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席夢萍現也對這些馬上要到的警察不抱什麼幻想了,他們來的時間太詭異了。今天這事,本來就處處透著蹊蹺,不管警察過來,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為今之計,只有先離開。等事後打探一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拉著胡青的手,兩人朝著另一頭跑開,根本不去看另一頭。
跑了很久,大約半個小時,沒看到後面有警察追來,席夢萍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現怎麼辦?我們不能回學校了,他們肯定很快查到學校的。」
胡青暫時也沒那些考慮,他如今唯一希望的就是找個地方,把身體調養好。今天關鍵時刻的突破,暫時性的擺脫了之前自己暴利刺激真氣的嚴重後果,雖然這種事他沒有聽說過,但為了以防萬一,留下隱患,胡青覺得現主要的就是找個地方,徹底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如果當真沒事,再加以調養一段時間。胡青相信,到時候得罪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別以為他是個醫生,就不會殺人,醫生往往是天底下冷血的殺手。
「我需要個地方,調養身體,現我這身體,處處透著奇怪。本來我學校那裡找了一套房子,不過看這樣子,暫時也不能回去了。所以,我們得另外找個地方!」胡青說道,當然,還有另外一件事。
想到這裡,胡青直接問席夢萍拿過手機,很快就查到了宏地產董事長的辦公室電話。
今天這件事不管是不是刀疤做的,總歸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這件事一定和刀疤有關係。
不管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既然敢利用自己,就應該有相應的覺悟。
這一處僻靜的小區門口,兩人站兩棵粗壯的垂柳之下。席夢萍還考慮著今天生的一切,應該怎麼處理,他只能期盼著,警方只是來晚了,並不是和那些人有勾結,不過也不能全然往好的方面想,壞的方面,也得有相應的考慮。
這時候,她聽到胡青的聲音,便看過去。
只見胡青陰著一張臉,用一種非常氣憤的話道:「剛才的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如果這件事真被我查出和你有關,你和你的手下,就等著我的報復!」
說完,「啪」的一聲,胡青將電話掛掉。
想了想,又拿起電話,撥了過去,這個電話他是記得的,當時那人給自己留了電話。
「詹校長,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是這樣的,我和我們輔導員席夢萍,這段時間可能有點事忙,我們特意向你請個假。還有,如果有人找我,你就說沒有見過我們,反之,後果你知道的」
掛掉電話,胡青這才將手機還給席夢萍,同時說到:」學姐,把手機關了,或者換張卡,如果警方真的可能針對我們,接下來很容易通過手機偵查到我們的位置!」
「媽的,這些警察,真是比那些流氓還可惡!」胡青同時憤怒的牢騷著。
席夢萍尷尬的點點頭,對胡青剛剛的電話也是奇怪,他怎麼敢威脅校長?這其又有什麼問題。
卻說另一邊,胡青打電話的時候,刀疤和老人還真考慮著,到底應該怎麼接近胡青,交好胡青。這樣,就能讓胡青出手,給解決他們的問題。不管後能不能成功,這也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刀疤對老人那是全心全意的感激,知道老人有這問題,刀疤甚至很決絕的說道:「不行,我就跪胡先生面前,直到他滿意,願意救林先生為止。」
老人也是對刀疤很感激,激動的同時,搖著頭,說到:「再想想,總之,現要做的是,萬萬不能再和對方起衝突。看得出來,這人恩怨分明,同時出手狠辣,如果真的得罪對方,可能承受的後果也是非常嚴重的。一個有著功夫的醫生,想想都可怕。這種人,即使武林,也是懼怕的對方,醫生殺人,防不勝防,而且有萬千手段,讓你想都不敢想。」
「不管如何,這胡青對林先生幫助很大,必須得求對方,不論什麼條件,哪怕是我這一世身家或者我的這條命,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刀疤態很堅決。
老人聞言,那蒼白的面容上,浮出淡淡的激動,昏黃的老眼泛著幾滴渾濁的淚珠。
「你為什麼會這樣,老頭為什麼值得你這麼做?」老人想不通,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按理說,他們只是萍水相逢,關鍵的是,是自己欠了對方一條命,自己能活到現,已經是欠了他極大的恩情了。
聽著林先生這麼問,刀疤想了想,似乎下定了決心,噗通一聲,跪倒老人面前,說到:「林先生,或許您已經忘記了我。但我一直記得,當年我還是個小混混的時候,要不是林先生的提點,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我。我這個人或許不是個好人,或許沒有什麼優點,但是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對我有幫助的人,我一直會感恩戴德。當初林先生或許只是隨手之舉,但對我這一生產生的影響太大了。不管林先生願不願意承認,我心底裡,一直拿你當我師父。」
刀疤說到這裡,眼睛同樣被淚水模糊了,繼續說到:「林先生,說實話,我就不是個好人,父親聽說嚴打那年,挨了槍子,後來母親改嫁之後,也徹底失去了聯繫。這麼多年,我就是靠著坑蒙拐騙等等事情活過來的。如果沒有林先生,我知道我的命運,不是蹲大獄的,就是被人砍死街頭。可以說,這個世上,林先生已經算是我唯一的親人。」
說著,刀疤又給老人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老人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和這人有這樣一段恩情。同時想起,早些年自己確實來過一次俗世間,那時候是被仇家一路追殺,好不狼狽。一次大戰,自己用了一些技巧,才終將這人打敗,只是記得,當時似乎有這麼一個人,仇家要和自己同歸於的時候,他出現了,將這仇家用石頭砸死。自己當時處於感激對方,同時也是養傷,那段期間,隨手指點了對方幾招粗淺的功夫。沒想到當初的無意之舉,卻為自己後來留了一條後路。
