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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八章 男神傳說 文 / 幸子妙顏

    雲星的肚子越來越疼,自打出了娘胎,他還是頭一次經受這樣的劇痛。劇痛……雲星突然又想起了一些零散的片段,如此強烈的疼痛感,似乎之前也有過一次。可是巨大的痛楚令他再也堅持不住,硬生生地疼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雲星發現自己躺了水晶棺裡,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油然而生,難道是自己對以前重生時的記憶?他的肚子還隱隱作痛,不過已經緩解了不少,看見紫玲守水晶棺旁,熟悉的感覺又加強烈了。

    「你好些了?」紫玲似乎鬆了一口氣,一下撲到雲星的懷裡,哭著說,「還以為你挺不過這一關,又要重生了呢……好不容易才見面,我不想你再次醒來,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重生之後會喪失記憶嗎?那小雪怎麼會記得你們?」

    「……」紫玲猶豫了一下,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真誠地看著雲星,「你可以讓我信賴嗎?」

    「我……」雲星覺得氣氛似乎太過嚴肅,本想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可是看著紫玲鄭重而且誠懇的目光,他收起傻笑,誠實地說,「雖然什麼也不記得,但是我肯定,我是個好人。你們也是好人,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們的事情的!我發誓!」

    紫玲欣慰地笑著,依偎雲星的懷裡,雲星只是沒了記憶,不是變成了白癡,基本的常識性知識和判斷分析能力,他還是有的。他發覺眼前這個叫做紫玲的可愛蘿莉,對自己有種深深的情感,像是久別的情人。可是雖然現自己確實覺得哪裡見過她,對她卻真的一點兒任何其它的感覺都沒有。

    「處女星人重生後都會丟失所有記憶,你也不例外。」紫玲扶著雲星從孵化室裡出來,坐了沙發上,「我們之所以能夠記得以前的事,是因為我們是貞潔黨的成員,我叫紫玲,高個子的那個叫夏爾米。」

    「貞潔黨?」雲星奇怪的問。

    「你沒聽說過很正常。政府一直暗中追捕貞潔黨的成員,只有少部分高官才知道我們的存。貞潔黨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了,起初只是為了抗議政府對男人的盲目崇拜和迷信……」

    「崇拜男人?」雲星心裡一陣竊喜,趕緊追問。

    「呵呵,第一次見面,你就拿這個話題逗我,現記憶都丟了,哄女孩子的手段卻還啊!真是死性不改!」紫玲笑得很開心,沒理雲星繼續說,「後來漸漸演化成一個暗中不斷積攢實力,想要推翻現任政府統治的秘密組織。貞潔黨的口號是,拋棄對男神降世傳說的迷信,廢除禁止重生後保留記憶的野蠻憲法……」

    「男神降世?男神是什麼?」雲星不記得之前的事,一臉迷惑,「上次我可能是開玩笑,可是這次我是真不知道,你跟我講講。」

    紫玲知道,即使是重生之後,也不可能不知道男神的傳說,不過她不知道受傷之後造成的失憶,會不會真的連這個傳說都忘記。雖然有些疑慮,但她心中的天平早已傾向雲星,漸漸地喪失了防禦心理,「你也知道,處女星人是無性繁殖。所謂的重生,只不過是一個人臨死之前,將所有的貞氣凝聚,體表生出一個類似蠶繭的外殼,然後**保護殼之內腐化、重塑、誕生生命的過程……」

    雲星張大了嘴,聽得神乎其神,心說這也太神奇了吧……為什麼自己的印象中,人類繁衍生息不是這個樣子的呢……等等!雲星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襠部,發現小弟弟還的時候,先是鬆了口氣,轉而不解的問,「要是都無性繁殖,那男人還有什麼用?」

    「就是啊!我們貞潔黨就是覺得,現這種年代,政府還搞這種封建迷信思想,實是太不像話了!沒有男人,我們不是也好好地生存了幾萬年嗎?為什麼非要抓住一個古老的傳說不放,一直幻想著那個根本不存的什麼男神,會哪天突然降臨人間呢!」紫玲越說越不忿,指著雲星醒來的那間臥室說,「每家每戶,都專門建造這樣一間佈局擺設都一模一樣的臥室,就只是為了讓男神降臨時,能夠舒服地躺床上?!世界上這麼多間屋子,耗費了多少資金?真是勞民傷財!這種愚昧的政府,早該推翻了!」

    「那……那個男神,到底長什麼樣啊?」雲星心裡開始不安,不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個男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不敢立刻表明自己的男兒身,試探著問。

