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痕不動聲色的回到家裡,本以可以瞞過他爺爺的目光,豈知還沒上樓就被敖強叫進了書房,。
「痕兒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嗎?」
「爺爺怎麼知道?」
「你是誰帶大的,是爺爺我,你有什麼事情哪一次不是寫在臉上的,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是逃不過爺爺的眼睛,說吧,有什麼事連我也想瞞過?」敖強問道。
「我碰見凌嘯天那小子了。」
「那又怎麼樣了呢,難道你打過了?」敖強說道。
「不,沒有打過。」
「那是為何?」
「爺爺,是根本打不過,那小子的修為深不可測,我們都小看他了。」敖天痕說道。
敖強心中一驚,這是一個不好的信號,以前敖天痕遇上再大的困難,再強的對手也沒有像這樣失去方寸,看來這個凌嘯天果然不簡單,不過他也想到了一種可能,敖天痕之所以會這樣應該與慕容雪有關係,能讓這個孫兒有七情六慾的就只有慕容雪,其實他倒是消兩人不在一起,這樣敖天痕的怒氣就激發出來,潛力自然也會毫無瀕的激發出來,只是現在看來不但沒有那個效果,反而是完全落於下風,甚至有種自卑的感覺。
「痕兒啊,我們請殺手都沒有殺掉他那他自然有兩把刷子,不然也不用我們動這麼大的腦筋了,現在不用你出手,殺手會已經與我們聯手了,等待那小子的將是無休無止的暗殺,現在頭痛的是他,你應該收拾好心情,讓自己變得更強,怎麼樣,現在決定了嗎?」敖強笑道,。
「爺爺,我決定了,把藥給我吧。」
「你想好了,一旦服下藥五年之內不准再碰女人,否則會氣瀉而亡。」敖強嚴肅的說道。
「想好了,除了慕容雪,其它的女人我都不放在眼裡,現在我連她也不放在眼裡了。」敖天痕平靜的說道。
「好,給你一年的時間,我會用藥材加上藥力足以讓你突飛猛進,爺爺期待你歸來的時候成為當之無愧的強者。」敖強說道。
「爺爺我一定會的。」敖天痕雙眼頓時發亮,可見他這次是下了大決心的。
「嗯,去吧。」敖強把藥給了敖天痕,隨後開啟了密室。
「爺爺,我進去了。」敖天痕說完轉身進了密室,從此刻開始,他要修練家族的神功,一年或許兩年出來之後必定要驚天動地。
敖強欣慰的點點頭,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還記得當年他也是從密室裡出來的,所不同的是他失敗了,以致於不得不投入商道,如今敖家才有了這樣的實力,但是他心中始終有個夢,總有一天要把家族的功法修練至大成,甚至有可能突破到先天境界,為此幾十年來終於讓他弄到了一顆洗髓凝功丹,這是上古家族傳世不多的丹藥,他千辛萬苦才得來的,他把消全寄托在孫兒敖天痕的身上,以前之所以不給,是因為敖天痕還不能做到一心一意,現在能做到了時機自然也就成熟了。
敖強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等了,一年之後敖天痕會是什麼樣的修為呢,他無比期待。
另一邊,冥殺所在組織的總部,兩個中年人與一個老者在一個房間裡坐著,誰也沒有說話,氣氛非常凝重,老者看著兩個中年人,目光凌厲異常。
「這事怎麼解決,。」老者說話了。
「我去殺目標,國棟你去把冥殺帶回來。」其中一個中年人說道。
「頭,你覺得呢?」
「叛變組織的唯一下場就是死,但是我沒想到一直忠於我的冥殺為什麼會叛變,也許有什麼苦衷。」老者說道。
「頭,你從來不婦人之仁,他叛變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叫國棟的中年人說道。
「那你們的意思呢?」老者道。
「不殺一敬百,以後還會有誰把會規看在眼裡。」
「好,那就依敬堯所言,只是目標是否實為不在冥殺之下,你不可大意。」老者嚴肅的說道。
「屬於每一次執行任務都是百分之百的小心,絕對不會有大意這種心理存在的。」敬堯說道。
「那就去辦吧。」老者淡淡的說道。
國棟兩人站起身來,朝老者一拱身,離開了房間,出門之後,敬堯不忘提醒自己的老搭檔,「在軍隊裡絕對不能亂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搞個身份混進去。」
「我知道,對我來說這是小問題。」
「那就好,那我們就祝願對方好運。」敬堯笑道。
「嗯,你也要小心了,冥殺可是能在我們手裡撐住百招的人,而那個人能讓他叛變絕對不是偶然的,說不定是非晨勁的對手。」國棟說道。
「我知道,我人留心的,走了。」敬堯說完閃身離開,皇牌殺手可不是蓋的,拿在外面的世界那就是傳說中的人物,不是絕世高手輪不到他們出手,而能把他們攬在手下的人,必定是比他們更強大的人物,否則以他們的修為怎麼能甘於人下,。
凌嘯天到去了一趟軍區,見見徐長浩,取點經,畢竟人家是軍中的國寶級的人物了,多聽聽他的見意絕對沒壞處,下午在安安三女下班前回到了四合院,他要看看她們三個是不是真守著四合院。
六點鐘,很準時,門外響起了眾女的聲音,凌嘯天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躺在樹下的椅子上,看三女有什麼反應。
三女有說有笑的打開門,看見凌嘯天後,驚喜萬分,三人向凌嘯天跑了過去,凌嘯天在等著,結果沒有等到她們跑到身邊,而是聽到三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凌嘯天睜開眼一看,只見兩丈外站著一個中年人,眼神淡漠,地上躺著三女,開始凌嘯天還以為是三女遭到殺害,掃了一眼發現只是暈過去了鬆了一口氣,於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如果我剛才出手,你現在已經是死屍了。」中年人笑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我知道沒有如果,你已經失去機會了。」凌嘯天笑道。
「果然很狂,不錯,修為的確不錯,但是遠沒有狂的資格。」中年人就是皇牌殺手敬堯,他面對凌嘯天沒有拿武器的打算,在他看來,凌嘯天很容易打發,本來不輕敵人的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卻產生了這樣的心理,可能是見到凌嘯天才二十出頭吧,一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有多強大,但是他沒有想到人不可貌相,人的內在跟外表也許有一點聯繫,但絕對不是全部,往往大意的人都是吃虧在這上面的。
「閣下是不是報一下來路,你這樣莫名其妙打傷我的人是不是太無理了。」凌嘯天一步一步的朝敬堯走過去。
「哈第一次聽人跟我說無理兩個字,真是稀罕事,你想怎麼樣?」陶敬堯沒把凌嘯天看在眼裡,在他的眼裡凌嘯天就像是一個初出牛犢不怕虎的年輕人,所以遲遲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