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已經來過了,而且兩人還那個過了,現下面還有些痛呢?今天他怎麼又出現這裡了?不會又那個,不要,工作了一天,真的好辛苦,她很不想很不想。
「怎麼?有人追了,連我這個老公都沒有權利看你嗎?」陸乘風說完,狠狠的咬了一口雪兒的鎖骨,聽到雪兒的痛楚,他才放開。
「你,你幹什麼?」雪兒握住鎖骨紅著眼睛說道,好痛,這個男人幹嘛咬她。
「怎麼?和陳逸爵打過電話了?你們說了什麼?談情說愛?」陸乘風再問道,只是語氣充滿了醋味,他都沒有和這個女人打過電話,別的男人倒是打了,估計剛才說了很多肉麻,纏綿的話,該死的,想到這個女人,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兄弟**,心裡那個不爽。
「沒有,我們沒有談情說愛的,我和他說清楚了,我不會愛他的,我是你的女人,這一點我很清楚的,陸乘風,我知道我的身份,真的。」雪兒點頭大聲的說道,一次次的證明,她會安分守己的。
「是嗎?可是他好像很愛你,對你可是欲罷不能?你說說看,你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藥?讓他義無返顧的愛上了你?」陸乘風似笑非笑的問道,修長的手指,玩弄著雪兒的秀。
其實他真的很好奇,陳逸爵愛的不是一直都是薛茹嗎?愛了那麼多年,突然愛上了雪兒,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愛可以那麼快速的改變嗎?如果可以的話,至於那麼誇張嗎?這速真的有些快了。
「不,我和他說清楚了,我不會愛上他的,我想他會明白的,陸乘風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和他有任何的關係,真的。」雪兒再保證道。
不知道為何,看到雪兒的保證,還有那真摯的眼神,陸乘風相信她了,也非常的願意相信她。
「你說道就要做到,如果被我現,你和他有些什麼,我敢保證,你會死的很慘。」陸乘風不忘提醒到。
看到陸乘風那個嗜血的樣子,雪兒忙點頭,知道,她知道的。
只是她點頭了,她知道了,她明白了,為何這個男人還不下去,他到底要如何,這樣壓著她,真的很累。
「你,你能不能下去?很重。」雪兒輕輕的說道。
「我要你,還沒有開始怎麼能下去呢?」陸乘風好笑的說道,男人都這樣了,他的堅硬都牴觸她的私密處,難道她沒有感覺嗎?竟然讓他下去,真的是好笑。
「要,要我?昨天不是已經那個過了嗎?不要。」雪兒有些激動的說道。
她現每天都上班的,如果每天晚上都這樣縱慾的話,她第二天根本就無力工作,不行,不能讓這個男人這樣,而且,而且他不是有薛茹嗎?為何要和自己那個呢?想到他和薛茹做了之後,又她纏綿,她就覺得噁心,反胃。
「那個人規定不能做了?難道你不知道,夫妻必須天天愛嗎?而且你也沒有說不的權力,你不要忘記,後快樂的是誰?你不會忘記,昨天晚上讓我不要停下來,深一點的人是誰?」陸乘風邪惡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雪兒臉色馬上就紅了,心裡那個尷尬,那,那能怪自己嗎?男人技術那麼高,她也是情難自控,只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拿之間事情說事,真的是好鬱悶的。
「不,不是,那個,那個太多了,對男人不好,容易腎虧,腎虧了頭弄一掉,到時候你沒了頭,多可惜啊,所以我是為了你著想,要不,你下去先。」雪兒再溫柔的說道,好重,好重。
陸乘風真的要爆笑,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怎麼樣的?怎麼會出現這樣奇怪的問題呢?而且還有沒有必要的擔心,他會腎虧嗎?真的是笑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生的事情。
「女人,我看有必要讓你知道我的身體,還有我的實力,你的男人可是真的男人。」說完開始親吻雪兒的耳垂,大手伸進棉被裡面,開始雪兒的身上下手了。
雪兒推不開,沒有辦法,男人的力氣太大了,表示太鬱悶了,算了,反正這個男人說什麼都有理,而且根本就反抗不了,既然如此,那就接受,想到這裡,心裡那個不舒服,就感覺,像古代青樓的女子,毫無說不的權力。
該死的男人,有錢了不起,每天都這樣縱慾,遲早有一天會精短人亡的。
對於男人的粗魯,雪兒真的不想解釋,永遠都是那麼的粗魯,她一個不小心,就看到門縫裡面的一雙眼睛。
那是一雙仇恨的眼睛,雪兒當然知道是誰的?薛茹,只有薛茹才會有那樣仇恨的眼睛。
薛茹和雪兒的眼眸對視,該死的,她醒來之後,就現身邊的男人沒有聲音,她小心翼翼的下樓,當聽到那些奇怪的聲音,她慢慢走到門口,終於還是看到了男人和女人的纏綿。
薛茹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她怒視著雪兒,想要雪兒推開陸乘風,她要火,全身的細胞都火,她真的想殺了雪兒。
看到薛茹的眼神,雪兒突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薛茹啊薛茹,你應該沒有想到,陸乘風會我的身上,你的男人,你愛的男人,也是愛你的男人,現躺我的身上,你應該會很吃醋,既然你如此吃醋,既然你如此嫉妒,那麼好,我就好好的,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雪兒的小手,輕輕的轉移到陸乘風的後面,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變化,陸乘風加的激動了,大手快速的撕去雪兒的衣服,雪兒也不甘示弱的扯去了陸乘風的上衣,兩人開始接吻了。
薛茹看著雪兒估計弄成這個樣子,心裡那個氣憤啊,雪兒是故意的,她是報復她,也是證明給她看,只要她想,陸乘風也會她的身上,她其實和她沒有任何的不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而已,不是愛你薛茹多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