    「據說,當初見過男神的人,不是已經追隨他離開了這個世界,就是已經經過幾百次重生,根本不記得他的樣子了。現處女星上的人,誰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紫玲見雲星有些緊張,緩和了一下語氣,「其實,我們對男人並沒有什麼仇恨心理,只不過是看不慣政府對平民的無理約束和嚴酷控制。我們覺得,美好的記憶應該延續,所以才偷偷研發了可以重生時保留記憶的技術。我們貞潔黨的每一個成員,都做了相應的顱內改造,使我們可以記得重生以前的事。」

    「那傳說中,有沒有提到……男人出現之後,會怎麼樣?」雲星聽紫玲說,她們對男人沒有仇視心理,膽子稍微大了一點兒。

    「當然有!不知道有多少少女,都是懷揣著,終有一天男神能夠出現自己的臥房之中的夢想,從生至死,再重生,再到死,一直這樣虔誠地期盼了幾百個輪迴,就是因為這個關於男神降臨的害人傳說!」紫玲激動地陳訴著心中的不滿,意味深長地望了望雲星,「就連我,現都偶爾會幻想,有一個人,可以闖進自己的世界,結束這無聊的反覆輪迴。這種毒害人民的傳說,早就應該將它徹底毀滅了!說什麼當男神降臨之時,人類就會尋回丟失已久的一種神秘美妙的情感——愛情!體會到世人無法想像的幸福和快樂!都是騙人的!幾萬年了,沒有一個人見過他,沒留下一點兒關於他的記載,有的只是流傳的傳說和神話……這種給人希望,卻永遠看不到實現的政治把戲,我們受夠了!不會再相信了……」

    「可……可是……」雲星同情地看著紫玲,他突然發現,貞潔黨並不是像他所想像的那樣。她們只是一群因為擁有了長久記憶,而漸漸發覺自己內心無比孤獨的可憐女孩兒。也許她們還沒有體會到,政府禁止重生後保存記憶的法律,是為了讓她們不用忍受長存於世的抑鬱情緒和精神折磨。誠然,有些記憶是美好的,但她們這種生活單調,萬年不朽的生命中,積澱下來的,往往只剩下了無味和麻木。嚴重缺乏鮮感的無聊生活,讓這些女人,叛逆地跳出來,開始反對政府的統治。

    雲星突然很想替她口中的這個政府說兩句好話,可是想了想,還是嚥了回去,「聊了這麼久都不見小雪,還有……」

    「夏爾米,你就叫她夏兒好了。」紫玲臉上還是沒有笑容,靜靜地說,「她們是夜間巡警,今天當班,出去了。」

    提到白雪,雲星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重生後見到第一個人就認作父親,也和男神傳說有關係吧?」

    「對,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每個人的母親,其實就是她自己,所以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會叫爸爸。爸爸,據說是對男神的尊稱。」

    雲星差點沒笑出來,雖然自己連爹都忘了是誰,但絕不會對一個女人叫爸爸……雲星恍然大悟,自己的世界觀和這裡迥然不同,紫玲又口口聲聲說,幾萬年都沒見過男人。難道說自己是從別的世界穿越而來?他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秘密,迫切地想解開這一切謎團,抓住紫玲的雙手,緊緊地握手裡,急切地說,「紫玲……我……」

    紫玲瞪了他一眼,「別叫我紫玲,叫我玲兒!」

    「好好好,玲兒,我……我其實是……」話到了嘴邊,雲星卻又開始擔心,說出自己是男人會惹來麻煩,吞吞吐吐地說不出來。

    「時間不早了,得去睡覺了。」紫玲看了看時間,從沙發上站起來,拉著雲星便往臥室裡走,「有什麼話,起床再說。」

    「可是……我真的有事,想現就跟你說!」雲星心想,我剛醒過來才多大一會兒啊,這就又要去睡覺,真當我是小孩子啊。

    「有什麼事,躺床上再說!」紫玲不由分說,硬是把雲星拉進臥室,推倒床上,跟著自己也上了床。

    「你……你也……」雲星臉一紅,不知道紫玲這是要幹什麼。

    「沒時間了,趕緊脫衣服吧……」紫玲說完便開始脫她的女僕裝。

    雲星血壓升高,心跳加劇,慌張地問,「什麼沒時間了?為……為什麼要脫衣服啊?」

    沒等雲星說完,紫玲已經脫光了衣服,迅速地鑽進被窩裡。

    雲星看著丟地下的女僕長裙和蕾絲內衣,腦中只剩下紫玲嬌小柔弱的**殘影,摀住即將噴出鮮血的鼻子傻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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