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躺在三黑的懷裡,指甲掃過三黑的胸膛,輕輕說道:「年輕真好,小東西跟個種馬似的。」
三黑一愣,有些不悅。
女人毫不在意,又說道:「三黑,別生氣嘛,等會我補償給你。」說著手便往下探了過去。
三黑推開女人的手掌,小心的喊道:「嫂子」
「討厭,別這麼喊我,都把我喊老了,你要麼喊我姐姐,要麼喊我小嬌,或者喊我嬌姐、王姐的吧!」女人低頭眼角都是嫵媚,嬌笑道。
三黑怎麼會會喊她小嬌,即便是姐姐肯定是喊不出口的,於是便喊道:「嬌姐」
女人笑著摸摸三黑的臉頰,道:「唉,親愛的。」
三黑莫名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便又道:「不要這麼肉麻。」
女人一巴掌拍在他胸口,笑罵道:「你說老娘肉麻?你怎麼不說你這麼猴急,媽的。」
說著將三黑手一甩開,手往下一探,便將三黑命根抓住,恨恨道:「老娘不高興了就割了它。」
說著假意探手從桌上拿剪刀,桌上那裡有什麼剪刀,卻將三黑帶回來的那本自考指南抓了起來,女人好奇的拿在手裡,道:「三黑,你要做學生去嗎?」
三黑看著那指南,心情驟然煩躁起來,聽的女人囉囉嗦嗦的嘮叨,口無遮攔更加的粗鄙不堪,心頭湧起滿腔的心火,他一把將女人手裡的指南打飛,翻身將女人騎在身下,並無一絲的溫柔和從容,毫不等待女人的反應,以從沒有過的粗暴和蠻橫,蹂躪著女人。
女人雙手阻擋著,卻哪裡能拗的過三黑,只得皺眉痛叫,接著便是破口大罵:「死東西,輕點,哎呀。」
但三黑只當是呱噪,閉耳不聽,只將心火發洩。
一大早,女人醒來,死命的擰醒了三黑,罵道:「逼狗東西,昨晚要弄死我啊。」
三黑迷迷糊糊的看著她,再看那手機,才是七點,想睡又想著要出攤,歎了口氣不理睬這女人。
女人恨恨的說道:「死東西,還拽了,搞了老娘這麼多次,你倒是爽透了。」
三黑愈發覺得這女人粗鄙不堪,那裡及的上趙曉嵐的百分之一,心裡慢慢有些後悔與她的交往,不滿道:「你不爽?」
女人啞然失笑,又恨恨道:「前幾天都是好好的,你看看昨晚,你的傑作。」這女人毫不在意赤著身體,將腿叉開,將自己豐腴之地露在外面,三黑撇了一眼,那夜好似神秘谷般的聖地,今天驟然變得醜陋而污穢不堪,也許僅僅是因為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不舒服吧。
女人輕撫豐腴道:「都腫了,你個王八蛋,真夠野蠻的。」
三黑歎了口氣,道:「對不起。」
女人搖搖頭,道:「算了,你比我這麼年輕,該你佔我便宜,老娘也不虧本。」
三黑愈發覺得女人的粗俗,但又不好表示出來,想讓她走,心底又捨不得,他自己反問自己,捨不得的是自己的**吧。
三黑表情閃爍不定,女人歎了口氣道:「離家出走好幾天,我也該回去了,要不然死鬼把房子家當都賣了就完蛋了。」
三黑想起這兩天看見的錢緊都是愁眉不展,倒沒聽他說去賭錢,便說道:「這幾天應該沒去賭吧。」
錢緊媳婦這時慢慢穿起內衣,她身體確實豐腴而結實,一舉一動中有種成熟之美感,三黑不由的多看了一眼,女人看在眼裡,以為他又有想法,連忙道:「不行,不行了,現在走路都疼了,今天可實在不行,我可不想去醫院。」
三黑笑笑搖搖頭,又聽女人說道:「我今天就回去了,等會你帶我去順路的公交車站吧。」
三黑一愣,雖說他有點厭煩這粗俗女人,但聽她說要走,還是有點捨不得,女人扯了護墊小心的做好護理,這才套上衣物,見三黑愣神,一伸手就抓住三黑要害道:「怎麼,這又捨不得姐姐啦,誰讓你昨夜那麼野蠻,要是再待一晚,明天估計我都沒命活了。」
「胡說。」三黑道。
「其實,以後也沒啥。」女人雙手搭上三黑肩膀笑道,「你離我那麼近,以後想我了就去找我,不過要趁死鬼不在的時候。」
三黑一聽嚇的連連搖頭,女人笑了,道:「他以前那麼欺負你,你有機會佔這麼大的便宜,讓他頭頂戴綠帽,你還不願意。放心,姐姐以後也不和那人來往了,就等你。」
三黑對她守貞卻是將信將疑,又想自己這算什麼事,還是搖頭道:「算了,算了,我不能這麼幹。」
女人嘿嘿直笑,再不說話。心想:哪有貓不偷腥,老娘幾句話還怕你不上身?
