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然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道「君兒,這個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陳邵君微微一怔,之後嘴角揚起了一絲冷淡的笑容,道「爹,這件事情我需要謹慎處理,不然後果將會是十分的嚴重」
陳虎然點了點頭,道「的確,在東城之中,張家的勢力極大,而且還有都督大人給他們張家撐腰,這樣,為父給你一本書,你好好學著點」
「嗯」陳邵君點了點頭,看著陳虎然走到了書櫃前,取下一個黑色錦盒之後,便道「爹,這是什麼?」
陳虎然吹散了錦盒上的灰塵,一邊打開錦盒一邊說道「這是我們老祖先,陳通所留下的一本養兵之道,你好好學學老祖先的知識,想來日後一定有用」
接著,從錦盒內拿出了一本黑色皮面的古籍,遞給了陳邵君。
陳邵君接過之後,就看到在黑色皮面上的那個兩大字
「兵道?」
「沒錯,就是兵道。古人有言,有文道,武道,更有兵道。我們的老祖先,在中原五百年前華朝可以說是一位成功的將軍,帶兵之道堪稱神化,屢屢擊潰敵軍。曾經的摩下十五位副將,也經過他的指點,都成為了華朝數一數二的將軍」陳虎然轉過身來看向了陳邵君。
陳邵君心中一驚,驚道「哇哦,那麼厲害啊?」
「那是當然,我們陳家經歷過了五百多年的傳承,而張家不過才百年而已,哪裡是我們陳家的對手?只是陳家現在面臨著一個極大的危機,所以在東城內,必須得要有一個人出面,制衡張家」說罷,陳虎然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陳邵君的肩膀上,道「君兒,看來日後要麻煩你了」
「沒事,反正我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做」陳邵君呵呵一笑過後,心中暗道:正好老子還想教訓張家那群腦殘的呢。
「好了,你先回去吧,將這兵道好好的熟悉一下」陳虎然看了看陳邵君過後,就讓陳邵君回房了。
「那麼孩兒告退了!」陳邵君恭敬的拱了拱手,後退出了書房。
這一日晚上,陳邵君並沒有修煉,而是坐在了床上,專心致志的看著這陳家老祖先所寫的這一本兵道。
不得不承認,這老祖先果然是一位高手,這兵道和前世孫臏所創作的孫子兵法簡直就是一摸一樣,不,還有很多不一樣的。
但是有百分之七十是相似的,而且還加上了三十六計,陳邵君看得是不亦樂乎。
翌日,陳邵君的房門被打開了。
只看到陳邵君打著哈欠,頭髮亂蓬的就走了出來。
「姐!」睜開朦朧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可愛迷人,但是能夠殺死人的陳曦雨!
「喲,你這是怎麼了?」陳曦雨冷淡一笑過後,上下將陳邵君打量了一番。
「什麼怎麼了?我怎麼了?不過是……衣服亂了一點而已!」陳邵君尷尬一笑過後,就想要從陳曦雨旁邊溜走。
「站住!」
忽然,陳曦雨那冰冷的聲音響起,直接讓陳邵君站住了腳步,驚恐的轉過頭來。
「你給我說說,為什麼昨天沒有訓練?」陳曦雨轉過頭來,嫣然一笑過後就是那嚴肅而快要爆發怒氣的笑容。
「額,這個嘛?這個,那個,這個」
「別這個那個的,說,你昨日是不是去偷懶了?我說呢,你怎麼忽然之間要選兵器起來了,而且還說兵器不好,原來是偷偷上街去了!」陳曦雨衝了過來,一隻芊芊玉手已經擰上了陳邵君的耳朵。
「啊!疼疼疼,姐,快放,放,放開啊!」陳邵君彎著腰,一隻手不斷的拉著陳曦雨的手,享受著那玉手的柔嫩。
其實現在陳邵君並不感覺怎麼疼了,因為自己體內有了內家真氣,可以用內家真氣保護住自己的耳朵,其實一點都不疼。
「姐,麻煩,先放開」但是陳邵君卻裝出了一副吃痛的模樣,道「姐,我現在,有事情要去辦,能不能先放開啊!」
「有什麼事情比訓練還要重要啊?不行,現在馬上給我去訓練,訓練完了,我任你去幹什麼都成」陳曦雨說罷,就拉著陳邵君來到了練武廳內。
其實在來的一路上,陳邵君就想著辦法逃跑,但是無奈陳曦雨是抓著自己的耳朵來到了練武廳內,苦著臉看著陳曦雨,哀求道「姐,就一次,一次成不?」
「不成,趕緊給我訓練!」原本看到陳邵君那哀求的模樣,陳曦雨有些心軟了,但是為了陳邵君日後能夠掌握這武館,她再一次狠了狠心,怒斥道。
你奶奶個陳皮老的,看來不使點招數是不可能逃跑的。
想到這裡,陳邵君嘴角揚起了一絲邪笑,看了看陳曦雨之後,忽然指著天花板叫道「姐,ufo!」
「少來這套,趕緊給我訓練」陳曦雨哪裡不知道陳邵君那花招?識破了陳邵君的意圖之後,一腳踹到了陳邵君的屁股上。
丫的!看來還得用老招數。這俗話不是說麼,這招數不在新,管用就行,哼哼!
