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將仁丹送入經脈附近,慢慢化入了意念之氣中,與濃郁的意念之氣互為一體,不分彼此。
三黑漸漸將與仁丹的心靈感應釋放掉,不在導引與約束它。他發現這意念之氣凝集的仁丹隱約中有著自己的行為,任由它淹沒在意念之氣裡,融入意念之氣。
他將意念之氣仍在經脈中遊走,整個身體漸漸的發熱起來,又覺得渾身舒爽,片刻之後他只覺得百匯穴隱隱突突的鼓脹,那定是仁丹在跳躍,三黑按捺住心神,不感應仁丹,任由仁丹隨性的動作。
不料百匯穴腫脹的感覺不曾消散,反而愈加鬱結了,一股森麻的感覺便隨著經脈向四周擴散,三黑只覺得整個人隨著這感覺都僵硬了起來,他精神在片刻中想著要感應仁丹,將它歸位,但他的第六感覺瞬間湧起一個閃念。
那念頭不可觸摸,在這片刻便湧起了不同的糾結,他便硬著頭皮對仁丹不聞不問,任由這些怪異變化。
那股森麻的感覺漫遊全身,但這股感覺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只眨眼工夫,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身體似乎還在感受著這瞬間衝擊帶來的絲絲快感。
雙腿經脈一直到腳底板的湧泉穴,一股無窮盡的意念之氣在往復循環。
三黑此時慢慢導引這些意念之氣歸於丹田,又將那仁丹從百匯穴緩緩退回丹田。
陣陣的酥麻感覺又再浮現,剎那中他似乎回想起王嬌的豐腴身體,又想起陳雪晴柔嫩的胸口,還有寧婷婷矯健的長腿、如玉脂般嬌嫩的巨.乳。
他只覺得下身腫脹異常,喘息聲逐漸粗重起來,有股極難言表的歸宿感,但似乎逼迫他迸發,這瞬間他竟然想到了隔壁玉體橫陳的超級大美女寧婷婷,恨不得立即衝過去,釋放自己的無盡**,但十幾年的生活教育使他的行為準則不允許他這樣去做,他強自壓抑,額頭旋即全是汗水,順著臉頰滴落下來。
一會功夫,隨著仁丹在丹田中穩定下來,劇烈的快感漸漸冷淡下來,三黑終於緩了口氣,在喘息聲中咬牙凝神靜定心境,將在他腦海中不停閃過女人一個一個的揪出來,又用心的擠出思維,整個人就這樣開始慢慢的平靜下來。
三黑慢慢睜開眼睛,剛才的經歷讓他有種難堪的感覺,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他又想起與王嬌的那幾日的翻雲覆雨帶給自己的感覺,竟然如此的相像。
他正胡思亂想,陡然中整個人從空中摔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三黑如被踩著尾巴的靈貓,瞬間跳了起來,這才發現他的位置離那蒲團有好幾米遠,正是在門框附近,那蒲團位置依舊在屋子中間,這幾米遠的距離是怎麼回事?
剛才摔下的感覺也告訴他,他自己漂浮了起來。
三黑心中疑惑不已,但算上自己有超能力,總算對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不以為意了。
回想剛才片刻的記憶,碎片反覆的閃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隱約中他看到房門上的玻璃鏡片上,倒映著他的影子,正是懸浮在空中。
三黑不禁疑惑了,想起之前仁丹在身體中的鬧騰,引起的變化,或許這其中與自己漂浮起來有什麼關聯?
但對於意念力、意念之氣,他從來都只是在摸索、琢磨,只能算是粗略的瞭解一些,沒有老師、書本,他研究起這些雖然算不上坎坷,但總算每一步都沒出問題,而實際上他也不知道其實步步都是危機。
比如剛才那瞬間的極致快感,腦海中的各種女人,甚至有去佔有隔壁的寧婷婷的念頭,若他意志稍微鬆懈,真若隨性而為了,那就不只是中醫、氣功所說的走火入魔那般簡單了,那剎那心智完全被**左右,隨**橫行,率性而為,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慘劇,那時恐怕後悔都來不及了。
所以懵懂中的他,又如何能知道自己緣何能漂浮起來呢?
這時候他心中不禁驚歎起來,超能力世界充滿了未知,自己的意念力蘊含了無盡的可能,也許不久自己就又會發掘出一項新技能,或許就是御風飛行!