送走錢緊媳婦,房間立刻安靜下來,而已歷人事的三黑再聽的隔壁的雜音更多了幾分煩躁。
好在他還是很快扭轉了心態,利器就是在各種環境下苦練自己的特異功能。
他管自己的能力叫特異功能,這是他買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氣功雜誌和二流科技刊物上的叫法。他也順著這叫法說起,不過那些刊物裡說起這些特異功能總是稀奇古怪的,比如有人有了特異功能可以用耳朵聽字,又有人可以閉眼看字,與自己所經歷的大不一樣,偶爾還有人說起練習氣功後偶然發現自己漂浮在空中,三黑想起自己倒是沒有漂浮起來,反倒是自己身邊的鍋碗瓢盆全都漂浮了起來。
三黑有時候也想會不會有許多種特意功能呢?正疑惑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一本講人類進化的書籍談及人類進化的文字,特別提及人的精神力,認為人的精神力和思維無形無跡,只存在於我們的語言、文字、意識中,但人類未來進化的漫漫長河中或許就會將我們的精神力和思維有形化、具體起來說,到那時人類只需要用腦子想一想便可以控制物體,如同一隻無形的手,而且不受環境影響。
他仔細的閱讀了這些文字,想來想去或許自己現在擁有的這特異功能就是書裡描述的情況,也許是自己先於旁人進化了一步。
二十世紀**十年代大量的這種偽科學、氣功方面的書籍橫行於市,各路氣功大師、出版社賺的盆滿缽滿,後來更有胡扯八道的信息茶更是創下幾十萬的天價。不知道有多少人上當受騙,更是多少人因為練習氣功而精神失常,有名的當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詩人。
氣功、超常人體神州大地火熱之時,三黑才剛剛出生,哪裡還知道這些,閉塞的農村更是愚昧橫行,他老家時有個孩子淹死在附近水塘,便有人斷定水塘裡有水猴子,於是孩子家長決絕的借來水泵,將塘裡的水抽乾,想將那莫須有的水猴子找出來,最後也只發現一些瓶瓶罐罐的碎片哪裡有傳說中的水猴子啊。
即便如此,三黑與他的那些鄉親還是相信神秘事物的存在——只是自己沒有看見而已。
三黑再看那篇文字,卻是將這精神力與思維力歸結起來稱之為意念力,可操控有形物體的無形精神力與思維力的集合。
他覺得愈發的瞭解自己的特異功能,不,或許稱之為意念力,心底更加不可自抑的高興。但,他又想這意念力到底能做什麼呢?
做小偷?夜半三更的去用意念力拉開別人的房門,順手牽羊?
做個賭徒?利用自己的意念力控制骰子,把賭桌當提款機?
不要提做個小偷,若是被父親、堂叔知道他有這想法,當真是要被他們活活打死哦。
賭徒?那筆不義之財真的讓他興奮了好幾天,但是想想半路劫道的那兩人,在想想被抓進派出所的錢緊,被封掉的地下賭場,這如何是安身立命之所。
對於意念力的前途雖然他自己也琢磨不定,不過不得不說起他的訓練,每次苦練結束,他對於意念力的熟練使用和力量掌控都會有極大的提高。
他又換了訓練方法,早將那瓶罐扔到一旁,拎了兩桶水放在屋裡,用意念力捧起水團,再操控著意念力將水團一點一滴的裝到各種盛具,雖然他也覺得長時間訓練有些枯燥和無聊,但就當是打發單身一人的寂寞和無聊吧。
趙曉嵐在錢緊媳婦和三黑分手的當天就幫著三黑把所有自考的學習資料都買了過來,督促他晚上回家學習。知道三黑英語學習幾乎為零,還特別複製了一張存儲卡,放在三黑手機裡,讓他利用空閒時間多聽、多念。
於是三黑也是滿腔熱情的開始了學習,再將晚上時間劃出一半來學習,學習完了就苦練特異功能,接著便是盤腿打坐,用特異功能中的意識循走經脈,這樣不光會提高自己對特異功能力量的感受,也就是強大力量。而且這樣打坐會很快消除疲勞,而睡覺反而不如盤腿打坐放鬆,早上反而會覺得疲倦。
三黑計劃的倒是挺好,雖然沒有將特異功能告訴趙曉嵐,但她知道三黑的學習規劃非常高興,當時兩人並肩走在天寧湖公園裡,她飛快的親了三黑。三黑吃了一驚,卻見她兩眼飛快的眨巴。又衝他做了個鬼臉,示意道:你要堅持哦,我也會監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