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則將她的駕駛位旋轉一下,使得她和後座的王博徹底相對,接著瑪利亞伸手微微捏住女僕裝的裙擺說道:「大人您要看的話就自己拿吧~」雖然只是裙擺微微撩起,王博i並不能窺得裙內風光,但是瑪利亞這個姿勢卻是很說明問題,畢竟王博是要瑪利亞把那東西拿過來,瑪利亞沒有從女僕裝的口袋中拿出東西,反而做出如此動作、、、
王博突然明白了,他明白,瑪利亞把那東西放在何處了,怪不得瑪利亞會說她正在試驗那東西呢,果然是正在試驗,而且是在親身試驗。
「額,等下瑪麗亞,你先吧遙控給我,我們來一起試驗一下這東西吧。」王博意識到此後,他沒有立刻就把那女僕裝撩起來,而是對著瑪利亞伸出手說道。
「好的大人~」瑪利亞笑瞇瞇的看著王博說道,說話時她的俏臉上卻是浮現淡淡的紅暈,因為瑪利亞已經想到了王博要做什麼了,不過她還是乖乖的把那個微型遙控器拿出來給了王博。
王博結果遙控器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的便按下了上面其中一個按鍵,幾乎在王博剛剛按下的同時,瑪利亞的嬌軀就是一顫,她的水汪汪的雙眸中更是如同要滴出水來一般的看著王博,瑪利亞俏臉羞紅,雙腿緊緊併攏起來,對著王博輕聲呻吟道:「嗯、、大人不要這樣、、太激烈了、、我會受不了的、、輕一點、、」
王博卻是被瑪利亞突然的表現嚇了一跳,王博臉上露出不解之色說道:「這玩意怎麼用啊,我剛才是亂按的。」王博不是裝傻,他是真的不知這東西該如何用,剛才王博也只是隨便按了一個按鍵,他沒想到按下這個按鍵後瑪利亞的反應會如此激烈。
「最上邊的那個好一點、、嗯、、、那個比較舒緩、、、現在太激烈了、、丫~」瑪利亞雖然說著會受不了,但是她發出的如訴如泣的聲音卻是誘人無比,她的模樣看起來雖然似在忍耐,但是細看過去,就會看到她眸中深處的那絲愉悅之意。
王博聽了瑪利亞的話後,按照瑪利亞的指示按下了邊上的那個按鈕,隨著王博按下這個按鈕,就看到瑪利亞的反應明顯變輕了許多,她的嬌軀雖然還在每隔幾秒的顫動一下,但不像剛才那般顫個不停了,不過瑪利亞那修長的雙腿依舊是緊緊地併攏著,似乎害怕稍微張開腿後會有什麼東西從腿間掉下來似的。
「啊~、、就是這樣大人、、、非常舒服~」瑪利亞俏臉上露出一副享受之色說道。
而王博見到瑪利亞這副誘人模樣後,他是再也忍耐不住,將身體移到了瑪利亞身邊對著瑪利亞嘿嘿笑道:「怎麼樣瑪利亞,我要不要讓你更舒服?」
「要~大人~人家要更舒服~」瑪利亞聽了王博的話後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說完之後更是主動的撲到了王博懷中、、、
、、、、、、
傍晚時分,在相馬市城北一處廢棄的工廠中,十幾個人站在那裡,他們身上穿著各種各樣的奇裝異服,他們的頭髮也是花花綠綠五顏六色,這十幾個人讓人一看就絕非什麼正經人,肯定是那些街頭欺善怕惡的小流氓混混,而其中有兩個人比較顯眼,一個的腦袋是光禿禿的,雖然傍晚的光芒並不強烈,但是他的腦袋卻反射著點點夕陽餘暉,讓人看了頗有種藝術范的感覺,相信一些頂級攝影師見到這光頭反射夕陽餘暉的一幕後會非常高興的,一副以光頭與夕陽為主題的偉大攝影作品就會出世了。
另一個人在這些人中顯得很是醒目,倒不是因為他也是個光頭,而是因為這個人與其他人比起來明顯高大許多,站在十幾個混混之中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而起仔細去看的話,可以明顯看出這些混混是以這個人為中心的。
而這個人比光頭還要醒目,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他的背後背著一個棺材,一個比他身體都要大一些的巨大棺材,奇異的這具棺材上面刻畫著一隻狗頭,跟某些國家的圖騰類似的狗頭圖案。
「小蛇,這兩個人就是強x女學生的人嗎?」那站在人群中央高大的男人說道。
男人口中的兩個人此時正被人群圍在正中,他們的身體被繩索捆綁著,但是在他們身上卻沒有看到什麼外傷。
「是的王少,就是這兩個人不顧組織的規定,擅自對普通女學生出手。」那光頭的男人微微低頭恭聲說道。
