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08章暗湧,修真者
第二日
「可惡!」
在皇宮內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幾乎是人跡罕見,卻有一隊人馬不停的走來走去,身穿著飛魚服,腰間配著一把繡春刀,而且頭上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
這裡,便是大炎皇朝的錦衣親軍都指揮使司。
在指揮使司裡面,錦衣衛總管何陽平不斷的發怒,「你們這群混蛋!辦個事情都辦不好?有何顏面稱為錦衣衛?」
此時,玄武帶著幾名錦衣衛單膝跪在地面上,玄武從來沒有見過總管如此憤怒的臉色,被嚇了了一條,「總管,抱……抱歉,實在是,我們已經盡力了」
「盡力了?玄武,你還好意思說你已經盡力了?」總管指著他喝道:「你已經踏入先天極境也有紀念多了,竟然打不過一個才踏足先天極境的流煙公主?你還說你盡力了?」
「啪啦」
一張凳子受不住總管的一掌,登時被拍得四分五裂。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錦衣衛指揮使青龍連忙跪了下來,道:「大人息怒,玄武的武功日益見長,我想這一次沒完成任務,肯定事出有因,還請總管明察」
總管轉過頭來,看向了青龍,道:「青龍,你跟著我的時間最長,難道還不瞭解我的脾氣嗎?不過也罷,玄武你畢竟在死人當中武功最弱,起來吧,你說來聽聽,到底是為何?不過倘若你說不出來,我便讓你受五馬分屍之苦!」
玄武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說道:「是,總管。就在昨夜,我正要將公主抓回來之時,忽然出現了一個男子,他的武功極高,恐怕不在青龍之下,而且他的攻勢十分的厲害,僅僅一招的功夫,我便已經敗下陣來」
青龍,白虎和朱雀都是一驚,玄武的武功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一身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卻是修煉到了極致,一般人很難破開玄武的防禦,更別說將玄武擊倒了。此時聽到玄武那麼說,那麼肯定是有人將玄武破開了他的防禦。
青龍走上前來,道:「總管,我懷疑是將玄武擊敗的人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總管沒有看向青龍,而是略有疑惑的看著玄武,道:「那個人的模樣,你看清楚了沒有?或者說他使的是什麼武功?是何門何派的任務?」
玄武臉色羞愧的說道:「屬下不知」
「廢物!」
總管登時大怒了一聲,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道:「玄武,你說你平日裡面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今日儘是煩糊塗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啊?」
「師叔,我感覺到了」這個時候,從總管身後的一個黑暗的地方走出兩個年輕男子,一個面容冷峻的說道:「這好像是修士的氣息」
「修士?」總管微微皺眉,「師侄的意思是,擊敗玄武的人其實是一個修士?」
另外一名白髮黑衣的男子更是冷酷,說道:「沒錯,因為他的身上有正道那群狗的氣息,而且我們修真者對於修士的氣息最為敏感。很顯然這股氣息還沒有成熟,只是一股很弱小的氣息,看來是剛剛踏入修真不久的小人物而已」
「那麼兩位師侄的意思是……」總管的意思十分的明顯。
修士那已經不是普通的一個習武之人能夠對付的了,就算是再多的習武之人對上一名剛剛踏入修真的修士,那也是螳臂當車,根本無濟於事。他本意,想要讓兩個男子前去除掉那個修士。
「師叔的意思,我們明白了」那名紅衣男子笑了笑。
白髮黑衣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們會去的,不過不是現在,而是今晚」
「嗯」
夜晚,陳邵君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沒有李欣汝那柔弱淡香的嬌軀,陳邵君顯得有些難受,在睡覺中似乎還有一些不老實的翻了一個身,隨後打起了震天的呼嚕聲。惹到在房中的拓拔月兒憤怒的坐了起來,朝著對面床上的陳邵君扔了一個枕頭,隨後氣呼呼的躺了下來。
「死傢伙臭傢伙,竟然打個呼嚕那麼想,不知道他上一輩子是不是豬變得」拓拔月兒不斷的詛咒著陳邵君。
「哈……哈欠」陳邵君忽然爬了起來打了一個哈欠之後,雙眼帶著朦朧的睡意,道:「丫的,那個王八蛋咒我?讓老子知道,我非劈了他不可……」話音剛落,他又倒了下去。
