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聲抱歉,因為昨天只有一更,有點忽悠大伙的感覺。sorry。
並不是卡文的原因,只是要去洗奶瓶、搾果汁,煩的很,沒法子啊。
sorry,sorry——
這矮個殺手被三黑擒住,被逼坦白,但他盯著三黑,並無一絲懼意,相反隱藏在眼神下都是躍躍欲試而衝勁。
若非這矮個被三黑設計制服,恐怕以他的戰鬥意志,絕不是好對付的。
好在三黑操控著意念力,冰冷的匕首刺破了他的頸項上的皮膚,矮個殺手只能束手就擒。
這矮個喘著粗氣,繼續說道:「與我們混在一起的還有好幾撥殺手,都是被招募過來的,領頭的是個叫水皮的寧南人。」
三黑只覺得耳朵轟的一聲,他竟然聽到水皮的名字,這讓他驚異無比,水皮不是洪門的人嗎?
難道這一切是洪門的陰謀,可這也說不過去啊。
以他對於王凱旋的認知,那樣的一個老頭久歷江湖,可謂奸詐狡猾,偏偏又讓人覺得光明磊落,若是設計陷害自己,在飲食裡弄點毒藥自然一了百了,何至於弄的如此複雜?
但是水皮又是怎麼回事?
三黑一時覺得驚異,還想再問水皮的模樣來驗證,卻只見不遠處有腳步聲,隱秘在黑夜中一股流動的空氣呼嘯而至。
正是紅衣雙將的大高個衝了過來,遠遠的見情況不對,便衝著三黑連發著衝擊波。
三黑隨手抓起一株斷木,與那衝擊波正面相撞,轟鳴聲中,斷木化為無數木屑四下裡飄散。
矮個殺手乘機後翻躲開咽喉處的匕首,但三黑也跟著身形晃動,操控著匕首如離弦之箭刺入矮個子的肩頭,鮮血順著匕首噴濺出來。
矮個冷哼說道:「你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你」
三黑冷冷道:「這樣我們就算扯平了,而且你回去也好交代。」
那矮個捂著傷口,鮮血汩汩的冒了出來,艱難的說道:「多謝賜教。」
他扭頭想走,卻又回過頭說道:「超能力者與傳統社會並不相溶,也許上蒼就不應該創造這種能力,你也自求多福吧。」
三黑不屑道:「相由心生。守住本心,還有什麼不可以解脫的。」
「你以後自然會明白,到了我命由他不由我的地步,恐怕也晚了。」矮個喃喃道:「你人不錯,寧南還有個奇怪的超能力者,能力高的超乎想像,看來不是你。」
他又冒出這句話,便溜躂噠的衝著迎過來同伴而去。
三黑收起染血的匕首,也是轉身而去,不敢有絲毫停留。公園門口迎面過來許多保安、警察、路人往裡面探查,他跳下天寧湖堤,沿著因為水位沉降露出的台階,繞過大半個公園才從另一個出口跑了出去。
他拿著手機不停的撥打著陳雪晴的電話,卻始終無法撥通,他心裡愈加的擔心,幾天裡的朝夕相處,兩人間多了許多親密與默契,此時三黑心中對陳雪晴的擔心可謂是熱鍋上的螞蟻。
而他也沒有離開公園,而是耐心的守在公園出口,等著奧迪車的蹤影。
中午的時候,陳雪晴打了車就去了自己工作的律師事務所。
見到她的同事,都圍攏上來,問寒問暖,不時有人發出尖叫聲來表示見到她的誇張。
陳雪晴與眾同事寒暄許久之後便問道:「莊仲呢!?」
有人嘿嘿一笑,並沒有回答,倒是有個心直口快的大姐忍不住說道:「莊仲這人有老婆有孩子的了,你怎麼老惦記著他。」她這話裡帶著幾分調笑,又有幾分規勸的意思。
陳雪晴連連搖頭道:「瞎說什麼啊?中午他打的電話約的我,讓我到事務所來拿東西。」
「哦,那你給他打個電話吧。最近這些天,他神秘秘的,到手的大單也不接,就說自己有事,忙,忙,也不知道忙的啥。」那熱心腸的大姐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陳雪晴嘿嘿的陪著笑,自己感覺臉都要僵了,好在手機恰在此時響了起來。
陳雪晴連忙走到僻靜地方,接通了電話,正是莊仲的來電。
她衝著莊仲一頓抱怨,責怪他怎麼不在公司云云。
莊仲也埋怨:「我電話裡不是讓你到公司樓下給我電話嗎?」
莊仲開了車帶著陳雪晴拐進路旁的一處環境優雅的休閒咖啡廳。
陳雪晴跟著莊仲上了咖啡廳的二樓,坐在臨窗的一個角落裡。
陳雪晴悶了半天才問道:「莊哥!有什麼事啊,這麼神秘的。」
莊仲笑了笑沒有說話,將短信發送出去,這才收好手機說道:「也沒啥事,都快一個星期沒見你了,特地約你出來喝個咖啡,聊聊。」
「嘿。」陳雪晴聽著他的話紅著臉將頭低下去看著菜單。
「對了,雪晴,你最近幾天休息的還好吧!」莊仲說道:「還在醫院裡?」
「沒了,醫院裡出了點事情,張三黑出院了。」陳雪晴含糊的回道,她自然沒有將張三黑的超能力抖露出來。