被光頭男人稱為王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博的好友王野,而這個光頭其實王博也認識,就是王博以前在酒吧打工時,罩著酒吧的混混頭子,人稱蛇哥,自從被王野在他那光禿禿的腦袋上扇了一巴掌後,蛇哥就跟著王野混了。
至於王野背上狗頭棺材自然就是王博的棺材了,不過不知為何王野居然還在背著王博的棺材。
「饒命啊王少,我們知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求求您了王少,饒了小的這一條狗命吧~」被捆住的兩個人中一個跪在王野面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對著王野求饒道。
而另一個人則更加誇張,他一邊對王野求饒著,一邊對著王野磕頭,磕頭時額頭都被完全磕破了,且他是哭著求繞著,說著他是如何如何的有苦衷,說他也是喝了酒後神志不清,才會做出這種禽獸之事。
這第二個人的樣子當真是可憐至極,當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如果他說的都是真心話的話,那他去強x女學生還真的是他的無意之舉,乃是酒後亂性犯錯,而若他這些只是假裝的話,那麼這個人的演技當真是出神入化了,他完全可以去拿奧斯卡獎了,高手在民間這句話不假,他這種影帝一般的演員居然會混跡在一個剛剛組建不久的小幫派中,當真是埋沒了他的才華。
「王博那魂淡!」王野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兩個人,他一臉不爽的自言自語道。
「王少,您看怎麼處理這個違反規定的人,您雖然當初說了不能使用暴力強x婦女,可是卻沒有說違反這條後要如何懲罰,是將這兩人殺了,還是只把他們的手腳砍下來?」光頭蛇哥微微的弓著身對王野說道。
「沒有規定懲罰措施,這兩人就以為我可以從輕處罰他倆了嗎?」王野說道,說著話他把背上的狗頭棺材解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只聽一聲巨響,地上被狗頭棺材震起了無數的塵土,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都是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冤枉啊王少,我們是真的是喝酒後神志不清才做出那種事的啊,您就當放個屁繞了我們吧,小的絕對不會再犯了。」地上兩人中那個哭出來的人說道,說話時他的臉上因為剛才哭過,地上又震起了那麼多的塵土,使得他的臉上沾滿了塵土,塵土與淚痕混合起來,使得他的臉上看起來狼狽至極,跟個叫花子似的,他這副樣子哭著求饒倒是極容易博得別人的同情心。
只是這個別人可不包括王野,王野蹲下了身子,他靠近兩人,然後對著其中一人說道:「神志不清?喝了酒犯了錯,說個神志不清就能免罪了嗎,那還要法律何用。」
王野接著說道:「還有,放你妹的屁啊,在你眼裡我就那麼愛放屁啊,你說,我很喜歡放屁嗎?」
「不不,對不起王少,小的錯了,您不愛放屁,您怎麼會放屁、、」那人說著話又哭了起來,如果說之前他哭起來是有演戲成分的話,那麼這一次他哭的可就真實了許多,他是真被王野給弄哭了。
「你說的沒錯,我不喜歡放屁,所以我也不打算放過你倆,犯錯就要懲罰,而這世界上有一些錯誤是一次都不能犯的,我討厭犯錯,不過你倆犯錯我挺高興的,知道為什麼嗎?」王野說道。
「不知道。」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都是搖頭說道。
王野嘿嘿一笑道:「因為你倆的犯錯正好可以起到一個榜樣作用,讓別人看看犯錯的下場,我當初不是沒有規定違反規定後的處罰是什麼嗎,不久後大家就知道會有什麼懲罰了。」
「小蛇,把準備的傢伙拿過來。」蹲在兩人身前的王野頭也不回的說道,說著話他把手伸到了後面。
「好的王少。」光頭蛇哥立刻答應道,然後轉頭對著旁邊兩人點頭示意一下,兩個人立刻就把手中拿著的東西遞到了王野的手中。
