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津湖戰役打得如此慘烈,震驚了全世界。i
běijing,zhongnanhǎi作戰室。
主席得知陸戰一師被第9兵團重新合圍於古土裡與黃草嶺,並炸斷了水門橋。他不由高興得徹夜不眠,並交待說:「凡是長津湖宋將軍來的電報,必須立刻給我」
蘇聯,斯大林放下煙斗,滿面笑容的看著志願軍的最新戰報
美國,五角大樓。一大早,記者就堵住了門。紛紛要求公佈陸戰一師被圍的最新動態。
杜魯門總統只得下令公消息。
一時間,陸戰一師的生死橋:水門橋被志願軍炸斷,史密斯師長無法突圍的最新消息,傳遍了全世界。
新聞各界一齊chao笑麥克阿瑟道:「還吹年說聖誕節前結束朝鮮戰爭?現在,麥克阿瑟看見朝鮮山坡上的狗尾巴草都發抖」
台灣,蔣某人震驚了,高興的叫道:「毛的軍隊竟然圍得陸戰一師無路可走?來人,弄兩個小菜,喝點小酒」
日本,總司令麥克阿瑟被美軍第二次戰役之東、西兩線的失敗弄得焦頭爛額。
他只得對新聞界叫起了老一套詞:總統太無能了;對中國東北轟炸;對西伯利亞鐵路轟炸;讓蔣某人參戰」
水門橋,晚上8點,我率領三十名神槍手出發了。
我背著我的愛槍,牛大力帶著一門60毫米迫擊炮,張遠幫他背著6發炮彈。
牛大力和張遠準備配合我,獵取敵人的性命,打擊驍勇善戰的陸戰隊員的意志力。
二個多小時後,我率隊來到了1382高地附近的一個小山上。
這裡剛好在水門橋與古土裡的中間。
選擇這裡,是因為水門橋的敵人兵力太密集,去那裡打狙擊風險太大。
而這裡正是兩地的中間,高地又被志願軍佔領著,敵人的防守相對較弱!
而且,此地雜草叢生,樹木茂密,敵人的機槍、炮彈不易擊中我們。
我低聲命令兄弟們道:「分散開,二人一組,ziyou阻擊!」
戰士們一齊興奮的跑了。i
我叫張遠道:「你幫我選擇敵人,牛大力負責掩護我。」
兩人一齊點點頭。
我又說道:「先弄個偽裝?」
我伸手弄了些雜草,又折了一些小樹枝,編了一個草帽。放到鋼盔上一看,效果還不錯。
張遠和牛大力一看,也依樣畫葫蘆,各編了一個草帽。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向公去。
只見公路上,排著一長串汽車,大約簡隔5米一輛。
為了防凍,每輛汽車都開著近燈,發動機低速運行著。
保護車隊的美軍和汽車裡的司機,就近躲在用炸藥包炸成的散兵坑裡。
從古土裡飛來的炮彈,稀稀落落的落在道路兩側。
爆炸聲雖然巨大,但由於落下來的炮彈數量不多,位置固定,到也不必害怕。
而長達6000米的車龍兩側,不時有志願軍偷襲。
特別是古土裡到1382高地的二千米,打得最凶,槍聲不斷。
而我對面的公路兩側,到十分平靜。
我放下夜鷹望遠鏡,說道:「張遠,你幫我捕捉目標,我和牛大力去找個休息的地方!」
張遠拿出望遠鏡說道:「好!」
我與牛大力轉身向小山後走去。
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一個山洪沖成的深水溝。
我說道:「這個地方好,安全!」
我放下沉重的單兵背兵,取出五個彈夾和一個睡袋,轉身回到張遠身邊。
只見張遠連連向我招手。
我低聲道:「怎麼了?」
張遠小聲說道:「我發現了一個美軍鬼子?」
我問道:「在那裡?」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一看,果然有一個美國鬼子向公路下走來。
一邊走,一邊解褲帶。
我笑道:「總得讓人家方便完再打?」
牛大力與張遠兩人一齊笑了。
我從懷裡掏出一個帶著我體溫的彈夾,插進迦蘭德狙擊步槍內。
然後我鋪好睡袋,伏在上面,持槍向那個美國鬼子瞄準。
我與他的距離,在四百米左右。
這麼遠的距離,要打中他已經極為艱難。
我低著頭看著瞄準鏡,槍口很快對準了正蹲在草叢中的那個美國鬼子。
瞄著瞄著,忽然,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又出現了。
我只覺得四周靜悄悄的,炮聲、汽車發動機的響聲都停止了。
四週一片寂靜,好像只有敵人、槍、我。
我甚至感覺我已化成了槍的一部分!
