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最神秘的事情,不是馬賽克下面蒼老師的黑木耳,也不是鏡頭後面的冠西哥,而是一個叫時間的物事兒。
這時間,抓不著,看不見,卻不為任何人停留,一絲不苟鐵面無私地流逝。[.]
所以,對這玩意兒,好詞兒好話兒多不勝數。
比如「親耐的,俺和你分別,一秒便是一年般的煎熬」,又比如「心肝,俺和你這**一夜,忒短,咋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尼?!」奶奶的,真是噁心!
二十天。對於修仙的人來說,簡直快得如同陽痿一般。二十年,卻是另外一個概念了。
黃世仁這賤人,卻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二十天實打實的,不錯,可他在那混沌空間中,在離火之精、太霄紫府息的炙烤煉燒中,整整度過了二十年的時間!
二十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十年的撕心裂肺萬蟻啃心,二十年的變態自殘!
老黃……他娘的爽歪歪了!
「洗個澡,洗個小澡澡,洗完了澡澡泡嬌嬌……」青蓮池中,一個千瘡百孔這裡露骨頭那裡露五臟的恐怖生物,一邊撩著仙液一邊哼哼著淫詞艷曲,怎一個變態能夠形容。
二十年的痛苦,已經讓這廝習慣了,讓這廝,麻木了。
沒有人能夠體會老黃怎麼挨過來的,其中的滋味,只能他自己體會得到。
完成了四轉最痛苦的骨劫,中丹田中的真人已經成功的凝形,眼下做的,之事肉身重生。
「這仙液這他娘的是個好東西!」看這自己的肉身快速凝固,呈現出紫紅般的金屬光芒,老黃滿足呀,騷包呀。
「下次見到妲己,俺那心肝肯定喜歡!你看這肌肉,你看這腰身,俺擦,俺這二弟怎麼也粗壯了不少哩!好,妲己肯定喜歡。」
這賤人呵呵一笑,看著那青蓮池,又是一愣。
「搞個四轉,竟然費去了這麼多的仙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青蓮池中,仙液比原來聲聲耗去了一指深。
「通天不會發火吧?不會殺了我吧?」黃世仁頭疼了起來,說完一拍腦殼:「罷了罷了,佔便宜摸一把大腿也是流氓,摸一把咪咪也是流氓,索性不如上本壘得了!」
這貨沖池子旁邊的衣服一揮,仙袋裡飛出十幾個玉瓶來。
「俺灌點仙液回去,也給小的們洗洗澡,不能讓他們白跟了俺。」
這夯貨,將那十幾個玉瓶全都灌滿,方才罷手。
「成了!成了!俺老黃四轉了!」搞完了仙液,那肉身也恢復完全,老黃光溜溜地跳出池子,手舞足蹈。
「我扇你個四百轉!」黃世仁得意忘形的時候,身邊獻出了通天教主的身影,小山般的一個巴掌狠狠扇來,扇得黃世仁四轉金身的肉身也是飆出一口鮮血,滴溜溜陀螺一樣飛轉!
「教主,你怎出手這麼狠!?」
「你娘的!你幹得好事,能瞞得了我麼!?」
「你說你一個聖人,整天和俺斤斤計較,也不臉紅!俺不就用了一點仙液麼,又不是拔了你的青蓮。」
「一點!?一點麼!?」通天教主又要扇耳光。
「莫打,莫打,俺剛剛爽過,身子虛,挨不了你如此狠手!」
啪!
「我擦,你還打呀!」
啪!
「你再打,俺就去崑崙!不,俺去西方教當歡喜佛去!」
「我讓你當歡喜佛!死去!」
「莫打了,莫打了,俺不當歡喜佛,俺自己閹了當太監成不?!」
……
通天教主扇了黃世仁一十二個好大耳光,扇得剛剛得了四轉金身的黃世仁滿身是血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方才稍稍消了火氣。
「死了沒?沒死趕緊滾出去幹正事去!」
「教主,不行了,人家不行了,人家被你搞得腿軟,站不起來了。」
「不行了吧!?好,吾這裡還有一招,你要不?!」
賤人淫蕩的聲音和通天教主的怒吼聲傳遍金鰲島,搞得截教眾仙看著那青蓮洞個個臉上獻出無比的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師尊到底和那黃世仁怎麼個回事?
