就是。」凌嘯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