「咦,他傷好了,上次聽說不是挺重的嗎?」莊仲又問道。
「他體質好,恢復的也快。而且那些醫生都是請的最好的,藥品都是進口的,當然效率是要高一些了。」陳雪晴隨意的回道。
「呃,那你怎麼沒將他帶過來啊。也是好久沒見到他了。」莊仲笑著說道。
「嗨,我以為你找我是工作上的事情,哪裡會想著帶他過來啊。」陳雪晴歎道。
「這麼說你和他住在一起?」莊仲猛然中發現異樣,連忙問道:「怪不得我上次敲你家門,沒人開門呢!」
「啊,你去過我家啊。」陳雪晴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道如何辯解,只好反問起莊仲。
「哦哦,前天順路過去找你的。」莊仲有些侷促,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陳雪晴點點頭沒有說話。
莊仲正要說話,他口袋裡的手機又響了,他照例又是掏了兩部手機出來,這才找到鳴叫的那部。
他小聲的說著電話,又站起身下了二樓。
不知道又是什麼神秘電話。陳雪晴心想。
雖然說是咖啡廳,但實際上還是有一些茶品,陳雪晴要了份普洱,美其名曰消脂,端著小茶杯慢慢的品著。
莊仲過了許久才回來,端起咖啡喝了大半杯,說道:「不好意思,有點事情。」
陳雪晴點點頭沒有說話。
莊仲笑道:「準備什麼時候上班啊?」
「還有好幾天呢,我請了假,又加上年假了。一起休息個痛快。」陳雪晴嘿嘿的說道。
「可惜啊,我要有年假就出去逛逛了你這些天就陪著三黑,沒有出去玩玩?」莊仲遺憾的說道。
「沒有,我宅,他也宅,都在家看電視呢。」
「哦,那好,有空我過去找你們玩去,三黑這小子看著不起眼,冷不丁的還是挺有性格的。」
「嗯。不過還是我們出來找你吧,實在說不清地方。」陳雪晴這說的是實話,
「哈哈,看不出來啊,你們真的同居了。」莊仲突然了開了玩笑。
陳雪晴連忙辯解,只是暫時住一個屋簷下而已,而且自己比他大**歲呢,怎麼可能找這麼個小弟弟啊。
莊仲連忙擺手示意只是開個玩笑。
陳雪晴便問道:「你最近怎麼沒好好上班啊,不怕老闆炒你的魷魚啊。」
莊仲瞇著眼睛笑道:「那怎麼可能,就算炒了我,我現在也不怕了。」
他定了定繼續說道:「幫朋友做了個大單,弄個幾百萬小菜一碟,運氣好的話幾千萬也是有可能的。」
陳雪晴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彷彿聽的是天書奇談。她死死盯著莊仲道:「哥們,你不至於讓你頭腦錯亂吧?!」
莊仲一擺手有點不爽,過了會才說道:「別扯淡了,說的是正經的。」
他頗有點希冀的說道:「我女兒現在六個月了,雖然說我不能算最優秀的爸爸,但是一定會是最疼她的爸爸了,也一定是給她最好的一切的一切的爸爸。」
「弄下這個大單,我下半輩子基本也就無虞了。算是財務自由了吧。」他說著從手包裡取了個信封,遞給她說道:「希望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這一點小意思,記得你的房貸還沒有還清楚,你先拿上,不夠再找我。」
陳雪晴疑惑的將信封揭開,裡面是張儲蓄卡,莊仲又說道:「那個三黑雖然挺有味道的,不過正如你所說的,和你還是不配,也別太花時間在他身上了。」
陳雪晴猶豫了一下,將那信封和儲蓄卡推給了莊仲,道:「莊哥,我不能收你的錢。」
莊仲疑惑的抬頭看著她:「為什麼?」
陳雪晴猶豫了會道:「要是拿了就不會是知心的好朋友了。」
莊仲笑了,也不矯情便道:「好吧,我先收著,你要是缺錢,就和我說下,雖未必能解決你的後顧之憂,但也絕不推脫。」
莊仲這話說的精彩,也是格外的真誠。
「謝謝。」陳雪晴淡淡的衝他一笑。
「等會叫上三黑,我們一起吃個飯?」莊仲問道。
「算了,他現在深宅,鐵定不會出來的,你也甭搭理他了。」陳雪晴笑道。
「哦,」莊仲不置可否,看著遠處樓下停靠的車輛,也不知道想的是啥。
莊仲將小手包一拿道:「雪晴,你先坐一會兒,我再去打個電話。」
他說的時候還朝陳雪晴微微笑,陳雪晴嘀咕道:「這麼忙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別著急,馬上就回來,」莊仲做了個鬼臉,急匆匆的下樓,也不知道是什麼秘密電話搞的這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