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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99章四炸水門橋 文 / 周雨濱

    1950年12月17ri早上7:30。i

    水門橋。

    史密斯師長,總司令麥克阿瑟的情報處長威洛比將軍,美國陸軍副參謀長李奇微來到水門橋。

    陸空聯絡小組正在緊張的與天空中的五架9運輸機聯絡。

    9運美軍於1949年才服役的新式雙發動機運輸機,綽號「飛行車廂」,總產量2架。

    它的機翼長33.32米,機長27米,機高7.96米。

    因此,它有寬大的貨艙空間、大起飛噸位和極高的載重能力。

    其最大載重量達8.35噸,可載42名士兵或吉普一輛或155毫米榴彈炮一門。

    第5團的團長雷蒙德?默裡(rdrr校正在報告說:「昨晚,志願軍各部又對長達六千米長的車隊瘋狂偷襲。我團又傷亡了360人,卡車又被擊毀了52輛!」

    史密斯師長大怒道:「命令天上的飛機,立即空降踏板橋!」

    原來,美軍連夜搜尋巨型降落傘。

    終於,在一個小島上的軍用倉庫裡,找到了十個。

    這還是二戰時,用來空投輕型坦克的。

    美軍陸軍降落傘技術小組,立即攜帶巨型降落傘在連埔機場連夜展開試驗。

    由於踏板橋必須完整完損。

    但再好的降落傘,下落時的速度也為4米秒。

    經過多次試驗。技術小組終於發現。

    如果同時用兩個巨型降落傘,各拉住踏板橋的一頭,橋的損毀程度最低。

    早上6:30分,技術小組終於完成了試驗。只是降落傘不夠用,必須回收。

    此時,瓦恩科夫上尉著急的說道:「少將先生,這冰霧和晨霧實在太濃。要不,再等一個半小時?」史密斯師長斷然拒絕道:「不行。孩子們在這該死的地方每多呆一秒鐘,就要多增加一秒種的傷亡」

    美陸空聯絡小組將一串串紅紅綠綠的信號彈打上天空。

    不久,第一座踏板橋帶著兩朵巨大無比的傘花,飄飄揚揚的從天而降。

    結果,不知掉那裡去了,怎麼也找不到。

    第二座踏板橋從天而降,直接飛到了志願軍的防區。

    所幸第三座踏板橋成功的落在水門橋附近。

    接著是第四座、第五座橋,因霧大,全掉下了懸崖。

    地面上的美軍總算收到了一座橋。i

    而帶著5套木製車轍板的5個降落傘,也一、一掉下了懸崖。

    技術人員要求回鹹興重新做。

    史密斯師長說道:「等不及了,先架橋!」

    下午13時,水門橋又架好了

    附近的一座山上,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重新修好的水門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美軍竟然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完成了踏板橋的製作、空投、安裝。

    其強大的工業能力和強大的空軍,令人恐怖。

    這時,張遠說道:「陶副司令員電話!」「周營長,水門橋又架好了嗎?」陶副司令員焦急的問道。

    「是呀!敵人在一千多公里之外的日本造好橋。然後從天而降,僅花了三個多小時就修復了水門橋!」我說道。

    「不可能?橋能從天而降?」陶副司令員說道。

    「是呀!敵人的坦克和車輛已經開始過橋了!」我憂心沖沖的說道。

    「你們能炸斷他嗎?」陶副司令員擔心的說道。

    「司令員放心,就算是我們營全部犧牲,我也要炸斷這座橋!」

    放下電話,我呆在原地。

    這橋怎麼炸?

    天上,三百多架飛機往來穿梭。

    你就是出動一萬人,也給你炸得稀哩嘩啦!