同時,一種強大的自信湧上心頭。
槍還沒有擊發,但我已感到,我一定能打中這個敵人。
我暗暗高興,慶幸自己終於達到了一個狙擊高手應有的忘我境界。
只見這名敵人弄完後,手裡拿著一棍子。
他往身後一個東東敲了一下,才拉起褲子,轉身往公路上走去。
當他走到公路邊沿的時候。
我根本沒有看瞄準鏡,下意識的隨意開了一槍。
「碰」
清脆的槍聲中,這個敵人頭部中彈,「撲通」一聲,一頭栽到在公路邊沿。
張遠舉著望遠鏡,高興的叫道:「太牛了,這麼遠都打到了?」
我也有點詫異,好像我剛才沒有刻意瞄準呀?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道:「估計會有收屍的,我再打!」果然,過了一會,就有二個敵人慌張的從公路上跑過來,一人一邊,抬起屍體就跑。
我迅速開槍!
「碰、碰」兩聲槍響。
這兩個敵人張開雙手,先後倒在地上的屍體上面。
張遠嚇了一跳道:「周營長,我服了!三發子彈打死了三個敵人?」
我笑道:「運氣好而已?」
又等了一會,沒見敵人出來。我的手腳到凍得發麻。
我爬起來,拿出一包繳獲的好綵牌香煙說道:「來,抽根煙再說!」
我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枝,再掏出「芝寶」防風打火機給他們點上。
抽了一會煙,張遠無意中用望遠鏡看了一下,驚道:「營長,怪事?怎麼敵人的屍體少了兩具?」
我連忙舉起夜鷹望遠鏡一看,果然少了兩具。
我笑道:「偷偷的拉走屍體?看來鬼子怕了?」
我舉起迦蘭德狙擊步槍,向最後一具屍體瞄準。
過了一會,我發現屍體開始動了,卻沒發現有人。
我立即明白了,美國鬼子將繩子套在屍體的腳上,偷偷的向車後拉。
好狡猾的鬼子呀!
我不由暗笑,屏息瞄準繩子,開了一槍。
「碰」的一聲,繩子斷成了兩截。
幾個躲在汽車後面的美國鬼子應聲到地。
一片混亂中,我終於發現了一個美國鬼子的一隻腳。
好機會呀!
我趕緊開了一槍:「碰」的一聲槍響,
一個大個子鬼子從車後掉了出來,捧著左腳慘叫起來。
我抓住機會,連扣了扳機,「碰、碰」兩聲槍響。
這個鬼子頓時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在雪地上掙扎了一會,倒地而亡。
突然,「噠噠噠噠噠噠」一陣槍響,幾發子彈擦著我的鋼盔飛過。
牛大力嚇了一跳,急忙架炮。
我叫道:「等一等!」
我心想:「我離敵人這麼遠!而且,我們在暗外,敵人在明處,敵人不可能發現了我們。」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一看!
只見敵人伏在地上,架了一挺三零輕機槍,正在無目標的射擊。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敵人並沒有發現我們的位置。
敵人機槍不停掃射,身體緊挨地面,狙擊已不方便。
我笑道:「讓敵人先狂一會。走,我們到山後吃點東西去!」
我們來到山後的水溝裡!
我將牛肉罐頭,餅乾,一瓶白蘭地拿了出來。
我笑道:「來,這還是在真興裡指揮部裡繳獲的。咱們嘗嘗這外國酒!」
我將粉紅色的白蘭地一分為三,到進張遠與牛大力的口盅內。
牛大力喝了一口,叫道:「真好喝,但是勁小!」張遠喝了一口,也叫道:「我們沒水喝,這正好解渴呀!」
我笑道:「這白蘭地英文名叫brandy,有好多國家生產,其中法國的最好。這種酒是以水果為原料製成的白酒,有櫻桃白蘭地、蘋果白蘭地、葡萄白蘭地等等!」
張遠叫道:「怪不得有股葡萄的甜味!」
牛大力道:「那老大,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種烈酒?」
我說道:「想考我是?世界上一共有八種烈酒。分別是金酒(gin)、威士忌、龍舌蘭酒qui、中國白酒和日本清酒。」
張遠說道:「有機會,一定要嘗遍全世界的美酒!」
我笑道:「這有何難?等仗打完了,我就去做生意,掙好多好多的錢。到時,你們想喝什麼酒就喝什麼酒!」
兩人不由大喜。
牛大力道:「老大,你說的我都信。反正,這輩子只要我不死,我都跟著你!」
我笑道:「好。只要我有口吃的,我就不會讓你餓著!對了,你們打完仗想幹什麼?」
張遠道:「我家裡分了四畝地,一頭牛。所以打完仗,我想回家種地!」
牛大力說道:「我想娶一個老婆,生三個孩子,然後,好好孝順我的老娘!」
我笑道:「你們倆的願望太小了!這樣?打完仗,跟著我到香港做生意去?」
兩人齊聲道:「好!」
又休息了一會,我們又回到山前。
我一看,那挺機槍還在鬼叫,偏偏看不到人。
我氣道:「張遠,你去右邊五百米外,打幾槍,將敵人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