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44章幫你鬆鬆菊*花
看著這兩個人一臉高傲裝那什麼的模樣,陳邵君心中一陣的不快。
於是他脫口而出:「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你媽貴姓?」
「我媽姓……」施公子忽然之間醒悟了過來,這小子分明是在罵自己的娘!這真的是豈有此理。
就連身後那奴才也聽出了陳邵君話中的意思,一隻手伸出顫抖的指著他,道:「你你你,豈有此理!你這個小野種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話音剛落,陳邵君的臉上一陣陰雲。
小野種?陳邵君生平以來就恨的就是這兩個字,前世在地球也是,今世也是,前世在地球自己低調得多,現在有人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還能低調嗎?
他緊咬著牙關,慢慢的抬起頭來,一臉黑線的說道:「你說什麼?」
那個奴才並沒有意識到陳邵君的臉色到底如何,而是繼續囂張的指著陳邵君的胸膛,道:「我說你是小野種,聽到了嗎?」
「對啊,你是誰啊?哪兒來的?趕緊滾開」看到奴才那般氣勢迸發的模樣,作為主子的也覺得倍有面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拍著奴才的肩膀,雙眼帶著警示瞪著陳邵君。
陳邵君一改之前滿臉黑線的模樣,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道:「你聽說過……爆菊嗎?」
「爆菊?」奴才和施公子都不約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覷。
但是當他們扭過頭來的時候,眼前哪裡還有陳邵君的身影,只有那個曼妙的身影,兩個人一怔,隨後到處的張望。但是此時,從他們兩人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嘀咕聲:「瞄準,發射」
頓時,奴才感覺到自己的下臀部一陣的刺痛,忍不住啊的慘叫了起來,雙手捂著臀部不停的在大街上蹦來蹦去,口中還不停的叫喚著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這麼一下子,倒是引來了不少不明真相群眾的圍觀,一個個看著奴才在那邊耍寶的模樣,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樂開花了。
「搞定」陳邵君拍了拍雙手,看著那如同猴子一般上竄下跳的奴才,此時還真的覺得他現在是一條狗,否則怎麼會叫做狗奴才呢?
「你……你敢打人?」施公子轉過頭來指向了陳邵君道:「你知不知道我誰?我可是松洲織造的兒子,你若是得罪了我,你就別想在這松洲混下去了」
陳邵君微微一怔,這在不在松洲混下去,干我何事?我又沒打算在松洲混下去。
他的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容,緩緩的轉過身來,雙眼如同一把利刀一般,看向了施公子,道:「好啊,正好我不想混了,是不是可以打你了?」
「你……我告訴你,你若是打了我,今天你就別想走著回家了!」施公子理直氣壯,而且氣勢洶洶的對陳邵君說道。
陳邵君唉的歎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擺了擺手,走到了陳曦雨的身旁,道:「我不喜歡和處於傻a和傻c的人說話了」
「什麼意思?」施公子一開始並沒有聽得懂陳邵君的話的意思,但是聽到傻這個詞,他心中八成認定不是誇獎自己的,要麼就是貶低自己的。
頓時勃然大怒:「施求,你在那邊幹嘛呢?還不快點過來!」
陳邵君忽然踉蹌了幾步。
嘛玩意?那個人叫什麼?死囚?怎麼一個個人的名字都那麼奇怪啊,一個叫屎公子也就算了,一個還叫死囚?太逆天了吧。
施求,原來就是那個耍寶的奴才的名字,此時他顛簸著腳,十分彆扭的走了過來。
施公子一愣一愣的說道:「你是女的啊?」
「不是啊,少爺為何有此一問?」施求疑惑和不解。
施公子頓時叫道:「那麼你裝什麼是處女啊?趕快給我上啊,還愣著幹什麼?一定要將這個男的給我打死!」
「是少爺」
施公子的話,讓那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又來圍觀了,不過一個個都是指著場中央的這個施公子,眼中的那種鄙夷之色就不用說了,而施公子的臉皮也的確是練過的,在眾目睽睽和眾人的鄙夷之下,竟然呵呵的笑了出來。
真的不知道他是將鄙夷當成了一種榮耀還是將鄙夷當成了對自身的誇獎。
陳邵君一臉不快的帶著陳曦雨轉過身來,道:「施公子,我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施公子一臉臭屁,而且十分囂張的指著陳曦雨說道:「她,本少爺看上了,勸你盡快放手,免得受皮肉之苦」
陳邵君哦了一聲,一隻手抬起摸了摸自己的鼻樑骨,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這個大少爺是想怎麼樣對付我的,來試試看」
「邵君」這個時候,陳曦雨雙手輕輕的拉著陳邵君的衣服,道:「這樣不太好吧,我們還是回家把好嘛?」
陳邵君低下頭來,一隻手摸到了陳曦雨的頭頂上,此時彷彿是自己是哥哥,她是妹妹,哥哥要保護妹妹一般,道:「放心吧,這種人,想要動我,和白日做夢沒什麼兩樣」
陳曦雨輕輕的嗯了一聲,退到了一旁,她心中始終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傷害得了他,因為,他是無敵的,在自己的心中是無敵的存在。
施求十分囂張的,但是一隻手卻捂著自己身後,指著陳邵君:「小子,我勸你還是別和我動手的好,如果你肯放手,我家少爺會奉上白銀一千輛來補償給你,而且剛才的一切我們就當沒發生過,怎麼樣?」
「額……我什麼都不要行不行?」陳邵君弱弱的問了一句。
「切」這個時候,周圍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也開始對陳邵君鄙視了起來。
「真的?」施公子和施求沒有想到陳邵君竟然說出了這番話,但是施公子將目光看向陳曦雨的時候,卻發現陳曦雨眼中的那一絲堅定,難道她真的相信這個男人能夠打倒自己的這個奴才不成?
