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9-17
聽到付饒丟出的這個信息以後,梁旭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怔,雖然付饒說出之前,梁旭已經猜到了這種可能,但真正知道以後,梁旭還是免不了一陣唏噓,這也太巧了!
不會是冤家路窄?
梁旭不知道,這要看這個歷項是一個怎麼樣的態了。
宋忌,吳山高,池仲和付饒這四人的目光梁旭和歷項的身上,來回掃動著,歷項這個人,他們都非常清楚,出了名的護短,對於魏子齊是愛護有加,而這個梁旭卻公然讓魏子齊所有人面前,丟了顏面,歷項不可能對這件事情無動於衷,而且,還這個節骨眼上,遇到了梁旭這個始作俑者。
宋忌四人相信,歷項一定會有動作的,至於是什麼,說實話,四人還是挺期待的。
歷項那冰冷的目光,定格梁旭的身上,梁旭自然感受得到,出乎宋忌,吳山高等人意料之外的是,梁旭也是用一副平靜的表情,回視著歷項,似乎對於歷項一點也不感覺畏懼和害怕。
「這個梁旭,膽子倒挺大的啊!」池仲冷嘲熱諷了一聲。
歷項和他們是一個圈子裡面的人物,而這個梁旭竟然敢如此和歷項對視著,就說明他打從心裡都沒有對歷項感到過害怕,這也從側面反應出了,這個梁旭也沒有對他們這個圈子裡面的人,產生過敬畏之心。
雖然面對梁旭的是歷項,而不是池仲和付饒等人,但是,他們心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悅的,希望歷項能夠展現出強勢的一面,讓這個生瞧瞧。
「你就是那個今年剛進來的生梁旭?」歷項終於開口了,聲音很是冷淡,面對著梁旭這個五星聖靈的生,歷項有著一副趨於上位者的口氣。
梁旭笑了,說道:「沒錯,是我,你是哪位?」
梁旭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這個歷項對自己的不屑,既然對方已經用這種態對待自己了,梁旭也不會給對方什麼好臉色。剛才付饒介紹的時候,梁旭已經知道歷項的名字,而且還知道他是魏子齊的表哥,但梁旭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這是對歷項那句話有利的反擊。
以牙還牙!
宋忌等人心同時浮現出了這麼一個詞語來。
梁旭這話一出,所有人均是用一副驚為天人的表情,看著梁旭,就連宋忌,目光也是微微一凝。
梁旭這句話,要是用別人的身上,那也沒有什麼,但是,這個時候,梁旭明明已經知道歷項的名字和身份,竟然還對他問出這個問題,這已經不能當成毫不知情的態來處理了,這是對歷項的挑釁和還擊。
歷項看向梁旭的瞳孔,驟然放大起來,身上那冰冷的氣息,頓時直撲而來。
梁旭冷笑一聲,七星聖靈巔峰的實力雖然外院能夠排進前十,但是,光想依靠境界就想帶給自己壓力,這個歷項是不是太自大了一點。
「哼!」
梁旭一拂右臂,同樣一股絕強的氣勢從他身上迸射出來,與歷項的冰冷氣息撞擊一起,轟的一聲悶音,空氣二者之間,炸了開來,無形的能量肆意,鼓動著這一行人身上的衣衫。
歷項臉色微微一變,付饒,池仲,吳山高和宋忌亦是如此。
這個梁旭竟然能夠正面對抗歷項的氣息威壓,看樣子這個生還是有著幾分不簡單的。
宋忌對於梁旭多少知道那麼一點點,知道他並不是一名普通的五星聖靈修煉者。
「沒有想到這個梁旭還挺厲害的,歷項的面前,怡然不懼,而且還敢公然反擊,呵呵,這下子歷項要怎麼辦呢?」付饒眼閃過一道精光,他天生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兒,雖然對梁旭剛才表現出來的那股氣勢有些心驚,但也只是一掠而過。
「你是想替魏子齊來給我難堪?」梁旭收起右手,面對著歷項,淡淡的說道。
歷項的聲音響起:「你還沒有那個資格,不配我親自動手。」
梁旭臉色一沉,這個歷項的口氣是不是太狂妄了一點兒?自己都還沒有說這句話,他倒先給說了出來,梁旭雖然一直不想惹人注意,但是,他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主兒,只要不惹到自己頭上來,即使鬧得一個天翻地覆,也不關梁旭的事情。
但是,鬧到自己身上的麻煩,梁旭就會毫不客氣的動手解決了。
那個魏子齊是這樣,如今,這個魏子齊的表哥——歷項,看樣子也是這樣,看來自己和這個歷項之間,也不可能安穩過了。
「歷項是!」梁旭的嘴角突然揚起一抹耐看的弧。
眾人表情微微一怔,同時朝梁旭看去,聽這個梁旭的口氣,似乎想要做點什麼?一個生竟然敢如此直接呼喊外院排名第位的高手,這是絕對的藐視和叫器,同為十大高手的宋忌,吳山高等人,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這個到目前的表現,已經超乎了這群人的想像,太過反常。
「梁旭,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語氣和言行。」宋忌的臉色微冷了下來,雖然他和梁旭有過數面之緣,不過,再怎麼說,歷項也是他們那個圈子裡面的人,身為這個圈子裡面的領頭人,宋忌自然不願意看到一個生,對他們這個圈子表現出藐視和叫器。
「宋忌學長!」
梁旭不想和宋忌撕破臉皮,所以,語氣上面,還能夠保持一份淡淡的尊敬:「這件事情你們從剛才看到現,也應該知道到底是誰挑起來的,魏子齊那件事情,也是他惹出來的,而這件事情呢,同樣如此,是魏子齊那個表哥歷項看我不順眼而挑起的,我什麼都沒有做,當然,有些人仗著自己的修為遠勝於我,就以為我這個生可以任人肆意揉捏的話,那麼,他是大錯特錯。」
頓了一下,梁旭接著說道:「宋忌學長,我這麼做並不是想挑戰你們這個圈子的威嚴,只是,有許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例如這件事情一樣,歷項看來,他為他表弟魏子齊討回公道合情合理,我自然不可能什麼也不做,所以,一貫的矛盾,就是由此而來,這件事情只是我和魏子齊的個人恩怨,而引到我與歷項的矛盾,與你們無關。」