青蓮洞外,黃世仁一身的紅袍,對著通天教主嘿嘿一笑:「教主,俺這就去幹正事了,你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沒有!趕緊走!」
「教主真是狠心,自己剛才爽完了,現在又這麼對待人家。」
「你再不走,你那妲己恐怕就要成了紂王的女人了。」
「真的!?你娘的,不早說!」黃世仁聽了此話,慌慌張張駕起雲頭,和朱子真、悟空二人一溜煙去了。
再說朝歌城。紂王被黃世仁搞了那一通,稍稍恢復了些,加上費仲尤渾兩人對黃世仁的話百依百順,對紂王禁止女色,紂王恢復了不少,不禁離開**上朝聽政,而且似乎恢復了當年的威風和英明。
此等事情,一幫文武大臣如何不喜,又聽說和黃世仁有關,對黃世仁的印象,也便變得好了。
這紂王處理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蘇護。雖然事情是紂王挑起來的,但蘇護在午門牆壁上寫下反詩,是不爭的事實,紂王如何忍得住。
當下,也不顧之前黃世仁說過的話,就要發兵。
這一段日子,乃是每年四大諸侯朝會的日子。東伯侯姜恆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都到,四大諸侯朝堂議事,聽聞這個消息,四大諸侯反應不一。
東伯侯、南伯侯二人都是極力勸說,齊言蘇護乃大商忠臣,不能出兵。北伯侯則是模稜兩可,唯有那西伯侯姬昌,一顆白頭,滿臉的微笑,說什麼此等賊子不除,定然國家不寧的話來,搞得一幫文臣武將目瞪口呆。
「西伯侯的仁義天下人皆知,為何此次說出這樣的話來?」聞仲聽了,不高興了。
四大諸侯中,西伯侯聲望最高,而且西周被他搞得人丁興旺兵強馬壯,若是大商亂了,最大的隱患就是西周,這西伯侯不但不勸說紂王停止討伐蘇護,反而還煽風點火,聞仲的脾氣,則能不說。
「太師此言差矣。」姬昌呵呵一笑,道:「治國者,仁義也!何為仁?以百姓之安樂為己任,乃是仁!何為義?忠君愛國,乃是義!蘇護隨有功社稷,但為一女竟然寫出如此的反詩,毫不以國家以百姓為掛念,若不懲治,談何仁義!?若無仁義,國家何存!?」
這話說得聞仲一時回答不上來,更是生氣。
聞仲打仗行,論起巧舌如簧,如何是姬昌的對手。
「西伯侯這話,俺有一個形容。」就在聞仲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大殿外傳來一聲大笑。
「國師!」一幫文武對著此人紛紛行禮。
「國師?」那四大伯侯紛紛一愣。
大商怎麼會冒出個國師來了?
尤其是姬昌,看著眼前尖嘴挫腮一臉壞笑的黃世仁,心中十分不悅。
「四位愛卿,這位乃黃世仁黃三太,先前平了北海,攻高有益社稷,朕已封其為大商國師。」見到黃世仁,紂王也很高興。
「見過國師。」四個伯侯也是微微施禮。
「敢問國師,我方才說得那話,國師有如何高論?」姬昌心裡惱怒黃世仁,臉上卻堆出春風一樣的笑容來。
黃世仁仔細打量了姬昌一眼,點了點頭。
四個伯侯中,其他三人都是華冠麗服,唯獨這姬昌一身的布衣,搞得一副樸素的樣子。這張臉,四四方方,又配合這笑,看起來真是個仁義老者。
但對這姬昌,黃世仁可沒什麼好印象。歷史上說此人仁義聞名天下,可那都是他娘的瞎話。仁義遍天下,還能賄賂費仲尤渾?還能對紂王阿諛奉承?甚至還能裝神弄鬼最後連自己兒子的肉都能吃了!?
大商一亂,這貨就急忙跑回西周,以替天下除惡為借口,滅了崇侯虎,壯大實力,之後公然造反,攻向朝歌!
此人,臉皮厚,心頭黑,狗屁的仁義伯侯,分明就是個狡猾溜溜的奸貨一個!
「呵呵,方才西伯侯的話,貧道以為……」黃世仁看了姬昌一眼,大聲道:「就是他娘的不要臉的混帳話!」
嘩!朝堂之上,頓時混亂一片。
姬昌的仁義之名,天下人皆知,這人拉攏群臣的本領又沒得說,在場的大臣們,沒有一個對他印象不好的。
一幫人看著黃世仁直翻白眼,唯獨費仲尤渾連個站在後面對著黃世仁豎大拇指。
費仲尤渾是賤人不錯,可也受了姬昌不少的氣。姬昌拉攏的都是有身份有實力的人,是個典型的勢利眼,費仲尤渾二人哪能入他的法眼,故而兩人對姬昌也是一肚子的怨氣,見黃世仁公然大罵,心中奇爽:不愧是大哥!罵得好!
「國師,西伯侯乃仁義之人,此話說得重了!」比干站出來,大聲道。
「是了是了。話重了。」群臣附和。
「師叔,這話說得過分了。」連聞仲都覺得黃世仁過分了。
「重了?!我看還輕了呢!」黃世仁冷哼一聲,面對文武大臣,面對紂王,大聲道:「我大商,享國六百餘載,靠的是什麼?!靠的是大王的英明神武,靠得是各位大臣的忠心耿耿,靠的是天下百姓的一心齊力!大臣者,國之基石也!冀州侯蘇護,鎮守北疆,三代受王恩,忠心耿耿,何其英雄!」
「之所以題那反詩,無非是一時糊塗。對此等人,理應勸說,讓其繼續為我王效力,為我大商效力,豈能發兵征討!?豈能讓黎民百姓受那刀兵之苦生靈塗炭,豈能讓我大商國亂叢生,社稷不穩?!」
「西伯侯!你也是老臣,這道理也應該懂得!你不但不勸說,反而挑唆大王出兵討伐,我問你,你如此是想讓我王名聲墜地,是想讓天下百姓受苦,還是,讓我大商國破家亡?!說!」
大殿之上,黃世仁護虎目圓睜,瞪著姬昌,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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