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24
「大俠你的手機無法接通。」青龍一見面就抱怨,
張三黑瞧了瞧自己的普通手機,原來沒電關機。另外一部電話則是七零九專用,青龍沒有權限所以就無法聯繫他。
與青龍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人,張三黑也認識,是白花,粗粗壯壯的身體站在青龍身後,不住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張三黑有些驚奇。
「是白花有事。」青龍說道。
張三黑一愣,以為白花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看在青龍的面子上,這倒不是不可以幫忙,不過這也要看是什麼事情。
白花也許是進了警局心裡有了壓力,滿頭都是汗水,抹了又有,聽著張三黑招呼坐下,扭捏半天坐定,終於開始說起事情。
白花自從被張三黑驚擾了一番後,一直在想張三黑的目的,後來聽說其他幾個前同門也被訊問過,幾個同門一聊,覺得張三黑是別有目的,恐怕是在追查一些秘事。
當然幾個同門之間都有些秘密,所以大伙自然也就不想多說,不過白花之後又碰到了青龍,青龍自然將張三黑吹上了天,不過死活不說張三黑的目的,只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說是在查寧南的怪事。
寧南的怪事?
怪事他沒經歷過,倒是聽幾個朋友說起過,但真假他可不敢輕易下結論,所以這兩天他都在猶豫,要不要和青龍去說說。而這幾天事情發展有了巨大起伏,他在電視中看見張三黑,只是驚鴻一瞥,但是他知道張三黑是在警局做事,目標就是周氏企業,可是企業與黑社會攪和在一起算什麼怪事呢?他隱隱覺得如果從傳聞中判定,警局的目標應該是錯的。
終於今天上午看見電視中李寧軍拘捕了周行龍,他終於下定決心,希望提醒他們。
張三黑耐著性子聽他說完前奏,示意他趕緊說正題。
原來去年兌門接盤了洪門,接著周家勢力滲透進來,周家人只求財,有龐大的白道生意,與兌門的合作更多是互惠互利,對許士宏並無太大的威脅。可是幾次交流後兌門發現,週四公子周正昊胃口不小。不可不防。
而下半年,陸續有人傳言週四公子在招兵買馬,許士宏提醒過周行龍,但周行龍卻以小孩子玩玩而已,伯伯叔叔多多包涵,寵愛有加,此事就不了了之。
可是後來週四公子收攏的馬仔莫名的就人間蒸發,接著就有傳言是被吃了。再有傳言就離譜了,說是週四公子喜歡吃人肉,誰不聽話,就宰了,然後做成火鍋,涮人肉吃火鍋,所以他的手下長的都很健壯、是強健異常,還有說週四公子喜歡養狗,殺人讓狗吃人肉云云。
說完這個張三黑心裡就是咯登,看著白花,看看青龍,青龍說道:「這個傳言我也聽過,不過那個週四就十六七歲的小孩,白白嫩嫩,誰會多想,當時就以為吊絲癟三瞅他眼紅,造謠而已。」
「今天我們去找了週四公子的堂口,就是入堂介紹人。那人已經神經錯亂了,不停說吃人了,怪物什麼的。」白花說道:「我雖然不敢肯定,但是還是決定跟你說下,或許這些信息對你有用。」
張三黑慢慢吁了口氣,看看他們兩人,腦子飛快的急轉,如果是這樣周正昊或許就是那個他們孜孜以求的目標,與坦途車車禍有交集的那個麵包車司機也是與周正昊交集不久杳無音訊,他和李寧軍也和青龍一樣,被周正昊的歲數迷惑,看來是犯了大錯,從一開始逼迫周行龍就是錯誤的。
「週四公子在新西區河西附近買了大片的別墅,當初據說他們都在那裡活動,或許那裡還有線索。」青龍小心的說道。
張三黑心中一個激靈,隱約覺得不妙,但終歸覺得不可能,又想想說道:「青龍,你去寧北奧運體育館,找李局長,帶白花過去,把跟我說的跟他重複一遍,想辦法找到李燦和方方,回訓練場暫避。」
他又低頭沖黑妞私語一番,黑妞滿不情願,張三黑猛的拍了它一腦門,黑妞嗚咽了一聲,衝了出去。
青龍、白花緊隨其後。
張三黑又安排於主任安排警員待命,自己走進會議室,裝備穿著好,拉開窗戶,身形躍出,如輕盈的羽毛,飄出窗外,遮蔽身形的器件打開,於是整個人就如同一顆炮彈呼嘯而去,有人此時恰巧抬頭,看見天空中一團空氣折射,再一看已經沒有了,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張三黑在警局的地圖上標記過周正昊的那片別墅區,因為太炫富明顯了,所以飛行在空中也很容易的找到了這片別墅。