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看到王野拿過的東西之後,他們兩個人是真的害怕了,那是真正的恐懼,剛才那個哭哭啼啼對著王野求饒的人他甚至已經是小便失禁了,因為王野手中拿著的東西一共有兩樣,一樣是錘子一樣是斧子,這一錘一斧都是大傢伙,在任何人的身上來上一下,絕對是不死也重傷,王野拿出這兩種東西,似乎就已經是宣判了兩個人的死刑。
兩個人再次求饒起來,他們的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把地面都磕出了不小的坑,但是王野的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憐憫之色。
王野將斧子和錘子放在地上,然後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稍一用力就把那人身上的繩子扯斷了。
繩子斷了,那人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想要逃出這裡,他可沒有再僥倖的以為王野是要放了他,所以他在繩斷的那一瞬間做出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立刻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他想逃,可是他逃得了嗎?
一隻手直接從後面抓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如同拎小雞一般的拎了回來,然後啪的一巴掌打在這人的臉上,將他的一口牙齒打掉了至少一半。
出手的人自然是王野,這裡除了王野似乎也沒人有這麼大的怪力了。
王野這一巴掌煽的,這個人差點被煽的昏過去,變得有些渾噩不清醒起來。
王野打了他一巴掌後便將這個已經半昏迷狀態的人扔在了地上,接著王博站起身來拿起了旁邊的那個錘子,他將錘子拄在地上後掃視了一圈周圍站著的人,看到這些才跟隨了自己不久的小弟都是一副目光躲閃的樣子後,王野才開口說道:「我規定過你們不准逼良為娼,不准販賣毒品,更不准做出強x婦女這種事情,而這兩個人,他們明知故犯,施以毒手的對象竟然是才剛成年的女學生,因為他們兩個的關係,我的兩個同班同學不僅身敗名裂,而且還不到二十歲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雖然我不知道這兩個高中女同學的名字,但是她們的死真的讓我很難過,我感覺對不起她們,因為她們兩個的死都是我的小弟所為,都是這兩個敗類所為,我能做的不多,只能讓這兩個敗類為她們陪葬了。」
王野口中的兩個女同學的確就是在五中跟她一個班的女學生,不過王野因為對女孩子沒興趣,所以班上的那些女生他都完全沒注意過,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這一次也是王野得知手下犯錯後,經過調查才知道那兩個已經被害的女學生是他的同班同學。
王野看了一眼四周的人後接著說道:「我希望今天你們可以記住這兩個人的下場,請你們記住犯錯的後果,不然犯錯之後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王野說完之後不再去看周圍的人,而是看著那個被他扇了一巴掌後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的人,這人雖然還未死去,但是他的身體已經是完全動彈不得了,王野將錘子抬了起來開口說道:「我對於肢解這種事情並不在行,不過老頭子在打獵的時候跟我說過不管什麼動物,先砸碎了骨頭後就容易切開了,而且砸碎骨頭後吃起來更有味道,所以、、」
王野沒有將後面的話說下去,他手中的錘子已經是猛烈的砸下,周圍許多人見此後都嚇得轉過頭去不敢再看,他們雖然沒有去看,但是那砸肉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入了他們的耳朵當中,他們聽到這聲音後幾乎可以想像得到那人被砸成肉餅的樣子,沒有慘叫,有的只是一聲聲悶響,接著錘子被王野扔在地上的聲音響起,他拿起了另外一個工具,那把巨斧,然後再次揮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