本來他還奇怪,刀疤為何如此待他,他怎麼想都想不通。此時聽到刀疤這麼說,頓時明白了,本來還有這想法,想考察一下刀疤的人品,現一切都不用了。
老人激動之下,嘴皮子有些哆嗦,看著跪倒地的刀疤,激動的說道:「你,你給我磕幾個頭。我林正飛,今天就正是收你為徒。雖然老頭我現沒有功夫身,但是一身經驗還。雖然你現年紀已經大了,不適合練武,但是不管怎麼說,老頭子自己可能,將自己一身所學數教給你!」
刀疤聞言,也是興奮,急忙磕頭,奉茶。
十幾年後,刀疤也終於如願以償,拜得這樣的高手。
師徒倆確定名分,自然說起話來加隨意,老人對於刀疤的一些行為,也不再有任何的愧疚感,只是滿意,相當的滿意,徒弟如此孝順,他又如何不滿意。
就老人訴說著這些年的事情,把自己的師門,以及恩怨情仇慢慢的說給刀疤聽的時候。刀疤辦公室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他們這才想起,這裡還是董事長辦公室,自己這徒弟,還是這麼大一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還有著這樣那樣的俗事需要處理。
「號碼是胡先生女朋友的?」刀疤看著座機上跳動的號碼,對一旁的老人說道。
老人聞言,說到:「不管什麼事,記得我們之前說好的,量交好對方,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除非大仇,否則量不要交惡對方。」
刀疤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正準備客氣的問聲好。
不料電話那頭,胡青憤怒的聲音,彷彿能夠洞穿話筒,直接穿了過來,道:「就等著我的報復!」
說完,也不再說其他的,直接掛掉了電話。
刀疤見此,頓時大驚,這是怎麼了,他什麼時候又得罪對方了。正要打電話詢問,到底生了什麼事,胡青為什麼說出那樣的話。老頭適時的卡住了電話,說到:「你現需要做的,就是快速查查,到底是什麼事情。胡先生既然這麼說,肯定是你這邊有人不開眼,得罪了對方。」
刀疤明白,難道是有人看自己剛剛辦公室裡,當著大伙的面,丟了面子,所以要找胡青的麻煩。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帶人就騷擾對方。
如果是這樣,刀疤恨不得直接將這人剁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來人,給我查查,到底是什麼人,剛剛得罪了胡先生,快,一定要快!」
刀疤話剛說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氣頭上的刀疤,看著手機上面顯示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說到:「張局,我是鐵戰,現給我電話,是有什麼事嗎?我這邊正忙著呢,亂死了,我頭都大了!」
刀疤叫鐵戰,具體這名字怎麼來的,肯定不是父母那裡遺留過來的。人們知道名字的時候,那時候鐵戰早已闖出了名氣,過硬的拳腳功夫,這周邊數省無人能敵,那時候也沒人意,這鐵戰到底是哪裡蹦出來的。
「我猜你就忙死了,而且我們也快被你搞死了。你說說你手下張大奎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就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主幹道,幾十號人圍著兩個學生打。你們現真是膽越來越肥了,下面的分局都快讓你們一手遮天了。生這麼重大的事情,下面分局的人看到是你們的人,居然沒有帶隊過去。現這事鬧大了,你得想辦法解決。另外,我就想問問,這兩個學生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怎麼非要這樣弄死人家。我們去人家學校查了,一個研究生,一個大一學生,都是學校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怎麼可能和你們這些人牽扯一起。」
電話那頭說完這些,直接氣憤的掛掉電話。
刀疤聞言,一身冷汗頓時冒了出來,幾十號人圍攻胡先生。還是鬧市區,帶隊的還是他手下張大奎。
「我操你張大奎祖宗十八代!」
憤怒之下,刀疤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了出來。剛剛電話裡的張局說的很明白,這件事你自己處理,他是沒辦法了,事情太嚴重了,而且關鍵的,他不想和這件事牽扯上。
「給我接張大奎的電話,不,給我將那個混蛋揪出來,媽的,老子不宰了這小子,就不是鐵戰,真的無法無天了,老子還沒說話,他這混蛋居然敢擅自行動。誰給他的膽,誰讓他這麼做。真以為收攏了一些人,就是老大了,真以為認識了什麼黑虎白貓,自己也是一方大佬了?」刀疤的聲音不斷的咆哮著,整個辦公室,所有的人都戰戰兢兢的,這麼多年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老大這麼憤怒。
老頭也是皺著眉頭,剛剛還和徒弟討論怎麼交好對方,沒想到現手下人卻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不過他越想越不對,這張大奎腦子被驢踢了,為什麼要去找胡青的麻煩。先,自從徒弟洗白,張大奎早就不舒服了,對於徒弟的一些指示,也陽奉陰違。其次,也是關鍵的,被胡青整治的那幾個人,沒有一個是他張大奎的手下。人家的老大都沒有什麼動作,他一個外人湊個什麼熱鬧。
忽然想到張大奎和黑虎的關係,老頭忽然明白了什麼。
「不好,張大奎一早就背叛了,他這麼做很明顯,知道我們對胡青忌憚,以為胡青有很大的實力,所以,他這麼做,就是為了讓我們和胡青來了血拼,好兩敗俱傷,他和黑虎幫好坐收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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