別墅除了幾間屋子和走道有亮光,整個別墅區都是黑漆漆一片。
他查看那些亮光的屋子,都是一些物業的保安和保潔,保安黑黑乾瘦,一瞧就是剛從民工市場拉過來的,也不大可能與周正昊有什麼交集。
他在別墅區轉悠了兩圈,終於發現一處地下車庫入口有亮光,他落下,就從入口處聞到淡淡的腥氣,他說不出來那種味道,不像是動物也不像是死人。
張三黑屏息往地下車庫裡走,只是個六車位的地下停車場,此時空空蕩蕩的,沒有停車,安安靜靜,並無異常,但張三黑並不甘心,取出空間膠囊中的探測儀。網球大小的探測儀被啟動,懸浮在空中,緩慢的在漂浮移動,表面發出纖細的紅色絲網,向四周蔓延。
張三黑取出任芸配置給自己的專用手機,打開軟件,在屏幕上立刻看見一副縝密而清晰的3d畫面,順著這些畫面,探測儀很快完成了探測,接著就提示張三黑某處有縫隙。
張三黑果然從這裡發現了玄機,原來是個暗門,他用力一推,一個七八米寬的厚重的水泥門緩緩的進深。傳來滋滋的輪聲。
張三黑在黑暗中很快適應,穿過常常的一條甬道,他確信是拐了一個彎,接著便是個豁然開朗的空間,大約只有兩層樓高,卻有半個足球場大小,四周的牆壁上掛著耀目的太陽燈,地上都是凌亂的布片、毛毯,似乎是有人住在這裡。
再往前走,腥味更加明顯了。
入口的正對面,是個一米多高的高台,擺了張碩大的紅木床椅,椅下擺滿了亂七八糟的塑料袋和小玻璃瓶。
另一側卻是用垂地的帆布簾給遮了起來。
張三黑走了過去,猛的就聽到一聲嘶吼,「嗷嗷。」
那是野獸的叫聲。
張三黑精神立即緊張了,動作愈發慢了下來,在自己週身都是散播了意念力防護罩。氣息也慢慢調勻。
這個地方充滿了詭異,照說這裡應該腥臭不堪,但直到現在只有淡淡的腥氣,也難見血跡,難道還有別的玄機嗎?
張三黑小心的隔空將帆布簾慢慢拉開,貼著帆布簾是一堵手臂粗的鋼筋牆,一分為二,中間用厚實的鋼板隔開,下面一層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張三黑分明感受到了一陣厚重的呼吸聲,猛的一聲嘯叫,一隻斑斕老虎猛的撲了過來,那只厚實的爪子伸出鋼筋牆,恨不得扑打在張三黑的身上。
張三黑被這嚇了一跳,單手一股磅礡的意念力發出,將吊睛白額老虎扔了回去。
老虎嗚咽一聲,知道來人不好惹,不敢再衝他嘯叫,就是繞著籠子轉圈,它的身邊又是一隻體型碩大的獅子,此時意興闌珊,有氣無力,顯然對於張三黑的駕臨並無氣力反應。
張三黑心中驚奇,若這裡是周正昊的老窩,養這些老虎獅子做什麼?
他再一抬頭,更是吃了一驚,鐵板上層,七八個妙齡女子,**著身體,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那神情似乎就是死人一樣。
張三黑身體懸浮起來,鋼筋牆的二層令人髮指,七八個妙齡女子靠在鋼筋上,身後是另外幾個少女,盡數是**,儘管乾乾淨淨,但是卻個個都是充滿了死亡氣息,每個人的脖間都拴了個狗項圈,個別的雙手、雙腿都被栓了束環,不能隨意動彈,嘴裡也被塞了狗球口塞。呼吸急促,口水盡數順著嘴角流出,瞧見張三黑,似乎發現了救星,掙扎著向張三黑求救。
張三黑感覺自己的呼吸急促起來,那是因為震驚與恐懼,不錯,是恐懼!
就在這個文明世界中,光天化日之下,卻有著這樣一個肆意監禁圈養著普通人的角落。
這裡毫無疑問這裡就是周正昊的樂園,他在這裡為所欲為、屠戮、奸.淫、凌.辱這些無辜的少女。
此時張三黑再無懷疑,周正昊就是那個犯下纍纍罪行的惡獸!
張三黑憤怒至極,意念力隔空而出,將那女生的拘束環與狗球口塞都取了出來,頓時這女生慘呼,救我救我。她的神智比旁人都清醒的多,顯然被囚禁時間不長,呼喊著就哭了出來。張三黑瞧著十**歲的小女生,頓生憐憫。
張三黑再將意念發出,抓住手臂粗呃鋼筋,猛的向兩邊用力扯動,慢慢的露出一個可供人通行的出入口。
張三黑將這些渾然如木偶般的女生放了出來。
這時就聽見一聲嗚旺叫聲,兩隻半人高的獒犬不知從哪裡走了進來,看見張三黑就飛奔了過來,競相騰空躍起,鋒利的尖齒咬向張三黑。
張三黑側身,從肩胛骨出飛出一縷銀光,幻化成十字形,如一朵花兒,瞬間就穿透了這些獒犬。
兩隻獒犬身形相繼落下,想轉身卻邁不動四蹄,再想張嘴,全身都癱軟了下去,沿著它的前臉,整個身體被切割成了四個部分。
兩隻獒犬的身體都是神經似的抽搐,終於灘成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