    地上,陸戰第七團一個團在此防守,將水門橋圍得水洩不通。

    張遠說道:「營長,劉天雄不是在水門橋的基座上埋了炸藥嗎?引爆它?」

    我喜道:「對呀?我差點忘了?」

    我馬上叫張遠打開報話機,將劉天雄找來。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向水門橋看去。

    只見水門橋附近,敵人比山上的樹葉還多。

    以水門橋為中心。

    左側的山上,1305高地,橋下,水閘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敵人。

    天上,數十架f—84戰鬥轟炸機、f戰鬥機、野馬式戰鬥機上下翻飛。

    要是組織機炮連用迫擊炮對水門橋進行轟炸。

    不用一分鐘,美軍就會用百倍火力還擊。

    我再往水門橋上看去。

    只見第一輛m—26潘興重型坦克正小心翼翼的從橋上通過。

    車長蹲在炮塔處,將頭探出來指揮,十幾名工兵在兩邊維護著橋樑。

    這輛坦克巨大而沉重的履帶,壓得橋樑「吱吱」作響。

    令所有人膽戰心驚。

    不過。

    因為這坦克極重,所以十分平穩,不會滑動。

    踏板橋雖然沒有車轍板,只有兩根光光的,寬僅一尺的鋼樑。

    但五分鐘後,這輛坦克還是有驚無險的通過了橋。

    史密斯師長立即喜笑顏開。

    所有的美軍也興高采烈。

    這座美軍的生死門終於通了。

    而我則氣得七竅生煙。

    我繼續往水門橋上看去。

    只見第二輛是一輛大卡車。

    這鋼樑雖寬一尺,但橋下就是萬丈深淵。

    這司機前輪剛一上去,就停住了。

    司機滿頭大汗的跳了下來。

    史密斯師長當即命令來一個技術最好的司機。

    一個老司機立即跳上車,將車穩穩地開過了水門橋。

    時間也是5分鐘。

    第三輛車是一輛中型吉普。

    它的車軸窄,四個輪胎,每個輪胎只能壓到10厘米左右的鋼樑。

    史密斯師長和眾人看得驚險無比。

    我也看得心驚肉跳,下意識裡,竟然希望這個司機平安無事的通過。

    只見這個司機眼望前方,大著膽子,掛著一檔,開著吉普緩緩向前。

    此時,只要他手一發抖,非連人帶車摔下懸崖不可。

    5分鐘後,這輛吉普也開了過去。

    車門一開,這個司機癱在了雪地上,直喘粗氣。

    史密斯師長立即親手將他扶起

    這時,劉天雄帶著他的偵察連風一樣的刮到。

    我喜道:「劉大哥,敵人又修好橋了。」劉天雄說道:「沒事,哥幫你炸了它!」

    我說道:「敵人人多,小心!」

    劉天雄說道:「沒事,我將電觸式爆炸裝置的電線,一直通到懸崖之下。敵人發現不了我的!」

    劉天雄說完,馬上跑了。

    我一邊等待,一邊繼續看著水門橋。

    忽然,我在夜鷹望遠鏡裡發現了一條黃牛。

    我抹了抹眼睛。

    我再仔細一看,沒錯。

    只見水門橋的左側。

    巨大的水閘上,四千多名朝鮮本地百姓排成長龍。

    正在美軍的協助下,頭頂包裹,手牽黃牛。

    浩浩蕩蕩的沿著高大、寬敞的水閘向對岸走去。

    有戰爭,就會產生難民。

    歷史上,在1950年至1953年的朝鮮戰爭期間,有數百萬人成為難民。

    難民逃亡,是沒辦法的事,僅僅是為了躲避戰火,為了生存。

    鮮戰爭爆發後,第一次難民chao發生在1950年6月至9月。

    第二次難民chao發生在1950年12月至1950年1月,美韓軍隊潰敗,向38線撤退時。

    大量的北朝鮮難民跟隨著撤退的美韓軍隊南下。

    僅12月17ri東線美軍從鹹興全線撤退至興南登船時,就運走了9萬北朝鮮難民。

    1951年1月3ri,李承晚宣佈「遷都」,漢城又有50萬人再次逃亡

    娘滴,這炸藥一響,非得死上百名老百姓不可!

    娘滴,這金胖子雖然可惡。

    但這些百姓,本來就是無辜平民。

    這次隨美軍南撤,也許以後都回不了家園了。

    他們是真正的戰爭受害者!

    我怎麼能傷害這些可憐的老百姓呢?

    我急令道:「張遠,叫劉天雄停止行動!」

    張遠急道:「為什麼?」

    我指了指正在排隊上水閘的四千多百姓的人流。

    張遠看了看,只得默默的打電話去了。

    忽然,我想起來了。

    二打真興裡的時候,張遠不是繳獲了300公斤烈性炸藥嗎?

    然後,為了阻擋「施麥克」營車隊的增援。

    我令張遠在公路的險要之處,埋了二百公斤tnt烈性炸藥。

    可後來,「施麥克」營一急之下,竟然徒步從u型公路直衝而來。

    想到這,我大喜,說道:「張遠,你不是在真興裡的下坡路上,埋了二百公斤tnt烈性炸藥嗎?」

    張遠一聽,也大喜道:「對呀,我怎麼把這碴忘了?」

    「快,打電話給第178團,叫他們引爆?」我急道。

    「不行呀!當時,我怕敵人發現,就將炸藥埋得很隱蔽。我選的地方,在離公路很高的一個陡崖之下。第179團的人就是找三天都找不到呀?」張遠急道。

    我只好說道:「快,你帶幾個人快去引爆。公路約有4公里,你抄小路,速度要快!」

    張遠應了一聲,立即帶著一個班飛快的跑了。

    我算了一下,張遠到埋炸藥的地方,最少要二個小時。

    敵人每五分鐘過一輛汽車。

    也就是一小時,能過24輛汽車或者坦克。

    這個到可以接受。

    而且,張遠是偵察營長。

    他辦事,我放心。

    我看了看,美軍還在慢騰騰的過橋。

    由是我下令道:「兄弟們,別看了,睡覺去!晚上好打敵人!」

    幾分鐘後,我們躲在一條山溝裡。

    在敵機對原始森林如雷鳴般的轟炸聲中,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感到有人在拉我。

    我叫道:「幹嗎?沒看到我在睡覺嗎?」

    「老大,別睡了,陶副司令員來了!」牛大力說道。

    我嚇了一跳,一骨碌爬了起來。

    一看,果然是陶副司令員和狗剩,正站在我面前。

    陶副司令員一見我,就焦急的叫道:「周營長,你怎麼回事?敵人正在過橋,全跑了。你卻在睡覺?」

    我笑道:「司令員,別急,別急,山人自有妙計!」

    陶副司令員見我成竹在胸的樣子,這才不生氣了。

    「你到底是怎麼安排的?」陶副司令員問道。

    「放心,司令員,現在幾點了!」我調皮的說道。

    陶副司令員看了看手錶,說道:「現在是晚上七點了呀?」

    我大吃一驚,說道:「不對呀!張遠最遲應該四點就到了呀?從下午一點多到現在,整整五個多小時,炸藥還沒響?出什麼事了?」

    我急叫牛大力用報話機打電話給張遠。

    牛大力打了一會說道:「老大,打不通,他沒開機!」

    我不由萬分焦急。

    娘滴,難道我成了千古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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