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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眾人,無一不是醫林聖手,之前還有些擔心這乾瘦老頭的情況。但是隨後,從胡青口得知情況,這些人早已沒了剛才的那份憂心,取而代之的那份難以掩飾的好奇,心動。
利用夾竹桃之毒,配合銀針的使用。居然能封閉一個人的口舌,如果不是今天親眼所見,他們定會嗤之以鼻,認為滑天下之大稽!
雖然真正站醫頂尖的那幾位還沒出現,但是現場的無一不是自認為手段了得。當下就有一人,蹲乾瘦老頭身邊,想看看這老頭到底問題哪裡,他能不能解決。
也只能說乾瘦老頭不得人心,到現為止,根本沒有人站出來說什麼話。
或許這也和人類的劣根性一樣,即便心裡有所不滿,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何況,這老頭確實嘴賤,病從口入,禍從口入。自古以來,不乏先例。
至於胡洋所為,只會認為一個跳脫,難以管束的小女孩。這年頭,誰家沒有幾個寵溺壞了的孩子,能進入這裡,誰沒有點權勢,誰沒有點金錢,他們的子孫輩,比這惡劣的都有。
不過對胡青,他們看到胡青心腸的狠辣。之前只是以為他們兩人是跟著某人來湊熱鬧的。如今看來,這男孩子,應該是心有所學。不然的話,不會利用夾竹桃之毒。
對於胡青和胡洋的離開,沒有人理會。
乾瘦老頭現真可謂是驚恐萬分,看著不時的有人過來號脈,觀面,摸骨等等,他們也知道,這些人是做什麼的。又羞又氣,沒想到活了一輩子,居然栽倒兩個小鬼頭手裡,吃苦頭不說,一世英名喪於此。
自己本來也應該和他們一樣,檢查觀摩一番,然後侃侃而談,表著自己的高談闊論,甚至還能提出什麼尖銳的問題,引廣泛的關注,繼而擴大自己的名氣。但是現,他只能像個小白鼠一樣,任由這些人擺弄自己,自己想動,一側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而且疼的厲害,想說話,根本開不了口,連簡單的嗚嗚聲音都布出來。
「老張,你看怎麼樣?」
被稱為老張的人搖了搖頭,說道:「夾竹桃之毒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要不了命,他全身各處並沒有現異常。而且,剛剛我看了一下,對方不知使了什麼手法,這老頭左臂和左腿已經移位,沒有十足的把握,我自忖不能貿然恢復。」
這兩人的對話剛剛結束,周圍的人紛紛應和。現下他們也不再小看剛剛的那兩人,不知是出自何門,小小年紀,就憑這兩手,足以自傲了。
「我對這毒性比較瞭解,剛剛替他檢查一番,確實如張先生所說,毒性並沒有蔓延,但是我檢查一番現,夾竹桃之毒,以損傷阻塞勞宮,三陰交,泉湧為目的。只是這夾竹桃之毒,毒性雖然算不上太猛烈,但是對方施展很巧妙。我自認為,使用祖傳的回陽針,沒有辦法解此毒。至於這左半身的問題,卻不是我擅長的,是無法。」
一時間,人人表高談闊論,順道宣傳自己獨門技藝。
乾瘦老頭聽著這些大話套話,心裡不是滋味。想當年,自己不是也希望冠冕堂皇的說這種話,怎麼說由自己,怎麼爽,怎麼舒服怎麼說,根本不意病人的感受。但是現,聽著這些人的話,他欲哭無淚。
而且,他同時知道,這些人雖然誇誇其談,但是手上確實有真本事的。這麼多人認為沒有辦法治療,乾瘦老頭的心一下子慌了,怎麼辦?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喧囂聲。
眾人齊齊望去,只見世界醫學領域享有盛名的幾位醫界的泰山北斗過來了。
而且主要的是,他們都現,四位泰斗都來參加這次的醫盛會。甚至還有遠居海外的陳明耀陳老也不遠萬里,趕了回來。
四位泰斗的到來,以及陪同的人員,一下子讓眾人將眼球集他們身上。
不過他們也注意到這裡生的事情,其作為舉辦地唯一的泰斗,張別義張老開口了。
「怎麼回事?」張老自然也看到地上抽搐,嘴巴張的老大,但是說不出話的人。
腦子裡甚至還有印象,這人對醫術雖然有兩下子,但是遠遠比不上他嘴巴的聞名。
不過不管怎麼樣,來了這裡,就是他張別義邀請的客人。現卻躺地上,生死難料,這卻是打張別義的臉。
「張老,事情是這樣的。」其一人,急忙湊過去,將剛剛生的事情和張別義說了一邊。
旁邊的眼看這人表現,急忙也湊過去,幫忙補充著。
不明白剛才那一堆男女是什麼身份,有那樣本事,指不定是什麼名門望族。而且這乾瘦老頭確實沒有什麼知己好友,平時人緣極差。所以這些人說話的時候,雖然基本實事求是,但還是有些偏向那對小男女。
其重要的一句,也就是事情的起因,也定下了調子。
人家小男女兩個人小聲聊天,被這乾瘦老頭偷聽去,反而步步緊逼,沒有一點長者風,後弄得自己這副下場,真可謂自討苦吃,自作自受。
張別義聞言,也是一陣詫異,會是什麼人,一堆年輕男女?場眾人沒有見過,只說可能是某人的後輩。但是張別義作為這次大會的東道主,邀請什麼人,他基本都知道,除了上屆的一些人,近冒出頭的一些醫,也邀請行列,但是似乎沒有這對男女的信息。
「咦?」張別義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難不成是那小子。
還真有可能,這小子不是個吃虧的主,上次能為他自己那個漂亮的女輔導員辣手殺人,這次再為一個小女生,做這種事,完全可能。
張別義無奈的笑了笑,對身邊其他幾位泰斗說道:「讓眾位見笑了,聽他們的描述,好像是我的一個小友。還真不是一個吃虧的主,既然是我邀請來的,我就去看看。」
「哦?能得張老親自邀請,水平定然不差。我等一起看看,看看我等醫術,是否夠得上高明,能不能解決眼前問題。」開口說話的正是從海外歸來的陳明耀陳老。
幾人也是微微頷,並沒有意。剛剛張別義已經說了,他這小友,至多二十歲,有今天如此手段,估計也是師門流傳下來的巧法。
乾瘦老頭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如果不是全身疼痛,口不能言,他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也是艷羨的看著這幾人,即使什麼話也不說,僅僅站那裡,就成了全場的焦點。再聽聽人家的稱呼,他們這些人,雖然醫術不錯,但稱呼上,親密一點的只能老老的,關係一般的就稱呼先生了。而人家,不論什麼關係,一律稱呼老。前後位置的變化,體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待遇。
但是現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四大泰斗前,他相信自己的問題應該能解決。解決之後,那小子給自己的吃的苦頭,讓自己丟的人,定要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