這念頭在他腦海中湧起,便難以抑制下去,腦海中浮現的是自己漂浮在空中的影子。
比之與火仙子、高大壯、狗娃等人的打生打死的搏殺技能,他此時竟然更加期盼擁有這種飛行的能力,或許這就是少年的心性吧。
等他走近臥室查看寧婷婷時,還是喜笑顏開。
寧婷婷已經醒了,但是神情極為萎靡,睜開眼睛看了眼三黑,用沙啞的嗓子,輕輕的說道:「謝謝。」
三黑點點頭,問道:「身體好點嗎?」他說著走近,指背貼在她的額頭,果然消炎藥效果奇佳,她的燒也退了。
他想起寧婷婷許久沒有喝水,便倒了點熱水,吹涼了,餵給她喝。
寧婷婷此時已經薄被拉開,蓋在身上,但圓潤、皮膚如凝脂的香肩還是露了出來,三黑不停的默念,不要分心,不要分心。將杯子遞給了寧婷婷。
寧婷婷果然是渴極了,拿起來便咕咚的倒進了嘴裡了,但終究是匆忙了一點,一個不慎,便嗆了出來,嘴裡的溫水都吐了出來,大聲的咳嗽。
三黑連忙走過去,拿紙巾遞給她,又接過水杯。眼神總是不敢正視寧婷婷。
寧婷婷躺下來,神情依舊萎靡,卻也看在眼裡,心中暗自好笑,連說謝謝。
此時已經近中午,三黑便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寧婷婷急忙點點頭,連忙的說道:「我想吃粥,胃有點不舒服。」
三黑這些天住這裡都是下麵條對付肚皮,這臨時那裡來得及買米煮粥,他想了想,便吩咐她不要動彈,跟著便出了老宅,穿過街道,臨近中午,炙熱的陽光下,整個地面都是空氣的折射,白光刺眼。據天氣預報說,今年的極端天氣會使得寧南的夏天顯的更加的悶熱。
三黑走了兩條街道,找了家粥店,一口氣買了三四種粥,又要了各種餡餅和蔥油餅,拎著兩大口袋慢慢的踱回了家。
他自認為小心,不會露出痕跡,但回家的路上,他依舊幾番查看,趁著四下裡無人這才踏實的回到了老宅裡。
一上午的休息讓寧婷婷的高燒退了下去,三黑提著吃食回去的時候,寧婷婷也已經起身,卻是穿著他的外套與短褲,下擺罩在外,看她濕漉漉的頭髮,顯然也已經洗浴過了,修長的雙腿裸露在外面,凝脂般的肌膚直讓三黑覺得雙眼刺痛,不敢直視。
三黑擰開吊扇,將粥和各種餡餅、蔥油餅擺好,低著頭催寧婷婷過來吃飯。
或許經過沐浴與補充水分,寧婷婷精神也好多了,她見三黑低頭不說話,心裡暗暗發笑,也不多說話,只低頭喝粥吃著餡餅,她果然是餓的急了,竟然喝了一碗粥,吃了三四塊餡餅,這才放下了筷子,而剩下的吃食便都被三黑包圓了。
三黑吃下最後一口餡餅,抬頭看見寧婷婷衝著他面露淡淡的微笑,他不好意思的低頭將一次性飯盒、粥碗收拾起來,扔到院落裡垃圾桶裡。
寧婷婷也跟著將桌子抹乾淨。看見三黑進來便說道:「三黑,我知道你叫三黑,我聽王爺說過,他跟我說,萬一有不測,就拜託你來幫助我了,我願以為他是安慰我,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三黑抬頭看了她一眼,扭頭眼睛看著小院說道:「我也承了王爺的恩情,是他幫我洗刷了罪名,我被紅衣雙將重傷,也是他幫我支付的醫藥費。」
寧婷婷點點頭說道:「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很難,不管如何我都要感謝你。」
三黑沒有說話,可他還是不敢去面對這本省第一美女的容顏,他覺得她的一笑一顰都是格外的艷麗與份外的妖嬈,直直衝入他的心脾。
寧婷婷說道:「三黑,王爺還跟你說了什麼?」
三黑剛想和盤托出,但還是把穩的說道:「只是讓看情況照顧你。」
寧婷婷點點頭道:「嗯,王爺雖然算不上什麼是大英雄大豪傑,但也是在當下江湖中響噹噹的頭號人物。」她口氣裡實在難聽出不安於難過。
她頓了下便又問道:「三黑,那接下來你要去做什麼呢?」
三黑搖搖頭道:「以前我在明,李強在暗,他要殺我,現在他在明我在暗,那就讓我來殺殺他吧。」
他說的隨意,卻也是他真實想法,他也從沒想過能和李強這種人能和解,幾番經歷也沒有挫傷他的膽量。而且從某種情況下,李強與水皮一夥也是殺害王嬌的兇手,王嬌私生活或許不堪,但對於三黑來說,王嬌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其中的意義與感知又豈能用一個性字所能涵蓋。
為王嬌復仇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兩人都沒有說話,寧婷婷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會,便小心的一字一句說道:「李強現在勢力已成,無數人與他有著各種利益糾葛,多數人也不會讓他輕易出事,而他代表的天洪集團與眾人的協議更是他的護身符,你若有想法對付他,恐怕很難。」
「你是想勸我收手?」三黑反問道。
「我的意思是,他現在風頭正勁,也是格外小心,更是找了許多異人做保鏢護著安全,你也難成事,如此不如等些時候,過了這陣再說。」寧婷婷的建議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好睏啊,晚到的祝福,六一各位快樂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