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聽到陳邵君那麼一說,各個都面面相覷。
半響過後,陳虎然呵呵的說道:「君兒,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畢竟這江湖,不是說能闖這就能夠闖的啊」[.]
陳虎然的話音剛落,陳邵君就立刻說道:「爹,你別把我看成小孩子了行不行?」心裡面還加了一句:我實際年齡都三十多歲了。
何世遠也走上前來說道:「對啊虎然,邵君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應該放他出去走走,多長長見識也是應該的啊」
陳虎然卻是一臉眉頭緊鎖的模樣,說道:「君兒,你知不知道,我本來打算將你送入天山派內學武,但是因為張家的這事情給耽誤了很久了,前些日子,天山派派下人馬尋到我來,讓你盡快入派習武」
「天山派?」陳邵君心中咯登了一聲,這天山派是什麼自己還不清楚嗎?在地球上,天山七子和天山七劍那是何等的生威啊?
如果是以前,或許陳邵君還會參加,但是此時,他擁有了一個背包系統,而且裡面全部是高級的武功,誰會去門派內學啊?自己都可以學了,只不過需要一些仙緣值而已。
刀有絕刃,護體有炎火罡氣,內功有清心決和吐納之法,外功有搏擊格鬥技術,身法有高級輕功踏雪無痕,此時的陳邵君還屑去那種門派嗎?
想到此處,陳邵君笑道:「爹,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真的需要出去走走,在門派內我得不到更大的成長。你想想我現在武功都那麼高強了,去那些門派也是徒勞無功嘛」
陳虎然微微一怔,心中也覺得陳邵君說的這些話雖然有些自大,但是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從半個月之前的那場對戰,陳邵君揮出的那一刀就足以看出,那一刀足以毀掉半個東城。
只是……
陳虎然又說道:「君兒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畢竟你的馨表姐和連表哥此時都在天山派,何不如去一下子也好啊」
陳邵君無奈的說道:「爹啊,我都說了我不想去了」
陳虎然一愣,隨後無奈的看了一眼楊淑雲。
此時,何世遠也出來為陳邵君說道:「對啊虎然,別逼著邵君去那個門派了,既然邵君不想去,那麼你逼著他去也沒用啊」
「唉」陳虎然哀聲歎了一口氣後,看向了陳邵君,隨後點了點頭。
陳邵君也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去那個門派了,剛才真的好險啊。但是他的興奮還沒有過多長的時間,門外就聽到:「天山派二長老到!」
聽到這一句叫喊,幾個人心中微微一怔,陳虎然更是驚訝的轉過頭來,就看到一個身著長衫,面色和藹,手中提著一把寶劍的中年男子笑著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男子,而且這個年輕男子,似乎骨子內帶著一股傲氣,看著四周不斷的皺著眉頭。
中年男子走到了陳虎然面前之後,雙手抱拳笑道:「陳兄」
陳虎然連忙回禮說道:「蘇長老,沒有想到你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真是恕罪啊!」
蘇長老呵呵的擺了擺手,笑道:「陳兄,你這個模樣,真是折煞我了,誰不知道,這陳家第一高手,是你陳兄啊?」
陳虎然也笑道:「蘇長老客氣了」
蘇長老呵呵的笑了一聲,但是身後那年輕男子卻是不屑的說道:「就這武功還叫第一高手呢,不知道害羞」
陳虎然一怔
「郎兒!」蘇長老臉色頓時鐵青,轉過頭來叫了一聲,那年輕男子馬上閉上了嘴巴。蘇長老呵呵的笑道:「抱歉啊,這孩子有些不懂規矩,被我寵壞了」
陳虎然回過神來,擺了擺手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呵呵」
然而身後的陳邵君卻是一臉凝重的看著這年輕男子,這個年輕男子的武功,應該和自己一般的強弱,但是卻如此傲氣,看來又是一個和張朝一摸一樣的人。
蘇長老呵呵的笑了一聲,這一下這才注意到在陳虎然身後的陳邵君,那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般上下打量了陳邵君一番後,笑道:「想必這位就是陳兄的兒子吧?」
「沒錯,他就是我的兒子……」
陳虎然的話音還沒有說完,陳邵君就說道:「我就是陳邵君」
話音剛落,那年輕男子就看向了陳邵君,隨後一臉鄙夷的說道:「你就是陳邵君?哼哼,我也沒看得出來你厲害在哪裡嘛」
陳邵君呵呵一笑,一隻手摸向了自己的鼻樑,笑道:「如果你去變成女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我厲害在什麼地方的」
「你……」年輕男子心中一怒,看向了陳邵君。
