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之後……
陳曦雨也明顯有了一些醉意,但是腦子還是特別的清醒,陳邵君無奈的看了一眼她之後,便道:「黃伯伯,你這一次讓我爹派我和姐姐來,所為何事啊?」
黃老爺微微一怔,隨後哀歎了一口氣,說道:「說起來,也是一件怪事,而且也不僅僅是我這一家子,就連整個松洲,也連續發生了怪事」[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那麼到底是什麼怪事?」陳邵君心中也微微一驚,莫非又是什麼棘手的事情?
老爹還真的會使喚人啊,專門來一些困難的事情給自己!
黃老爺更是歎了一口氣,道:「本來這件事情呢,剛剛開始也沒有太大,我也認為只要報了官府就能夠解決,但是這松洲府尹卻是將我趕出府來,說日後會解決,但是已經過了三個多月,消息全無,只是看到城中加強了守衛而已。唉」
陳邵君卻是一臉無奈的看著黃老爺,說道:「黃伯伯,你還是沒有說內容」
黃老爺這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黃老爺早年得子女,也撫養了十八年的時間,這兩個孩子不說平日裡面安守本分,但是也極為聽話,尤其是兒子黃俊寶,每日裡面習武唸書,但是不知道為何,在這幾年裡面兒子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成了一個到處調戲民女,聚眾賭博的惡少。幸好,他的小女兒黃怡乖巧聽話,讓他鬆了一口氣。
但是就在五個月之前,大兒子黃俊寶竟然離奇的失蹤,而且到處都找不到人,僅僅在他的房中發現了一張字條。這一下可是讓黃老爺急壞了,雖然這大兒子不爭氣,但是畢竟也是自己的骨肉啊。
於是,黃老爺就去報了官,但是官府卻說在一個月之內必定能夠抓住這賊人,但是過去了一個多月還沒有抓到,但是就在四個月之前,就在松州城外的一件破廟內,竟然無端端的出現了三具屍體,而且頭顱均被砍去,看不清楚人的面貌。
黃老爺趕到的時候,認清楚了其中的一具屍體,正是自己的大兒子,黃俊寶,登時經受不住打擊,暈倒在了地面上。
陳邵君聽完了之後,也眉頭緊皺,心中暗道:是誰如此狠心?手段那麼殘忍?竟然將整個人的頭顱砍下?
陳曦雨此時卻道:「黃伯伯,那麼那張字條呢?可不可以給我們看看?」
黃老爺哦了一聲,點了點頭,笑道:「這個自然是可以」說罷,他便將手伸入了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張字條,遞給了兩人。
陳邵君首先接過了字條,將目光看向了字面上,只看到字條上就寫著一行字「借你兒子一用」
短短的幾個字,卻是透漏著一種殺氣,行字行雲流水一般,似乎渾然天成,而在在署名上也寫著了兩個字「野鬼」
陳邵君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氣。
這野鬼兒子看似十分的輕巧,但是卻字裡行間透漏著一股邪氣,讓陳邵君的雙手微微顫抖。
看來寫這封信的人,武功十分的高。不,不應該說是武功,應該說是道行極為的高深。
已經修煉了吐納功法的陳邵君對於這修士十分的敏感,現在微微感應了一下後,果然如同陳邵君所想的一般,這野鬼,正是這修士。
不過他為什麼要那麼做?這一點讓陳邵君極為想不通。
黃老爺又說道:「而後在連續的兩個月之內,又連續的發現無頭的屍體,這一件事情,讓松洲城內的百姓們都岌岌可危。官府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所以更加的加派重兵把守整個松洲城,但是事情卻發生得越來越時頻繁,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竟然又有十人斃命,唉」
聽完了黃老爺這番話之後,陳曦雨忍不住說道:「這個人是不是變態啊?」
「而且這一回下手的對象,全部都是女子,全部沒有男子啊」黃老爺又說了一句,卻讓陳邵君和陳曦雨兩個人倒吸了一口氣。
「不……不會吧?」陳曦雨有些恐慌的說道。
陳邵君打趣的笑道:「哈哈哈姐,你可危險了。要不要小弟夜晚也去保護你啊?」說罷,還色迷迷的看了陳曦雨一眼。
陳曦雨有些羞澀,嬌嗔的說道:「你去死!」
哈哈哈哈了一聲,陳邵君笑完過後,臉色卻極為沉重的說道:「看來此人不僅僅是腦子變態的問題了,而是心理也變態了」心中又加了一句:「這是什麼修士啊?整個一個變態修士」
