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產業?」刀疤聽到老人的話,臉色瞬間變了幾變,不明白師傅的意思,難道真的要撤離江雲?
老人見自己徒弟的反應,知道他想錯了,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將你名下產業全部捨棄,將這些贈送給胡青。這樣,或許能夠保你一命!」
「贈送給胡青!」刀疤有些反應不過來,如果說為師傅治病,胡青要他產業,他會考慮的。但是現,胡青什麼都沒說,他的產業全部移交給胡青,這就有些想不通了。
忽然想到胡青和省委書記那神秘的關係,刀疤似乎有些想明白了。
「不錯,將這些產業都贈送給胡青。以後胡青就是這些產業的主人,我想政府會放手的,不會再為難你。」事實上,老人對這些並不看得上,反而認為,這些俗世間的財產會成為未來武學進步的羈絆。
「可是,沒有這些,我們根本無法立足,這些年的打拼,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仇人。尤其是黑虎幫,只要這次不死,對方肯定會繼續找我報復。」刀疤將自己的擔心說出,如果沒有了產業,他根本無法對抗將要到來的各種威脅。不說這些仇人,就是政府這方面,如果沒有了產業,自己也一無是處,說不定會和自己翻舊賬。
「這也是我說的第二步要走的,說到底我們是武人,就是要打打殺殺的。利用這次事情,將這些產業送出去。等風平浪靜之後,就是你重崛起的時候,只不過那時候,你就是這整個江雲的地下皇帝,並且要向四周輻射。」老人說完自己的意思,看向刀疤,很明顯,我給你出的主意就是這些,走不走這條路,就看你自己。
刀疤聽了老人瘋狂的話語,有些被老人這驚人的計劃嚇著了。他當初洗白,不也是因為這條路走不下去。但是老人現卻告訴你,還得走這條路。
「師傅,當初我洗白」
「這些你不用說,我都知道,我只能說,那時的你還不夠黑,勢力還不夠大。而且關鍵的是,你自身的實力不夠強大。這個世界遠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只要你掌握了實力,除非你公然反叛政府,或者做出嚴重危害政府形象的事,否則你就會安穩的活下去!」老人說到這裡,想了想,又說道。
「既然你見識過我之前的實力,那也不怕告訴你,這個世上,我那樣實力的人還很多,甚至比我厲害的都有不少。武林就不說了,離現還有些遙遠,就是國家機構裡,我知道的就有幾個特殊機構,裡面的人,就擁有這樣的實力。如果你擁有了這樣的實力,國家一般情況下,不會對付你,如果兩者之間爆戰鬥,影響太大,涉及太廣,這些都不是政府願意看見的。之前我不讓你走這條路,因為你實力太差,但是現你既然是我的徒兒,我會將我畢生所學傳授給你。你需要實踐,需要戰鬥,需要樹立你自己的信心。這條路,是你好的路。」老人說道這裡,想了想又說道:
「如果你願意捨棄這一切,只要胡青真和省委書記有關係,我相信,只要他任一天,除非影響太大,否則你他的地盤上,他不會再找你麻煩。」
後面這句,刀疤已經不意了。他被老人的話震驚了。沒想到,像師傅這樣厲害的人,這個世界還很多,就是政府裡也有。而現師傅要一路黑走到底,他內心裡也是心潮澎湃,男人骨子裡都有暴戾的衝動,他是如此。本來一個老黑,事業如日天的時候,卻選擇退隱,洗手坐辦公室裡看件。看似比自己那幫手下坐得住,其實這也只是給手下做表率的。
「師傅,我做了。」刀疤壓抑住內心的興奮。
噗通一聲,跪倒老人面前。
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響頭,然後一臉熾熱的看著老人。
他的意思很明顯,感謝老人,感謝老人對他的恩待。
「好,好。我相信你會這麼做,但我千萬提醒你一句,你名下所有有可能涉黑的產業,統統剝離出去,也就是說,把那些真正乾淨的產業整理出來,把這些交出去。而剩下那些產業,踢出一些累贅,然後就是你事業起步的根本。好你雖然洗白,但也沒多少年,底子都還。現要做的就是隱忍,等這件事過去。過去之後,就是你鐵戰重回來的時候!」老人寬慰的對刀疤說著,看著孝順謙卑的徒弟,心的喜悅不言而喻。
兩天之後,溫馨的小別墅裡,胡青和席夢萍盤坐臥房,兩人手心相抵,正慢慢的療傷。
起初席夢萍還有些緊張,但是隨後也就輕鬆了,而且時間越久,也就越覺得簡單,甚至可以分心二用。療傷的原理就是陰陽轉換,手掌相抵,賦予了陰陽二氣一條可以流通的通道。
席夢萍或許感覺不明白,只是感覺兩人之間有股氣,一直兩人身體裡運轉。而胡青卻感覺明顯,前世荒廢武學,雖然知道高深的功夫對療傷有著顯著的幫助。但是它相信自己的醫術,而現,兩人通過《易經鍛骨篇》的療傷方法,他明顯的感受到,他的內傷正一點點治癒,比起純醫術治療,這種方法療傷效果明顯,而且對本身的內力也有加成作用。相信到時候痊癒,他的內力會進一步提高。
盤坐床上已經有七個小時,兩人身邊,放著的就是各種吃的。尤其是觸手可及,便是冰箱,裡面放著一些不容易保存的食物。所以療傷這幾天,他們兩人的食物問題根本不用擔心。
胡青甚至預感,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差不多五天,只要五天他就能徹底痊癒。
校長辦公室裡,詹世肇看著眼前的學院院長,頓時頭大了。
「詹校長,你必須給我個解釋,為什麼我通過的事情,你還要插手。這是我們學院內部的事,我們學院自己能處理的好!」老頭子不是一般的倔,一點都不給詹世肇面子,看這架勢,如果詹世肇不給個說法,他有和詹世肇拚命的衝動。
「這個,老,不是我插手你們學院的事,而是這個席夢萍,她的情況有些特殊,你看?」對這種老頭子,詹世肇可真不敢得罪,人家可是這一領域的泰斗,這年頭,大學校長容易找,這種老古董卻不多見,哪個學校不都把這些老古董當寶護著,萬一惹惱了這種人,對方公開說上一句話,這學校的名聲就差了,而且還有其他學校盯著,隨時準備下手。
「我得對我的學生負責,既然她忙,做不了這個輔導員,那就換人。如果平時也就算了,現是臨近期末,所有的老師都認真對待,她卻三天兩頭請假。」老人一副得理不饒人,必須要詹世肇給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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