過了許久之後,拓拔月兒不斷的朝著陳邵君叫道:「誒,豬!醒醒啊?」
「幹嘛啊?說話啊,我還要睡覺呢!」陳邵君不斷的抓著自己的脖子,拉上了被子,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拓拔月兒睜著可愛的大眼睛,不停的看著天花板,道:「我睡不著」
「額的神啊!你睡不著為什麼要讓我起來啊?」陳邵君坐了起來,一臉痛苦的看著拓拔月兒。
拓拔月兒嘟著嘴,不滿的說道:「誰讓你打個呼嚕那麼響?搞得人家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都是你的錯,而且在這房間之內只有你我兩人,我不叫你,難道叫鬼啊?」
陳邵君倒在了床上,慢慢的閉上了雙眼,道:「你還別說,你可以叫鬼來陪你一起啊,反正你半夜睡不著,找個鬼來陪陪你也是可以的,去叫鬼吧啊,別打擾我睡覺」
拓拔月兒有些恐懼的看了看身旁那黑暗的地方,好似生怕從這黑暗之中忽然冒出一個人頭來向她問好的模樣。
「誒,誒,你真的睡著了啊?」拓拔月兒又嘗試著朝著陳邵君的床位叫了過去。
「尼瑪!」陳邵君大喝了一聲,坐了起來後,道:「姑奶奶啊,我麻煩你放過我行不行啊?我被你拖著玩了兩天。你可以摧殘我的身體,但是你不能摧殘我的精神啊!」
「我哪裡有摧殘你的精神啊?」拓拔月兒想起剛剛來到京都之後的這兩天,自己到處拖著陳邵君去遊玩,每一天早上幾乎是天沒亮就起床了,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大半,京都當中各門各戶都已經關燈開始睡覺了。
心中對陳邵君有些愧疚,但是拓拔月兒的心中卻有著一種恐懼,道:「我……我有些害怕」
「什麼?」陳邵君哀嚎了一聲,道:「我的姑奶奶啊,你是怕半夜被人抓走啊還是怕半夜有個色狼摸到你的床上啊?你放心吧,有我在,你不必擔心這個問題哈。誒別看我,也別給我哭知道不?趕緊的,給我躺下,睡覺!」
拓拔月兒被陳邵君指了幾下之後,停止了哭泣,但是卻哽咽著說道:「我真的有些害怕,我……我怕黑,也……怕鬼」
「哇哦!」陳邵君忽然轉過頭來衝著拓拔月兒張牙舞爪的吼了一聲。
「啊!」但是拓拔月兒卻真的被嚇了一跳,那恐怖的模樣還真的是把她給嚇壞了。
「鬼啊……嗚嗚嗚嗚」
陳邵君坐在床沿邊也不知道此時應該怎麼辦才好,剛才自己只是做了一個惡作劇想讓這丫頭安靜下來,沒有想到竟然那般的不經嚇?一下子就被嚇得哭了出來。
只好強忍住了睡意,他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才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忽然他迅速的轉過身來,雙手忽然抬起合在自己的面前。
「乓!」
陳邵君的身形不斷的向後退去,撞翻了正對著門口的那個花瓶還有一些桌椅板凳,還有一些果盤之類的,都摔在了地上。
拓拔月兒聽到聲音,停止了自己的哭泣,站了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待她將目光看向陳邵君之時,便發現在陳邵君的手上插著一把紅色的長劍,而且他的手上可能是被這長劍震傷了吧,流淌著鮮血滴落在了地面上。
「哈哈哈,沒想到你那麼低的道行,竟然守得了我的一擊,果然厲害」
忽然,那紅色長劍似乎聽到了召喚一般,在陳邵君收回了雙手之後,嘩啦的一聲衝出了房間的大門,此時,一名紅衣男子邁著步伐,握著這把紅色的長劍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陳邵君心中升起了一份警惕,同時警惕之中還有著一種恐懼。
這……這是……
修真者嗎?感受到紅衣男子的靈壓似乎不像是習武之人,陳邵君心中大吃一驚,臉色劇變,雙瞳急驟收縮。
「一個死人,不配知道!」紅衣男子冷酷的說了一聲之後,便祭出了他的紅色長劍,化作了一道紅色的長虹飛向了陳邵君。
「砰!」
陳邵君此時沒有兵刃,只能發出了炎火罡氣,但是這炎火罡氣一碰上了修士的攻勢之後便萎靡了下來,紅衣男子一招,就已經將炎火罡氣給破掉了。
陳邵君心中大吃一驚,一個翻身之後,竄到了自己的床邊,從床上拿起了煞魂刀和金色匕首,同時對拓拔月兒叫道:「快離開這裡!」
「哦!」拓拔月兒從陳邵君的叫喊中回過神來,便看到陳邵君已經拔出了煞魂刀和金色匕首,迎向了紅衣男子。而且她感覺到這紅衣男子是前所未有的可怕,竟然雙手不停的接下陳邵君的攻勢,而且好似還十分輕鬆的模樣。
「走啊!」陳邵君在躲過了紅衣男子的紅色長劍之後,一個躍步就來到了拓拔月兒的身旁,不斷推著她離開這間房子。
「今天晚上,誰也別想離開!」紅衣男子冷漠的語氣,似乎是給陳邵君判了私刑一般,長劍不斷的揮向了陳邵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