蘇長老頓時喝道:「好了郎兒,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哼」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這蘇長老,但是當他的目光看向了正坐在一旁虛弱的陳曦雨的時候,頓時雙眼發亮。
陳邵君也注意到了,那年輕男子看向身後陳曦雨的時候,那色迷迷的目光,心中一陣的冷笑,這果然又是一條狼,而且是帶顏色的狼狼啊。想到此處,他慢慢的挪動身體,擋在了陳曦雨的身前,擋住了年輕男子的視線。
方纔還在欣賞陳曦雨那傲人身材的時候,卻被陳邵君那麼一檔,年輕男子頓時心中憤怒了,只不過是蘇長老在這裡,他不好發作而已。
蘇長老笑道:「果然是一塊習武的好材料啊,如果假以時日的話,鐵定能夠成為我們天山派的一名高手」
「哈哈哈,多謝蘇長老的讚揚」陳虎然笑了笑之後,便轉過頭來朝著陳邵君叫道:「君兒,還不快謝謝蘇長老」
而陳邵君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說道:「我為什麼要謝謝他啊?難道我要謝謝他讓我加入天山派嗎?爹,難道我剛才的話你都當成了耳旁風?」
蘇長老一怔,看向了陳虎然:「陳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沒有跟你的兒子說清楚嗎?」
陳虎然尷尬笑道:「這個……當然說清楚了,不過……」
「不過是我不想去而已」陳邵君一步踏上前來,十分霸氣的說道。
「為什麼?」
陳邵君一臉不屑的說道:「豆腐渣的門派,去了也是沒有什麼用處」
「你說什麼!」蘇長老頓時吹鬍子瞪眼。
就連年輕男子也是一臉憤怒的指著陳邵君喝道:「陳邵君,你別太放肆了!」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話就說不下去了,反倒是瞳孔慢慢的擴大,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面前,就連蘇長老,也驚呆在了原地。
「呵呵」陳邵君此時正站在年輕男子的身前,一隻手反握著金色的匕首,散發著逼人寒氣的刀刃慢慢貼近年輕男子的喉嚨處,說道:「放肆嗎?我怎麼覺得,是你太放肆了?別忘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們天山派的撒野!」
蘇長老回過神來,一隻手馬上就握在了手中寶劍的劍柄上,剛剛要拔劍出鞘的時候,陳邵君就轉過頭來笑道:「別動,要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等會他會躺著棺材出這武館的門口」
陳邵君的這句話,帶著威脅性,但是把匕首又貼近了年輕男子的脖子上,讓蘇長老又是一驚,只能夠放開了自己的手,說道:「陳邵君,你別急,有事好商量不是嗎?」
何世遠和陳匡軍也連忙走了上來勸阻道:「對啊邵君,你先放下刀來,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
「對啊弟弟」陳曦雨也虛弱的說道。
但是陳邵君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小子,以後招子給我放亮點,別什麼人都惹,要不然爺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自討苦吃!」
「是,是,我知道了」此時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年輕男子就算不答應也得答應啊。
陳邵君冷哼了一聲後,將匕首放開,說道:「趕緊給我走吧,我不會加入什麼天山派的」
年輕男子鬆了一口氣後,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蘇長老,蘇長老轉過身來對陳虎然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陳兄,我們先告辭了」說罷,還複雜的看了一眼陳邵君,便走出了這後院。
等蘇長老和年輕男子都消失之後,陳虎然走了上來,說道:「哎呀君兒,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得罪了天山派的蘇長老還有他的兒子啊!」
「是又如何?」陳邵君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個蘇長老雖然是挺正直的,但是他那兒子,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你忘記方纔他是怎麼說爹你的了?而且還用這種眼光看著我的……姐,這種人,我殺一百個都嫌不夠」
「唉」陳虎然哀聲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不打算加入天山派,那麼也罷了,我就不再逼你了。不過你要小心一些,那個蘇長老可是一個極為護短的人啊」
「爹你放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