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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茹看著背後的樓梯,再看著倩風離開的背影,想起剛才說的話,於是狠狠的一拉,隨後一推,倩風還沒有來得及叫一聲,就直接從樓梯上面滾下去了,重重的摔地上了。
薛茹握緊拳頭,手心都冒汗了,以為膽子很大,但是看到,倩風這樣的摔下去,心裡還是恐懼到了極點,她,她不會死?死,是的,當拉她推她的時候,目的就是讓她死。
薛茹慢慢的走下去,走到倩風的身邊,認真的檢查著倩風,頭上沒有任何的傷疤,竟然沒有流血,但是此時她已經昏迷了,把手放鼻子那邊,呼吸還是有的。
不行,不能這樣,不能讓她活著,否則一切的事情,還是沒完沒了的,不可以如此的。
所謂斬草要除根,此時的倩風只是暈倒了,如果甦醒之後,把一切的事情都公佈了,到時候她不是死路一條嗎?
薛茹是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生。
薛茹看著倩風的臉頰,想起她之前的話,還有態的堅決,以及對雪兒所有的好,她就氣憤不已。
「伯母,我不想如此的,是你逼我的,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這個世界上面,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我可憐到了極點,現好不容易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我不會讓任何人破壞的,我不想這樣對你的,但是你真的很讓我失望,給了你那麼多次機會,你都不肯站我這邊,那我為何要對你客氣?你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幸福,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所以我不能留你,幾年前你就該離開了,現只是晚了一些。」說完薛茹的手,慢慢的轉移到了倩風的脖子上面。
當碰觸到倩風的脖子,薛茹真的全身都顫抖,她不想那樣做,也不能這樣做,她是陸乘風的母親,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能這樣做。
薛茹就這一刻猶豫了。
「你幹什麼?你做什麼?」曾阿姨一走進來就看到,薛茹的手做些犯罪的事情,她愣了下,也顫抖了,忙阻止道。
薛茹一慌,直接重重的坐地上了。
曾阿姨走過去,顫抖的問道:「你做什麼?你對夫人做了什麼?」
看著暈倒的夫人,再看看顫抖不已的薛茹,很難讓她不誤會。
薛茹不說話,只是安靜的坐著,一時間她也不會說話了。
曾阿姨等了很久都不見薛茹說話,她走到倩風的身邊,摸著倩風的胸口,還好,還是有呼吸的。
「告訴我,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會這裡?」曾阿姨拉著薛茹的手,問道。
此時的薛茹才回神,拉著曾阿姨的手顫抖的說道:「阿姨,我不想這樣對她的,但是她真的太偏心了,什麼都依著雪兒,什麼時候都向著她,我,我肚子裡面有寶寶了,有了風的寶寶,我向清坦白了一切,我想,我想她總會看我有孩子的份上面,答應我和風的婚事,可是她不肯,不管我怎麼說?不管我怎麼努力?怎麼拚命,她都不答應我,我沒有辦法,我不能讓任何人阻止我所有的幸福,於是我祈求她,於是我希望她能成全我,可是我好話說光了,她都不理會我,我沒有辦法,於是拉著她去找風,可是她不配合我,不理會我,我一不小心就推她下了樓梯,我,我不想的,但是事情生了,我沒有別的辦法,我不能讓她活著,如果她醒來之後,一切的事情都會說出來的,到時候我會活不下去的,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生,我不可以讓這樣的事情生,如果不要讓這樣的事情生,那麼結果只有一種可能,那麼就是讓她死,如果她不死,今天就是我死,反正幾年前的車禍,她就該死,這些年她就不該活著,我不介意她活著,但是阻止我的幸福,那麼就只有死了。」
薛茹已經不管了,倩風必須死,這是她此時唯一所想的。
曾阿姨看到這一幕,再看看倩風,於是她拉著薛茹的手,一字一句的說道:「她死了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家裡人都出去了,到時候追究起責任還是你,那個時候誰都不能幫你?你聽我說,既然你打算讓她死,那麼就死的有價值一點,能利用的都利用進去,我們……」
曾阿姨還想說話的時候,家裡的電話響起。
薛茹顫抖不已,誰,是誰?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完了,陸乘風要知道一切了,薛茹害怕了緊張了,她不是害怕做的一切,只是怕陸乘風因為這一切,真的不要她,說到底她怕的還是陸乘風。
陸乘風啊陸乘風,我為你做了一切,而你卻不愛我,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可是你卻不多看我一眼,那麼我也不該顧忌那麼多了,反正你不愛我,我也不會乎你媽咪的命了,陸乘風你不要怪我。
走到這一步,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只是我們之間的愛情除了問題,我不能接受你對別的女人好,也不能接受你們一家人的背叛,對不起,不要怪我,將來我會好好對你的,彌補我的過錯。
曾阿姨拿起電話,說了幾句之後,掛了電話。
薛茹拉著曾阿姨的手,顫抖不已的問道:「誰?是不是風?完了,完了,我今天算是完了,阿姨,你救我,你救救我。」
薛茹不能就這樣沒了,她不能這樣認輸。
「薛茹,不要緊張,不要害怕,沒事的,一切的事情都沒有,剛才是少爺的電話,他說公司臨時有事,他要去美國幾天,讓我好好的照顧夫人,這幾天會生什麼事情沒有人會知道?既然夫人暈倒了,而且你的事情清少爺和雪兒都知道了,你為何不藉著他們,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曾阿姨似笑非笑的說道。
薛茹一愣,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她說什麼?
「阿姨,我我,我不懂你的意思?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薛茹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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