陳邵君哦了一聲,隨後笑道:「不過我要做一件事情,而且這件事情只有施公子二位才能夠配合我,不知道可有興趣?」
「什麼事情什麼事情?」施公子被挑起了興趣,急忙問道。
只有施求,心中開始湧現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陳邵君呵呵的笑了幾聲之後,臉色忽然變成了沉重,滿頭黑線的說道:「我想讓你們陪我去一趟地獄!」
「媽呀!」陳邵君的話,著實將施公子給嚇到了。
而施求也是大吃了一驚,想要衝上去給陳邵君一拳,但是卻沒有辦法動彈,他隱約能夠感覺得到,他被一股氣勢給完完全全的壓制住了。
「施求,打啊,上啊!」穩定了神情下來的施公子,躲在一個百姓的身後,不斷的對施求指手畫腳,素不知道此時施求混頭冷汗,根本動彈不了。
「踏」
陳邵君的腳向前走出了一步,臉上依然帶著招牌式的笑容,徐徐的走了過來,拍著施求的肩膀,道:「剛才不是很牛嗎?現在怎麼牛不起來了?」
「額!」施求更是感覺陳邵君的拍的這幾掌,表面上雖然看起來沒有用多少力氣,但是實際上卻是用盡了力氣,那一掌下去,幾乎要將他的骨頭給拍碎了。
「噗」
陳邵君又拍了一下施求的肩膀,但是這個時候施求卻一口鮮血噴出,在空中形成了血花,落在了地面上。
「啊」頓時,那些百姓們都大吃了一驚,原本想要看熱鬧,但是卻沒有想到卻要鬧出人命來了。
還有一些膽大的人,躲在一些有遮擋物後面遠遠的觀看著。
「施求,你怎麼了?施求?」施公子震驚的跑了過來。
「啪」
陳邵君又踏出了一步,走到了施公子的身前,俯下身子在他的耳旁道:「我們要走,你卻偏偏不要走,這是你們活該的」
「嚇」施公子被嚇了一跳,連忙跳了起來,做出了一個十分難看的迎戰動作,道:「喲,我不怕你的,我有……擠奶龍爪手,看我的!」
隨後,施公子隨便呼拉了幾招。
「夠傻的!」陳邵君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一個閃身,便消息在了施公子的面前。
咦,他人呢?剛才還在這裡的。看到陳邵君的消失,施公子心中一驚,但是過了響久陳邵君都沒有出現,一顆心,也慢慢放了下來,看來這個人走了。
「呵呵呵」帶著十分……的笑容,他慢慢的走了過來,道:「施求,可以了,我們抓人,然後打道回府,哈哈哈啊!!!」
「少爺,你怎麼了?」
施求看到施公子不斷的指著自己的身後,疑惑和不解的他連忙轉過頭來,便看到一條碧綠色的竹竿,大約一根中指那麼細,硬生生的插在了施公子的臀部中間。
而拿著這根碧綠色竹竿的,正是那個剛才差點將自己骨頭拍碎,讓自己狂噴吐血的陳邵君,正站在遠處不到三米的距離上,手中拿著一條碧綠色的竹竿。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你知道嗎?」施求心中大驚,指著陳邵君怒道。
陳邵君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管得那麼多幹嘛?他菊花太鬆,我就幫他鬆一鬆,不是更好嘛?」
「啊!」
隨後一聲殺豬般慘叫的聲音傳來。
這一下,所有的百姓們都高興了起來,不停的走出了那遮擋物,也不停的舉著手叫道:「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看看,眾望所歸。」陳邵君冷酷的聲音傳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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