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氓,你看看你的臉頰?紅成這個樣子,還有額頭上面的汗水,還有你的手,一看就知道你想一些加流氓的事情?你現反而是來說我?這是賊喊追賊嗎?」陸乘風繼續調侃道。
不用說,這個女人也會傻傻的低頭的,看著她嬌紅的樣子,陸乘風的笑意加的多了,白癡的傻女人。
「你變態啊?誰讓你看我那麼仔細,不要告訴我,你被我的美麗給迷惑了?打算和我重歸入好,還是你覺得我的魅力很大,然後你拜倒我的石榴裙下,否則你怎麼會這樣觀察我呢?」雪兒突然好笑的說道。
其實很多時候,她都想這樣的調侃這個男人,然後看看這個男人的反應,每次都是這個男人捉弄她,這一次她也來一次,只是不是調侃嗎?為何問出那些問題,她的心跳的特別的快,然後不敢看這個男人,心裡竟然顫抖不已。
陸乘風一愣,隨後諷刺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薛茹嗎?我會拜倒你的石榴裙上面?你不是太搞笑了?你不是很清楚嗎?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願意一起?有時候逗逗你,就如逗逗小狗一樣,只是不知道你入戲那麼的深?竟然會以為我看上你了,你從頭到尾,我還真的沒有找到,能讓我愛上的地方,至於你所謂的魅力,我真的沒有看出去,所以我再給你說一次,有些夢,不適合你做。」
陸乘風一字一句說道,雪兒聽得一清二楚,道:「這樣的夢,我做過一次,我還會做第二次嗎?又不是什麼美夢,噩夢一場,我有必要做嗎?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比你清楚,只是為了媽咪。」
說完雪兒不悅的坐床上,懶得理會這個該死的男人。
「媽咪?我聽你叫的很順口,要知道,這可不是你的媽咪,要知道你的身份都不夠,如果不是媽咪認定你了,我媽咪都不會讓你叫?玷污了媽咪的稱號?」陸乘風諷刺的說道。
「你以為我願意叫啊?我有我自己的媽咪,雖然不了,但是我的心,媽咪永遠只有一個的,你不需要刻意提醒我什麼,一切的事情,我記得很清楚的,陸乘風,你愛你的媽咪,我從不說話,因為我沒有資格,我不能阻止你,也不能說你什麼,但是抱歉,請你注意一下我的感受好嗎?叫的順口,你說,如果我不叫媽咪呢?你是不是也要說呢?不管我怎麼做,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對我滿意的,這可就是你對我的態,我是人不是神,不能做到任何事情,都要你滿意,我的人生也不是以你為主的,所以我也沒有必要看著你的臉色過日子,如果說,你要我叫媽咪,那麼我就叫,如果說,不需要,明明我自然會改口的,我一切都聽你的。」雪兒直接吼道。
該死的男人,都已經離婚了,還用這樣的態說,當她是什麼人,如果不是還債,她早就離開了,現還輪到這個男人,一次次的刺激著她嗎?簡直就是可笑。
「你不要給我耍脾氣,你也不要跟我講一些道理,我告訴你,你沒有任何的資格說,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了,我懶得你和這樣的潑婦說話了。」隨後就往衛生間那邊走去了。
「什麼潑婦?你才是好不好?什麼叫做好男人,你去看看別人,什麼叫做好男人,你的身上,我就看到了小氣兩個字,一點都不大,竟然和我這樣的女生能爭起來,說出去真的是可笑,陸乘風,難道你都不覺得可笑嗎?現還來說我,我真的是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極品男人,幸好我不愛你了,否則我這一輩子就毀了。」雪兒氣憤的說道。
潑婦?自己那麼小的年紀,什麼潑婦,這個男人真的很沒有品,竟然和她這樣的女人,都能吵起來,真的是越想越氣憤,於是所有的話,就氣憤的出現了。
陸乘風也氣憤到了極點,極品男人?看看別人?雪兒口的別人是冷軒嗎?還是陳逸爵?她的心,他就那麼的不堪一擊,離開他,不愛他,饒雪兒就那麼的得意嗎?
是不是此時讓她離開,她會感激的不得了,他陸乘風的身邊,就那麼的痛苦嗎?難道一分鐘都沒有讓她開心過嗎?那怕是一秒也都沒有嗎?想到這裡,他就很想知道答案,於是折回身體,直接走到了雪兒的身邊去。
雪兒一愣,這個男人不是,就這樣回來了,看著黑色的臉頰,他是要幹什麼,不會要打她,好男人是不會打女人的,可是,這個男人,已經打過她了,他早就從好男人的行列排除了,這一點很早就知道了,只是要打第二次嗎?好啊,要來就來,一次性來,打了加的好的,到時候媽咪問起來,她也好說話。
「說,你所謂的別人是誰?你的心到底誰才是好男人?」陸乘風的大手,掐著雪兒的脖子說道。
這個動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就那麼的喜歡掐人家脖子嗎?
這個動作很帥嗎?為何他那麼熱衷呢?還是他以前被人掐過脖子,然後有陰影了,於是他就老喜歡掐別人的脖子,雪兒已經不記得第幾次了,但是很多次都是如此,陸乘風,還是說,這個世界上面,除了我,你都沒有掐過別人的脖子,要知道了,除了你,這個世界上面,就沒有掐過我的脖子。
看著他冰冷的眼眸,雪兒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管是誰?反正那個男人不是你,當你動手打我的那麼一瞬間,你我心,連男人都不如,陸乘風,別說我是潑婦,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家都是彼此彼此,你要麼就狠狠的掐我的脖子,要麼就放開我,你媽咪還是需要我的。」
「告訴我,那個人是冷軒嗎?」陸乘風的手沒有放開雪兒,不悅的聲音再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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