然而這個時候,從屋內的左側走出來了一個靚麗的女子,身著一身白色絲綢衣裙走了出來,甜甜的叫了一聲:「爹」
陳邵君和陳曦雨將目光一同聚集在了這個女子的身上。
這個女子還挺甜美的,這是給陳邵君的第一印象。
甜美帶著兩個小酒窩的笑容,配合上了柳條細腰的身材,而且全身還有一種少女一般的女兒香,讓陳邵君有些陶醉,回過神來,嘴角露出了苦笑:這又是一個誘人犯罪的女子啊。
黃老爺輕輕的嗯了一聲後,轉過頭來便對陳邵君和陳曦雨說道:「君兒雨兒,這位就是我的小女兒,黃怡。怡兒,還不快見過陳公子和陳小姐?」
黃怡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微微欠了一個身,說道:「見過邵君哥哥,見過曦雨姐姐」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陳邵君連忙用手扶住了女子,笑道。
而陳曦雨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笑容,點了點頭後,說道:「怡妹妹,多年不見,你都那麼漂亮了啊?」
黃怡略帶羞澀一笑:「哪裡哪裡,曦雨姐姐這才叫漂亮呢」
聽這兩個人的口氣,難道這丫頭和這黃家的小女兒認識?陳邵君心中暗道。
黃老爺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站了起來說道:「怡兒,帶著兩位去找一件廂房休息休息吧」
「是,爹」
黃怡說罷,便向陳邵君和陳曦雨說道:「曦雨姐姐,邵君哥哥請」
陳邵君微微的點了點頭,和陳曦雨一同站起身來後,便跟隨著黃怡一同走到了房間的左側,緊接著打開一扇門,就走了進去。
而留在了這客廳之中的黃老爺,也是喝了一口酒後,忽然叫道:「管家!」
這個時候,那富態的中年男子連忙跑了進來,恭敬的對黃老爺說道:「老爺,請吩咐」
「我這裡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說罷,黃老爺便湊頭到了管家的耳旁,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而管家也是不停的點著頭。
說罷,管家就恭敬的彎下腰來說道:「老爺您就放心吧,我黃松做事,從來不含糊」說罷,他一溜煙的就跑出了客廳。
然而就在此時,黃老爺的嘴角揚起了詭異的笑容,呵呵的笑了一聲後,拿起酒壺便牛飲了起來。
陳邵君和陳曦雨一同走在黃怡的身後,而黃怡也前面和陳曦雨說說笑笑,說說這麼多年沒有見面以來發生了任何事情,而且黃怡大部分問的,就是那一件鬼谷老人的事情。
關於上一次轟動整個大炎皇朝的鬼谷老人的那一件事情,陳曦雨卻絕口不提,黃怡也沒有辦法,只能夠苦笑幾下後,繼續帶領著陳曦雨和陳邵君一同向前走去。
穿過一條如同長蛇一般的走廊,路過後院後,終於走到了幾間廂房門前。
黃怡指著左邊的那一間,便道:「曦雨姐姐,這一間便是我的,而這一間是曾經我哥住過的,可惜他死了,所以就空置了下來,所以委屈你們先住在這裡了」
「啊?」陳曦雨雖然不信什麼鬼邪,但是這裡畢竟死過人,中原大地的人對於死過人的房間是特別敏感,只要是死過人的房間,都不敢輕易的入住。
陳邵君卻哈哈笑道:「這裡就我住吧,反正夜晚有一個人做伴,也好得多」說罷,他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邵君!」陳曦雨本想攔著陳邵君,但是陳邵君此時已經站在了屋內,到處觀望。
不得不說,這原來的黃家少爺也挺有趣味的,屋內的擺設十分的華貴,到處都是古董字畫,而且還有一張書桌,但是書桌上已經積累了不少的灰塵,而且上面還有蜘蛛網,看來是很久沒有用過了。
陳邵君看了看四周圍之後,扭過頭來笑道:「姐,我真的不知道你怕什麼,這裡不就是死過人嗎?」
丫的,老子穿越過來的時候還和死人同住過一間屋子呢!
陳曦雨似乎還有一些害怕,輕輕說道:「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啊,萬事不都有你這能幹的弟弟嗎?」陳邵君打趣的笑道:「姐,你不會不敢住把?」
果然,被陳邵君那麼一說,陳曦雨昂起了饅頭一般的胸膛,嬌哼道:「有何不敢的?」說罷,她的一隻秀腿,慢慢的走入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