一不做二不休,陳邵君在陳曦雨發愣的時候,一把摟住了陳曦雨的細腰,當陳曦雨反應過來,想要掙扎的時候,櫻桃小嘴已經被陳邵君給封住了。
渾身轟然一震,在陳邵君的親吻中,慢慢的失去了自我,那雙手原本想要推開陳邵君卻摟在了他的脖子上。
良久,唇分。
看到陳曦雨那呆滯的模樣,陳邵君嘴角終於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一溜煙,跑出了練武廳。
等陳曦雨回過神來的時候,剛想要怒斥一頓陳邵君,卻發現自己的眼前哪裡還有那個熟悉的身影,頓時明白了陳邵君剛才的意圖。
可惡!陳邵君,老娘饒不了你!
驚險的逃了出來的陳邵君,左拐右拐,終於來到了位於東城南街的那個寧鄉茶樓。
一走進去,陳邵君立刻就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孫松和陳炎!
這兩個人一到早就坐在了這裡,身旁圍著一群年輕男子,有的還是中年男子,約莫有十來個人,口中不停的問著什麼東西。
看到陳邵君從門口走了進來,兩人頓時一驚,連忙跑了上來,恭敬的拱手說道「陳公子」
剛才圍在兩人旁邊的那些年輕男子和中年男子卻是一驚。
原來這就是陳公子?
陳邵君點了點頭,看了看陳炎和孫松兩人之後,又看了看那群男子,笑道「好了,快坐吧」
眾人誒了一聲,點了點頭之後,也不敢在陳邵君的面前放肆,乖乖的坐了下來。
他們可是在陳炎和孫松當中聽說過這陳公子的武功如何的了得,他們可不想嘗嘗那滋味。
「陳公子,您所交代的,我們都給您辦齊了。這個兒,都是咱們松洲蒼湖裡的人,都是逃到了這裡受到了張家和那鐵砂幫的欺壓的人啊」陳炎恭敬的對陳邵君說道。
陳邵君點了點頭之後,便道「這個我當然知道。」
陳炎呵呵的尷尬的笑了一聲。
陳邵君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便道「各位,其實我知道,你們都來到東城有些時日了,都受到過張家的洪幫和鐵砂幫的欺壓。我就像問問你們,敢不敢翻身作主?」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走上前來,卻弱弱的問道「敢問陳公子,這,要怎麼做呢?張家的洪幫勢力太大,而且還有東城都督做後台,這個我們惹不起。再說那鐵砂幫,也有武功高強之人做底牌,我們,唉,實在是沒有辦法鬥爭啊」
「那麼如果我教你們武功呢?」陳邵君冷淡的眼神看了一遍周圍的人,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靜。
出奇的安靜。
陳炎這個時候靠了過來,有些激動的問道「陳公子,你真的打算……教我們武功?」
「沒錯,我打算在東城建立起我的第一個勢力,而你們就是我的手下,當然我也會教給你們武功,你們願意麼?」陳邵君點了點頭,看向了陳炎。
眾人都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之後陳炎和孫松靠了過來,拱手便道「我們願意!」
看到陳炎和孫松都願意加入,其他的人更不用說了,都靠了過來,各個都說願意加入。
陳邵君看到眾人的態度,也看得出來各個都是發自肺腑的願意,笑道「好,那麼今日,龍騰教正是成立,記住,我們的目標不止是東城第一,還得要中原第一!」
「是!」
眾人的怒喝聲,震驚了整個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